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反倒轻笑一声。
真是个奇怪的警察。
怎么偏偏抓住我不放呢。
4
因为警方需要勘察现场，我和女儿被安排在宾馆。
女儿被吓地不轻，我安抚了好久。
入睡前，她坐在床边，背对着我。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昏暗地亮着。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爸爸，那个女人是你杀的吗？”
要去关灯的手猛的一颤，我内心非常惊讶。
以为她是被吓到的后遗症，我轻轻笑了一声。
“啪”的一声关掉灯。
“想什么呢？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
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
往门口走的脚步逐渐变慢，我越想越不对。
等等——
她为什么会怀疑我？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她回答了我的疑惑，语气平静，“妈妈不是死于车祸，是被你杀死的，对吧。”
肯定的语气，昭示着她知道的一切。
“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的妈妈，我怎么忍心伤害她？”
我也没有回头，我俩就这样背对着无声对峙。
“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这下我彻底慌了，不过多年有意训练的心态及时将我扯回。
我等着她的下文。
“那天我提前回家了，我看到你拎着酒瓶砸死了她，她头上流了好多血。”
所以，我的女儿，你亲眼见证了我杀人的场面，是吗？
我正要开口辩解，转身看见她早已躺下。
“好好休息，别耽误明天上学。”
丢下这句话我就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这个夜晚注定辗转难眠。
第二天，照例留给女儿饭钱后，我就起早去看花店。
昨天花店没锁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到店门口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