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你把我推下海的是吗？”
林流川现在一脸疲惫，胡子拉碴，瞬间老了十岁的样子。
“你知道林敬舟为什么不去救你吗？因为周净姝拖延了时间。”他不回答，反而解释起林敬舟。
“是吗？你现在和我说，我也不会在意了。”
“所以我只是你和林敬舟博弈的棋子是吗？”
姜衡继续问。
林流川继续默认。
“你做车祸的局到底是要干什么？！那只手机也是你故意带的，通讯列表只有我一个人。”
林流川依旧定定看着她。
“你雇人撞林敬舟的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他会活下来是吗？”
林流川笑了。
笑出一种令人生畏的无所谓的表情。
“这一点，你就猜错了。”
“说实话，林敬舟在那场车祸中毫发无伤，也是我事先预想好的。”
“周净姝要救他，一场戏而已，换一次救命之恩。”
林流川的笑容越来越渗人：“你说，是不是很划算。”
姜衡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了。
这两个疯子。
“小莫也被你收买过，是吗？”
“我说为什么平时林敬舟的人都会监视我，偏偏我被绑架那天没人发现我的踪影。”
“我最后问你，我两次被绑架，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是。”林流川痛快答道。
“周净姝也是主谋吗？”
“是啊。”
“林流川，你好恶心。”
林流川听闻，收敛起最后的伪装，直接展露真面目。
“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就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吗？”林流川语气调笑，“你也不问问我是从哪里搞到手的林敬舟的照片和老底。”
姜衡眼神颤抖，此刻不语。
“你们女人，都是情绪动物。”
“一旦情绪被激起来，什么脑子都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