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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脚上拿出了银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银针刺进了拓跋邢的胸膛。
我看着他脸色铁青。
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腰。
“你给我下毒!”
银针有毒。
我看着拓跋邢从马上倒了下去。
然后,一把刀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拓跋邢的属下。
他躺在地上,吐着血。
却眼神里全是恶意。
“阿离,可可的血是世间最毒的,你这点毒素,可不行。”
我脸色白了。
我看着拓跋邢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把我拉了下去。
那双幽深的眸看着我。
“我们离府的前一天晚上,我把可可的血,吸干了,你说,我肚子里,吃了那么毒的血都还是活着的,你这见血封喉的血,我能死吗?”
我觉得,我已经够淡定了。
但我没想到可可死了,还是这么个死法。
我看着拓跋邢,他那恶寒的眸看着我。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个眼神,让属下把刀挪开了。
他道:“你想回去,是吗?回到他身边。”
我看着他眼神里的杀意。
我道:“对。”
这事根本瞒不住。
拓跋邢却笑了。
“给我杀!!!”
战场上。
两方军队开始厮杀起来。
而我被拓跋邢直接带走了。
这场战役,因为东方尽的御驾亲征。
半年都没有结束。
漠北军攻克不过这条河。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这半年,拓跋邢看我看的特别紧,怕我想不开。
一直到这天。
我生产发动。
早就准备好的稳婆和大夫给我接生。
疼痛了两天,我给拓跋邢生下了一个儿子。
他取名拓跋异。
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