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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独宠,反派你拿什么和我斗后续+完结

天南星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之前的作为比照,总不会太失礼,妾身就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问问殿下的意思。”容澈接过那本册子,随意翻看了几眼后,便轻轻地将其放回了一旁的小桌上:“孤还当是何等要紧之事,闹得这般郑重其事,原来是这件事。既是你心中已有定计,那便依着你的主意去操持便是。”谢淑华见状,伸手把小册子重新拿了回来,美眸一横,娇嗔地瞪了容澈一眼,嘴里嘟囔道:“怎的就能全依妾身的想法来办啦?您可是新郎官,万一妾身未能周全妥帖地正好这个婚礼,到时候殿下怪罪下来,妾身可担待不起。”容澈闻得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这话语中的醋意,不禁哑然失笑。他面带宠溺之色,抬起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谢淑华的鼻尖,柔声笑道:“休要胡言乱语!孤也就只当过你一人的新郎官。至于其他...

主角:谢淑华淑华   更新:2024-12-13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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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淑华淑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宫独宠,反派你拿什么和我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天南星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之前的作为比照,总不会太失礼,妾身就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问问殿下的意思。”容澈接过那本册子,随意翻看了几眼后,便轻轻地将其放回了一旁的小桌上:“孤还当是何等要紧之事,闹得这般郑重其事,原来是这件事。既是你心中已有定计,那便依着你的主意去操持便是。”谢淑华见状,伸手把小册子重新拿了回来,美眸一横,娇嗔地瞪了容澈一眼,嘴里嘟囔道:“怎的就能全依妾身的想法来办啦?您可是新郎官,万一妾身未能周全妥帖地正好这个婚礼,到时候殿下怪罪下来,妾身可担待不起。”容澈闻得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这话语中的醋意,不禁哑然失笑。他面带宠溺之色,抬起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谢淑华的鼻尖,柔声笑道:“休要胡言乱语!孤也就只当过你一人的新郎官。至于其他...

《六宫独宠,反派你拿什么和我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有之前的作为比照,总不会太失礼,妾身就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问问殿下的意思。”

容澈接过那本册子,随意翻看了几眼后,便轻轻地将其放回了一旁的小桌上:“孤还当是何等要紧之事,闹得这般郑重其事,原来是这件事。

既是你心中已有定计,那便依着你的主意去操持便是。”

谢淑华见状,伸手把小册子重新拿了回来,美眸一横,娇嗔地瞪了容澈一眼,嘴里嘟囔道:“怎的就能全依妾身的想法来办啦?

您可是新郎官,万一妾身未能周全妥帖地正好这个婚礼,到时候殿下怪罪下来,妾身可担待不起。”

容澈闻得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这话语中的醋意,不禁哑然失笑。

他面带宠溺之色,抬起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谢淑华的鼻尖,柔声笑道:“休要胡言乱语!孤也就只当过你一人的新郎官。

至于其他女子,哪能与你相提并论呀,你才是孤的妻子。”

谢淑华站起身来,把小册子收好:“事情问完了,今日殿下可是要去陪齐妹妹的,刚刚来的这样匆忙,齐妹妹估计会生气。

那就要劳烦太子殿下亲自去一趟,为妾身解释清楚,妾身就不留太子殿下用膳了。”

容澈被送出门去,还有些愣神回不过来,随即转身看着谢淑华,笑骂道:“太子妃还真是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孤今天可真是长了见识了。”

谢淑华笑了一下:“太子殿下赶紧去吧,万一齐妹妹气坏了,可不管妾身的事。”

齐月容原本太子不会来了,谁知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容澈就也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子妃叫您过去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吗?”齐月容给容澈倒了一杯茶,不着痕迹的打听。

容澈喝了一口茶道:“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就是薛表妹入东宫的事情,太子妃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叫孤过去看看。”

原来是薛雯的事情,齐月容应了一声,就不再提及此事。

谢淑华这边,把容澈推走之后,谢淑华换上了一件寝衣舒舒服服得睡了一会儿午觉。

睡好了之后再起来处理宫务,谢淑华一点都不觉得累,就这样安静的又过了几天。

又是东宫的女人们前来向谢淑华请安的日子。

不是请安之日,谢淑华还能多睡一会儿懒觉,但是每到这一天,她就得早一些起来,梳妆打扮。

所以谢淑华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他们非得天天过来请啊,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一直不来都行。

谢淑华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打了个哈欠,夏至和白露赶紧为她上妆。

夏至手法娴熟地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谢淑华如丝般柔顺的长发,白露则仔细挑选着胭脂水粉,准备为谢淑华上妆。

就在这时,谷雨从外面进来,走到谢淑华身旁道:“启禀太子妃,昨天太子殿下本来是打算去苏承徽那儿的,都在苏承徽那里用了晚膳。

结果齐侧妃硬是把太子殿下给叫走了,而且昨晚太子殿下还是留在齐侧妃那里过夜的。”

谢淑华没说什么,就让贾雨下去了。

等人走了之后,谢淑华心里不禁暗自思忖起来。想来定是因为知晓薛雯即将入宫,齐侧妃心中焦急万分,生怕自己失宠,故而才如此迫不及待地将太子殿下抢到身边。


秦承徽像是察觉到了谢淑华内心的纠结与迟疑,赶忙向前挪动着膝盖,又前行了两步。

“奴婢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甚是残忍,但是,奴婢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苏承徽也瞧出了奴婢身怀六甲之事。

奴婢心中惶恐,生怕自己倘若不抢先出手,最终便会沦为她保护孩子的筏子,因此,奴婢才贸然出手。

奴婢知道错了,但是绝对不后悔,只求太子妃能庇佑奴婢,不求其他,只求能够平平安安地诞下孩子即可。

若太子妃您愿意为奴婢保住这个孩子,不论让奴婢去做何事,哪怕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奴婢也定会在所不惜!”

秦承徽看谢淑华的面色平静,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道:“奴婢已然年岁渐长,今年都已二十五岁有余。

而这腹中的胎儿,便是奴婢未来全部的指望和寄托,倘若失去了这个孩子,奴婢真的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秦承徽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容澈这个人,她比在东宫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了解得更为透彻。

她清楚地知晓,容澈看着多情,其实生性凉薄,只爱自己一人,虽然现在这个时候,他对自己兴许尚存些许情意。

但是,这份情谊究竟还能维持多长时间呢?毕竟她年华渐长,容颜很快就会不再,怎能与东宫中那些正值豆蔻年华、青春貌美的女子相提并论呢?

这个孩子,会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不管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下这个孩子,这是她以后的依仗。

谢淑华不由得认真审视秦承徽起来,她现在的确是容颜正好的时候,是一个女人最拥有魅力之时。

可若是再过几年,她的容颜逐渐老去,如果没有孩子傍身,估计还是像上辈子一样,有个中等的位份,不上不下的待着。

谢淑华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你当真决定要让本宫相助于你?你应当清楚,目前本宫尚未诞下子嗣,又怎能容忍你抢先生下太子的长子呢?”

秦如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回太子妃的话,奴婢心意已决。若此胎真是男婴,奴婢甘愿将其交予太子妃抚养。”

谢淑华对于这个,一点想法也没有,他又并非无法生育,何必去贪恋他人之子?

不过,秦承徽现在来此处,的确是真心求庇佑的,到底该不该答应她呢?

想到这里,谢淑华不由得又开始审视秦承徽起来,这人只是个宫女出身,背后也没有其他人,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太子。

这样的人就算是有了孩子,那也是很好拿捏的。

但是谢淑华却不愿意冒险,万一真的养出一只白眼狼,到最后反噬自己,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谢淑华微微皱眉暗自思忖,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再次出声:“这样吧,先命人查看一番你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

倘若确系男胎,那么今日之事便当从未发生过;可要是女孩,本宫自会出手相帮。一切如何,全凭你自身造化了。”

秦承徽此人向来心思深沉、谋虑周全,若能成功收服其心,使其对自己忠心耿耿,倒也是一件美事。

谢淑华也想给她个机会,但是倘若她所怀乃是男孩,那就只能说是这是上天的安排,不让两人和睦相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淑华始终恭敬地维持着行礼的姿态,皇后就是不叫她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薛侧妃总算瞅准时机,趁着与皇后交谈的间隙,赶忙开口说道:“姑母,您看太子妃姐姐都已经行了这么久的礼啦,还是先让她起来吧。”

听到这话,皇后这才极不情愿地轻哼了一声,淡淡地吩咐道:“罢了,起来吧!”

谢淑华闻言如蒙大赦,缓缓直起身子,但仍低垂着头,摆出一副柔顺乖巧、任人打骂的模样。

然而,她这般态度非但没有平息皇后的怒火,反而令皇后心头的火气愈发旺盛了。

只见皇后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太子妃,你可知罪?”

话音一落,谢淑华便毫不犹豫地再次双膝跪地,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声音略带哽咽地回应道:“还望母后明示,儿媳实在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何错,恳请母后指点一二。”

皇后听后,重重地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动了几下。她怒目圆睁,提高音量说道:“本宫今日定要好好教教你为人媳之道!

你可是太子妃,太子的妻子,未来的皇后,你要做的应该是宽宏大度,可你这一个月来,竟然让太子在你房中留宿二十多天。

难道你还不知道错吗?太子是储君,担负着整个皇室的未来,你怎可一人霸占太子?

不让太子雨露均沾,你到底是何居心?如此善妒,谢家便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谢淑华泪如雨下,抽泣着说道:“启禀母后,您真的误会了啊!这件事情并非如您所想那样,实在是事出有因呐。”

皇后闻言,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冷笑,目光锐利地盯着谢淑华,冷冷地质问道:“哼,你竟然敢说本宫误会了你?好啊,那你就给本宫好好解释解释,本宫究竟是如何误会你的?”

“回母后的话,儿媳也曾多次苦口婆心地劝导太子多去其他妹妹的宫中走动。可是太子他……他却说这一切都是父皇下的命令。”

说到这里,谢淑华顿了顿,但还是在皇后威严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父皇曾言,儿媳与太子成亲至今已有数月之久,然而儿媳的肚子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父皇急切地盼望着能够早日见到儿媳诞下皇长孙,所以,儿媳绝无霸占太子殿下之意啊。

请母后明察秋毫,千万莫要怪罪于儿媳呀!日后,儿媳定会加倍努力,多多规劝太子殿下,让他常去其他妹妹们那里走动。”

这番哭诉,谢淑华可谓是声泪俱下,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言辞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得清清楚楚。

听完之后,皇后的面色变得极为复杂,一阵红一阵白的,看起来十分难堪。

薛侧妃静静地坐在一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拼命的忍着笑,此刻的她,脑袋低垂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了,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进这小小的角落里,好让旁人完全忽略掉她的存在。

皇后不愧是久居高位之人,情绪的转换只在须臾之间。

只见她那张原本有些阴沉的面容,眨眼间便又如春风拂面般和颜悦色起来。

不仅如此,她还微微侧身,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位嬷嬷心领神会,赶忙上前几步,将跪在地上的谢淑华搀扶起身来。


秦承徽轻咬下唇,目光闪烁不定,最终,她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了谢淑华的意见。

谢淑华见状,便让白露和夏至进来。

白露和夏至听到召唤,立刻就进了内室,两人面上皆无过多表情,显得十分严肃。

“给秦承徽好好地把一把脉,瞧瞧她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谢淑华指着秦承徽,对,两人吩咐道。

白露和夏至不敢怠慢,赶忙走到秦承徽身前,白露率先伸出手,轻轻搭在了秦承徽的手腕处,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很快她又换了另一只手,全程白露都全神贯注,一言不发。

白露松开秦承徽的手后,就让夏至接替了她的位置。

整个过程异常安静,没有人说话,唯有几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秦承徽的心跳速度有些快,她紧紧盯着正在给自己把脉的二人,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夏至也结束了把脉,她与白露对视一眼后,两人移步到一旁,低头小声地交谈起来。

片刻之后,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随后,白露走上前几步,向着谢淑华躬身行礼,恭声道:“启禀太子妃,秦承徽腹中的胎儿如今虽仅有两个月,但经过我与夏至反复诊断,可以确定有八成把握乃是个女孩。”

秦承徽一听这话,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下意识地伸出右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尽管内心深处仍不免对未能怀上男胎而感到些许遗憾,但转念一想,女儿又何尝不好呢?

是男是女,这都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在太子心中总归是不一样的,有孩子傍身,她就能往上提位分了。

坐在一旁的谢淑华闻此消息后,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白露使了个眼色,白露当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谢淑华这才看向秦承徽,缓声说道:“本宫向来言出必行,既然你腹中所怀乃是女婴,那么本宫定会护她周全。

不过,你可要清楚,本宫既已出手相助,所要的便是你百分百的忠诚与顺从。

倘若日后让本宫察觉你存有二心……哼!想要除掉一个无权无势的承徽,于本宫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秦承徽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她赶忙俯身叩头,诚惶诚恐地应道:“请太子妃放心,奴婢定当谨遵教诲,绝不敢有半分忤逆之心。”

谢淑华看了夏至一眼,夏至立刻弯腰,把秦承徽给扶了起来。

“本宫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你知道本宫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宫不但会让你平安诞下孩子,还会让小郡主平平安安的长大,以后嫁一个好夫君。”

秦承徽微微颔首:“奴婢明白。”

恰在此时,方才离去的白露再度,进到房间里来,只见她脚步轻盈手中稳稳地托着一个精致的托盘。

而托盘之上放置着的,赫然是一碗散发着浓浓药香、仍在冒着丝丝热气的汤药。

谢淑华抬起手来,指向那碗药缓声说道:“此乃一碗上等的安胎之药,尤其对怀有女胎的孕妇而言,更是有着滋补身体的神奇功效。

本宫念及你身怀六甲不易,特将此药赏赐于你。”

秦承徽心头猛地一紧,抬头看了一眼谢淑华,却发现谢淑华低垂着头,正在看着自己的指甲。


咱们正好可以借此良机,好好审视一下这些承徽们,看看到底有没有可用之人。”

云嬷嬷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应道:“老奴明白太子妃的意思,知道该如何行事。”

谢淑华心原本是想着,把两人怀孕的消息让东宫里的女人都知道,以便能暗中窥视她们将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只是令谢淑华始料未及的是,两人怀孕的消息刚从私下里散播出去,次日,苏承徽竟然就出事了。

她在自己院子里散步的时候,突然就踩到了冰面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倾倒而去。

更糟糕的是,她摔倒之后,还撞到了一个宫女,那宫女躲闪不及,直接压在了苏承徽的身上,苏承徽当时就见了红。

谢淑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实在是诧异的很,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动的手。

现在天气虽然已经很冷了,但是好好的,院子里的路上,绝对不会出现冰面。

除非有人在路上泼了水,或者是抹了其他的东西,所以才会结冰。

谢淑华一边想,一边朝着苏承徽的院子去,待到她抵达之时,只见太医院的一个老太医刚刚从屋内踱步而出。

见到谢淑华匆忙赶来,太医赶忙向其行礼问安,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道:“回禀太子妃,苏承徽腹内的胎儿已然有一个半月之久,摔了一跤,又被宫女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上。

本就未满三个月,坐胎不稳,这孩子没有保住,不仅如此,苏承徽在摔倒之际还不幸摔断了一条腿,恐怕需要精心调养一段不短的时日方能痊愈啊。”

听了太医的话,谢淑华冲着太医叮嘱道:“一定要好生照顾苏承徽,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用上最好的药材,一定要养好苏承徽的伤。”

太医领命退下,谢淑华便去内室,探望了一下苏承徽。

苏承徽这会儿眼睛都哭肿了,看到谢书华过来,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太子妃!”

谢淑华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还如此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呢。

孩子没了固然令人痛心,但切不可过度悲伤,以免伤了自己的身子。

只要把身体调养好了,将来总会再有孩子的。”说着,谢淑华拿起手帕,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然而,苏承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拼命地摇着头,一双泪眼死死地盯着谢淑华,双手更是紧紧地攥住谢淑华的手,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太子妃,这绝不是一场意外啊!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奴婢的孩子!求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苏承徽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奴婢的院子每日都有人清扫打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冒出冰块来?而且,还是出现在奴婢最喜爱的红梅树旁。

这些日子以来,奴婢每天都会到院子里散步,总要去观赏一番那几棵红梅。可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奴婢的孩子。

太子妃,求求您一定要查明真相,还奴婢可怜的孩子一个公道啊!他死得实在是太冤屈了!”说到最后,苏承徽已是泣不成声,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谢淑华秀眉紧蹙,面露疑惑之色,质问道:“你怎么会产生这种念头呢?莫非你早就知晓自己已然身怀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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