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快安排到这场考试。在学车这段时间里强哥还杂七杂八又请了几顿酒。教练把我揪出来,又开始数落我。学车那段时间里他训我最多,说四川大姐的最少。合着上了酒桌我还跑不了。
“你啊。”他说:“我说起来你别不服气。你学车学的是真笨……”
我倒是得意洋洋:“教练,我笨归笨,扛不住我花的时间多嘛。怎么说我也是一趟就过了,绝不含糊……”
教练摇头,也不多说,一笑带过。再喝了俩杯教练开始老不正经,要小芳喝酒。
“都别拦着。”教练半开玩笑在笑骂:“我今晚要把她灌醉……”我们在旁边笑着劝。教练又逮我,因为我离小芳最近:“帮我灌她!”我当时喝高了,犟着脖子跟他顶。我说不,他大笑:“小兔崽子,不听教练话了?翅膀硬了是吧?”
兄弟姐妹们,我生命我这人喝高了后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而且我的报复往往是不死不休。考虑到我的酒量,也就是说酒桌上只要有人跟我顶我就必然会喝趴到桌子下面去。我下半场就没管别人,专门盯着H教练。他一找小芳喝酒我就敬他,而且每次都满杯干。一桌子人明面上夸我酒量好,私底下都看出我是十成醉了。强哥喊人结账,教练说要赶下一场。这顿饭也就草草结束了。
我头晕眼花,数着台阶下楼梯。新开的店,门口灯光暗淡,偏偏乌七八黑没什么人。我见强哥和教练说说笑笑,然后教练一屁股就坐进驾驶室——赤裸裸地酒驾,死性不改。道别完了强哥和四川大姐回包厢里取东西,这当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车轮摩擦地面产生剧烈的声响,伴随着年轻人声嘶力竭的嚎叫。红色的跑车擦着路牙停在饭店门口。烫头染发的混混眼神迷离地下车,不容我们反应就把尖叫着的小芳往车上拖。
H教练踹开车门朝他们扑过去,突然捂着肚子跪到雪地上。那帮人嚷嚷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