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盖好被子。
一切准备就绪,就听到屋外嘈杂的脚步声,张氏自有办法把人引到房间来,她和魏妈妈一唱一和的说道状元郎是礼数周全之人,断不会醉酒后进了女儿的闺房,沈叶两家本就有婚约,叶家嫡女和沈家郎君早就两情相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等被子掀开,所有人都傻了眼,叶明玉赤条条搂着的人不是状元郎。
第二日阜城又传遍了,叶家大姑娘和男子私通被抓了现行,父亲丢了好大的面子,一怒之下,夺了张氏的管家权不许出院子,叶明玉被打了板子关进祠堂罚跪。
魏妈妈和她儿子各打五十大板拖出去发卖,魏妈妈年纪大了,身子哪里受得住,五十大板还没打完就咽了气。
没了管家权和魏妈妈的张氏就如丧家之犬,四姨妈哄得父亲得了管家权,张氏的日子更没法过了,不到几日就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临死都没有能再见叶明玉一面。
而叶明玉被四姨娘以失了名节为由,做主把她嫁给庄子上一个死了媳妇的瘸子,父亲一如既往的默许,抱着他的古玩躲在房间里不闻不问,任由四姨娘主事,就像当初任由张氏处置我和娘亲一样。
叶明玉嫁过去没几日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
我拒绝了沈诏让我同去锦州的邀请,送他离开阜城时,我递上一个锦盒,让他到了锦州再打开,里面是他曾经送我的玉佩。
今生遇见沈诏是叶婉念之幸,让我在经受仇恨后,没有变成冷心冷眼之人,如果我俩真有携手共行的缘分,就让天意来定,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有没做完的事。
张氏母女虽死,但我的复仇还没有结束,父亲的冷漠无情才是一切的源头。
我在阜城扎下根来,做生意开铺子,只要是叶家的生意我必抢,计谋、手段、抢夺我都无所无惧,每一次我总能让父亲落败。
三年后,我终于买下叶家祖宅,叶家人四分五散,跑的跑,死的死,
父亲暴病而亡那日,我在娘亲牌位前焚香悼念:娘亲,原来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