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也是冲昏了头脑,竟相信这种鬼把戏。那这么说,那个烧伤小男孩才是王家的少爷了。”我爹有种恍然开悟的感觉。
只见徐警官眉头紧皱,愣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刚开始我也这么想的,可是那个被骗的小孩一直不停的说救救我妈,我妈在里面。这有点引起了我们的怀疑”。
“那你们从这孩子身上还问出点什么来吗?”我爹着急地问道。
“我们发现这个孩子似乎有点智力语言障碍,就只会说这句,但从他表情来看,不像是瞎说的,而且巧的是死的人中间确实有个女人。所以,我们提取了被拐男孩和死亡女人的血清样本,比对DNA后,发现那个女人和小孩竟是母子关系”。
“那这样说,烧伤男孩的魂被换在了被拐男孩的身上,原本那烧伤男孩已不能开口说话,换魂后,他借被拐男孩说出了真相?”我全身有种汗毛淋淋的感觉,但不知怎的对自己的推理非常有自信。
徐警官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直接说道:“但有件事,让我想不明白:那么真正的少爷去哪里了?这也是我请两位过来协助调查的原因。你们能否回忆一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可王家厂房里为什么有这么多死人啊?”我爹疑惑不解地问道。
“死的那些人都是替王家制毒的,那个厂房,不是什么毛毯厂,而是一个地下制毒窝点”。徐警官愤愤地说。
说到这,我们陷入了沉思,气氛霎时变得凝固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爹像是缓过神来,若有所思地说:“来扎纸的头一天,顾姐叫我扎十个女纸人,可按照风俗,一个男性亡人通常会配一个女纸人做阴间的陪伴,可死的十个人中,一个是女的,那扎十个女纸人有点不合常理啊?”
徐警官觉得是有些蹊跷,决定马上提审顾姐。后从顾姐处获知:参与制毒的人有十个,而且都是男性,她因为害怕,没有仔细查看,以为都死了,所以,安排扎十个女纸人,也说不出死者中怎么会有一个女人。但为了弄清真相,让她对尸体进行了一一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