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屠夫嘴里喷出污血,被我用斗笠挡住了。
“唉!弄脏我的斗笠,该打!”
寒光一闪,斩业湿滑地切开了朱屠夫的喉管,我说到做到。
屋内母子吓得不敢出声,我隔着门跟他们说:“朱屠夫不会再打你们了。”
第二日,听到朱屠夫被杀的消息,女人又来找我。
“怎么?还有人要杀?”
女人跪下来磕头:“大侠!您就是我等再生父母!请受我三拜!”
“拜完了,走吧!”
女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低头抽泣了起来。
“大侠是不是嫌我脏、还下贱!”
“你走吧,事都办了,还说这个!”
“您不要我,为何要为奴家赎身?”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这是意欲何为啊!我这还搞出是非来了?
“唉!说清楚,谁为赎身了?”
“上回你都问,那些钱财够不够给贱妾赎身。我都和妈妈说了,她都允了!”
怪我!我以为那些钱是她准备赎身的钱,多嘴就问了一句,倒让她误解了!
“我以为那是你要赎身的钱,所以我才……!既然都赎身了,你也自由了,去吧!”
“您还是介意我是婊子!”
得,这敢买凶杀人的女人啊!挺难缠!
“我钱也没收你的,人也不要!赶紧滚!”
我抽出斩业,劈开了桌角,她吓得后退倒地。
“那我给您写张欠条!”
“写个屁的欠条,先存你那,等我用得着了,再寻你去取,赶紧走!”
我将刀收回,勒令她走人。再不走,我心一软,保不齐还真收了!
自那以后,找上门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我接了,有些被我拒绝了。
人在,刀在,规矩在。
我杀了人,人也会来杀我。有些人是为寻仇,有些人是为搏面。好在,都应付过去了。
某天,一伙年轻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