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艳儿的头发拖进屋: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你堂姐比?又蠢又笨比不上你堂姐一根汗毛!”
“也不知道随了谁,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风骚的不成样子!”
说完大嫂狠狠一拽,拽下来一把带血的头发。
(2)
艳儿的头皮霎时秃了一块,血液顺着头发往下流很快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锦乐的眉头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可艳儿不哭也不闹,只是用袖子擦了擦流到脸上的血,白着脸迅速跪下:“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和刚才的勇于反驳判若两人。
荡妇羞辱是艳儿每天都会经历的事,每次大嫂都会把艳儿剥光关到猪圈里,美名其曰醒醒脑子。
看见这一幕,锦乐抬眼看了看我,我立马上前拉过艳儿止血:“大嫂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这可是你女儿啊!”
大嫂翻个白眼:“你看她长得一脸狐媚样儿,浑身上下一股子骚气!”
“我就只是说说她,又没打她,我对她已经够好了。”
说完,大嫂不再看艳儿,而是笑着拉过锦乐的手:“乐乐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套物理实验器材吗?明天你就能梦想成真了。”
锦乐眼睛亮了亮:“真的吗?谢谢大娘。”
锦乐对大嫂的偏爱态度,向来都是热情回应。
站在旁边的艳儿看到这一幕,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又赶紧背过身擦掉眼泪,转过头弱弱的问:“堂姐,你可不可以让妈妈给我买一本数学练习册.....”
艳儿各科成绩都比较均衡,只有数学拉后腿,每次只能考三四十分。
这些年她的所有学习资料都是捡锦乐写完的,
哪怕现在是关键的初三时刻,大嫂也没有给她买过一本资料。
“就你笨的像猪一样也好意思要学习资料!你配吗?!”
一时间哭骂声夹杂着衣服撕裂声在屋内上演。
屋内秩序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