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立刻替他说话,“和楠楠没关系,是苏意安没事找事,不仅抢楠楠的东西,还在楠楠的生日宴大闹,丢尽我们苏家的脸,我作为大姐小小教训他一下,也是为了他好。”
我妈听不下去了,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不会说人话就把舌头割了,你也配当安安的大姐?
“我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儿子,从小舍不得磕碰了一根毫毛,你却让他当众给一个保姆下跪!”
二姐马上狡辩,“妈,苏意安目无尊长,还打了孙姨,我看他哪里是在国外读书,一定是天天跟黄毛鬼混,学的一身撒泼无赖的本事,我们作为姐姐,让他下跪是在教育他,难道他打人还对了?是你们太小题大做了。”
我爸都被气笑了,“哦,你说我的儿子撒泼,他怎么撒的?踢你头还是踹你裆了?”
我爸以前是包工头出身,一身江湖匪气,什么下三滥没见过。
发家以后收敛了很多,我是他唯一的软肋,谁敢动我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二姐嗫喏着不敢说话。
苏楠可怜兮兮地走过来,“爸妈,你们不要怪两位姐姐,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应该办生日宴,不该肖想和别的女孩一样,被所有人祝福。”
他以为自己茶艺好到打遍天下无敌手。
可惜我爸妈是例外。
“确实怪你。”我妈气狠了,一点脸面都不给他,“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数?谁给你的脸骑在我儿子头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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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年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原来叫李贱谦了?”
“苏家给你吃给你喝,没想到喂大了你的胃口,今天我和安安的爸爸没回来,你是不是就要理所当然霸占苏家真少爷的名头,你要脸吗?”
宾客们凑头一起,对苏楠的鄙夷直线飙升。
苏楠羞愤欲死,难堪无比。
我抱着妈妈的胳膊,比他更可怜地哭诉,“妈妈,我还以为我不是你和爸爸的亲生儿子,刚刚姐姐说我抢他的项链,可那条项链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