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眼底的乌青,我拍了拍他的背,任由他抱着没有起身。
外头的事有长老们管着。
萨尔泰也该好好歇歇了。
我没了睡意,定定的瞧着萨尔泰。
许是累极了,他睡得很沉。
再睁眼时,不过才过去两个时辰。
萨尔泰惺忪睁眼,起身去瞧外头发生了什么争吵。
我起身披了件外衣,也跟了去。
“如玉。”
一出门,便瞧见被侍卫拦住的百里肃。
“首领,夫人。”
“这位使臣硬要往里头闯,属下实在拦不住,惊扰了首领和夫人,是属下的罪过。”
门口的侍卫面露为难,
萨尔泰摆了摆手,没有为难他。
“你便是前来通商的礼朝使臣?”
他出声问询。
百里肃却恍若未闻,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瞧着我妻子作甚,与你同行的商队的其他人呢?”
萨尔塔皱眉,挡在了我身前。
百里肃依旧不吱声,像是失了魂魄。
“百里肃,问你话为何不答?莫要失了我礼朝气度。”
我拍了拍萨尔泰的手以示安抚,站出身看着百里肃。
“如玉,我终于是寻到你了。”
见我看他,百里肃激动地上前一步,就要拉住我的手。
“百里肃,从前我为君你为臣。如今我以作他人妇,你作此姿态,叫我在图瓦如何自处?”
我拂袖退后,与他拉开距离。
见我这般,百里肃带笑的眉眼慢慢敛了去,挂上了慌乱。
“如玉,我是来带你走的。”
“你不是不愿来和亲吗?如今我来了,我带你走。”
他期盼地盯着我。
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摸索起来。
“你瞧,你瞧,这是你送我的剑穗,我寻见了,你瞧。”
他掏出一个丝帕慢慢打开,里头赫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