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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结局+番外

一池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解毒丸竟然对容焯所中之毒有作用。不到半个时辰,容焯的身体数据没有恶化的趋势,渐渐开始好转,而他也支撑不住缓缓睡去。顾盈盈这才分心研究起毒源。那饭菜都是喂过小狗确认无恙之后,这才动筷的。并且从小狗吃完到容焯开始用膳中间隔了差不多20多分钟的时间。如果说菜有毒的话,那为何容焯刚夹了几筷子下肚就立即毒发,而小狗却是二十多分钟之后才毒发。按照生理机制来说犬类消化速度快人类三倍左右,这显然不符合常理。顾盈盈的目光移到小福端进来的那盆花上。门外,冯力暴躁的将刀架在葛军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上溢出丝丝血红。威胁道:“说解药在哪?”葛军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反倒不羁的笑着,丝毫不惧:“你不去抓下毒之人要解药,反倒抓着我作甚?王爷的毒与末将又有何干...

主角:顾盈盈容焯   更新:2024-12-15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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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盈盈容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池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解毒丸竟然对容焯所中之毒有作用。不到半个时辰,容焯的身体数据没有恶化的趋势,渐渐开始好转,而他也支撑不住缓缓睡去。顾盈盈这才分心研究起毒源。那饭菜都是喂过小狗确认无恙之后,这才动筷的。并且从小狗吃完到容焯开始用膳中间隔了差不多20多分钟的时间。如果说菜有毒的话,那为何容焯刚夹了几筷子下肚就立即毒发,而小狗却是二十多分钟之后才毒发。按照生理机制来说犬类消化速度快人类三倍左右,这显然不符合常理。顾盈盈的目光移到小福端进来的那盆花上。门外,冯力暴躁的将刀架在葛军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上溢出丝丝血红。威胁道:“说解药在哪?”葛军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反倒不羁的笑着,丝毫不惧:“你不去抓下毒之人要解药,反倒抓着我作甚?王爷的毒与末将又有何干...

《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解毒丸竟然对容焯所中之毒有作用。

不到半个时辰,容焯的身体数据没有恶化的趋势,渐渐开始好转,而他也支撑不住缓缓睡去。

顾盈盈这才分心研究起毒源。

那饭菜都是喂过小狗确认无恙之后,这才动筷的。并且从小狗吃完到容焯开始用膳中间隔了差不多20多分钟的时间。

如果说菜有毒的话,那为何容焯刚夹了几筷子下肚就立即毒发,而小狗却是二十多分钟之后才毒发。

按照生理机制来说犬类消化速度快人类三倍左右,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顾盈盈的目光移到小福端进来的那盆花上。

门外,冯力暴躁的将刀架在葛军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上溢出丝丝血红。威胁道:“说解药在哪?”

葛军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反倒不羁的笑着,丝毫不惧:“你不去抓下毒之人要解药,反倒抓着我作甚?王爷的毒与末将又有何干?”

“死鸭子嘴硬。”见他抵死不认,冯力冷哼一声一脚踹到葛军的肚子上。葛军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可见用力之大。

冯力还要再打,盛学林喝止住他:“够了,留着他还有用。”

他这才收手。

戚明站在门口望眼欲穿,若不是盛学林不让,他恨不得贴在门上查看内里的情况。

可惜在门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得转头询问盛学林:“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见出来,王妃真的有办法吗?”

盛学林心中也没底。

他想起昨日谋划之时容焯交代他,如果他发生了任何意外。

除了王妃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并且王妃诊治时不允许有任何人在场,违者按军法处置。

也是那时,盛学林才知道王妃会医术,他想起容焯当时坚定的眼神。

希望王妃不要辜负太子的信任。

“吱呀”一声,门开了。

顾盈盈端着一盘菜走出来。

盛学林一行人齐齐围过来,焦急的询问:“王爷他怎么样了?”

顾盈盈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眼神:“已无性命之忧,现下已经睡着了。”

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他们的声音比较小,葛军听不大真切,只能跪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中的顾盈盈。

谁知顾盈盈端着一盆菜径直朝他走来,不由分说的就让他吃。

葛军心中不屑,太医都不清就敢让这长发妇人救恭亲王还以为多有能耐,也不过如此。

他言语挑衅:“感谢王妃如此菩萨心肠,都快成寡妇了还有心思体恤下属。”

冯力扬眉瞬目,一巴掌狠狠甩过去,捏住葛军的下巴抓着菜就往里灌:“让你吃就吃,真以为你爷爷的脾气是菩萨做的。”

葛军旁边一同跪着的护卫看不下去了,奋力咬住冯力的胳膊,冯力的衣衫上渗出血来。

冯力不怒反笑,一脚踹过去,将菜塞进他的嘴里。

那护卫以为有毒抵死不吃,冯力径直卸了他的下巴,硬生生给他灌了进去。

葛军丝毫不慌,吃完菜还意犹未尽的点评:“春玉楼的招牌响彻武朝,没成想今日有幸得以品尝,这味道还不赖。”

顾盈盈挑唇笑道:“是吗?那你多吃点,免得到了下面没个饱饭。”

她吩咐冯力将另外一个护卫拖远一些,捂住他的口鼻,而后从屋内抱出那盆花。

看到那盆花倔强的葛军一派瞬间变了脸色,没想到还真让她查了出来。

顾盈盈也不急着杀他,她将花盆立于另外一个护卫鼻息之下。他立马屏住呼吸。

不过十息之间,他缺氧涨红了脸,忍不住吸了一口。刹那间口吐鲜血不止,就这么直挺挺倒了下去,没了呼吸。

见状,丫鬟们惊呼出声。尤其是小福,浑身瘫软在地,小脸刷白。

“王妃,这究竟是菜有毒还是花有毒?”盛学林不懂就问。

顾盈盈解释道:“准确的是两个都没毒,但是合在一起就有毒。”

“这菜里被人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而这花就是药引。待人用下参了料的食物之后,吸入这花的花粉就成了剧毒。吸入的花粉越多,毒性就越强。”

众人恍然大悟。

葛军鄙夷道:“知道怎么中的毒又怎样,这摧山毒乃罗霄派第一毒,根本无药可解。”

果然反派死于话多,顾盈盈回头望着他,一脸感激:“多谢你啊,本来我连什么毒都不知道,现在好了连什么毒什么来源全知晓了,解毒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小福自知犯了大错,哭着跪爬到顾盈盈腿边:“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觉得好看小姐会喜欢,不知道有毒。”

张嬷嬷看着她长大知道她生性纯良,不会做出害人之事,一同跪下说情:“王妃,小福她才十岁,什么事都不懂。定是被人利用了,还请王妃明察。”

碧云他们和小福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十分可爱讨喜,心中不忍,也过来说情。

顾盈盈心里清楚,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明着偏颇。

盛学林知道她为难,上前躬身道:“小福姑娘是否无辜,卑职自会查清。如今王府内不稳,事事当以恭亲王安全为要,还请王妃以大局为重。”

“查可以,人若是无辜必须全须全尾的给我送回来。”顾盈盈看着他疾言厉色道。

盛学林再三保证后,顾盈盈才肯让人将小福带走。

小福眼泪婆娑吓得不轻。

她走到小福跟前擦了擦她的眼泪轻声安抚她:“我知道你无辜,此行一趟不过是例行公事。我向你保证不出五日,定将你带回来。”

小福哽咽着,乖巧的点点头。

一行人被戚明和大柱押下去拷问,盛学林等人随顾盈盈走进房里。

盛学林他们看了眼容焯,看他睡的安稳这才放下心来。

冯力本对王妃的医术嗤之以鼻,一个深闺小姐医术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甚至对盛学林不让请郎中这事觉得简直就是在胡闹。

现在瞧着王爷中了那等剧毒还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不禁对顾盈盈多了几分敬重。

他疑虑着问道:“不知王妃对这毒有几分把握?”

说实话顾盈盈心里也没有底,原著中的容焯一直都在暗中运筹帷幄。

皇帝虽然下毒,但计量把握的十分精准,使其一直处于不会丧命,也不好过的折磨状态之中。

而今天显然是直接冲着他命来的,想必是李长海的事情让皇帝起了杀心。

看来应该是她这个变量导致原本剧情发生了偏转。

顾盈盈只能如实道:“我只能保住他的性命,不让毒性扩散。想要彻底清除毒素必须找到解药才行。”

一行人坐在正厅商量对策。顾盈盈问盛学林:“这罗霄派的摧山毒你们可知晓?”

盛学林从小在军营里泡大,对这等江湖的事情并不知晓,但冯力在入军营之前一直混迹于江湖,他转头看向冯力问道:“你可听说过?”


现在还没有到顾盈盈惯常的起床时间,丫鬟们现在不会进来,顾盈盈趁现在给他吊氧,按照之前的老方法输抗生素和补液。

她对容焯解释道:“目前我只能保证你的身体的稳定,要想完全祛除毒性必须找到解药。”

“劳烦你了,这样就挺好,解药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对容焯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他欣然接受了。

他任由顾盈盈盘弄他的手,如今他的两只手背上早已一大片青紫,顾盈盈已经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正用手拍打着他的手肘找血管。

他盯着顾盈盈的发漩说道:“如今王府内已经没有了皇帝的眼线,我也不该留在这里了。今晚我便搬到栖梓堂去睡。”

栖梓堂是原先容焯的起居室。

如今顾盈盈给他治病完全没有了遮掩的必要,手底下的人都听话的很,顾盈盈的那套家伙什也不用担心暴露。

闻言点点头,也确实该搬走了,不然让她一直将就睡小榻她可不干。

表面宁静的京城里,暗涌浮动。不少高官权臣听闻了恭亲王府内的动静,暗自琢磨着背后的深意。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大皇子容星渊。父亲在对恭亲王的处置上从未向他提起,但也没瞒着他。

他先前对父亲周密的部署很是放心,所以对恭亲王府内的事情并没有太多关注,没想到如今竟然失去了控制。

再想要除掉他早已失了先机。

近日父亲因为这事,屡屡暴躁。

他眯起双眸思索着,如今三弟四弟都已成年,羽翼渐丰。虽在驭人之术和治世之能上远不如他,但近年来颇得父亲看重,让他不得不防。

若他能替父亲解决了恭亲王这个麻烦,父亲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从国公府回来后,顾韵馨和大皇子大吵一架。

顾韵馨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大皇子在她面前对顾盈盈不屑一顾,私底下却暗中求爱。

纵然男人三妻四妾,可顾盈盈是谁?是抢了她嫡女名号的人,因为顾盈盈的存在,哪怕她也同是主母亲生也永远只能是继室嫡次女。

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女之后,在府内吃穿用度通通高她一等也就罢了,偏偏她母亲还那么宠爱她,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凭什么?那是她的母亲。

如今好不容易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子,想想顾盈盈爱而不得的样子她心里就十分痛快。

刚进门时,大皇子为了她三番两次驳了大皇子妃的脸面,甚至一个月有将近大半个月歇在她屋子里。

她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不可自拔,便是屡次被后院其他女人针对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竟然撞见自己男人私底下不顾人伦对顾盈盈求爱,那她算什么?算个笑话吗?

自从那日之后,大皇子就再也没有来过顾韵馨的屋子里。

今儿是发月银的日子,顾韵馨的婢女双儿刚被内务主管排挤一通,原本一月一百五十两的月钱,如今堪堪拿到一半都不到。

双儿气不过同他争论了几句,谁知那内务主管大言不惭,说之前月影阁里超出份例的部分都是从内务府里挪用的,如今自然得还回去。

明明是他们见自己主子得宠,眼巴巴的送来的,如今自己主子还没彻底失势就这般势利眼。

可是她嘴皮子不利索争论不过,气的双眼通红跑回月影阁。

一进门就看到自家主子一如既往地坐在窗边失神。自那日回来之后她便一直这样,劝都劝不过。

双儿不忍再让主子难受,默默的找了个角落抹眼泪。

这时,大皇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瞧见正在抹眼泪的双儿,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家主子呢?”

双儿心道是谁这么大胆,抬眼瞧见是大皇子,顷刻转悲为喜,笑着请安道:“主子在里头呢,奴婢这就去请主子出来。”

双儿兴奋的跑进屋子里禀告:“小姐,大皇子来了。”

顾韵馨失神的双眼回笼,隔着窗子往外瞧了一眼。见来人风流倜傥站在门外等着她出去迎接,不觉红了眼眶。

背过身去,对双儿道:“就说我身体不适,请他回去罢。”

谁知,刚还在门外的人,现在已然进了屋里,将话悉数听了去。

大皇子摇着折扇出现在屋内,顾韵馨也发现了他。只得起身见礼:“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走近将顾韵馨扶起,不顾外人将她搂在怀里哄道:“娇娇还生我的气呢?”

双儿见状,机灵的无声退了下去。

顾韵馨疏离的从他怀里挣脱,保持半步的距离,颔首道:“妾身不敢。”

大皇子知她脾性,牵起她的柔夷走在椅子上,一双眼里满是柔情:“孤知道近日冷落了你,非孤本意实乃是政务繁忙。如今稍一得空闲孤不就来了吗?”

顾韵馨仍旧闷着性子不说话,垂眸望着地上的某处,只是放在大皇子掌心的手倒是没有收回来。

大皇子也不恼,自顾自的说着话:“如今朝中动荡,恭亲王有崛起之势。父皇为此大动肝火,孤身为儿臣,自当为父分忧尽自己的本分,这才冷落了你。”

说着说着露出一脸颓废模样:“本想为父分忧接近顾盈盈打听恭亲王府动向,谁知打探不成反倒惹了孤疼爱的娇娇受了委屈。孤这几日心中难受的紧。”

顾韵馨这才动了,抬眼犹疑的看着大皇子:“所以您是为了皇上这才接近我长姐的吗?”

大皇子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被象征着身份的金冠高高竖起,一双多情的桃花里满是忧愁,眼底的青色给他添了疲态,让顾韵馨见了忍不住心疼。

他瞧着顾韵馨满脸真诚道:“有娇娇珠玉在前,孤怎会瞧上那等粗鄙不堪的女子。”

“可惜,如今孤失了先机,恭亲王已被反贼牢牢把持,不透半点讯息。如今孤想为父皇分忧也爱莫能助。”大皇子神色黯然道。

看得顾韵馨母爱泛滥,满是心疼。自请道:“或许妾身能为大皇子分忧。恭亲王府是妾身长姐,妾身可以探亲为由上门拜访,不知大皇子觉得如何?”

他看着顾韵馨娇涩的面庞,感动的将她搂在怀里:“有娇娇在孤身边,实乃孤的一大幸事。”

“为大皇子分忧乃是妾身的本分,能帮到大皇子妾身很开心。”知道真相后的顾韵馨心中已然没了芥蒂,羞涩的窝在大皇子怀里。

两人重归于好,不及夜幕降临,房内已是满室旖旎。


他冷声道:“祖上明令,容家妇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亦或当家主母诞下嫡子后方可纳妾。”

顾盈盈看他站在床边说了这么一通,茫然道:“所以呢?”

“你想给本王纳妾,还早了点。”容焯冷酷的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到小榻上直直躺下。

大有今晚就睡这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弄,顾盈盈的瞌睡彻底清醒过来。

她坐起身隔着道看着躺着的容焯问道:“所以你究竟是喜欢邱婉莹还是不喜欢她?”

容焯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一通,她的脑回路不知道为什么绕在了邱婉莹身上。

他同样坐起身来,恨恨道:“本王何时说过心悦邱婉莹。”

诶?顾盈盈愣住了,他不喜欢邱婉莹那么关心她的婚事干什么?

容焯起身快步走向她,双手撑墙,将她禁锢在床头一隅,无法退后半分。

他借着月光直视顾盈盈的双眼问道:“我心悦谁你当真半点不知?”

顾盈盈被他禁锢在怀中,男性的荷尔蒙将她笼罩,她不得不直视容焯的目光。

心像小鹿一样扑通乱跳,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罢了。

她不曾谈过恋爱,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直面一个人的感情,一时间有些慌乱。

容焯不给她半点思考的空间,霸道的握住她小巧的手,目光炯炯:“我心悦你顾盈盈,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把我推向别人。”

“知道了吗?”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魔力引诱着顾盈盈沉沦。

翻滚的血液疯狂的涌向顾盈盈的头颅,她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清俊美颜,无法控制的浑身酥软。

在看不见的黑夜里,她面色通红,就在阿吉都以为她要缴械投降的时候。

顾盈盈被她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浇醒。

她看着容焯眼底毫不掩饰的感情,炙热到要将她融化。

清醒点,顾盈盈!

他只是你的任务目标,一个不存在的纸片人,等你任务完成之后他就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何必去自讨苦吃,让两个人都难受。

顾盈盈手掌捏成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垂下不知何时上扬的嘴角,别过脸冷声道:“你想多了恭亲王,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她滑动干涩的喉咙,心底蔓延出淡淡的苦涩。她听见自己说:“我只负责治好你的毒,而你给我一个舒适的环境,再无任何瓜葛,仅此而已。”

容焯眼里的光渐渐熄灭,他明明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了动摇。

明明是她自己说过的为他而来,为什么会拒绝他?他哪里不好?

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弱小无能的王爷吗?还是因为她对大皇子仍有余情?

无尽的嫉妒和恼怒在他心底熊熊燃起。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有没有瓜葛只能由我说了算”

他宽大的手掌捏住顾盈盈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强势的宣誓主权:“你只能是我的。”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0。”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5。”

阿吉连着插播了两条警报,它话音刚落,顾盈盈还没来得及反应。

容焯已经俯身衔住她娇嫩的唇,长驱直入地闯入池城,宣誓自己的主权。

顾盈盈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无法呼吸,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堡垒瞬间分崩离析。

她轻轻后退半分喘着气,以为她仍在固执拒绝的容焯面色一冷。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8。”

顾盈盈被命运的手掌扼住喉咙,她蜷缩成一团轻声道:“我呼吸不过来了。”

声音小到如蚊子哼哼似的,容焯还是捕捉到了。

他轻哂笑这才松开她,在她娇嫩的手背落下轻轻一吻:“睡吧,我的盈盈。”

在他的注视下,顾盈盈慢慢的躺在床上,容焯贴心给她盖好被子,回到他的小榻上入睡。

顾盈盈小心脏久久不能平息,这样一刺激让她怎么睡得着。

阿吉在顾盈盈的识海里免费看了一场大戏,在那事后诸葛道:“我就说了你喜欢上了他,你还偏不认。”

顾盈盈正浑身发软,闻言小声的愤愤不平道:“我那是屈服在系统的淫威之下,话说,为什么黑化值涨的那么快?”

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黑化值,还没十五分钟上涨了百分之九。

阿吉倒是一点都不急,幸灾乐祸的看戏:“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

“少在那贫嘴。那现在总该跌下来了吧?”

这次她知道容焯是因为她拒绝了他才涨黑化值的,那她刚刚都奉献了人生的第一个初吻,容焯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涨上去的黑化值总得还给她吧!

可惜系统并不随她愿,阿吉在积分面板上不停的刷新也没看到黑化值降下来。

顾盈盈欲哭无泪,好家伙,这段日子都白干。

她翻了个身,看着黑夜中容焯躺在小榻上,完美的脸部轮廓异常凸显。

耳边回响起容焯对她说的话,生气归生气,心中还是忍不住涌出丝丝甜蜜沁人心脾。

第二日晨起,顾盈盈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卧室里的小榻换成了一个足够容纳容焯睡下的小窄床。

容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眼中的宠溺差点将顾盈盈融化掉。

碧云和西凤在房间里收拾着,看着自家小姐脸上与以往不一样的甜蜜笑容,眼光在小姐和王爷之间流转。

发现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西凤笑着打趣道:“这有床不让睡,非要人睡榻上作甚。依奴婢看,干脆这榻撤了。”

顾盈盈被她打趣的满脸通红,娇斥道:“就你嘴碎。”

用早膳时,容焯道:“今日就让你表妹收拾收拾回顾家去吧。”

顾盈盈一听这话,忙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别呀。”

容焯以为她还在盘算着纳妾的事情,面色一冷。

顾盈盈忙将昨夜和邱婉莹商量的事情告诉容焯,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他问道:“那你们心中可有盘算?”

“还没有。”昨夜只是初步达成共识,后续还得细细谋划才能万无一失。

容焯垂眸思索道:“下月小满,皇后将率领众嫔妃祭拜蚕神主持亲蚕礼。届时王公贵族,高官命妇都得齐聚宫中行亲蚕大典,皇帝也会亲临。”

皇帝贪色,只要能让皇帝见上邱婉莹一面,这事定能成。

顾盈盈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碧云将此事转告给邱婉莹,让她做好准备。

用完早膳,顾盈盈将容焯送到光禄寺门外,告假三天,如今也得去复职了。

而她也准备去别院看看沈郯的情况。

容焯起身准备下马车,忽而回头拉住她的手,注视着她艳盛春花的面容,柔声道:“今天早点回家。”

容焯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么,但他也不问,任由她做自己的事情。

顾盈盈双颊绯红,磕磕绊绊道:“知道了。”


这茶馆是一对寻常夫妇操持的,赖以济世堂为生,平日里在店门口摆些茶水点心供往来看病的人食用。

一个月下来不仅能维持生计,还能有些许富余。

此时时辰虽早,也有不少人坐在店里吃早点。

饭香四溢,诱人心脾。

顾盈盈领着罗夏大摇大摆的走进店里,罗夏还没吃饭,见状点了两份阳春面。

“客官您慢用。”掌柜的将面端上来。

罗夏吸溜了两口直夸:“嘿,这面真香。”

掌柜的离得不远,闻言憨厚的笑道:“这是祖传下来的手艺,客官喜欢就好。”

顾盈盈本来吃不下,奈何看着罗夏吃的太香也忍不住尝了几口,着实不错。

她将老板叫来直拉拉的问:“掌柜的,你们这店卖吗?”

掌柜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遍:“你们想盘下这店?”正在吃面的罗夏闻言怔怔的看着顾盈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顾盈盈点点头。掌柜的妻子急了,忙扔下自己手里正在洗的菜跑过来站在自家丈夫身边朝顾盈盈道:“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这店不卖。”

顾盈盈以为是价格的问题,她看着面前的夫妇两人道:“你们放心,价格好商量。”

“我们夫妻俩经营这店几十年都做惯了,您把这店盘了我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去哪里做活。这位公子要盘铺子不妨去别处看看。”

这夫妻俩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她知道面前这位公子非富即贵他们得罪不起。

她一脸为难,双手紧张的搓着腰间的围裙,卑躬屈膝的向解释着。

“不必担忧,若我盘下这家店,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雇你们在这给我做饭,一月十两银子。”顾盈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她拿出一百两现银放在桌上财大气粗道。

“我不在这的时候,你们想卖些茶点给别人也无妨。”

这夫妻俩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

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没想到这一大把年纪还能遇上贵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意动。

忙不迭答应了,买完外头这些客人的茶点之后,连桌都收了。

只等去官府办完手续,这家店就正式易主。

这家店在吃面的客人一脸惊愕中改了姓名。

得知顾盈盈今天就要开张,夫妻俩呼朋唤友的收拾着自己的物件,一时间店里人满为患。

这刚出门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盘下了一家店,甚至还要赶着今天开业。

罗夏从懵逼中清醒拉着顾盈盈走到一旁劝说道:“师父,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顾盈盈不以为意:“从今日起你每日就到这店里来接待客人。”

还接待客人,他连这家店开了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拜师不该那么冲动。

一晃眼的功夫,顾盈盈不知从哪弄来了套木匾扔给他,让他挂到门外。

罗夏接过来一看,上面挥斥方遒的写着两行一点都不押韵的话。

上联:专治济世堂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下联:凭心情看诊小病急病请去对面。

横批:天下第一神医。

他脑袋里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自家师父要做什么了。

可是,他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对联,又看了看对面济世堂的对联。

这不押韵也就算了,连字数都对不上。

而且。

这挂上去真的不会挨揍吗?

罗夏决定过了今儿立马去雇他十个八个的护卫来,他虽然想成为一代神医,但目前来说还是苟命要紧。

顾盈盈也不管店内有没有收拾好,等门匾挂上后领着罗夏进了济世堂。

一进门,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景观布局与顾盈盈平时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并无二致。

左边是药材柜,伙计拿着站在栏柜后头拿着药方忙碌的比对。

大堂中间整齐的摆放了许多长凳以供看病的人临时歇息,此时不过才辰时三刻便已坐满了人。

这些人都昂首注视着右边,等待着医师传唤。

罗夏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战战兢兢跟在一米七五的顾盈盈身后,他不知道师父突然来这是为了什么。

但经过一上午发生的事情,他觉得此事就算面前这人将济世堂砸了也不觉得稀奇。

顾盈盈不知道罗夏心中所想,她专注的看着一三十左右的方脸医师正俯身案前检查病人的症候。

看病的是一青年男性和一位中年农妇,那农妇面色潮红眼睛紧闭,半躺在男子怀里。看样子已经昏迷。

那医师手上裹了一方帕,捏住农妇的下巴使其张口,观察片刻后神情凝重的回到案旁闭眼把脉。

那青年男子见医师这番表情坐立难安,又唯恐打扰了他诊脉只得怯诺诺的捏紧自己的衣角。

两三分钟后,医师终于睁开眼,挽额叹息道:“令尊患的是风热乳蛾之症,又因久病不医,病及脏腑,如今药石无用。你还是早早回去准备后事吧!”

身后众人唏嘘,那青年男子犹如霜降,双眼赤红。还来不及落泪就听见身后一声高喝:“庸医误事。区区小病就要人准备后事,要你这医生有何用。”

男子惊乍回头,见一白衣男子跨步而出,他气质清冷宛若仙人下凡。

而仙人的眉头紧锁,怒其不争的瞪着医师那神情同自家隔壁秀才看调皮倒霉蛋儿子如出一辙。

他还在惊讶自己为什么这样想的时候,那边医师已经和顾盈盈干起来了。

医师气的吹胡子瞪眼:“乳蛾之症本就难治更何况病灶已深入肺腑,便是医圣到此也无可奈何。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

后边排队的百姓们也跟着帮腔:“就是,谁不知道咱们济世堂的方医师术精岐黄,妙手回春。你莫要在这信口雌黄。”

“我看他就是来闹事的,咱们把他叉出去。”

“对,咱们受济世堂恩惠颇多,不能由着她玷污济世堂的名声。”

人群涌动,无数壮汉朝她这里来。罗夏张开双手横在她面前:“我看谁敢动我家师父。”


壮汉闻言直直的停在他前面,不懂顾盈盈是何意,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有办法?”

顾盈盈高昂着头摇着折扇,气焰极其嚣张:“在下不才,不过一小小神医,人称玉宸散人。”

“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自称神医,少在这大放厥词。”壮汉的哥哥不信她,非要他弟弟抓了她一起去见官。

顾盈盈丝毫不惧:“就凭我能免你刮骨割肉之痛,十日之内必能治好你这条腿。”

壮汉被她这番自信给震到了,将信将疑问道:“当真?”

壮汉的哥哥叫嚣道:“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信他作甚。”

顾盈盈冷哼一声:“若我有半句谎言我自己就随你去见官,信不信在你,你这条腿要不要也在你。”

围观的众人见她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劝说道:“若是他真有什么真本事呢?不妨让他先试试?”

壮汉也犹豫着,他们也不是硬要抓人去见官,只要能治好他哥哥的腿一切都好说。

他同他哥哥道:“就让他先试试吧。”

他哥哥拗不过,翘着腿坐在游医的凳子上,有好心的摊主让出了他自己的凳子给他搭脚。

顾盈盈先是观察了一番他的伤口,伤口应该是被钝器所伤,所幸的是并没有感染破伤风,只是单纯的伤口腐烂化脓。

她从积分商城里取了些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围皮肤,众人不知道她涂了些什么,只看到她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湿棉球在伤口上擦拭着。

而后向周围的百姓们借了些盐水冲洗伤口,她倒不是舍不得用双氧水。只是怕突然从怀里掏出玻璃瓶吓坏这群人。

众人瞧着她一点一点将伤口里的白脓挤出,男子痛的龇牙咧嘴。

壮汉见了着急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顾盈盈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这东西不挤出来你哥哥的伤口只会烂的更快。”

壮汉这才不吭声了,面相狰狞的瞧着他哥哥痛的直冒冷汗。

大街上被围了这么一大圈,被吸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别说他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也看的头皮发麻。

顾盈盈挤出来大片的脓水,直到见血了才停手。

说实话这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烂的并不深。

只要消炎做的好,远不到割腐肉的程度。

顾盈盈从积分商城里兑了些消炎药洒在伤口上,再缠上纱布就算完事。

她叮嘱道:“伤口不要碰水,保持干燥。纱布两天一换,另外这里还有一些消炎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

顾盈盈处理完的伤口虽然依旧红肿,但是看着要比之前好很多。

他们不知道顾盈盈是不是神医,看着她那熟练的模样,不自觉让人信服。

顾盈盈将药递给他,壮汉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手里白色的药片问道:“这是什么?”

“自然是药。”顾盈盈生怕吓着他们,特意将包装在积分商城里拆了再拿出来的。

但显然没用,万脸震惊的看着那白色的小片片,他们从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药。

一番震惊过后壮汉追问道:“这位公子那你可知我哥哥的伤为何突然恶化成这样?是不是这个江湖骗子的药开的有问题?”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移到那江湖游医身上,此时那游医正一脸崇拜的看着顾盈盈,并未察觉旁人的眼光。

顾盈盈看着壮汉问道:“他开的药带过来了吗?”

“带了带了。”壮汉从怀里掏出游医开的药包递给顾盈盈。

顾盈盈拆开,里头都是止血消炎的草药,包在纸包里的时间长了一个个都干瘪了。这些药应该是这个时代的某种偏方,将草药用水煮开后敷在张口上就能起作用。

“这都是些对症的草药,并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你哥哥为什么伤口会恶化。”顾盈盈看了眼人群中缩头缩脑的游医道:“你问他。”

猝不及防被点名,游医站出来将他开药时曾对病患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当时我就叮嘱过你哥哥需要先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将草药煮开敷在伤口上一日一换。”

游医被众人盯着话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没了声。

顾盈盈问道:“你哥哥在打猎时被钝器所伤,而后摔倒在泥土上是吗?”

壮汉点头:“是这样没错。”

“泥土里有许多人看不到的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在处理这类伤口前得要先将伤口冲洗干净,不然就会出现这等伤口恶化发脓的情况。我在处理你哥哥伤口时,这上头还有泥浆。”

现在的人卫生意识薄弱,顾盈盈这么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又有人不解:“那他开的药有用的话敷上了为何还会如此呢?”

顾盈盈瞥了一眼手上的男子:“怕是在敷药的时候没有遵从医嘱将药煮开吧。”

受伤的男子一脸羞愧,围观的百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壮汉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差点冤枉了好人。

壮汉虽然长的凶神恶煞,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忙给那江湖游医道歉,还将抢来的银子还给了他。

顾盈盈叮嘱壮汉:“好好盯着你哥哥,若这次还不按照医嘱来做的话,这条腿就是神仙来了也保不了。”

壮汉哈着腰连忙应着:“多谢玉宸散人,您可真是神医。先前是小的冒犯了,还望莫怪。”

顾盈盈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

围观百姓们见没有热闹看了也就散了。只留下那江湖游医眼睛雪亮的看着她。

那眼里的崇拜丝毫不加掩饰。

顾盈盈得意的一挑眉:“不用谢。”说完潇洒离去。

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玉宸散人稍等。”

顾盈盈回头一看,不是那江湖游医又是谁。

只见他收拾了桌椅板凳夹在腋下气喘吁吁的追上来,瞧着四五十岁的年纪身板倒挺硬朗。

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搬着重重的桌椅健步如飞。

“有事?”顾盈盈挑眉问道。

“玉宸散人收徒吗?”那游医丝毫不忸怩,上来就直抒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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