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商战经验让我看出江亦辞此刻的不对劲,我微微发笑:“江亦辞,在这里接,不行吗?”
他眼神宠溺,无奈的摇摇头:“沐沐还是认为我接近你是为了有利可图吗?”
我不答,不承认,也没否认。
江亦辞接通电话,点了扩音键,那面声音冷漠又淡然:
“照顾好她,不然我不保我会做出什么,反正倒时我一头扎进土里...”
嘀嘀嘀...
江亦辞掐断电话:“来电话的是什么人啊?搞错了吧!就像在拍黑帮片子似的。”
“是吗?”
我盯紧江亦辞的脸,试图找出一丝他说谎的痕迹,可惜并没有。
“是啊。”
他仍旧宠溺,包容我的敏感多疑。
2.
“沐沐,我带你去个地方。”
江亦辞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奔跑起来。
一会绅士,一会张扬,江亦辞你怎么这么善变呢?
就跟他一样。
不!你跟他不一样,他不仅善变,还善欺骗。
等等,这个他...是谁呢?
男人眼神中似乎也带着淡淡忧伤:“戴总,您的病情虽然罕见,但这不能成为您自暴自弃的借口。”
我像发了疯,冲他咆哮:“得了这样子的病,你要我怎么振作?”
记忆里那道模糊了的背影锁上了门,抱起我,整理刚刚被我弄上小溲的床单。
我彻底奔溃了:“你滚出去!你滚啊!”
他的肩膀被我扔出去的花瓶搞得汩汩流血,但他只是再次抱起我,又把我放回到铺好新床单的床上:“戴总,我先走了,您有事按铃。”
下一秒,他因为肩膀出血过多,晕倒在我的病房门口...
隔天,记忆里的人带我去花园。
我嘲讽他:“你一个护工,没得到医生批准就把我带出来,胆子很大。”
难得的,他露出了职业以外的笑容:“世界很广阔,我不想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