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开销,甚至存下了很多银钱。
舅舅因为我和婉娘的归来,多了很多笑容。
我找了城里有名的郎中替他调理身体。
郎中说他这些年身体未好好保养有一些陈年旧疾。
但只要好生将养,能痊愈的七七八八。
我每日盯着舅舅喝药,他叫苦不堪。
邻居家李婶儿笑着打趣:“你舅舅倔的很,这回终于有人能管住他了。”
舅舅无奈却宠溺的笑了。
这个世上女子生的艰难。
我自己刚从苦海中逃脱,就想为女子们做些什么。
想来想去。
我决定成立一个慈善堂。
城东的土地便宜。
我租了一间大大的院子。
在城里放出消息。
孤身女子和婴孩,无处安身者都可来此。
这里的机制是自给自足。
大家通过劳作来赚取生活的费用。
我通过这几年铺子积攒起来的人脉和物资,帮助联系了很多活计。
缝补衣服、刺绣、浆洗衣物等等。
而且是留是走,全凭自愿。
单只一条。
来了这里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劳作。
决不收留不劳而获之人。
仅一个月,慈善堂就收留了数十人。
我才知,这世道,无处安身的女人如此多。
慈善堂的名声传出去。
官府找上门来。
当地的县令认为这是个弘扬政绩的好事。
愿意资助慈善堂的日常运营。
并且帮助联系了更多的用工渠道。
这也让很多向来找麻烦的男人们望而却步。
女子们真正有了庇佑之所。
我成为了城里有名的女子企业家和慈善家。
铺子的生意越发的好。
我攒齐了银两开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酒楼。
县令特赐了南城第一楼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