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依周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成恶毒儿媳,携手婆婆甜蜜蜜(谢南依周淮序)》,由网络作家“陈土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也把你的价格提上去,这样顾客就不会只在你这边买。”谢南依听笑了,“凭什么,我的价格从开张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凭什么要把价格提上去?”现在刚好,赚不了很多,但也不会亏,小本生意。中年女老板指着谢南依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非要我们都没有生意做,要我们全都关门你们才高兴吗?”“大家有本事各做各的,良性竞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不要占我们的便宜,与其想着损害对方的利益,搞垮对方,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味道做好,重新看看改变经营方式,而不是在这逼着我,干涉我经营。”中年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店给你砸了?”宋清秋始终拦在中间,“做生意不要做成这样子,白白让人看笑话,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
《小说穿成恶毒儿媳,携手婆婆甜蜜蜜(谢南依周淮序)》精彩片段
“你也把你的价格提上去,这样顾客就不会只在你这边买。”
谢南依听笑了,“凭什么,我的价格从开张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凭什么要把价格提上去?”
现在刚好,赚不了很多,但也不会亏,小本生意。
中年女老板指着谢南依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非要我们都没有生意做,要我们全都关门你们才高兴吗?”
“大家有本事各做各的,良性竞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不要占我们的便宜,与其想着损害对方的利益,搞垮对方,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味道做好,重新看看改变经营方式,而不是在这逼着我,干涉我经营。”
中年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店给你砸了?”
宋清秋始终拦在中间,“做生意不要做成这样子,白白让人看笑话,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报警的。”
“你们还好意思报警?我们亏的钱都被你们赚去了,你们有脸报警吗?”
谢南依伸手,隔着一个宋清秋,指着中年老板的鼻子,朝着几个老板吼道,“你们砸一个试试看,我要怎么卖是我的事,你们动一下试试我立刻报警,我谢南依十六岁就出身社会,还没有怕过谁!”
中年女人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你,你这不是泼妇吗你!”
“泼妇怎么了,我的店,我自己开的,我的钱,我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你们想怎样?”
谢南依发了脾气,就连宋清秋听了都怕她气坏了身子,“南依!”
跟着过来的几个卤味店老板,纷纷被谢南依镇住了。
要是报警,还指不定谁让着谁呢,卤味店确实是谢南依的,谁也没有权利干涉。
想要联手搞垮谢南依的是他们,现如今做活动自己把自己整的垮台的也是他们。
之前没搞活动之前,他们的生意不如谢南依的好,但时不时的,还是能有一点生意的,现在属于低价搞习惯了,周边的居民都习惯了他们的这种方式,价格要想往上拉,完全行不通了……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那就是倒闭。
“算了,我们走吧,人家的经营我们确实干涉不了。”
中年女人不悦道,“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她这几天赚的钱,可都是我们之前亏的钱呀!”
“赶紧走吧,还不嫌丢人吗?”
中年女人也被说得有点心虚了,指着谢南依,“你别以为声音大就厉害了,我告诉你,我没完!”
谢南依冷笑,“你给我站住,老女人,你给我没完一个试试!”
谢南依抓着一只鸭脖子,作势就要追上去,中年女人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你还想打架吗?”
“打你怎么了,老壁灯,打你怎么了!”
谢南依追了几步,中年女人吓得叫了起来,“没素质,泼妇,简直就是泼妇!”
谢南依将人全都撵走了,她一激动起来,宋清秋再来一拉,这些老板顿时就吓坏了。
一直到人离开了,宋清秋紧绷着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一点下来。
她吓得汗都出来了。
“南依,你别激动,他们的计谋是不会成功的,你不要因此气坏了身体。”
“怎么可能呢,还想要我被她们气坏身体,不现实。”
刚才听到几个老板让她也涨价,她是有点生气的,但气并不攻心,为这些人生无谓的气不值得。
“妈,我刚才只是虚张声势,我根本没生气。”
“你没生气吗?”
宋清秋几乎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加上谢南依真实面目暴露,刘菊挑拨着宋清秋打官司要回属于她的一切,她在多关心她,给予她体贴。
到时候再让宋清秋把她儿子认了当干儿子,宋清秋的财产就是她的了。
但是最近的事情,太过偏离她的认知。
“这个谢南依,到底在发什么颠?”
谢南依突然转性了,搞得刘菊很是被动。
几个老太太心里都有数,要真是继续下去,她们怕是打不到秋风了。
卤味店开张,刘菊让几个老太太一起凑钱送了两个花篮过去,顺便借口过去看看宋清秋。
“刘菊!”
“宋姐姐,真厉害啊,这么快就缓过来了,担心你,我们来看看你!”
刘菊拉着宋清秋的手,挤眉弄眼的。
谢南依卤味店刚开张,做活动满减,后头有许多人排队,谢南依清了清嗓子,宋清秋说道,“刘菊,我先忙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好的宋姐姐,你忙啊,我等着你忙空。”
几个老太太也不买,看着谢南依勤快的卖卤味,称重,算账,看着一个又一个顾客扫码。
时不时想起到账的提示,到账100元,到账45元……
刘菊和几个老太太都没什么经济来源,全靠着儿女给钱养,听到这一声又一声的到账,看着后头排队的人,都有点眼红。
一个老太太对刘菊说,“真再卖了。”
“没钱就出来摆摊,丢人现眼的……”
另一个老太太清了清嗓子,“不是摆摊了,是开店了,做生意了。”
“现在做生意……”刘菊摇了摇头,“长不了的,今天有人,明天就没人了,开店的十家有九家做不成,现在做生意可难了,跟摆摊一点区别都没有,赚的钱还不够付房租费。”
刘菊此话一出,几个老太太心里瞬间舒服多了。
一上午时间过去,直到快中午了,宋清秋才忙空。
宋清秋是娇养长大的沪城独生女,卖一上午的卤味,已经累得头重脚轻了。
坐下的瞬间,刘菊和几个老太太赶紧过来扶她。
“谢南依,你也太毒了,你把你婆婆当什么,让她当牛做马的一直在这干?”刘菊直接开始挑刺,“当儿媳妇的,该你养着你婆婆了!哪有把人不当人的道理。”
谢南依看了刘菊和几个老太太一眼,原著里描写,几个老太太身上散发着中年女人尖酸刻薄的恶臭。
隔着小说看,感触不深,亲自看到她们的嘴脸,深有体会。
这时候店里没什么人了,谢南依摘下手套,“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们别胡说,我跟南依相依为命,她每天忙活着做卤味,我什么也不会干,帮着打下手,我们婆媳俩团结起来一起把日子过好,不存在谁把谁当牛当妈。”
宋志强死后,几个老太太几乎每天都过来安慰宋清秋,起初那段时间,谢南依的确很恶劣。
宋清秋虽然理解谢南依,但要说心里完全没有一点疙瘩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刘菊和其他几个就跟从天而降的知心妹妹似的,劝她,开导她。
当时宋清秋很高兴还有这么几个老姐妹愿意陪伴她,但是谢南依晕倒那天出院后,这几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出现嘴里说着这些话,让宋清秋有些不舒服。
烛光暖到了她,她是有感觉的,谢南依近期变化很大,吃得苦,干得活,嘴里没有半句埋怨,比起谢南依干得活,她干得这点算啥。
“宋姐姐,你就是太单纯了,这个谢南依肚子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坏水呢,对了宋姐姐,前几天我听你们小区的保安说,有个男人来来找她了,跟她在别墅外头啊拉拉扯扯的,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你男人尸骨未寒啊!”刘菊说出这茬。
另一个老太太:“啧啧啧……你就这么守不住吗,你男人上个月才死你就守不住了?宋姐姐,你指望这种儿媳妇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太太推了推眼镜,“我二十多岁男人就死了,我一直守到现在没有再嫁。”
谢南依开了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大半瓶,接眼镜老太太的话,“你是守到现在没有再嫁,还是没人要你你嫁不出去?”
“你胡说什么?”
眼镜老太太顿时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这辈子只能嫁一个男人,要是嫁多了男人等以后死了到了阴曹地府里去,会被阎王爷劈成两半,一家一半的,要是嫁了三个,就要分成三半!”
谢南依看了她一眼,“那你要小心了,你女儿二婚才刚离,以后千万不要嫁男人了,分成两半还好,分成三半就吓人了。”
“你……”
刘菊:“算了不要跟她这种人费口舌,宋姐姐啊,你还是要打官司的,她现在就是怕你打官司在讨好你,你看不出来吗,我们都心里明镜似的,按理说你的家事我们不该多管,实在是担心你吃亏。”
谢南依:“呕……”
“看到没,宋姐姐,在外头有了野种了,呕了!”
宋清秋连忙站起来,她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南依,你怎么样?”
“没事妈,我就是听到她们的话,觉得有些作呕……没忍住就开始反胃了。”
谢南依看了一眼刘菊,“刘老太太,你口口声声,我们的家事你不该多管,你哪一件少管了。”
“儿媳妇毕竟是外人,我只是担心宋姐姐吃亏。”
“原来如此,你说儿媳妇是外人,难怪你嫁儿媳妇给人跑了。”
谢南依也不管得不得罪人,“你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把话说清楚吧,都不要藏着掖着了,你们挑拨我妈跟我打官司,你们是不是就想钱在我妈手里,她没了儿子,好让你们东骗一点西骗一点统统骗干净?!”
宋清秋也很不舒服,看着刘菊和其他几个老太太,“你们不要再说了,南依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用不着你们来提醒我……”
谢南依不这么说,宋清秋还不觉得,经谢南依一提醒,宋清秋后知后觉确实给了她们不少东西。
宋清秋认识周景安多年,从不知道,周景安竟然喜欢竹子。
她回头,不可思议的看了陈国香一眼。
这一眼,却看得陈国香羡慕嫉妒。
虽然宋清秋已经上了年纪,但眼中还是带着几分少女的懵懂,她那处事不稳,淡淡然的气场,临危而不乱,不仅仅表现在脸上,甚至深入骨髓。
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不是景安,不会因为你这样的眼神就对你心慈手软。”
陈国香想要扇她一巴掌,但又实在惶恐。
不太清楚这个女人在周景安心中的分量。
“我告诉你,景安是个薄情的男人,他对他已故的妻子都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你不会是那个例外。”
宋清秋听明白了,这个女人和周景安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他们都叫你陈董事长,那我也叫你陈董事长好了,陈董事长,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周景安什么关系也没有。”
陈国香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气恼。
气自己强大的气场竟然没压住她。
看看她穿的什么玩意儿,再看看自己,裹着貂,戴着她这辈子都戴不起的珠宝,而她在自己面前,竟然一点也不自卑。
“你脸皮比我想象中的厚。”
宋清秋不明白,自己哪里脸皮又厚了,陈国香递给宋清秋的茶,宋清秋始终没接,她就站着,纹丝不动。
陈国香顺势坐在宋清秋面前的沙发上,交叉着双腿,一手托着腮,有意无意的用茶盖儿扇了扇茶烟,溢出来的茶香四溢。
“景安的原配妻子过世之后,我和他有许多生意上的往来,一开始确实是当朋友一样相处的,但是后来……我能够感觉到景安对我的爱意,我们之间只差捅破那层关系了。”
“既然如此。”宋清秋说道,“昨天周董事长帮了我忙,救了我,那麻烦陈董事长把这些东西给他,我就先走了。”
说着,宋清秋放下东西要走,陈国香的人将她拦住了。
宋清秋回头,“陈总是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也没什么事,只是看不惯你这副样子,把她带过来……”
陈国香憋不住了,她不怕泼妇,她可以比泼妇还泼妇,但她就怕这种温柔刀,刀刀要人命的女人!
客气而又礼貌,看上去挑不出她任何的差错,却一字一句,都占了上风。
“做什么,你们做什么?”
“你们这是犯法的!”
陈国香起身,挑起宋清秋的下巴,“狐媚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钱有多万能……我今天就要让你见见世面。”
她抬手,想要狠狠地抽宋清秋一巴掌。
一想到宋清秋白皙的脸上会出现她的几道指印,陈国香便激动不已,“就你这样的骚货,还想勾引景安,简直是做梦!”
就在这时,突然杨春带着人来了,齐刷刷的直接闯进了陈国香的住处。
“陈董事长!”
杨春老命都快跑没了,上气不接下气。
陈国香看向门口,“老杨,你怎么……”
“陈董事长住手!”
下一秒,清脆的地板上传出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周景安沉着脸,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了陈国香的住处。
这是他第一次来,之前陈国香各种邀请他都没有踏足过这里……
陈国香看到周景安也是愣了一下,连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景安,你怎么来了。”
周景安没有应声,直接走到陈国香面前的宋清秋身边,一脚踹飞了陈国香的保镖。
“周董事长……”
保镖捂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保镖瑟瑟发抖,报应虽迟,但到,周景安抓起茶杯,狠狠地砸在了保镖的头顶。
除了见血,还冒了烟,保镖两眼泛白,当即就晕了过去。
宋清秋吓坏了,吓得脸色惨白。
杨春那一刻突然觉得,董事长的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
陈国香也被吓得不轻,“景安,你这是做什么?”
“陈国香,你说我在做什么,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清秋。”
说着,周景安下意识的,就像是年轻的时候,帮宋清秋打走了骚扰她的流氓那般,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
刚碰到她冰凉的指甲,宋清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清秋……”
“周景安,你就这么带人闯进我家,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周景安收回目光,恶狠狠地看着陈国香,“我告诉你,我今天对你算是客气,你给我收着点,否则别怪我不顾我们合作多年的情分。”
陈国香被周景安的眼神镇住了,周景安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她咬了咬牙,被震的不敢说话了。
就在这时,周景安再次朝着宋清秋伸出手,“清秋,你受惊了。”
杨春:“宋小姐,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误会……”
宋清秋不清楚周景安和陈国香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想离开这里。
车里,杨春解释道,“陈董事长和我们董事长一直以来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今天是源于一场误会,拦着你的保安,我已经让人修理过了,宋小姐以后要是想来,我已经打好了招呼,全程绿灯通行。”
宋清秋没说话,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景安,周景安汗流浃背,“清秋,你,你……你……”
“放我到那边停下吧,我的车子在那边。”
“车子周总已经让人拖回去了。”杨春接了一句,“送到您儿媳妇那边,宋小姐,您不用太过担心。”
宋清秋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来是为了昨天的事,表示感谢,无论如何,我要谢谢你,景安。”
“不,清秋,你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陈国香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
宋清秋看着窗外,心里却想起了当年周景安为了保护她,跟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
她对周景安之所以没有生出任何男女之情,大概也是因为周景安的暴力。
她年轻的时候有些招黑,总有些小流氓爱骚扰她,纹身,爆炸头,铁链子……
就跟苍蝇似的一直绕着她,源源不断,让她不得安宁。
每当这个时候,周景安都会出现,打走一个是一个,经常打得头破血流……
可是她,她哪里见得这些呢?
杨春也松了一口气,谢南依奔向宋清秋,“妈……”
宋清秋一脸担心:“南依,你没事吧?”
“我没事。”
杨春叹了一口气,“宋小姐,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南依,你没有怎么样吧?”
“我没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啊,当然是好得很咯,你看看,我是不是好好的?”
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停在豪宅门口,周淮序顺手关掉车门。
“谁都不许走,把话说清楚。”周淮序的怒意几乎写在了脸上。
周景安对杨春说道,“监控。”
杨春点了点头,“少爷,这当中有误会。”
谢南依现在有点怕周淮序,知道周淮序的身份,联想到小说里的他很疯,谢南依只想敬而远之。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惹不起的。
谢南依连忙主动说道,“周总你好,我是不小心捡到了你的钢笔,我不知道是你的,你当时回来的时候,我以为你是问我要钱。”
“还在装?”
宋清秋连忙说道:“淮序,不好意思,南依一定不是故意的。”
“在我爸面前装可怜吗,你们婆媳两个,唱双簧,把我和我爸当猴子一样戏弄吗?”
周淮序言语间毫不客气,周景安拧眉,“淮序,看事实说话,你说南依拿了你东西,我已经让你林叔调出了监控。”
周淮序不为所动,只是阴阳怪气,“你们想要动手脚,很容易,你怕我不接受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你干不出来。”
“逆子!”
“景安。”
见周景安要发火,宋清秋连忙劝了一句。
果不其然,周景安连忙收敛了一些,这一幕看得周淮序心里疼,只觉得扎心。
“淮序,我和南依……不,我和景安,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希望你不要耿耿于怀。”宋清秋生怕惹出什么误会来。
看周淮序对她的语气咄咄逼人,又如此针对谢南依,她立刻猜到了不是空穴来风。
“我和景安只是多年的好友,景安最近帮了我忙。”
“闭嘴。”
周淮序语气很冷,“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哄得了老爷子,把他骗得团团转,但你骗不了我。”
“不,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景安……”
宋清秋想让周景安解释一下,但是周景安却只是冷冷道,“我跟清秋的事,容不得你来质疑,你没有资格质疑。”
周淮序心里一凉,谢南依略微有些同情的看了周淮序一眼。
她连忙举手,“我发誓,我并不知道这支笔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今天撞到我了,你走之后我就看到了这支钢笔,但我没有想到是你的。”
人还是不能以貌取人,谁说霸总身上就不会随身携带这么旧的钢笔了。
“要是你还生气,我跟你道歉。”
“便宜都占尽了,还要装大方……”周淮序脸上带着几分讽刺。
谢南依哑口无言,宋清秋看着周景安,“景安……”
周淮序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家,我是不应该再回了,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周景安不说话,只是对杨春说道,“监控给他看,送到他……”
“不必了,就算是事实摆在眼前,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你不仅侮辱我母亲,践踏她对你的一片真心,你也从不相信我,比起我,你宁可相信外人。”
周景安不看他,宋清秋急坏了,“景安……”
“清秋……”
“淮序你误会了。”
周淮序看着周景安,“你记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说完后,周淮序冷漠的看了宋清秋一眼,又看了谢南依一眼,最终目光停留在周景安身上,转身离开。
周景安淡淡道,“你要的我都给你了,至于我和清秋,我们已经错过了很多年,我不会再放手。”
宋清秋看向窗外,竹叶刷刷作响。
她突然想到了之前陈国香对她说的话,她说,周景安喜欢竹子。
的确,不难看出来,他的书房里也种了竹子,办公桌上更是摆着一盆小竹……
窗外的竹子和桌上的绿竹相互辉映,像是相隔不远的亲人在友好的打招呼。
“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想过!”
周景安起身,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举家搬迁之后,我时常回去找你,可我太忙,我总腾不出足够的时间陪你,你渐渐的开始怕我,清秋,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会怕我?”
“那时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爸妈逼着我娶江芸,你是知道的。”
宋清秋低着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说这些呢,你怎么不明白呢景安,我不希望你伤害自己的儿子!”
“结婚后我和江芸从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我一直在等你回头,那晚她给我下了药,我喝多了……”
“景安!”
他突然说这些话,让宋清秋惊得站了起来。
周景安拧眉,“江芸死了,快有十年了,这十年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我要不要找你,我不想做低头的那个人,我想到此为止,可是清秋,我该如何让自己不去想你……”
周景安拉着她的手,宋清秋往后退,“周景安,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清秋,前些日子我一直病着,我很担心我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我真的离开那个世界,在这之前,我想和你好好的爱一次,清秋,我这一生只爱过你这一个女人。”
宋清秋热泪盈眶,“你这样做对淮序的母亲不公平!”
“对我公平吗?”
周景安声音微微颤抖,“我这一生,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却在被算计之下不得已要和别的女人生子,宋清秋,我心中的痛谁又能明白?”
惦记了好几十年的女人,到如今才有机会在一起,他不肯放手。
“景安,可是淮序是无辜的。”
周景安靠近她,抱着她,用力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宋清秋连忙将他推开,“景安,周景安,你松手……”
挣扎片刻,挣扎不开,周景安声音很轻,“让我抱抱你清秋。”
周边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周景安说话的声音。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抱抱你,我总是怕吓到你……可越是小心,却越是会吓到你。”
周景安轻轻地抚摸着宋清秋的头发,宋清秋闭上了眼睛。
周景安身上的味道,和从前一样。
有一年,她从学校里出来,放学后,在校门口遇到了逃课的周景安。
他一身运动装,穿着白色的球鞋,嘴里叼着烟,身后跟着几个小弟,痞里痞气的看着她。
宋清秋最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了,绕过他要走,他一把将她扯过来,“清秋,把衣服穿上。”
他的皮子就这么披在她的身上,宋清秋还回去,他又披上来。
几个来回,周边的人都在笑。
宋清秋只好接受了他的“好意”了。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树叶,她踩着树叶,少年跟着她走。
她闻到的就是这阵清冽的薄荷香气,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宋清秋抬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像是的……他说他没有变,她不信。
可是一切都好像还是最开始的样子。
她没有被申越欺骗感情,周景安也没有娶别人……
恍惚间有那么一刻,宋清秋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见她落泪了,周景安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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