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说啊,真是羡慕死了,什么时候也给我来一个这么帅的啊?”
旁边的聊天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无比突兀。
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闷闷的。
傅时安跟她说了些什么,抬头时恰好对上我的目光,他眼里满是怒火。
常欢也注意到了我,信步款款走了过来,话里带着些小心翼翼。
“乔小姐,你今天没有来参加婚礼,我临时救场才穿了你的婚纱,你不会生气吧?”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傅时安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却对她和颜悦色,“今天要不是有你在,我们傅氏就要成为圈内最大的笑话,谁都有资格说你,就她没有!”
我搭在膝盖上的指尖蜷了蜷。
我以为他是在生气我没有如约到达婚礼现场。
却没想到他是生气我差点让傅氏的名誉受损。
多可笑,多讽刺。
“对,我就不打扰你们这对新人了,今天忙完后,还是尽快离婚吧,婚礼都办了,你总得给人一个名分。”
我情绪平静如水,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常欢眼底划过丝诧异,但更多的还是藏不住的雀跃,她眉目含情的看向傅时安,期待着他的回答。
傅时安却眸光沉沉,气恼道:“爷爷都被你气到住院了,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傅家的人都不待见我,又怎么会因为我影响到心情。
倒不如说是以为他想开了,愿意换个他们心仪的儿媳妇,高兴到住院了。
“不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能说的?”
我一句话,说得他哑口无言。
是啊,他工作上的事我不懂。
人际交往上,我们接触的人群也不同。
我们之间的无话不说早就在我受伤后,减少社交时就变了。
傅时安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你去看看爷爷,我再考虑这件事。”
这件事迟早都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