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我:“新帝为建安侯和绮罗郡主赐婚,你和建安侯真的从此一别两宽?”
我剥了橘子,“对。”
他还是不敢相信,“真就这样结束了?你们可是青梅竹马!”
“他要和郡主成婚了,我都一婚有了芳娘,该结束就结束。
“爹,你也别想什么权势富贵,改朝换代能保住性命已经是极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芳娘待在一起,过得很是自在随意。
天气凉起来,芳娘有点咳嗽,说想吃街外的梨膏糖。
我坐着马车到外面给她挑些糖回去吃,花束子正看糖铺里的各式点心看得起兴。
“想吃什么自己挑一些。”
花束子兴奋地点头,“谢谢小姐。”
几个穿戴黑衣黑巾人闯进来,看了我一眼便冲过来把我迷晕绑走。
“小姐、小姐——”
12
真不知是糟了什么孽,我出来买个糖也能被掳走。
脚步声近,眼睛被缚,我只好出声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他不说话,我能感觉到他坐在我旁边。
他开始扯我衣服,吻濡湿了颈边。
“裕时竹?”
他低嗯一声,没停下动作。
我脑血上头,“你疯了?”
他索性推倒我,“早就疯了,你负约于我之日就疯了。”
“我要给芳娘买糖吃。”
“日后再买。”
我气疯了,“混蛋!”
裕时竹拉着我沉沦,简直像个蜘蛛吐丝一样缠得我动弹不得。
一夜过后,我捶捶腰,“放我离开,裕时竹,求你了。”
“继续求——”
我闭了嘴巴,求饶只会让裕时竹更癫。
我扯开缚眼的束带,“明明……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从背后拥住我,“是啊,元娘,你让我变得如此可怕。”
“裕时竹,你当我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