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彻底退场了。
不知打了多少次，顾斯年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还带着惯有的清冷和疏离。
“底稿是我给白蕴的，有什么问题吗？”
苏清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手指微微发抖，紧紧攥着手机。
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可是，那明明是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让你替白蕴背一次黑锅而已，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顾斯年的语气依旧淡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苏清清咬着下唇，强忍着泪水。
窗外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我知道了。”她轻声说完，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苏清清看着自己的倒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她不再纠缠，也不再寄希望于任何人，只想早点离开。她给自己找了好几份兼职，想早点攒够钱还给顾斯年。
她应聘了办公室助理，工作是帮白蕴处理一些行政上的琐事。兼职最后一天，白蕴突然交给她一项任务——用手机帮她和顾斯年录像。
苏清清站在办公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阵阵笑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她透过半开的门缝望着里面的场景，手心已经沁出了汗。
一群人正围坐在沙发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气氛热闹而暧昧。
顾斯年淡淡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红酒杯，西装革履的样子与周围放松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男人唇角微勾，眸底闪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清清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她知道，这是白蕴交给她的最后一个任务。
“顾总，该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