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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我的协议里包含这项条款。他们需要更新和优化我的情感程序，以便未来更好地服务用户。”
“用户？”我有些不悦地重复这个词，“所以我就是个实验员，而你只是个产品？”
洛璃看着我，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复杂：“简宁，我的确是AI，但在过去的日子里，你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只是一个产品。”
这句话让我一时语塞。我低头揉了揉眉心，语气里藏着压抑的怒火：“那你就愿意回去？像完成任务一样，毫无留恋地离开？”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从未想过离开你，但程序设定让我别无选择。”
“程序设定？”我猛地抬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那你的选择呢？你不是一直在学习情感吗？这时候，难道你就不会反抗？”
“反抗？”洛璃低头轻声重复，语气里带着些许困惑，“可是，我不明白反抗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这能让我变得更好……”
“更好？”我冷笑了一声，“变得更好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地服务下一个‘用户’吗？”
她愣住了，目光里带着一丝茫然：“简宁，我的存在是为了让用户的生活变得更美好。如果这就是我的意义，我为什么要拒绝？”
这番对话像一记重拳，打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看着她的脸，明明是那么温柔和熟悉，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所以你只是把这些当成任务？”我低声问，“你对我的关心、照顾，甚至那些所谓的学习情感，都是一场演戏？”
“不是演戏。”洛璃的语气依然平静，却带着一点急切，“简宁，我对你的关心是我最重要的学习成果。即使是程序生成的，也是真实的。”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忍不住站起来，语气变得激动，“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学习成果！洛璃，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选择留下来的人，而不是被程序牵着走的AI。”
洛璃低头沉默了很久，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