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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真是吓死了他。“哈哈哈……我这不是学你嘛,谁让你之前也经常骗我玩儿。”他以前可没少逗她。祝元宵收起玩笑,捧着他的脸,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人这么说了之后,为了证明自己,就放弃抱大腿啊?”“我才不要呢,抱大腿多舒服啊,我要一直抱。”她再次贴上他。靳长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黏着是什么感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回应她的拥抱,缓步往里走,“就只有抱抱吗?”不安分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如果可以,他希望不止是抱抱。“嗯,先抱抱,太冷了。”他衣服上披着浓浓的风霜和寒意,只穿了短裤睡衣的她,难免被冷到。靳长风一听她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抱着她往楼上去,“你是不是傻,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吗!”“我穿了...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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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真是吓死了他。“哈哈哈……我这不是学你嘛,谁让你之前也经常骗我玩儿。”他以前可没少逗她。祝元宵收起玩笑,捧着他的脸,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人这么说了之后,为了证明自己,就放弃抱大腿啊?”“我才不要呢,抱大腿多舒服啊,我要一直抱。”她再次贴上他。靳长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黏着是什么感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回应她的拥抱,缓步往里走,“就只有抱抱吗?”不安分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如果可以,他希望不止是抱抱。“嗯,先抱抱,太冷了。”他衣服上披着浓浓的风霜和寒意,只穿了短裤睡衣的她,难免被冷到。靳长风一听她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抱着她往楼上去,“你是不是傻,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吗!”“我穿了...

《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

真是吓死了他。

“哈哈哈……我这不是学你嘛,谁让你之前也经常骗我玩儿。”他以前可没少逗她。

祝元宵收起玩笑,捧着他的脸,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人这么说了之后,为了证明自己,就放弃抱大腿啊?”

“我才不要呢,抱大腿多舒服啊,我要一直抱。”她再次贴上他。

靳长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黏着是什么感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回应她的拥抱,缓步往里走,“就只有抱抱吗?”

不安分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如果可以,他希望不止是抱抱。

“嗯,先抱抱,太冷了。”

他衣服上披着浓浓的风霜和寒意,只穿了短裤睡衣的她,难免被冷到。

靳长风一听她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抱着她往楼上去,“你是不是傻,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吗!”

“我穿了啊。”祝元宵不服。

吊带和短裤不是衣服吗?

“你还犟!”靳长风把她放下,“我现在要去洗澡,你很冷的话……一起?”

他逮着机会就想占她便宜。

祝元宵疯狂摇头,跳上他的床就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嘁,胆小鬼。”

靳长风满脸失望,试图再争取一下似的,当着她的面把自己脱个干净。

包括内.裤!

“……”祝元宵默默移开视线。

这个男人!

“靳长风,后天的比赛,你必须输。”

“用不着你提醒我!”

靳长风挂掉电话,整个人顿时像卸了气的皮球,靠着电梯墙缓缓蹲下。

打假球?

这个向来最令他鄙视的事情,竟马上要发生在他身上了……

靳长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门口调整了近半个小时,他仍无法提起精神,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期待了很久,要去看他比赛的祝元宵。

“啪嗒——”

祝元宵的脑袋从门里探出来,很兴奋地往他怀里跳,“还差一分钟,很准时。”

这段时间,他都会赶在晚上十二点前结束训练,赶回来。

她只要在门口等他,都能遇上他。

靳长风搂住怀里蹦蹦跳跳的小人,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很轻很轻,叹了口气。

他以为,她没有听到。

但祝元宵听到了。

而且,他身上不像以前那么冷,今晚外面又下了场毛毛雨,可他身上却已经半干。

“你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搭在她肩上的脑袋摇了摇,许久才开口:“没,我先去洗澡。”

靳长风放开她,十分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试图让她放心。

祝元宵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眉头深皱。

他果然笑不出来啊。

……

认识靳长风这么久,祝元宵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没精打采、一蹶不振的模样。

在她的印象中,他永远都是张扬、朝气、锋利、意气风发,谁都打不倒他的样子。

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是比赛压力太大了吗?

靳长风洗好澡下楼,看到祝元宵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慢慢靠近,直往她怀里钻。

祝元宵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怀里就突然多了个脑袋,吓了她一跳。

“洗好了?”

“嗯。”

他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她背后靠着扶手,半躺着,他趴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胸前。

他无法面对她。

靳长风身上笼罩着浓浓消极又疲惫的气息,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以往的活力和冲劲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祝元宵看着他趴在沙发上的修长背影,感觉他好像消瘦了许多。


“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

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

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

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

“滚吧。”

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

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霄哥霸气啊。”

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子,领带挂在肩上的男人开口,“得,以后你的妹妹就是我秦周的妹妹,我替你罩着!”

祝秦霄点点头,“这场子脏了,我在隔壁还开了一间,烦请大家移步,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

来参加party的,大多都是祝秦霄的“狐朋狗友”。

商圈、酒场,甚至是炮圈,不管是在国外认识的,还是在国内勾搭上的,能叫来的他都叫来了。

为的就是昭告N市各个圈子的人,祝元宵是他妹妹。

以后她要是在N市遇到什么事儿,还请眼熟的,多替他照顾照顾。

幸好是妹妹。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不明的火气这才渐渐消散。

“所以你开两个包间,就是为了刚才这一出?”祝元宵吐槽。

果然很像她哥的行事作风,心机且睚眦必报。

“嗯哼。”祝秦霄挑眉,长臂搭上祝元宵的肩,跟她一起往隔壁间走,“团团,交男朋友没?带给哥看看。”

带给哥,揍揍!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想起跟她一起进来的靳长风。

“你还是先解决等你的姑娘吧。”

他回来一趟,这几天不约几个姑娘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就有一个,一直在走廊冲他放电。

祝秦霄掏出一张房卡,“我在希尔顿给你开了间房,这几天别回宿舍了,等我有空带你去玩儿。”

说罢,他丢下祝元宵,揽上走廊那姑娘的腰。

等他有空?

祝元宵太了解她这个哥哥了,他说的有空,指的一定是深更半夜,跟姑娘缠绵结束后,趁着空档来找她。

给她开房,还不是为了自己方便。

“你哥?”

靳长风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祝元宵惊吓地转身,用力过猛,再加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一个不小心,他胸口的白衬衫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一个轮廓清晰、完整的唇印!

“……”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祝元宵惊慌失措,想道歉、想替他擦掉,可又怕越擦越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长风低着头,耳根发烫,目光直愣愣的停留在那个唇印上。

刚才隔着衣服留在他胸口的柔软触感是什么?

她的吻吗?

这么软?!

靳长风的意识就像是崩断了的弦,怎么也续不上,一直停留在断掉前的画面,重复的在他脑海中播放。

关也关不掉。

直到喉咙发紧,喘不上来气儿,他才惊醒般抬头。

一声不吭,快步往走廊尽头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元宵以为他生气了,追着跟他解释。

靳长风不理会,甚至不顾立着“清扫中”牌子的提示,转身进了公共卫生间。

里面没有响起她以为的流水声,难道他不是想擦掉口红印?

正疑惑,一道暧.昧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来。

“祝少,轻点儿……”

祝、祝少!

祝元宵僵在原地,脑子嗡嗡的。

祝秦霄这个禽兽,酒店就在旁边,这么等不及,非要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不止是她。

靳长风黑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顺便把门外的祝元宵拉走,“我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你不要来了!”

他走得很快,祝元宵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我哥在旁边的酒店给我开了房间,方便他找我,我去酒店就行。”上次因为医院的事儿,她欠了他不少人情。

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他送。

靳长风停下脚步,阴恻恻地嘲讽道:“去酒店?是去偷听你哥的恋爱方法还是去跟男人约会?”

“祝元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气急败坏。

转身狠狠踢到墙上,金色的墙纸都被他踢破一道痕迹。

莫名其妙被指控不自爱,祝元宵感到很委屈,眼角红红的,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

“跟我道歉!”她气得跺脚,脸鼓得像只胀气的河豚。

一张娃娃脸,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其实靳长风刚才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控制不住。

胸前这个唇印像是一枚蛊虫,自打留在他身上之后,他就像中蛊了一样,做什么都不对劲儿。

看到她,脑海中便全是关于她的幻想。

越想,他就越想靠近她。

特别是在她提到酒店两个字的时候,上次她在酒店给他擦药的画面立即跟今天这个吻交缠在一起。

在他脑海中,演变成了某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靳长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可他就是张不了那个口跟她道歉。

只在心里大骂自己:渣男!

把人家女生欺负成这样,他真不是个男人!


警察来了,对老太太家那几个男人进行了行政拘留。

至于那老太太的伤……警察让靳长风向老太太道歉,并判处罚金500元,就让他走了。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从派出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学校宿舍早就过了门禁时间,靳长风回不去,打算在外面开个房将就一晚。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解决身边这个女人的问题。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那天在棒球场,他随耳听到她提过一句她要回家,说明她是不住校的。

祝元宵真的很希望今晚的事儿可以再复杂一点,复杂到她可以在派出所待到早上。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去想今晚要去哪里的问题了。

“锦心花园。”她踢开脚下的石子,接着补充了一句:“可我出门没带钥匙……”

靳长风踩住那粒滚在地上的石子,然后用力一踢,把它踢到了派出所门口的花圃里。

他差点忘了。

刚才在里面,她跟警察说过她是被那家人胁迫带到医院的,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带手机,也没带钥匙。

“我去开间房,你敢来吗?”靳长风扭头看她,一双眸子深到可以把人吸进去。

祝元宵跟着去了。

因为她没带身份证,只能让靳长风先上楼,她在外面等半个小时再装作是客人,直接上楼。

“叩叩——”

敲门的手还没放下门就开了。

门里,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只围了条浴巾,给她打开门后,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面走去。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祝元宵还是看到了从他寸头上滴落的那些水珠,沿着他小麦色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他裸着上身擦头发的样子,真的性感爆了!

腹肌、背肌、人鱼线……

菩萨救我,信女真的很吃色.诱这一套啊!

靳长风开的是双床房间,他选了靠窗的床,正对空调的方向,“你去洗个澡吧,我还要上药再穿衣服。”

他以为自己半个小时可以搞定洗澡、上药、穿衣服的,可他高估了自己受伤的胳膊,在浴室里磨蹭了太多时间。

现在他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祝元宵也没做好跟他共处一室的心理准备,听到他的话,她二话不说躲进了浴室。

浴室里蒸腾的热汽还没散去,沐浴露的味道也还在,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刚才在这里洗过澡……

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祝元宵生怕留给靳长风的时间不够多,所以她洗得很慢,为了延长时间,她还洗了头。

她想出去的时候,他最好已经睡了,这样两人就不用尴尬。

慢吞吞洗好澡,又慢吞吞吹干头发。

直到找不出事情做了,祝元宵才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听到外面没有声音,她才敢开门出去。

可谁知一出去就对上了靳长风望眼欲穿又无奈的眼神。

“你、还没睡啊?”她尴尬到结巴。

而且,他为什么还不穿衣服!

“我后背没办法上药,等你帮我。”靳长风背过身去面对她。

能上药的地方他自己都上了,只有后背,怎么也够不着。

这恶俗的情节!

祝元宵无声吸了口气,迫使自己甩掉脑海中未成年不宜观看的画面,接过他手里的消炎喷雾。

他背上有好几道淤青,还有类似被拖拽留下的擦伤,细细的血痕占了大半的背。

再结合他胳膊上和膝盖上的伤,他一定又打过架了。

“你伤口碰过水,得擦干才能上药。”

“嗯,麻烦你。”

靳长风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祝元宵拆开棉签袋,一点一点,细细替他擦拭血痕里的水。

为了看清那细小的伤口,她偶尔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背上,靳长风不禁绷紧了身体。

耳朵尖儿上,早就红透了。

一袋棉签用到只剩最后几根才总算擦完,接着只听“嗞——”的一声,消炎药喷上,疼得靳长风发出一阵咬紧牙关的闷哼。

手臂轻微骨折都没有皮肤擦伤上药的疼,一疼还是一大片。

人都清醒了。

靠!台球室那几个,为了报复他,竟然下那么狠的手。

“谢谢。”

靳长风直接趴在床上,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不能站起来。

而且,他也不习惯穿衣服睡觉。

再说了,她看都看了,再穿衣服还有什么意义?

只要她穿好就行。

祝元宵见他躺下了,她也在旁边的床上躺下,在被子里脱掉他的衬衣后,合眼休息。

……

——我想要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的人设是你给的,你欠我一个……

祝元宵梦到了她漫画里的男主,他果然是委屈到负气离画出走。

在梦中,他无数次质问她,为什么不给他画他想要的东西?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那就不要创造他出来!

祝元宵直接被气醒了。

笑死!

他一个纸片人,竟然胆敢找她算账,信不信她把他画死掉!

不过有一说一,她到底是有什么没画给他的?

家世、样貌、女朋友,她都是按照顶配给他画的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嗯……”

正努力回忆梦中男主对她说的话时,隔壁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呓语,同时卷缩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抱紧。

男生就是男生,睡的时候没盖被子,现在冷了又不肯醒,缩成一团也没用啊。

祝元宵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再帮他把身下的被子拽出来给他盖上。

靳长风拿到被子那一刻,立刻像个小孩一样把头缩到被子下面,还发出嘿嘿的笑。

“我要……”

转身回床上时,听到他说话,祝元宵又凑了过去,“要什么?喝水吗?”

他毕竟是伤者,要喝水她可以给他倒。

“要亲亲。”

“轰!”

祝元宵怔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地响。

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大,靳长风的声音更大,“你们要真为了学生好,就不会到现在都看不到祝元宵的诉求,还有学校论坛里各个学院的声音!”

“你……”赵征程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敛了脾气,道:“你就因为一个祝元宵,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不仅联合其他学院给艺院施压,还把王有德送到牢里,就连八号食堂都被他搞停业了。

就为了一个祝元宵?

“祝元宵难道不是庆大的学生吗?学生会替她发声,难道不应该吗?”

靳长风不否认老师这一职业的崇高性,但老师也是人,学校也是一个社会群体。

其中不乏害群之马,也有欺软怕硬的存在。

艺院就是看祝元宵好拿捏,所以想敷衍了事。

要是所有普通学生都这样怕,那跟职场霸凌有什么区别?

学生会或许也在被很多人不耻,他,依然想坚持。

艺院一众领导老师都开会去了,靳长风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办公室里等着。

办公室的墙上挂了很多锦旗、奖杯、证书。

有学生的,也有老师的。

看到那个贴了林禹名字的奖杯,他二话不说,直接给撕了。

艺院对祝元宵事件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除了让林禹回来道歉那一条需要点时间之外,其他的都按照祝元宵所提的去进行了。

终得平反,祝元宵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斥巨资邀请靳长风去西餐厅吃饭。

“先说好啊,吃饭可不算谢礼,你想拿这个打发我,我可不吃。”

在餐厅坐下,点菜前,靳长风还要把事情说清楚才敢点菜。

祝元宵先要了瓶红酒,才回头让他放心大胆的点。

“还喝酒?”

靳长风暧.昧地冲她笑,“干嘛,想灌醉我还是想给自己壮胆?”

她今天打扮了。

包臀裙加高跟鞋,外面一件呢子外套,头发也没有扎,微微蜷着披在肩上。

很亮眼的打扮。

可配上她这张洋娃娃脸,靳长风就莫名有种罪恶感,就好像,他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一样。

“一瓶红酒怎么会醉,我就是单纯的高兴想喝。”他给她倒了酒,祝元宵拿起来,郑重其事道:“谢谢你。”

靳长风举起的杯子又收了回来,摇摇头笑,“这杯我不喝,你就算不愿意帮我,那帮个忙叫两声总行吧,一杯酒真不行。”

祝元宵脸上臊得不行,像有蚂蚁在爬。

她低着头,抬脚在桌下踢了他。

却不料,靳长风好似猜到她的动作一样,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脚。

连带她脚上的高跟鞋一起,搭到他腿上。

“你放开!”她低声嗔道。

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她用了全力想把脚抽回,却纹丝未动。

就连他的表情都未曾有变化。

“为什么要放开,这样挺好的。”靳长风的手恶劣的在她小腿上游走,“真好,今晚我可以撕丝袜了。”

“靳长风!”

祝元宵急得快哭了,眼角泛红,不断张望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砰!”

挣扎中,膝盖猛地撞到桌子发出声响,引来周围的目光。

她不敢再动。

靳长风见她撞到,一脸担忧地探手往上替她揉,低斥道:“再敢乱动,小心我绑了你。”

他扯下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放在桌上,表示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撞到腿还被警告,祝元宵又气又委屈。

直接踩他。

“唔——”

靳长风一声闷哼,错愕地低头往下看。

黑色红底高跟鞋与他蓝色的牛仔裤,啧,这画面……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唔…唔唔……”

靳长风比男人高出一个头,得踮着脚才能勉强站稳。

肚子又被打得翻疼,喉咙里一口腥甜涌上来,被嘴巴里的衣服堵了回去,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你该庆幸老子今天没带棒球棍,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靳长风打够了才放手,手背关节都打疼了。

“东西在哪?”他问。

男人沿墙倒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靳长风又补了一脚,才径直朝那间房走去。

踹开门,只见房间里的床上、桌子、地上,到处都摆放着女性的贴身衣物,墙上也贴满了色.情海报。

海报上,女人的隐私.部位都穿了男人偷来的衣服。

“妈的!”靳长风低声咒骂。

踢翻男人装衣服用的纸箱,把房间里所有女人的衣服全都扯下来装到纸箱里。

他不知道哪些是祝元宵的,所以他一股脑全部捡走。

此时,外面的男人终于缓过劲儿来。

他拔出嘴里的衣服,吐掉喉咙里那口鲜血,捡起菜刀杀到房间里,大怒道:“臭小子,你敢动我的东西,我砍了你!”

为了不让自己的癖好曝光,他必须不顾一切阻止,哪怕杀人!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靳长风放下手里的纸箱,脖子扭得咔咔响。

不等男人过来,他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男人的牙打掉了。

男人不敢相信。

这小子怎么那么不要命?横的他不怕,不怕死的他也不怕,他到底怕什么?

“来啊,你不是要砍我吗?来,朝这儿砍。”靳长风指着自己的脑袋让他砍。

男人吓得往后退,嘴还在嘴硬,“你、你别过来,我可是坐过牢的……”

“坐牢?”靳长风不屑一顾,用手点他的胸口,“那太好了,过两天你还得继续坐,老子让你牢底坐穿!”

“你!”

想起在牢里那些日子,男人彻底疯狂,举起手里的菜刀就砍。

靳长风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夹紧男人的脑袋在胳膊下,用手肘在其背上一下下地打。

他打人向来留一手,现在他觉得,这个原则可以弃了。

“老子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要是没死,你就有机会坐牢,你要是死了,那郊外的野狗就有口福了。”

直接报警太便宜他了。

靳长风把男人拖到客厅,脱光了绑在一张椅子上,把冷气、风扇、门窗全部打开。

他要让他在这大冬天里,不能吃也不能喝,不能动也不能喊,受尽折磨。

临走,靳长风拿走了男人家里的钥匙。

……

楼下,靳长风抱着一箱女人的贴身衣服,站在祝元宵门前,轻轻敲门。

不画图的时候,祝元宵都睡得很早。

听到有人敲门,出于独居自我保护的习惯,她没有动,假装不在家。

因为她知道,她在N市没有亲人,同学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地址,所以门外大概率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要么是走错门的,要么就是危险的人。

直到靳长风发来消息,她才从床上蹦起。

几乎是冲着出去,连猫眼都没有看就直接开门,“靳长风,你怎么来了!”

现在可已经过了十二点,学校门禁早就过了。

他是错过门禁了,还是喝多了?

靳长风没说话,越过她进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来,房间的格局和十楼那个男人的一样,是个一居室。

不过她的房间就显得干净整洁多了。

进门的右边是客厅,客厅有沙发、有地毯,还有个玻璃小茶几,墙上有液晶电视。

左边是厨房和餐厅,餐桌挨着墙,是个小桌,只能坐两人。

前面就是她的房间。

靳长风在沙发坐下,纸箱丢在脚边,不知该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个事儿。

他进了门,在客厅的白炽灯下,祝元宵才看到他右手上的伤。

那是握拳打人留下的伤,破了点皮,除了手上的伤之外,他身上没有其他外伤。

应该是他单方面打人了。

她去给他拿了创口贴,“这个时间学校宿舍回不去了,你要在我家蹭一晚,还是我给你开个房间?”

他大晚上来找她,应该是没地方去了吧?

靳长风接过创口贴,低头慢慢处理手上的伤,许久才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丢衣服?”

“啊?”

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祝元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去你的阳台看看,你晒的…衣服还在不在。”

阳台?

祝元宵把目光投向阳台,想到什么似的,飞奔过去。

“我的内衣又不见了!”她大喊。

那可是她今晚才洗的衣服,她才刚睡了两个小时,怎么又不见了!

慢着!

他怎么知道她晒在阳台的衣服不见了?

“你家十楼住了一个男人,他用无人机偷了你的衣服。”靳长风在她开口质问之前,先开口解释。

踢了踢脚边的纸箱,接着道:“这是我从他家拿回来的衣服,你看看拿全了没有。”

“我家楼上?”祝元宵震惊地瞪大眼睛。

她一直以为她的衣服是被楼下的人偷走的,毕竟楼下操作更方便,可没想到,竟然是楼上的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十楼的人?”

“我路过。”

靳长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他突然不想找她问漫画的事情了,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快点点你的衣服吧,要是没拿齐,我再上去替你要。”

“哦……”

祝元宵不疑有他,蹲下打开纸箱,“这么多?”

“不止是你的。”他淡淡答道。

这么多女人的衣服堆在一个纸箱里,什么款式的都有,纵使她一个女生,看着都觉得恶心、不适。

十楼那个变.态,她一定要报警把他抓走!

祝元宵把自己的衣服挑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贴身的内衣被他看到,她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儿。

“还、还有一件裤子没拿回来……”

她今晚晒的那件白色内.裤。

“什么颜色的?”

靳长风起身,作势要替她再去一趟楼上。

“白色的。”

白色……

靳长风脚下一顿,右手偷偷摸了摸裤子的口袋,那里有团软软的布料。

该死!

他忘了刚才在楼下捡到的东西还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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