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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烧到 40 度了,怎么还下床乱跑啊?”我一边嘀咕,一边报复性地开始用被子把江逾白裹起来。
江逾白乖乖地任我动作。
微微垂下的长睫毛,还有落在额角的柔软发丝 让江逾白看起来温和而无害,就仿佛刚才走廊上那一幕是我的幻党。
窗外的雨还在下,时不时响起几声闷雷。
我一顿操作,终于用被子把江逾白包得严严实实。
我对自己的成果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突然,我意识到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刚转身要走,我的手腕再次被握住了。
11
“你又要去找他吗?1
江逾白抿着薄唇,执拗地仰视我。
平日里的江逾白高冷矜贵,而眼下的他漂亮的眉头蹙起,鼻尖微红一—整个人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脆弱感。
我咽了口口水。这就是钓系反差感吗?
美色当前。我努力克制住掐他脸颊一把的冲动,问:“啊?找谁?”
“那个送你那支口红的人。”
我在惊讶于他脑回路的同时,隐约有点明白了刚才他为什么会这么异常。
我失笑:“昨天在树林,我就是准备把口红还给黄师弟。我和他只是师姐弟。”
江逾白垂下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摸了一把他柔软的头发:“我去拿冰袋给你降温。”
“不要冰袋。”
江逾白的手突然收紧,力道不容抗拒,指尖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好吧好吧。”我无可奈何:“那我在这里等你睡着。”
只是发个烧,怎么变得这么会撒娇?
看我在床头坐下,江逾白终于安分下来,只是依然不愿意放开我的手腕。
“我不喜欢下雨。”他突然说。
“当我被雨淋湿,所有人都会离开我。”
江逾白的目光投向窗外的雨:“我们小时候见过,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