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照给我。
我把这张照和一个电话号码,转发了条短信,给段迟冬在某边远小国的债主。
那边很快联系到蜜糖,我打开台球馆安装好的同步监听设备。
蜜糖的声音混着台球声传来,开始还是掐出水的做作温柔:“喂,你好呀……”
“好你妹!什么猥琐照片辣眼睛!你是段迟冬老婆蜜糖吧,你是人妖?那货这么重口的嘛!你知道你老公欠债把你抵押给我们了么……”
不久,我便看到蜜糖一脸慌乱、暴怒,嘴里对着电话像个太妹般对喷地跑了出来。
我在她不远处,看她上计程车前挂了电话,想把电话砸了,最后拨通另外一个电话,但是电话播报:“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蜜糖咒骂着上了辆计程车:“段迟冬你个又丑又坏的死男人,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我等她走了后,给厕所里的段迟冬电话:“蜜糖有事走了,趁机拿下江淮,他是本市最大的砖石王老五,你可以么?”
对面传来自信的回应:“那必然,男人最了解男人!保准让你看到我的厉害!”
我笑了笑,想起段迟冬身上为数不多的的“优点”。
没有下限的普信。
我驱车跟着蜜糖手机里的定位,来到昨晚儿子住的那栋老旧违建楼。
在上楼梯时候,便听见楼道锅碗瓢盆被砸的声音里,儿子悲惨的嚎哭声。
还有蜜糖歇斯底里的叫喊:“你爸到底去哪里了!你不知道么!啊,穷酸崽,继续给我打电话!”
“呜哇,妈,妈妈……”
“谁是你妈妈,你个死拖油瓶,想拖死我是吧!”
“妈……”
屋内传来“啪啪”的耳光声,儿子被打的哭声断断续续。
我在看热闹的人中,找了一个纹身社会男,递过去一沓钱:“把这女人弄走。”
纹身男愣了下,看了一眼钞票,没有啰嗦地接下。
他转身提起一根铁棍,窜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