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仔细这么一听我好险没气死。
H教练头枕在座椅上,懒洋洋地问后排那女孩:“你跳舞吗?”
“没有啊。”女孩笑:“为什么这么问啊?”
“我觉得你像是学过跳舞,尤其是钢管舞……”
我也这么觉得……重点不在这里好吧,重点是我快冲下去了啊!重点是地狱没有跳钢管舞的美女啊!
我把方向盘拼命向左打。我是后来才知道方向盘总共可以打三圈。回正方向后逆时针打死是一圈半五百四十度,顺时针打死是一圈半五百四十度。然而那时我不知道,就瞎打。于是毫无疑问顺利地从悬崖边那个弯道过去,然而下一刻我立刻麻爪——我把方向盘打到头之后开始向回打,根本不知道应该打多少,感觉差不多就端平,然后才发现车头还在向左偏。
我当场就着方向盘耍太极,车外景色开始以可见的速度向一边飘移。我乱七八糟往回打。
“车头过去了,屁股没过去。”H教练慢悠悠点着一支烟,开始喷云吐雾。
汽车微微震动。我感觉屁股下轧了什么东西,然后离合器开始嘎吱作响。没过一会儿发动机就熄火了。
“下去。”H教练干练地说。
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走下车,不知道是怎样。H教练坐上驾驶室点火倒车,直到车轮和路牙平行。
“继续。”他开车门坐回副驾驶。
我抹了一脸汗坐进车里,重新踩离合挂档松离合,车在弯道里慢慢向前移,开始挤进下一个弯道。在弯道里我又开始麻爪,幸运的是这一次车轮只是擦着路牙过去,车厢里有轻微的颠簸感。
“车轮轧坏了要赔。”整个过程中他只说了这句话,其他时间只是靠在座椅上抽烟,有一搭没一搭和后排的女孩攀谈。女孩倒是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