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想抬起胳膊摘下来,胳膊也抬不动。
浑身的剧痛让张飒又一次晕过去了。
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重症监护室里面住的全是那种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的人,偌大的重症监护室格外的安静,只听到心电图滴滴滴的响着。
“护士长,护士长,那个打架的男孩醒了。”
张飒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冲着自己过来,他想表达自己没事了,但是还是有氧气罩阻碍着他。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胳膊把氧气罩拿了下来。
“阿姨,我没事了,我可以出院了吗?”
他用特别虚弱的声音说着。
“出院?
你这个小伙子,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还能醒过来,还能自己把氧气罩摘下来,阿姨干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
他也明白,在这重症监护室一天将近10000块钱,对于他这种中等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他想尽快出院,他感觉自己没什么大事,只是需要时间来养。
“小王,你叫上几个人先推着他去全身检查一遍,如果确实没有问题了,给他转到普通病房。”
那个护士长阿姨对身边的小护士说道。
“好的护士长。”
经过什么血压,抽血,心电图,彩超什么检查之后,确定没事了,推着他进入了普通病房。
张飒的爸妈早就在那个铺好被褥的病床旁边等着了。
妈妈看到张飒浑身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孩子啊,你差点把妈妈急死你知道吗?”
张飒还是特别虚弱“我没事了,爸爸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张飒爸爸是个精壮的中年人,男人也是不善于表达的一种动物吧,毕竟男人是一个家的顶梁柱,如果他天天表达自己的情绪,会让女人没有安全感的。
但是从他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从紧张到放松,也就是听到张飒说完话以后就放松了。
不知不觉在医院住了两个月,他也只是一些皮外伤,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却不知道,这两个月,学校要开除他们打架的这十多个人。
他的爸爸,放下自己尊严,找到以前一个有过节的人,请他喝了多少顿酒,送了多少礼,才给他摆平。
两个月了,张飒也恢复的基本跟之前一样了,就是身上多了几个疤。
两个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