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子予谢尔曼的其他类型小说《多情侠客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扬小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布泊湖畔的老人2戴佩玲“咯咯”笑,身体轻轻颤抖,像风中的玫瑰。庄子予也附和着笑,很绅士。戴佩玲停止笑声,说道:“我忽然灵感泉涌,打开了我的吉他。自从从昆仑山下来,我的吉他一直用布条包裹着,带在身边,从来没有打开过。那一次,我即兴创作了一首歌曲。你想听吗?”庄子予点头,说道:“想。”“嗯,我唱给你听。”“不胜荣幸。”庄子予腰杆笔直,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表情庄重,认真严肃,既是尊重别人,也会得到别人的尊重。戴佩玲抱起吉他,撩动琴弦,一声和弦过后,轻柔的旋律响起,她轻轻唱起来:“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仗剑天涯,换回满身伤疤。一生把爱交给他,只为相守到老吧。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
《多情侠客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罗布泊湖畔的老人2
戴佩玲“咯咯”笑,身体轻轻颤抖,像风中的玫瑰。
庄子予也附和着笑,很绅士。
戴佩玲停止笑声,说道:“我忽然灵感泉涌,打开了我的吉他。自从从昆仑山下来,我的吉他一直用布条包裹着,带在身边,从来没有打开过。那一次,我即兴创作了一首歌曲。你想听吗?”
庄子予点头,说道:“想。”
“嗯,我唱给你听。”
“不胜荣幸。”
庄子予腰杆笔直,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表情庄重,认真严肃,既是尊重别人,也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戴佩玲抱起吉他,撩动琴弦,一声和弦过后,轻柔的旋律响起,她轻轻唱起来: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仗剑天涯,换回满身伤疤。
一生把爱交给他,只为相守到老吧。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快意江湖一辈子,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情爱恩仇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戴佩玲回拨琴弦,音乐停止。
空气仿佛静止,只有庄子予面前的烛火在微微摇动。
马车慢了下来,谢尔曼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在月光下,多了几分柔情和感伤,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庄子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赞叹:
“很不错的歌。”
“嘻嘻!”戴佩玲笑了,看着庄子予,“听完这首歌,老人的表情也像你一样呆住了,但是,他比你的表情更丰富。”
“是吗?”
“是的,你只是发呆赞叹,老人却老泪纵横,满脸婆沙。”
“你唱到了他的心里。”
“也唱到了我的心里。”
“因为昆仑山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吗?”
“是的。”戴佩玲苦笑一声,正色道:“直到这首歌创作出来,我内心的阴霾才彻底消散了,我才走出了那个困顿着我灵魂的泥潭。”
“看来音乐可以疗伤,是正确的。”
“起码将我的伤疗好了。”戴佩玲笑了,“也把老人的伤疗好了。”
她继续说道:“他给我讲了他的爱情故事。”
月亮躲进了云层里,笔直的道路变得暗淡下来。
谢尔曼将马车停下来,让马好好休息。
他张开一件披风,将披风裹在身上,盘腿坐着,闭上眼睛,他也需要休息。
他已经习惯这样睡觉。
武功修炼到他们这种层次的人,睡觉和修行,似乎是一件事,睡觉既是修行,修行既是睡觉。
.................
那是蓝色九月的一天,戴袤梓在梨树细长的阴影下,见到了她。
她是那样的美丽,以至于戴袤梓呆呆立在原地,无法移动脚步。
她的臂膀是那样的圆厚,腰身是那样的壮实,屁股像磐石一样。
她肥厚的嘴唇性感地冲着戴袤梓笑。
她巨大的手掌拿着胡琴,居然可以弹奏出动听而美妙的旋律。
戴袤梓在那里住了下来,就在罗布泊湖畔,她居住的房子前的老树下。
她喜欢每个夕阳西下的时候,坐在戈壁滩上的一块圆石上,迎着晚霞,迎着凉风,弹奏她心爱的胡琴。
戴袤梓总会远远地坐在地上,或靠在石壁上,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欣赏着动听的琴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位置也一点点向圆石靠近,直到有一天,他成功地坐在了圆石上,和她肩并肩坐着,一起看日落,一起吹从沙漠深处刮来的风。
那段日子,是戴袤梓最快活的日子,他每天都笑着从床上爬起来,迎接崭新的一天;每天都笑着爬到床上,幸福地合上双眼。
可是,当温存过后,激情不再,隐藏在戴袤梓内心最深处的豪情壮志再次升腾而起,他不再苟且于罗布泊湖畔。
他希望拔剑中原,行走四方,践行他的理想和抱负。
但是,她却希望,就在罗布泊湖畔,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
终于有一天,他下定决心,离开温柔乡,仗剑天涯。
她将心爱的胡琴送给了他,转身回到了湖畔的木屋。
戴袤梓收起胡琴,毅然决然转身走了。
朝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没有回头。
或许,木屋的小窗后,有一张流泪的脸。
................
“你说,”戴佩玲忧伤地问,“谁对谁错?”
庄子予干了酒,放下酒杯,说道:“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没有对与错之分。”
“老人说,当他走不动了,激情不再了,他想回归平静的生活,可是,已经是物是人非。”戴佩玲也干了酒。
“有时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庄子予说道,“失去了,就不再回来。有些人,注定属于江湖。”
“比如你?”
“可能吧。”庄子予耸耸肩,说道,“但是,科学狂人戴袤梓,注定属于江湖。他离开江湖多年,江湖依然留有他的传说。”
“当我第二天要离开的时候,他把这块晶石送给了我。”
“这是一块用一首歌换来的晶石。”
“创作好这首歌后,我变回了曾经爱笑爱闹的女孩,我重新上路,浪迹天涯,继续寻找我的诗和远方。”
“其实,诗,永远在远方。”
“不错,所以我总在路上。但是,怀揣着这块烫手的山芋,我不踏实,我觉得应该将它交给合适的人。”
戴佩玲很认真看着庄子予,一字一句说道:“你就是那个合适的人。”
庄子予苦笑,摸摸耳垂,“所以有人拦住了我的车。”
戴佩玲目光如炬,说道:“冰火幻境还有半年就要出现了,现在许多人都在赶往冰火幻境出现的地点,冰雪城和烈焰城的交界点----冰火峡谷。显然,赶去冰火峡谷的人都想得到冰火晶石,你也不例外。”
“如果可以得到冰火晶石,我愿意得到。”庄子予很坦诚。
“我希望跟在你身边,进入冰火幻境,去看看。”
“进入冰火幻境,不是看看,是锤炼!”
“我恳求你。”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因为前路危险重重。”庄子予将手从桌子上放下,“不过,我很少拒绝美女。”
“我算美女吗?”
“算!”
戴佩玲笑了,很灿烂。
叶师姐接过大葫芦,打开瓶盖,昂头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她放下大葫芦,庄子予与戴佩玲也站在了车厢门前。
庄子予神色轻松,面露微笑,看着叶师姐。
叶师姐一眼鄙夷看着庄子予,说道:“你好歹功法也有十级以上,打个七八级的暗黑系,也打得势均力敌,你图个什么啊!”
庄子予笑笑,说道:“你不觉得欣赏没见过的功法很有意思吗?”
叶师姐不置可否:“你就是那只捉老鼠的猫,明明可以一口咬断老鼠的喉咙,就是不咬,而是用爪子抓住老鼠的尾巴,和老鼠做游戏。”
庄子予笑而不语。
其实,刚才庄子予和叶五面打斗,庄子予不是打不过黑面骑士叶五面,见叶五面使出了暗黑地心,只是想见识下这一招曾经让江湖各路高手胆寒的功法。
不想心急的叶师姐,两招就将叶五面干掉了。
戴佩玲有些许小紧张,她隐隐感觉眼前的叶师姐很不一般。
也是,两招杀死黑面骑士叶五面的人,能一般吗?
“啊,现在好多了。”叶师姐又开启自言自语模式,“都怪庄子予,害我追你这么久,一路上难有水喝,幸好追上了。”
叶师姐侧头仔细倾听,说道:“小封这孩子总是慢吞吞的,这么久才赶来。”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马,还牵着一匹,向这里飞奔而来。
他的名字叫封帆。
封帆在马上高声喊道:“予哥,予哥,可算追上你们了!”
庄子予举起手,朝封帆挥舞,算回应,回身对谢尔曼说:“谢尔曼,去检查检查黑面骑士的行囊,准备出发。”
“好。”谢尔曼说完,走下车厢,向叶五面的高头大马走去。
封帆已经来到庄子予的面前,从马上跳下来,满脸笑容,全是讨好,“予哥,呵呵.......”
庄子予手放在封帆肩上,拿捏几下,说道:“壮实不少了啊,你跟来,你父亲不会又骂我吧。”
封帆一个劲傻笑,说道:“不会不会,我父亲怎么敢骂予哥呢。”
封帆歪着脑袋,对车厢里的叶师姐招呼:“子蝶姐姐,你真厉害,眨眼功夫,你就到这里了,我还要骑马赶这么久。子碟姐姐,你什么时候也教我音波微步,起码我逃跑也可以逃快点。”
“说什么你,有我在你身边你还需要逃跑吗?”叶子蝶师姐没好气地说,将手中的大葫芦扔给封帆。
封帆接过大葫芦,昂头喝下大口水,笑呵呵说道:“技多傍身,遇事不慌嘛。”
谢尔曼回来了,一手拉着叶五面的马,一手拿着他的长剑,说道:“没什么发现。”
叶子蝶摆摆手,说道:“前面就是长白山脉,进入长白山脉就到了风雪区,庄子予,你是要继续往温泉镇方向走吗?”
“是,我要到温泉镇看个朋友。”
“我要向西,到烈焰城。小封,你跟谁?”
封帆有些尴尬,喃喃说道:“我想,想和予哥一起。呵呵......”
“哼!”叶子蝶摇头,“罢了罢了,我一个人难得清净。”
庄子予眼角撇一眼欲言又止的谢尔曼,说道:“叶子蝶师姐,我让谢尔曼与你同路,这样身边也有个照应。”
谢尔曼的眼睛掠过一丝感激,只是一闪而过,接着满怀期待等待叶子蝶的回应。
叶子蝶大大咧咧说道:“我需要什么照应?不过,路上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错。好的,谢尔曼,你这个木头人,就和我同路吧。”
谢尔曼满脸红光,点头说道:“好!”
叶子蝶指着谢尔曼手里牵的马,说道:“这高头大马不错,我们带上,三匹马,可以换着骑。”
一行人自此别过。
庄子予的马车在天黑的时候,到了长白山脉路口。
这里群山延绵,形成一个巨大的盆地,盆地森林茂密,生机盎然。
群山的西北方向,有一条高大的山脉,将从西北方向吹来的西伯利亚的寒流遮挡住,寒流刚好困在长白山脉里。
越过高大的山脉,进入长白山脉,就进入了寒冷的冰雪世界。
许多游客,都会在长白山脉入口处休整,因此,这里形成了一个热闹的小镇,旅馆林立,茶楼饭馆不计其数。
这里被人们起了个美丽的名字:江南镇。
方圆百里,这里是唯一绿意盎然的地方。
前方是千里戈壁。
后方是万里雪飘。
如此绿洲,怎不令人向往?
怎不令人留恋?
封帆赶着马车,进入了江南镇,正是入夜。
这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人欢马叫。
根本没有因为夜幕降临而淹没了繁华。
庄子予的马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驶,平常的就像其他的过客一般。
亮着彩色灯笼的勾栏的阳台上,衣着艳丽而暴露的女子在向封帆招手,嬉笑而声音甜美娇嗲:
“公子,上来这里歇息呀。”
“公子,这里有好酒,有温柔乡。”
“公子......”
马车在镇中心最大的一座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一名店小二殷勤过来,笑容满面,点头哈腰道:“客官,请问几位?”
“三位。”封帆停下马车,将缰绳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麻利地牵着马,另一名店小二已经翩然而至,依然笑容满面,点头哈腰道:“小的伺候各位爷,请跟小的进来。”
说完,已经夺过封帆手中行李,伺候着庄子予一些人进店。
店内灯火通明,前台人流有序,办理入住的,询问事情的,很是热闹。
封帆由店小二带领,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庄子予和戴佩玲守着行李,在客栈长榻上悠闲坐着。
戴佩玲用眼睛余光扫着里面大堂,大堂被屏风遮挡,但是,隐隐约约见到人影涌动,喧哗之音从里面传来。
“里面大堂为什么这样热闹?”戴佩玲问道。
庄子予回答:“因为他们在赌博。”
“赌博的人不用睡觉吗?”
“只要进入了赌徒状态,他们就不会睡觉。”
“那么不是很伤身体?”
“在快乐面前,很多人都不爱惜身体。只有当快乐过去,疲惫袭来,他们才会后悔不已。”
“就像喝酒吗?”戴佩玲笑得很意味深长。
庄子予摸摸耳朵,说道:“是。”
“今晚我们是去赌博,还是去喝酒?”
庄子予苦笑,摊开手说道:“我想选择睡觉。”
戴佩玲眼神变得迷离,透过微微卷起的帘子,望着窗外暗蓝的星空一角,声音悠远:“我从昆仑山上下来,心情很糟糕,漫无目的行走在崇山峻岭之间,戈壁荒漠之上。
“经过罗布泊,那真是一个仙境,四周荒漠,黄沙滚滚,就那里有一片一望无垠的碧湖,水草丰美,牛羊成群,我在湖边的木房子里借宿。
“房子的主人是一位身材高大、但是非常非常苍老的男人,苍老到身体佝偻成虾米,雪白的胡子挂到地面,脸上的皱纹就像他房子前的老树树皮一样。他一条腿断了,拄着巨大的乌木拐杖,行动不便,每天都坐在老树下晒太阳,看着日出日落,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生命的消逝。”
戴佩玲的眼睛露出伤感,轻轻叹息一声,拿起酒杯,“嘶溜”一声干了。她自顾自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酒,再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才再次幽幽说道:
“他的房子破败不堪,用木头搭建在湖畔,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但是,有两层,我就住在上面的阁楼。阁楼上有一扇小窗,每个清冷的夜晚,我总喜欢抱着腿坐在床上,透过小窗仰脸看璀璨的星空。”
戴佩玲倦起双腿,环手抱着,下巴枕在膝盖上,看着庄子予,眼睛有无尽的忧伤,她轻轻说道:“像这样。”
说完,她侧过脸,安静地看着车厢的小窗。
小窗映出远方的雪山,雪山反射着柔和的月光,几颗星星,点缀在雪山上面灰蓝的天空里。
庄子予将手从桌上放下,向后靠,后背枕在塞着软垫的车厢上。
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温柔而多情。
这样坐着的戴佩玲,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光洁的乌发垂下来,挽在洁白的、椭圆形的耳朵后面,几缕秀发偷偷溜下来,拂在脸颊上。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透出忧伤的梦幻,那是酒精给的效果。
庄子予觉得,这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良久,戴佩玲放下脚,双手掌在桌上,举起酒杯,说道:“庄子予,干杯。”
庄子予起身拿起酒杯,和她的酒杯在空中碰撞,“叮”,酒杯发出动听的声响,“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
庄子予斟酒,戴佩玲的动听的声音漂浮在空中:
“老人有一把胡琴,油光锃亮,他每天临睡前,都要抱着胡琴,满怀深情地抚摸它。他说物是人非,生命短暂,却又很长。短暂到美好的事物转眼就过去了,悠长到每天抱着病体,却迟迟无法死去。”
庄子予低下头,默默啐下一口酒。
戴佩玲似乎陷入了回忆,没有留意庄子予的变化,继续说道:“那天天黑下来,我点上了灯,见到老人又在抚摸着胡琴发呆。我没有上楼,我坐在老人的面前,隔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老人聊天。”
戴佩玲仰起头,手很自然将秀发捋向脑后,扑闪着大眼睛。
美丽的女子的动作,总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她说道:“你知道吗,每个老人,都有许多故事。”
“我相信,”庄子予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故事,更何况,一个沧桑的老人。”
“嗯!”戴佩玲轻轻点头,“他说,年轻的自己,曾经快乐地生活在森林里,无忧无虑,只知道奔跑。但是,一道光,改变了他的一生。从此,他不再快乐。”
庄子予说道:“一道光,什么光?”
“我也是这样问的,”戴佩玲说道,“他沉默了一会,告诉我:那道光,来自冰火幻境。从此,他从一只熊,变成了人。”
庄子予眉毛挑了挑,身体前倾,单手放在桌面上,说道:“那个老人叫戴袤梓?”
“是的,他说他叫戴袤梓。”
“他的确很老了。”庄子予重新将后背靠在车厢的软垫上,“江湖上已经10年没有他的消息。”
戴佩玲的声音很清脆,却很伤感,“他说,他曾经想改变世界,想帮助所有的动物,想让所有的人记住他,但是,他失败了。”
“要让所有人记住,是不可能的,但是,科学狂人戴袤梓让很多人记住了他,这一点,他做到了。”庄子予正色道,“他发明了一种药水,只要将这种药水注射到个体内,个体在处于狂暴状态下,就会发生变异,会长成比原来的个体大一倍以上。这种药水叫做‘狂暴水’。
“不过,狂暴水对个体危害很大,个体变异后会长时间处于狂躁状态,极具攻击性,从而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甚至伤害自己。因此,这种狂暴水人们不会注射在自己的体内,一般会被不怀好意的人注射在动物的体内。
“你刚才打喷嚏后变成金发女郎,和金发女郎交手的就是一只被注射了狂暴水的银背大猩猩,你的吉他发出的电火光波将那只大猩猩击成了碎末。”
“啊?”
“不要大惊小怪,金发女郎真的很厉害。”
“好吧。”戴佩玲干了一杯酒,她默认了这个事实,“记住,你们不要让我打喷嚏。”
“这一点放心,我只是怕你在闻到什么刺激性气味后,情不自禁打喷嚏。”
车厢里陷入一种尴尬的氛围。
庄子予将酒杯满上,举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既然酒杯已经斟满,我觉得我们应该干个杯。”
戴佩玲愉快地和庄子予干杯。
一罐酒喝完,庄子予变戏法一样拿出另一罐酒,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一罐酒又只剩一半。
戴佩玲的脸色更加红润,声音也变得高昂,话也多了。
“庄子予,”戴佩玲摇晃着身体,醉态迷离,“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想称霸世界?”
庄子予坐直身体,他不确定,戴佩玲是真醉,还是假醉。
戴佩玲没有等庄子予回答,继续说道:“老人说,到老了,才知道,什么野心,什么抱负,都是过眼云烟。陪伴才最重要,而那把胡琴,记载着他的爱情。可是,年轻的自己,没有珍惜。”
“很多人都犯下这样的错误。”
“包括你吗?”戴佩玲笑了。
庄子予也笑了,摊摊手,说道:“我还没有老。”
打喷嚏就会变身
长风吹乱了庄子予的秀发,舞动了他的衣袂,他的眼神如炬,直视远方。
人影已经散去,世界恢复平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刮过荒野的土地,扬起缕缕尘土。
最后一抹斜阳,隐没在雪峰之后。
………..
就在银背大猩猩飞出的档口,金发女郎停止了弹奏,吉他掉在地上。
她的身体随着弹奏的结束,如同失去了骨架,瞬间瘫痪在地。
她金黄而曲卷的头发慢慢变成乌黑而顺直,捆绑头发的红色丝绸松开挂在肩上,头发自然垂下来,披在四周。
她的眼睛变得柔和而天真,慢慢闭上,好像睡着了,脸色平静无波,一副邻家小女生的可爱模样。
她变回了戴佩玲。
一轮圆月挂在暗蓝的天边,高原的夜,黑得很慢。
只是一会儿,戴佩玲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缓缓站起来,她茫然看着四周,注意到了远处两个呆立的男子。
“嗨,庄子予,你们在干嘛?”杜佩仪露出灿烂的笑容,如同初春的太阳,向庄子予打招呼。
庄子予回头,看见一脸天真的戴佩玲,正在向自己招手。
庄子予忽然觉得口里很苦,好像含着一颗黄连。
上一秒还是个满头黄发、眼睛凶恶的暴力女,这一秒却是个头发柔顺、眼睛清澈如水的邻家女孩!
上一秒还在愤怒,使出无数致命的招数,要置人于死地,这一秒却温柔得如同一只小猫!
这个女孩打喷嚏就会变身,从邻家女孩变成暴力女。
而她,好像会忘记自己打喷嚏后面的记忆,从她打喷嚏到现在恢复正常,时间是3分钟。
时间好像很长,但是,确实只有3分钟。
3分钟,好像是人类体力的极限,难怪现在的拳击赛事,每回合,只有3分钟。
谢尔曼稍微提气,消失不见,只是一闪,他出现在马车驾驶座上。从箱子里拿出葫芦,张嘴昂头,举起的葫芦倒出醇厚的美酒,正好流入他的嘴里。
他融入驾驶座上的阴影里,自顾喝酒,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与自己无关。
庄子予向杜佩仪款步走来,带着他一贯的笑容。
这个笑容很迷人,一边嘴角向上,很坏很放浪的样子。
到达离戴佩玲很近的地方,都可以嗅到她身上的少女气息,似乎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吓得她连连后退,一朵红晕飞上她的脸颊。
庄子予停止了脚步,和戴佩玲继续保持可以闻到体香的距离,眼睛里充满了小问号,盯着她的脸,没有移开的意思。
“干嘛!我的脸脏吗?”戴佩玲摸着脸,眼睛已经慌乱。
“没有,你的脸干净而且光滑。”庄子予的声音充满了爆破音。
“那,那你,干嘛这样,盯着人家?”戴佩玲口吃了。
任何女子,这个距离面对庄子予,都会慌乱。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像古树、如老茶、若甘兰,邈远却真实,虚无却存在。
戴佩玲的小心脏里好像住进了一头小鹿,砰砰跳得很欢快。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庄子予的眼睛很真诚。
戴佩玲的眼睛转了两圈,不好意思笑了,很羞涩的样子,“你,你好像告诫我,不要下车……但是,”戴佩玲画风一变,正色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下车的。”
“噗嗤!”庄子予笑了,无奈转过头,向后退了两步,“我为什么告诫你不要下车?”
“有坏蛋拦住了你的车。”戴佩玲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距离,才是人与人之间的正常距离。
可是,刚才,她明明可以自己后退的,她的身后没有障碍物。
“我将他们赶跑了。”庄子予摸着耳垂,淡淡说道。
“是吗!”戴佩玲高兴的跳了起来,“你身上这么干净,你们没有打架吗?”
“打了,我狠狠地揍了他们。不过,有一个金发女郎帮助了我们,她奏响了吉他,吉他发出闪电般的火光,很快就将他们赶跑了。”庄子予的眼神很坏,很坏。
“是吗?那个金发女郎在哪里?”戴佩玲左顾右盼,躲避庄子予的眼睛。
庄子予静静看着戴佩玲,再次确认她是真的忘记,真的不知道自己打喷嚏会变身,直到她感到被看得不自然,才问道:“你就是那个金发女郎。”
“啊?我的头发会变成金黄色?”
“而且武艺高强。”庄子予顿了顿,“你真的不知道你打喷嚏会变身吗?”
“啊?”戴佩玲露出吃惊的表情,“我打喷嚏会变身?”
“打喷嚏后,你的头发变成金黄色,充满愤怒,拨动吉他琴弦,奏出愤怒而激烈的音乐,音乐幻化成电闪雷鸣,排山倒海涌向你攻击的人。”
戴佩玲看向地上的吉他,眼睛很迷茫,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会这样变身,我变身会变成武艺高强的人哪?我真的不知道。”
“嗯!黄头发的你,武艺很厉害!”庄子予点头,“我相信你,你真的不知道。”
戴佩玲走向吉他,捡起吉他,轻轻拂去尘土,望向庄子予,一脸诚恳说道:“我以后打喷嚏也会变身吗?”
庄子予苦笑,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毕竟,他们见面的时间,只有一天,一夜。
但是,他还是回答了,“我估计,会。”
戴佩玲的眼睛露出恐慌,喃喃道:“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庄子予的回答直接而且诚恳—他是真的不知道。
戴佩玲沉吟片刻,喃喃说道:“我岂不是很危险?”
庄子予笑道:“打喷嚏后很危险。”
“那我如果要打喷嚏,你们就离我远点。”
“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逃之夭夭。”
戴佩玲嘟起小嘴巴:“我有那么可怕吗?”
庄子予点头:“有。”
“要不,”戴佩玲歪着脑袋,展颜一笑,“我们到车厢里喝点酒压压惊?”
“好主意!”庄子予击掌说道。
谢尔曼换上一件新的衣服,马车重新上路。
他像一台精准的机器,操纵着马车,四匹汗血宝马,不知道疲倦。
月亮升到了半空,皎洁温柔,只有呼呼的风声,衬托出世界的静谧。
月亮的光洒在道路两旁高峻而光秃秃的山上,落下斑驳的黑影,如同张牙舞爪的怪兽。
远方的雪山,在月光的映耀下,闪耀着皎洁而柔和的光。
马车内。
戴佩玲打开了第二罐酒,庄子予不经意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这些珍藏了20年的状元红,口感丝滑,味道醇厚,真心不错!”戴佩玲往酒壶斟酒,“你难道马车里总放着喝不完的酒吗?”
“你我这样喝下去,只怕很快就要喝完了。”
“哈哈哈哈……”
马车里传出开怀的大笑,惊动了路旁的一只旱濑,旱濑哧溜地跑进了黑暗里。
“你说,拦我们车的是一个瘸子和一群疯子,还有一只大猴子,他们为什么要拦我们的车?”
“好像是拦住了‘我的’车,不是‘我们的’车。”庄子予纠正她的话。
“讨厌!”戴佩玲被酒精染红的双颊露出愠色,小嘴巴嘟起来,“你不要这么较真好不好!”
庄子予摸摸耳垂,无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想要你给我的那块晶石。”庄子予很愉快地将手伸进了怀里,“实际上,我这里也有一块,我身上一共有两块晶石。”
庄子予将两个精致的香囊袋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两块晶石。
戴佩玲好像并不感兴趣,只是随意瞥了一眼,抿抿嘴说道:“这东西太危险了,所有人都想得到它,我不想将它带在身上。”
“你这块是怎么来的?”庄子予指着她送给自己的那块晶石,轻描淡写问道。
戴佩玲饮尽一杯酒,放下酒杯,将一块牛肉干放进嘴里咀嚼,直到吞下牛肉干,她才说道:“一个很老的老人送给我的。”
金刚不坏之身
庄子予摸着耳垂,摊开手说道:“这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借口。你可以自己去寻找冰火晶石。”
“自己去寻找?”公孙办的脸变得狰狞,“我寻找了五年,五年啊!我从来没有找到过,哪怕是见过!”
“哈哈哈……”他昂头狂笑,变脸快得就如高原上的天,刚刚还电闪雷鸣,转眼就晴空万里,“名动江湖的庄梦蝶,身上必有冰火晶石!我不问你要,别人也会问。既然能让我先问了,我又为何不问呢?”
公孙办的轮椅又前进了几分,他后面推着轮椅的人从阴影中露出来。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一只三米高的银背大猩猩。
“银背,”公孙办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一样,“将他们撕成肉酱。”
银背从轮椅后面走出来,铜铃般的眼睛冷漠而凶残,高高凸起的嘴唇紧紧抿闭,高傲挑着下巴。
身躯如山,壮实如牛。
银背忽然高声吼叫,如风一样蹿出,铁头一样的大拳砸向庄子予。
李承炫的弓箭紧随其后,“嗖嗖嗖”连发三下。
其他人也紧随而动,展示各自武器,飞扑而来。
公孙办带来的人,显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但出手老辣,而且实战经验丰富,招招都直击命门,索人性命。
特别是银背,力大无穷,出拳速度快如闪电,一拳打来,如同巨大的铁拳,还伴有呼呼的风响。
如果硬接银背的拳头,一定会被击打得粉碎性骨折。
庄子予不喜欢硬碰硬,他扇动翅膀,如同火箭直直冲向高空。
谢尔曼在庄子予的后背,受到他的牵引,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一直紧随其后,也冲向高空。
李承炫的三支箭,从上中下击向庄子予。
庄子予飞起,攻击下盘的箭贴着脚下飞掣而过。
谢尔曼的长鞭一抖,打下了中间的箭,上面的箭直刺庄子予的前胸,庄子予出拳,击出一股拳风,直接撞向劲道的箭。
箭遇到拳风的时候,瞬间停止,然后直直掉落下去。
庄子予刚处理好李承炫的箭,银背巨掌一登,已经跳到庄子予的面前,霸道地抡圆拳头就砸。
庄子予身体如同风中的蝴蝶,随风而动,飘忽不定,银背的巨拳却是拳拳轮空。
银背脸色冷漠,并不着急,继续挥舞铁拳,悬浮空中,追击庄子予。
其他高手也纷纷使出悬空术,将庄子予和谢尔曼包围住。
谢尔曼的长鞭左右逢源,不让左右受敌,左右围拢上来的人施展武功,铁器和长鞭的劲风相撞,只听空中啪啪作响。
数支气势如虹的箭矢射向庄子予和谢尔曼两人的中间部分,谢尔曼被迫用长鞭接箭,身体稍微后退了几步。
谢尔曼护住了两侧,庄子予毫无顾虑使出蝴蝶流星拳,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就击中银背的双颊和胸膛数下。
但是,银背虽然挨了庄子予数拳,却像没事一样,挥舞的拳头力量不减,像高山滚落的巨石一样,直砸庄子予的面门。
庄子予大骇,不想这银背大猩猩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并不惧怕击打!
庄子予连忙收回流星拳,双掌交叉于胸前,用力往外一挥,一道气旋从双掌发出,接住银背大猩猩的巨拳。
气旋接住银背的拳头,从拳头处传来巨大的回冲力,直接将庄子予震退十数米。
一道从庄子予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击力,直击谢尔曼胸口,冲击力重重打在他的胸口,谢尔曼只觉胸口一紧,惨呼一声:“啊!”从空中落到地上。
他双脚弓步掌地,鞋底摩擦地面,向后退出二十多米。
“好一招‘隔山打牛’!”庄子予赞叹道。
李承炫眼疾手快,立即抓住机会,搭弓射箭,对准谢尔曼。
其他高手也心领神会,兵分两路,一路在银背大猩猩的肉盾掩护下攻击庄子予,一路回到地面,舞动武器,袭击谢尔曼。
庄子予和谢尔曼的双人合体在银背大猩猩的冲击下,被瓦解掉。
谢尔曼毕竟在庄子予的身边经历过大小战斗不下三百战,经验老道,武艺高强,突如其来的变式没有让他惊慌失措,他迅速挥舞长鞭,借机调整阵势。
李承炫的箭已经到了眼前,谢尔曼瞪目提气,纵身躲闪,箭矢穿过他肩上衣服,肩膀上的衣服带走一片,瞬间露出雪白的肩膀。
众高手已经来到眼前,挥舞武器刺向谢尔曼。
谢尔曼顺势往地上打滚,滚出官道,进入碎石嶙峋的戈壁,单手拍地,使出的铁砂掌功力强大,将身体弹起,落在巨石上。
谢尔曼已经满身尘土,面有污垢,甚是狼狈。
众高手刺空,颇为吃惊,没想到在如此千钧一发之际,谢尔曼居然都可以躲闪开来。
手持流星锤的是一名满脸胡渣的壮汉,他怒目圆瞪,“呀呀”叫唤,率先抖出流星锤。
流星锤抡出,谢尔曼头一歪,布满钢针的圆锤从他的脸边擦过。
谢尔曼躲闪的同时,长鞭却没有停止在空中的旋转,旋转的长鞭像钢筋一样锋利,直接刺穿了满脸胡渣的壮汉的胸膛。
长鞭收回,顺势往一旁扫过,欲上前的众高手纷纷后仰躲避,定睛一看,胡渣壮汉已经倒地,胸口心脏处流血不止。
众高手大惊,迅速跳起后退,聚拢成防守阵势。
谢尔曼站在巨石上,蓝眼睛冷酷无比,杀气腾腾,蔑视着脚下的众人。
一时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谢尔曼得到难得的喘息之机。
庄子予依然在空中挥舞翅膀,拳头像雨点一样从不同方向打在银背大猩猩身上,大猩猩却是毫无伤害,如同没事一般。
银背大猩猩故意将身体暴露在庄子予的拳下,让拳头打中自己,如此它才有机会挥舞铁拳,攻击庄子予。
这只银背大猩猩因为身躯庞大,肌肉发达,本就比人类强壮数倍,练就这身金刚不坏之身,更是比人类的强上十数倍,异常抗击打。
其他人在银背大猩猩这个肉盾的掩护下,从四周打点,竟然将庄子予逼得连连后退。
银背大猩猩眼见庄子予处于劣势,心生欢喜,直拳直取他的鼻子。
其他人也纷纷伸直手臂,将武器刺向庄子予。
眼见庄子予的鼻子就要被打扁,身体就要被刺成刺猬,他挥舞翅膀,忽然像火箭一样往高空垂直飞出,躲过银背和众人的攻击。
见庄子予可以在空中二次发力,银背和众人一惊,真气松懈,回落到地面。
众人纷纷抬头观察高空,庄子予的身体好像一个小点,小点越来越大,却是如同鹰隼一样俯冲下来。
“蝴蝶流星拳!”
庄子予大喝,拳头如雨水一般落下。
银背昂起的鼻子被拳头砸中,瞬间流出鲜红的血。
庄子予心中大喜:“原来金刚不坏之身的弱点在鼻子!”
当即旋转身体,从空中往下击出拳头,其他人的武器也被急速的拳风冲击,“哗啦”一声,纷纷收起武器后退。
一名手持大斧头的粗黑壮汉,后退不及,被庄子予一拳打中下巴,顿时双目圆瞪,牙齿碎裂从嘴里迸出,身体像一片叶子往后飞出,重重落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众高手大惊失色,迅速退回到银背身后。
庄子予瞬间扭转了被动局势,双方再次僵持。
银背用手擦了擦鼻子,手上出现鲜花一般的血迹。
“嗷!”
银背彻底愤怒,咧嘴大吼,使出“狮子吼”。
咆哮的声浪冲向庄子予的拳头,庄子予双手护胸,抵挡冲击波,身体却稳稳停在半空。
银背巨大的脚掌猛然踏地,大地“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以它的脚掌为中心,大地出现一波狂躁的气浪,向四周散开,大地都为之微微颤抖。
庄子予的四轮马车被气浪震得微微抖动,车厢里的戴佩玲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车架上的汗血宝马受过专业训练,此时受到惊吓,却没有慌乱逃窜,只是在原地踏步几下,便安静下来。
银背跃然而起,疯狂地挥舞拳头,砸向庄子予。
庄子予身体轻盈,左右躲闪,丝毫没有被击中。
白面书生李承炫对着与谢尔曼对峙的人高声喊道:“不要给白皮肤俄人喘息机会,立即攻击!”
李承炫在远处突发冷箭,箭箭精准而且力量劲道射向谢尔曼。
众高手如梦初醒,迅速分散开来,在谢尔曼长鞭阻挡箭矢的时候,再次发起对他的攻击。
庄子予余光扫过谢尔曼,见他疲于招架,身上已经有了血迹,想上前与他汇合,无奈被银背缠住,而且还有数个高手挡在他和谢尔曼中间,伺机而动。
银背故意露出胸膛破绽,疯狂击出左右摆拳。
如此不要命的招式,将庄子予纠缠地无法脱身。
它不怕胸膛被击打,击打它的胸膛丝毫伤不了它。
公孙办盯着谢尔曼,眼露凶光,嘴角露出邪恶的冷笑。
他觉得谢尔曼已经是瓮中之鳖,先拿下谢尔曼,再一起围攻庄子予,不怕不能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公孙办抬手,掌心射出一个银球,子弹般射向谢尔曼。
谢尔曼内心一颤,抬起长鞭挡住银球。
“嘭!”
银球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散发一股浓雾,味道刺鼻,直辣眼睛。
围攻谢尔曼的高手早有防备,屏气护眼,迅速散开。
李承炫的箭却没有退让,直直飞向谢尔曼的后背。
箭矢前头的尖锋闪着光芒,如同闪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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