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我就去哪。”
这里马面停了下来，对牛头说，“小牛，你不要和她说这么多了。”
牛头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金玲说，“这次是我做错了，你以后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尤其是不可以在你们人间的寺庙里烧香时说给菩萨听。”
“不和任何人说这一点我懂，但是不可以在寺庙烧香给菩萨是什么意思？寺庙里的菩萨也是真的？”金玲一脸诧异，眼睛一转，“你们是私下放我回去的，如果你们上级知道你勾错了魂，你会受到惩罚？”
马面瞪了一眼小牛，什么都没有说。
小牛叹了口气，“是的，如果上级知道了，我就完蛋了，不仅会取消实习，还会提前飞灰烟灭。”
“哦，我懂了，哈哈，我是实习不合格，没想到也遇到你实习不合格，放心，我不和别人说，但是，”金玲脑子一热，“那我以后能找你帮忙吗？”
“找我帮什么忙？你要见到我，就是你的死期。”
“我现在不就见到你了吗，说明不一定是要死了才可以见你，只要你愿意，我们是可以见面的，对不对？”金玲狡黠的一笑，“你是神，一定是神通广大，能做很多我们人类做不到的事情，对不对？”
“我们不是神。”马面正色说道，“我们只是地狱界的卒役，没有通天的本事，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忘记今天的事吧，以后要做一个正直踏实的人。”
“我怎么不正直踏实了？”金玲跳起来，“我也不一定非要找你帮什么忙，只是这一段太奇妙了，我一直不知道还有地狱和神这些东西，我一直以为这些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有，你又不让我告诉别人，那我憋不住的时候，找你说说话，这也不行吗？”
小牛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平时就是游荡在人间，人们也看不到我们，空气中的灰尘都是我们的信息源，我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只是我们不可以干涉你们，只是把你们的行为报告给上级，由上级来判定你们死后的灵魂归处。”
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