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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颜沁白睿霖全文免费

小小耳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颜沁醒来时,金秋便凑了过来笑道“姨娘怎的才醒,再不出发怕是赶不上晚上回了。”颜沁揉了揉发酸的腰问道“什么时辰了?”“快己时了。”金秋一边回答一边将衣衫拿过来服侍着颜沁穿好。待到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偷偷张望着四周,颜沁才真正发觉这个位面的动荡与百姓的不安。街道上行走的百姓大多神色匆匆还无幸福感而言,街边摆摊的小贩也死气沉沉。这还是有着完好的律令与重兵把守的城内,颜沁无法想象城外是何光景。很快颜沁便看到了城外的光景,瘦弱不堪衣不蔽体的男女老幼蜷缩在城墙角,三两结队,几乎将城门外围的水泄不通。在看到城内出来的颜沁等人均是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女人的祈求孩子的哀嚎都一声一声传入颜沁耳中直降心底。听着外边护卫的呵斥声与流...

主角:颜沁白睿霖   更新:2024-12-15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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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沁白睿霖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颜沁白睿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小耳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颜沁醒来时,金秋便凑了过来笑道“姨娘怎的才醒,再不出发怕是赶不上晚上回了。”颜沁揉了揉发酸的腰问道“什么时辰了?”“快己时了。”金秋一边回答一边将衣衫拿过来服侍着颜沁穿好。待到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偷偷张望着四周,颜沁才真正发觉这个位面的动荡与百姓的不安。街道上行走的百姓大多神色匆匆还无幸福感而言,街边摆摊的小贩也死气沉沉。这还是有着完好的律令与重兵把守的城内,颜沁无法想象城外是何光景。很快颜沁便看到了城外的光景,瘦弱不堪衣不蔽体的男女老幼蜷缩在城墙角,三两结队,几乎将城门外围的水泄不通。在看到城内出来的颜沁等人均是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女人的祈求孩子的哀嚎都一声一声传入颜沁耳中直降心底。听着外边护卫的呵斥声与流...

《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颜沁白睿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次日颜沁醒来时,金秋便凑了过来笑道“姨娘怎的才醒,再不出发怕是赶不上晚上回了。”

颜沁揉了揉发酸的腰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己时了。”金秋一边回答一边将衣衫拿过来服侍着颜沁穿好。待到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偷偷张望着四周,颜沁才真正发觉这个位面的动荡与百姓的不安。

街道上行走的百姓大多神色匆匆还无幸福感而言,街边摆摊的小贩也死气沉沉。

这还是有着完好的律令与重兵把守的城内,颜沁无法想象城外是何光景。

很快颜沁便看到了城外的光景,瘦弱不堪衣不蔽体的男女老幼蜷缩在城墙角,三两结队,几乎将城门外围的水泄不通。

在看到城内出来的颜沁等人均是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女人的祈求孩子的哀嚎都一声一声传入颜沁耳中直降心底。

听着外边护卫的呵斥声与流民的声音,金秋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抓紧了颜沁的手“姨娘···”

金秋的害怕不言而喻,颜沁拍了拍那手高高扬声“快走。”

车夫与护卫闻言随即便加快了速度将那些流民甩在身后。见金秋投来不解的眼神,颜沁揉了揉发酸的腰“此刻若是将随行的东西施舍于他们,见到了食物与钱财的他们只会失去理智,我们也只会被他们围得更紧。索性不理会,他们看不到东西便也就作罢了。”

“终于明白了为何大爷会派这么多人护送姨娘回家了。”金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经过刚刚那一幕,颜沁也陷入了沉思中···

直到进了原主爹娘的村落才稍好一些。由于完全接受了原主的记忆,颜沁也将原身的父母当做了自己父母对待。

“金秋,你们在这儿等着我。”颜沁说完后便下了车。看着金秋与护卫面面相觑,颜沁只得柔声安抚“你也知道,我去年都回来过一次的,就在前面不远第三家,我若是有需要会喊你的。”

金秋脑海还是刚刚那混乱的一幕,担忧道“姨娘我和你一起吧,大爷交代过千万护好您的。”

“而且您看,马车内的这些东西都是大爷准备的,你一个人也搬不去啊。”

“金秋,我是个妾。”

金秋想说做白家大爷的妾是何等风格,但还是讪讪住了嘴,只得与护卫待在村口那大槐树旁候着。

顺着记忆,颜沁推开了那斑驳木门,直到看到憔悴但不掩年轻姿色的农妇时,颜沁没忍住的红了眼眶奔了上去一把将那农妇抱住哀戚戚喊道“娘!”

张秀芳扭头一看便见着自个儿又白又娇的女儿,浓浓的思念席卷而来,颤抖着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想要触摸那张莹白的脸,却半晌没有抚上去,只是含着泪水不住念叨“娘的儿啊,你怎么回来了,快让娘看看。”

“我回来看您了。”颜沁搀着张秀芳回了那黄土屋,看着简陋的屋子张秀芳明显不自在起来,擦了擦眼泪上前将那缺了口的瓷碗拿水洗了洗道不住的道“委屈我儿了委屈我儿了。”

颜沁上前接过那碗倒了一碗水一饮而尽笑道“爹呢?二妹和小弟呢?”

“哎呀瞧我,杏儿去给人带孩子去了,一天十个铜板,这会怕是回不了。你爹带着你小弟下地去了,我去给你叫人。”张秀芳说罢就跑出了门去叫人。

颜沁只得作罢,掏出怀中的钱袋子左看右看塞到了枕头下。

“宿主,为什么不将那些东西给原身父母,可以当作补偿。不给的话也可以给我换取积分的。”机械的声音传来丝丝遗憾。

颜沁额角抽了抽,果然有什么宿主就有什么系统···

“再等等!”颜沁勾唇一笑,漆黑的瞳仁满是莫测。

没一会,张秀芳便带着一个面容白皙但瘦弱的男人和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回来了。

那小子一见颜沁便猛地冲了过来抱住了颜沁的腰“大姐!!”

颜沁被撞的向后跄踉一步,随后扶上那满是汗水的头“看你热的,快喝些水。”

然后看向那面容白皙的男人颜沁便知道了为什么原身的容貌会如此出色,原来是女肖父!

“爹!”只这一声颜沁便红了眼眶,脑海里满是这个男人葬身虎口的模样,那是一颗何等的救女之心才会那样的孤注一掷啊?

孙勇点了点头也是激动不已,但男人还是内敛一些,只是笑着点头“好好,回来就好。这次回来告假几日?在那边一切可还···你!你的发髻!”

孙勇的眼瞪得极大,满是诧异。张秀芳这才发现女儿此次归来竟是梳的妇人发髻。

一把扑了过去颤抖问道“娘的儿,你是许了人了?”

颜沁只得微微点头“我现在是白府大爷的妾···”

果然,此话一出,张秀芳便瘫倒在地,孙勇更是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唯有不大懂事的小石头左看看右看看不敢作声。

屋内一片寂静,半晌后孙勇才嘶哑开口“不该送你去白府的。”

“爹,大爷待我很好。我是欢喜的。”颜沁上前拉住孙勇的胳膊红着眼道。

孙勇复杂的看了眼出落的那样娇艳的女儿,深深叹息无力道“孩子,以色侍人能有多长久?那样的门楣,日后当家夫人进门,你该如何自处?”

“隔壁清子等了你那么多年,就等着你满二十了出来成婚。即便是地里刨食儿的但那也是个当家娘子啊。娘的儿啊,你怎么就给人做了小啊。”张秀芳再也忍不住,瘫倒在地抹起了眼泪。

颜沁心中也是不好受,想到上辈子知晓原身流落风尘的悲惨境地,这二人该是如此的绝望。

颜沁刚要说话,便进来了一个男子,高高大大黝黑的脸上嵌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手中端着一篮鸡蛋和一块盖着蓝布的篮子,从缝隙看去,是白花花的馒头···

周清感受着低压的气氛,脸上的笑也讪讪落下,偷瞟了一眼颜沁后瞬间爆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叔,婶子,这,这是我娘让我拿来的。”

孙勇站直了身子,看着周清满是遗憾。这是自己千挑万选给自己女儿留着的好儿郎,现在却···

“好孩子,你拿回去吧。”孙勇拒绝道。

张秀芳也站了起来抹了把眼泪扯出僵硬的笑上前道“今儿个夏合回来,我们一家好好聚聚,难为你娘一片好心了。你且先回去。”

周清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会在这里不适合。将手中的东西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从怀中掏出了一朵绢花一把塞到了颜沁的手中,然后仓皇离去。


身后门被推开···

修长的手指藏起,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捏住起身让到一旁。年约四十的女大夫坐在一旁放下了床幔开始诊治。

白张氏被张妈妈搀着进来,见了白睿霖问道“有人来传说是夏合醒了?”

见自家孙儿默不作声低垂了眸看不清眼中的神色,便也不再搭理,上前来到床幔旁。张妈妈拉开一角,那狰狞的伤口便暴露在眼底,女大夫正在向上洒着防止感染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许是刺激伤口,本就面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凄厉惨白。

白张氏年纪大了,见了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张妈妈放下床幔向后一退便察觉身后站了一人。后来一看,只见自家大爷猩红的双眼一瞬不移的盯着那已经关上的床幔,眼底里满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大夫掀开床幔看着围在一旁的众人如释重负笑道“伤口愈合的不错,今晚注意不要再烧起来了。可以少量进食了,多清淡好克化之物。”

金秋围在大夫旁拿药,张妈妈掀开床幔,白张氏坐在床沿边握住颜沁的手“好孩子,苦了你了。”

颜沁扯了扯唇角“大爷没事就好,我不碍事的。”

白张氏心软的一塌糊涂,只感叹怎么会有这般贴心懂事的孩子。

“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日后为白家传宗接代。”这话说的颜沁心中一个咯噔。

想说些什么,生怕刚刚刺激了一波的白睿霖气急了掐死自己,只得作罢。只对着白张氏含笑微微颔首便不再说话。

金秋也端着温在炉灶上的鱼糜果蔬粥来。见颜沁饿极了吃的极快,白张氏感慨了几句‘可怜人儿’后留下许多赏赐便回了沉香院。

一晃便过了一月,颜沁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自从那日之后二人只见的氛围便有些僵灼。颜沁有意讨好,白睿霖却依旧冷着一张脸。

时间长了颜沁便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了。凑巧今日小石头休沐,颜沁便带着金秋早早的候在了青松书院外。

小石头见了颜沁便一蹦三尺高,而后讪讪规范了自己的举止规矩走了过来。

看着沉着知礼了不少的少年,颜沁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学的可好?先生讲的功课可听得懂?”

小石头点点头道“先生说我开蒙的晚,但胜在勤奋,今日还夸我了。”

颜沁心中满意,不忘勉励“勤能补拙,你本就聪慧。先生赞你几句千万别骄傲自满。日后学了文化好为这乱世贡献一份力。”

小石头点点头,拱了拱手“大姐,天热你快回吧。爹娘还在等我呢。”

颜沁闻言从怀中拿出布袋就要塞给小石头,小石头向后一退笑道“爹娘说了,拿了你的东西回去打断我的腿。我先回了。”

说完便挥了挥手与人结伴离去。颜沁无奈将钱袋放回怀中就要转身离去,却见一个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见她望过来竟还勾唇笑了一笑···

神经病!

颜沁白了那人一眼便转身离去。

白府内,白睿霖正看着手中书信沉了脸色,漆黑瞳仁带着怒气。将那信件揉碎之后一把扔进了不远处的火盆中。火盆中的火焰‘噌’的冒出吞噬掉了那信件。

“蠢货。”男人低沉的声音怒气,手掌用力拍在桌上。

一旁的男子小心慎微的不敢做声,半晌后才斟酌道“京城那边,总不能袖手旁观···”

见主子带着浓重不满的斜睨过来,那人瞬间闭嘴。

白睿霖的神色更加阴沉,指尖慢慢收紧,狭长凤眼半睁,薄唇轻启“去信给安王。”

“就说白某,邀安王入府小聚。”男人咬牙带着不甘,却也带着无力感。

黑衣人一顿“大爷,决定了吗?”

白睿霖勾唇冷笑“这天下安不安定关我何事,若不是京城那些个废物沉不住气被寿王拿了把柄,我何至于此刻就站队。”

黑衣人抱拳应是,消失在屋子中。白睿霖心中烦闷,脑海中蓦地闪过一张娇俏小脸,指尖摩挲竟有些发痒,想要捏一下那脸···

滚了滚喉,捏紧指尖,终究还是没耐住那股子意动,朝着律己院走去。

颜沁刚从小厨房出来便见到了两日没见到的白睿霖,扬起明媚的笑迎了上去,娴熟的勾住了那天青色的衣袖,娇娇糯糯道“大爷您回来了!我煲了汤,等会一起用啊。”

看着那笑,心中缺失的一块好似被填满,溢出令人满足的快乐。白睿霖勾了唇“好。”

颜沁一笑,挽住那手腕便将脸贴了上去嘟囔道“我还以为爷再也不理我了呢。”

白睿霖身子一僵,那日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中,苦笑道“是你巴巴要离开爷,爷何时说过不理你?”

颜沁避重就轻“爷是没说过,但却做了。这些日子爷总是避着我,我又不傻。”说着便嘟着嘴撒开了那胳膊。

白睿霖心痒,掐了那脸一把道“爷最近忙,没顾上你。你倒还闹上脾气了。”

颜沁咯咯一笑,挽着白睿霖便进了卧房。

那日的话语好似随风飘过,却在二人只见留下了一丝无法磨灭的印记···

次日,颜沁大早便去了沉香院刷了波存在感,心满意足的又煲了过汤带着金秋去了书房。

平日只有观言的书房今日却是多了几个生面孔,颜沁略微思索便知白睿霖定是在会客。便隔得远远招了观言,将那汤递给了观言“爷忙完了赶快用,凉了便有些腥气。”

说完便转身离去,只是路过那窗时,与一双眼对上了···

颜沁蹙眉思索着那人是谁,一个名讳出现在脑海中。半晌后无所谓一笑,那人是谁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颜沁怎么也没想到,那人的出现真与她有了直接的利益关系。

当今安王的嫡亲妹妹,今上的六公主晋安公主要下嫁白府大爷的消息如同秋风,迅速传播在知安府的每个角落。

颜沁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是夜,颜沁心事重重的趴在白睿霖的胸前,任由那修长手指摩挲着肩头肌肤,却毫无反应。

“在想什么?”男人吃饱餍足的声音带着嘶哑。

颜沁一愣,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话音刚落便被男人压在身下,那双狭长凤眼,左右轻轻摇了摇,鼻尖与鼻尖相触的触感,轻柔又清楚,他的呼吸缠进她的呼吸间,再进入鼻腔,满是熟悉的檀香。

“你的眼睛告诉爷,你想的太多。”

她舌尖抵住腮,心里翻江倒海,口上却只能沉默。

他慢慢扯出个笑,迎上她的沉默,漫不经心又信誓旦旦“你只要知道,爷不会伤害你···”

“就好了···”男人的呼吸落在脖颈,带来丝丝颤栗,让人迅速沉沦。

你要我,如何信你?

“爷,公主进门,放我离开吧···”近乎祈求的话语被吞没在浓烈的气息与癫狂中。

“想离开爷,除非你死···”男人猩红的眼带着冷森森的光。

昏黄的屋内,二人在这浊浊人海中相互依偎···


若是问题一出白睿霖怒斥她一顿或者要撂了她新得的‘贴身小丫鬟’职位,颜沁就准备压下尾巴小心行事。但若是白睿霖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或者认真解释了···

颜*嚣张*沁就准备发动仰天长啸发起攻势了!

“大爷大爷,我去给你准备午膳,你午膳想吃什么?红烧鳝丝如何配上藕带和滑肉丸如何?再来一个芙蓉蛋羹。”

笑颜如芙蓉花绽放,圆润的鹿眼溢出欢喜,不住的话语白睿霖却不觉得聒噪,勾唇点头后又见着那婀娜有致的身影如花蝶般消失。

颜*贴身小丫鬟*沁看着老板吃的香也忍不住弯了眼眸。

吃吧吃吧,吃到离不了我的手艺,等我爬床之后要弄死我的时候也能看着这手艺的面子上留我一条小命。

目送着老板出去,颜沁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门房,找到了正在床上养伤的白荣。

“你好些了没?”颜沁真心关怀,怎么说也是自己惹得祸。

白荣脸色苍白,有些淤青,精神却还行,见了颜沁之后扯了扯带伤的唇角道“还麻烦好姐姐来看望我了,这次也麻烦您求了大爷救我出来。”

颜沁连忙摆手“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进去。说到底还是怨我,大爷本就宅心仁厚,我也没做什么。”

白荣嘴角抽了抽,大爷宅心仁厚??是说那个凉薄寡情手段狠辣的白家大爷吗?

原先这姐姐求他办那件事儿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怎么说也是二爷稳妥,成功率大,人也温和好相处。这大爷成功便还好,一旦失败···怕是小命得丢。

不过现如今看来,这姐姐怕是成功了大半了···

“你好好养伤,这里有些银钱,让婶子多给你调补调补,别亏了身子,以后还要养家的。”颜沁漆黑的瞳仁带着莫名的光,本欲退却的手顿住了,红了脸接过那小锭银子。

“那就谢谢姐姐了。”白荣笑着谢道。

看望过白荣后颜沁又去沉香院刷了波存在感,心满意足的回了律己院开始准备下午的膳食。

正感慨着做一个合格的小厨娘&贴身小丫鬟是多么不容易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黑衣蒙面人悄然靠近,裸露在外的三角眼带着刺骨的恶意。

随即便是一个带着刺鼻气味的布包捂住了她的口鼻,接下来便是天旋地转失去知觉···

“宿主醒醒,宿主醒醒!”

颜沁是被脑海中刺耳的机械声吵醒的,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手脚也被束缚着。

这···这,这是什么鬼??为什么我被绑架了??

“宿主你可睡得真死。”药丸抱怨道。

颜沁猛地抬起头,秀眉紧蹙,圆润的眼眸锐利带着凶光盯着眼前的门,被刺激药物呛得声音有些沙哑“有人来了。”脑海中的药丸瞬间颤巍“宿主怎么办啊?”

颜沁没工夫理会药丸,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焦急反而消散愈发冷静下来···

‘吱——’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迈步进来,看着倒在漆黑房间中的女子依旧昏迷不醒不由气闷“你是使了多少药?误了爷的大事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瓮声瓮气“女人就是娇弱,一点蒙汗药都受不住。这都两个时辰了。”

“把这女人看好了,能不能成功拿下那人就看这次了。”

随着木门的关闭和落锁的声音,倒在地上的颜沁睁开了眼,蹙眉打量着密不透风的四周,而后沉着的目光落在了那唯一的出口处。

脑海中却在不住思索,看样子,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

那人···是白睿霖吗?

而此刻的得月楼中,白睿霖看着眼前的男子缓缓勾了唇,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酒杯,半晌后竟是大笑出声“寿王莫不是觉得,抓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小丫鬟就能得到我白睿霖的鼎力相助?”

“真真是,痴人说梦。”

对面那人笑容一僵,不动声色道“寿王远在京城,是何人抓了白公子的丫鬟有待商榷,白公子怎就将这帽子扣在了我家寿王头上。要知道,寿王对白公子可是求贤若渴十分在意啊。”

白睿霖没有说话,脸色逐渐阴沉,怒目斜扬,漆黑的眼眸中淌出森寒之气,好似要将人生生吞噬,似寒冰直刺那人而去。

“那寿王是如何得知本该在我府中的丫鬟被人抓走不知所踪?既是准备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为何要先在白某面前打个照面?”

“呵,真是愚蠢——至极。”

“白睿霖你!”对面男人拍案而起,伸出手指怒指白睿霖。

“白睿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寿王得势是迟早的事,你白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得了机会不爬上寿王的船,是谁愚蠢至极!”那人气急败坏,面红耳赤。周遭的佩刀男子均是拔剑出鞘。

白睿霖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饮尽杯中酒,冷漠如冰的脸却是缓缓笑了。

“商贾之家,又何至于寿王这般看重呢?”

“寿王看中的,不就是白某家传的那张——藏宝图吗?”男人面如冠玉,身形修长,半张脸隐在暗色内,只露出一个隐约轮廓。

白睿霖话音一落,那人瞬间变换了脸色,嚣张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原先的尊敬。好似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白公子既是明白,还是该做个聪明人才对。”那人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再次坐下。

白睿霖却是蓦地起身,淡声道“那便拿些诚意出来。”

说完便转身离去,围绕在房间中的护卫均是拔刀向前,那人低垂着眸子摆弄着手指上的扳指并不阻止。

却不曾想下一刻竟是从门外窜入许多灰衣护卫,各个身强力壮面带杀意手持利剑。

“真是没规矩,吓到白公子,杀了你们都难以谢罪。”那人站起身来踱步到白睿霖身边,微微弯腰诚恳道“寿王会让白公子看到诚意的。”

白睿霖低睨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挥挥衣袖离去。

观言瞬间跟上,脸上带着难色“大爷,夏合她···”

“无碍,她会被送回来的。”白睿霖云淡风轻,只有观言注意到那加快的步伐以及袖中捏紧的双手和那微颤的尾音···

颜沁确实被送回来了,被人送到了白睿霖房间的床上···


白睿霖听见那屋中传来的隐忍声响,修长手掌紧握,青筋暴起。

“可要请大夫来?”察觉到那带着不满的眼神,观言向后退去。

“女大夫。”白睿霖沉声丢下三个字后便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女子那双圆润的鹿眼紧闭,长睫上泛着水汽,秀眉紧蹙,双颊染着红晕,婉转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咙···

颜沁感受着身体难耐的变化,在脑海中呼叫药丸“以后春药的规格就按这个来,真带劲···”

药丸:好的我记住了。

白睿霖顶腮,喉结滚动,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浓雾,掀开衣袍坐在床沿边,指腹摩挲过她的耳廓,而后转移阵地缓缓摩挲上那唇,眼底的浓黑愈发深沉不再隐忍···

次日醒来时,看着身旁熟睡的白睿霖以及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难受时,颜沁便知道任务完成了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便是想办法成为那‘唯一’···

不敢多想,脸上带着不知所措诚惶诚恐和满满的怯怯以及羞涩慢慢将被扔到床尾的肚兜以及亵裤穿上,然后悄摸的从床尾准备摸下去。

“去哪,嗯?”嘶哑低沉的男声侵入颜沁的耳朵,颜沁撑床的双手一软险些跌落下床。

“大,大,大爷···”颜沁声若蚊蝇低喃,带着恐慌跪在床尾“婢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醒来便是这样,婢子从来没有那心思,大爷,婢子是被人陷害的。”

白睿霖看着看只着鹅黄肚兜露出纤细匀称的身姿不住颤抖,好似真的被吓坏了,不由升起怜惜,软了语调“我知道。”

见女子噙着泪水诧异看向自己“您,您知道?是谁陷害的我?为什么非要害我?”

义愤填膺满是愤愤的颜沁丝毫不管对面男人不悦和逐渐阴沉的面色。

下一刻失重感传来,随即便是温热压在身上,俊携清冷的脸此刻满是不虞“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颜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软糯的声音带着嘶哑“婢子配不上大爷,且···且,且婢子一直都想到了二十赎了身出去嫁人的。”

白睿霖眯了眼眸掩住大半的冷意,他当然知道夏合不是死契,到了年纪有了足够的赎金是可以脱离白府的。

但他没想到成为他的女人后,这女人竟敢说出这话来···

“嫁人?你还想嫁给谁?跟了爷,不该高兴吗?”白睿霖摩挲着那白腻的肌肤,感受着身下女子的颤抖才勾唇笑的肆意邪魅。

颜沁看着那邪魅不可方物的脸,吞了吞口水别开了脸闭眼道“婢子高兴的,大爷您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反扑了!!

看着那惊慌失措的小脸,白睿霖只觉得愉悦不已,是从心底深处荡起的快乐,终于还是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见那懵懂的小脸带着疑惑的探究看向自己便笑的更大声了。

“药丸,他是不是疯了?”

“宿主,我只能够检测到你的身体数据···”

白睿霖伸手捏了那脸上的嫩肉一下,带着不自知的宠溺道“爷怜惜你,今日不碰你。”

看着女子就着被子一滚将自己裹起来滚到了床边,从嗓间咕哝着笑声起了身。

昨晚累及颜沁便也就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便看见了床边金秋那带着得意的笑。

见了颜沁后急忙上前“夏合姐姐哎呀瞧我该改嘴了,姨娘饿吗?还是先沐浴?外头还候着大夫,可要喊进来瞧瞧?”

一连几问,颜沁彻底懵逼,只得试探问道“金秋你怎么在这儿?”

“我被大爷指给了姨娘,以后就是我伺候您了。您现在是白府大房后宅唯一的女人。是大爷正了名的姨娘。”金秋笑道,满是真心的解释着。她就知道,就夏合的颜色,大爷怎么可能不动心。

颜沁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姨娘而已,任务还没完成呢···

“我先沐浴吧。”

“大爷怜惜您的身子,给您准备的药浴。”金秋扶起颜沁。

泡在棕色的药浴中,身体的不适减弱了许多,颜沁闭眼掩住清凌凌的目光。

现在,该怎么做到这白府大房明媒正娶的唯一正房夫人呢?

白府是知安府首富,在京城也盘踞着各方势力,二房为庶出,老实的跟在白睿霖身后吃红利。白睿霖可以说是这几代最为杰出的家主。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世家,一个贫困奴籍小厨娘妄想成为当家夫人,说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远的不说,光是老夫人那儿,就绝不允许!

颜沁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唉声叹气感慨着任务的不容易。

“宿主,如果不是那些人的春药,你这会该忧愁怎么爬床。”

颜沁抽了抽嘴角,想起自己跟那些人胡扯的东西,如果被白睿霖知道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的汗毛直立。

此刻的白睿霖正站立在火盆前,看着那火盆内的燎燎火焰神色莫测。

“大爷!”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出现在一侧。

“如何?”

“确实是寿王的人抓走了夏合姑娘,本欲贼喊捉贼顺水推舟将夏合姑娘送回来卖您一个人情,但安王的人突然插手,劫走了夏合姑娘。至于是哪方给夏合姑娘下的药···”

“安王的人已经撤退,绑走夏合姑娘的人因为任务失败已经被杨润和那老家伙弄死了。所以,属下没有查出是谁给夏合姑娘下的药。”那人脸上带着一丝惭愧。

“安王,有点意思···”白睿霖的目光依旧在那火焰上,直到那火焰渐渐熄灭才移开视线。

“大爷,安王是如今唯一没有在明面上联络您的人了,您觉得是不是在观望?”

白睿霖修长的手指捻起毛笔,挺直后背在那纸张上书写着什么。半晌后放下毛笔,拿出随身的印章在那纸上轻轻一按,待墨迹一干便放进信封交给了那黑衣人“交给二叔,让他切莫沉住气。一切往我这儿推。”

“是!”那黑衣人接过信件,一个转身便出了屋子消失不见。

管着空荡荡的书房,却没有了往日的静心,声音高扬“观言!”

“大爷有何吩咐。”观言推门应道。

“律己院,今日如何!”

观言看着那严肃的脸,斟酌道“夏合姑···姨娘今日起的晚,沐浴过后用了膻便去了沉香院与老夫人说话,得了老夫人的赏赐后回了律己院,刚刚有人来报此刻应当还在厨娘给您煲汤。”

看着大爷那微勾的唇角观言便知自己猜对了,大爷就是再问夏合姑···姨娘。

“拒人来报,夏合姑娘好像兴致不高···”观言一边观察着白睿霖的脸色一边谨慎说道。

果然,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可知道是为什么?”

观言摇摇头“属下不知。”

白睿霖的脑海中闪过早晨那张小脸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眼中便酝酿起了风云。

这丫头,莫不是还存在出府嫁人的心思?

“回院。”白睿霖脸色阴沉一把将手中的书丢到了一边。

颜沁正在小厨房发呆,她目前为止还真没有想到成为白府大房当家夫人的绝佳方法。

主要她不认为白睿霖能够爱她爱到排除一切非议扶她上位。要知道白家虽是知安首富,但人外有人,一个家族想要兴旺,家主的能力固然重要,联姻却同样也是一条让人无法拒绝的路···

白睿霖现在后宅有了一个女人,等同于向外放了信号,有心思的世家便会不约而同的动作起来,只希望能够强强联合。

到那时候,这个任务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当务之急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让白睿霖来除一切非议扶她上位,到时候一切木已成舟···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白睿霖不顾一切扶她做白府的女主人。

“啊啊啊!药丸,这也太难了。就怪你,搞一些假冒伪劣产品,害得我落到这种境地。你个垃圾系统,误我终身啊啊啊。”

药丸:···你也有份的,咱两五五分。

颜沁不再搭理药丸,将灶上的汤端了下来放在一旁晾凉。现阶段得速速加快白睿霖对她的感情。

以色侍人,美食攻略,都可以!只要能让白睿霖离不了她,其余的,再说吧···

颜沁叹了一口气,将汤盅盖子盖上。只一个转身便撞上了一堵肉墙,熟悉的檀香侵入鼻端。

颜沁揉着鼻子娇声娇气抱怨“大爷您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婢子都快让您吓死了。”

听着女子娇声娇气的抱怨,心中的无名火瞬间消散,伸手在那微红的鼻尖上轻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颜沁眼神闪躲。还能想什么?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人尽皆知的把我娶回去,而不是宣告一声,我就成你姨娘了。

“在想大爷。”天真直白的话语让白睿霖极为受用,牵着那细嫩的双手便回了主院。观言眼观鼻的端着汤跟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极其般配的身影放下了心,现如今只要夏合能够产下一子,日后即便主母进门,日子总归也不会难过到哪儿去。

是夜,颜沁趴在吃饱餍足的白睿霖胸前,小心问道“大爷,我可以回一下家吗?”

见白睿霖看过来,急忙解释“我爹娘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嫁给了您,他们总是要知道的。您放心,我不会拿白家的东西贴补我爹娘的。”

白睿霖一把掐住那纤细的腰,眯了眼不虞道“爷是那种舍不得的人吗?”

见怀中人惴惴摇了摇头后伸手在那脸上轻掐一下“乖,爷近些日子有些忙,忙过了陪你回去。”

颜沁一愣忙不迭的摇头“那怎么能行,您怎么能跟我一起回去。”

“为何不能?”白睿霖反问。

“我只是一个姨娘,您跟着我回去于理不合,若是被外人知道,定是会耻笑您的。”颜沁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不安。

白睿霖闻言勾唇一笑“耻笑?呵,谁敢耻笑到爷的面前来?”

“可是您的宗族知道了,多少还是会有非议,您还是让我一个人回去吧。”

白睿霖没有看见那贴在他胸膛上女人眼里莫测的光,只是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笑出了声“宗族···你呀,什么都不懂。”

“您胡说,我懂的可多了。”素手在胸前轻拍一下,带着不依。

白睿霖一把捉住那手,眼眸深沉“爷怜惜你碰你一次,但爷看你倒是精神的很···”

颜沁往后缩了缩“爷,明日我还要回家的。”

“伺候好爷,明日让你回去。”男人的眼眸带着露骨的压迫···

是夜,窗外的枝叶随风摇摆。


次日颜沁再次得到吩咐往律己院中送汤时,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沉香院的意思了。

不禁有如神助的同时又不禁感慨原身怎的就没沉住气。要真是乖乖干活,被老夫人看中给大爷做通房,何至于下药被发现乱棍打一顿流落风尘。

记忆中白睿霖那一双锐利警觉的眸子一直在颜沁心中高高悬挂。知晓此人多疑不好糊弄,颜沁并不打算就着老夫人的意思直入主题。

毕竟,原身的执念可不单是成为白睿霖的女人这么简单···

挎着食盒,绣花鞋不紧不慢,绕过后花园左转不久,视野便开阔起来,庭院石桌,飞檐峭台,树木零星却错落有致,古色生香的庭院并不华丽,正如主子般清冷寂静。

颜沁扶了扶发上的海棠银簪,微微勾唇迈进了院子。得了老妇人的信,她知道此行虽说不会碰面,但自己文火熬炖了三个时辰的汤一定能好好刷上一波存在感。

谁知那两个新面孔小厮竟是向后一退打开了那扇门,刹那间那日不经意的檀香在鼻端萦绕···

虽是诧异,但颜沁还是按下心中的激动挂笑迈了进去。里头摆件并不多么复杂华丽,进门左转光线蓦地有些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颜沁挂上练了千百遍的笑款步上前,腰间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微微行礼勾勒出姣好的身姿,只瞬间便站直身子勾唇笑道“大爷安好,这是老夫人遣婢子给您的汤。”说完便将食盒中的白色汤盅拿了出来。

白睿霖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颜沁,她今日并未过多打扮,不过略施薄粉,素衣墨发,头上只一根海棠银簪,却衬的小脸莹白剔透,眼若夏日暖阳,此刻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毛笔上···

“可曾识字?”白睿霖淡声问着,手却拿着汤勺细细尝汤。

“未曾识字。”清脆的声音犹如此人腰间的银铃般,白睿霖却听出了一丝遗憾。

男人的吃相极好,不紧不慢细细品尝,速度却不慢,没一会汤盅便见了底。

见白睿霖放了碗,颜沁挽了袖子露出小截皓白手腕晶莹剔透,刺得人眼生疼。

白睿霖向后一靠,眼眸深沉盯着眼前收拾的女子,薄唇轻启“前日你在做什么?”

颜沁刹那间失神,心跳加速,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身子却丝毫不顿,忙活着若无其事回道“前日?前日应当也是在厨房内忙活吧。”

在脑海中排练了千百遍的场景却因男子下一句话破防···

“你门前不远处的树下为何有干涸的白色粉末?”

“有人报,前日晚间你曾偷偷摸摸去了后花园的方向。”后花园一拐便是他的律己院。

白睿霖死死盯着眼前女子的神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却见女子下一刻跪倒在地羞褐低头,只露出袖长莹白的脖颈与红如桃李的侧脸以及小声的辩解“婢子去采花了。”

“采花?”男人修长的食指在木桌上轻轻敲点,一下一下敲的颜沁心中发虚。

“嗯,采花!婢子采了花晒成花干研磨成粉用于女子研面。大爷,婢子知错了,求您别告诉老夫人。”清脆的声音此刻却糯糯的,带着些讨好,挠的人心痒。

后花园的花是去世的老太爷在世时悉心栽种,去世后老夫人便吩咐除了必要的修剪,其余人一律不许偷采,一经发现扣月例三月。

“树干上干涸的白色粉末如何解释?”白睿霖话音一转,面色骤然冰冷下来,带着寒意。

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却是下意识抬眸看向白睿霖,眼眸疑惑不解,红唇微张露出莹白贝齿,脸上露出不解试探问道“什么白色粉末?”

白睿霖阅人无数,此刻却是看不透面前这个女子。那表情似是毫不知情,可多年来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女子的话,信不得。

颜沁心中嘀咕,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糊弄住这个白家大爷。在脑海中迅速排演着接下来的对话,自己该怎样去说或者不说才能全身而退。

下一刻,那双绣着暗纹的黑色布靴出现在眼前,颜沁抬眸看去,就见男子正低睨着自己,眼眸晦暗叫人看不懂内里的神情。

刹那间,颜沁的脑海中弹幕飞速流过,思考着该怎么回应男人的询问与对话。却没想那人竟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后挥挥衣袖出去了。

颜沁浑浑噩噩收拾了东西回到沉香院,还没从刚刚的惊险中愣过神便看到张妈妈含笑过来通知她明日起去律己院报道。

这蛇形走位叫颜沁彻底看不懂律己院那位是怎么想的。她可不认为,那位刚刚那眼神是看上自己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将自己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管着。

“嘶~”颜沁倒吸一口凉气,虽说庆幸进度条一下子拉了许多,但也觉得事情难办了起来。

白睿霖此人心思深沉让人看不懂,真要是想弄死自己,简直就是拍拍手的功夫···

“看样子,不是我死,就是你——”

“任我拿捏了。”看着手中蜜枣糕深深一笑,朝着沉香前院而去。

跪在软塌上听着老夫人的谆谆教诲,颜沁心中彻底大定,毕竟那带着敲打的‘好好伺候大爷’仿佛一句强心剂给了颜沁足够的底气。

毕竟日后真善美人设没刷满值,迫不得已爬了床也好甩锅给沉香院。

一切都是沉香院的意思,她一个人微言轻的小丫鬟有什么错呢?···

次日,颜沁便在百般眼神与声音中带着自己的小包袱到了律己院报道。

看着收拾齐整的单人间以及敞亮准备齐全的厨房,颜沁很是满意。

毕竟宿舍和工作环境十分重要,这关乎到完成任务的基础动力。

本以为能狠狠刷一波存在感的颜沁却接连三日没碰到白睿霖。每日的任务就是应对白睿霖的早中晚三餐以及偶尔的醒酒汤和宵夜。

颜沁盯着灶膛里的焰火,撑着下巴目光沉沉“难道是真瞧上我做的饭了?”

关了灶膛,揭开盖子扑鼻的香味侵入鼻端···

也是,我这手艺也没谁了。

算算时间,膳食刚刚准备好便来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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