瘾勾得越发的大了些,只要一想起来打牌就有些手痒痒。
我们一屋子人正说着一些有趣的琐事时,守在饭厅外的家丁进来通报。
“老夫人。”
我看着他有话憋着又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他接着往下说。
“世子在府门外跪着呢……”
我喝了口茶漱口,“嗯。”
“那……老夫人要让世子进府吗?”
我抬眼看了那说话的家丁一眼,心中明了。
“我记得你原是世子院子里的人吧?”
家丁身形一抖,慌忙跪了下来。
“奴、奴才……”
秦氏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高兴,袖子一挥。
“行了,赶快滚下去!你还杵在这儿作甚!”
家丁得到了吩咐,连忙退了下去。
等家丁下去没多久,秦氏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娘?”
我心中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要说甚?去让人把他放进了吧。”
我这三个月,别的什么都没教秦氏。
只教了她女性要独立自主自强,可终究是在封建社会下活了几十年的人了,思想哪里有那么容易改变呢?
我坐在主位从上往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齐明,浑身被雨淋了个精湿。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是只被人遗弃了的流浪狗。
“说说罢,你回我这府中作甚啊?”
“不是说要与我断了那劳什子的母子关系吗?”
“不是说,再也不会踏进我这府中半步了吗?”
“不是说要与你那心爱的天下第一好的岑岑姑娘双宿双飞,做对不受管束的鸳鸯吗?”
我这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抛出来,就好像那万吨的巨石,一点点的将齐明微弯的脊柱压低。
等了半晌,齐明哆嗦着冻得发紫的唇才嗫嚅着开口。
“娘,我错了……”
我听着那声音还没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