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帆的流血量很大,这几天每日在家唉声叹气。
我十分贴心地给孙望帆泡了金银花茶:“我来的时候就喜欢喝这个。”
孙望帆脸上带着迟疑,但痛经已经折磨得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夺过金银花茶,一饮而尽。
最终的结果便是孙望帆因为失血过多,在卫生间晕厥。
他意识昏昏沉沉间,我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看着他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晕,这么没用。”
孙望帆声音都在哆嗦:“孙千微,你是不是害我,那个什么鬼金银花茶根本没用,我更难受了。”
我抱着手臂,微微一笑:“我说什么你都信?孙望帆你还真是笨的可以。”
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天,孙望帆的月经期过去了。
我厨房回到卧室,就看到孙望帆在翻我的衣柜,他的手中正抓着我的运动内衣。
我紧咬嘴唇,双眼瞪着,气势汹汹走过去:“孙望帆,你是不是脑子有本题,拿我的东西干什么?!”
从孙望帆身体发生变化以来,他的所作所为也跟着怪异起来。
谁曾想,孙望帆竟然只是气急败坏,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我厉声质问:“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分手了,精神状况也出现了问题。”
孙望帆闻言立马反驳:“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为了她那样做,我是因为胸越来越大,穿衣服都透过来了,才打算用你的试试!”
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不懂事的是我。
我额角青筋跳动,与他拉开距离:“神经病,要穿自己买去,别来恶心人!”
孙望帆阴沉着脸:“老子去买件最贵的,也不愿意来受你的气。”
我冷笑:“那样最好。”
母亲现在白天夜里都在工作,每天忙的不见人影。
而所谓回归家庭的父亲,也每日不见踪影。
夜晚降临,父亲回家买了啤酒卤菜花生。
一溜烟进了孙望帆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