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不间断的吃药,做腿部训练。
他对我的好,超出了我的预料。
除了不能出屋外,我所有的要求无有不从。
太子的死被他伪装成急病攻心。
太子的突然薨逝让朝中上下乱成一锅粥,他每天驻守宫闱,下值后不管多晚都一定会回来哄我睡觉。
我不恼也不拒绝,不咸不淡的让他睡在我旁边,却不跟他多说。
偶尔装模作样几句梦呓:“阿执!阿执不要抛下我!”
他就会攥紧我的手放在胸前,虔诚道:“昭昭别怕,我不会再放开你。”
逼的他愧疚更甚从前。
夜色垂垂,他秉烛为我喝药的时候,我不抱希望的问:“封执,门口的府兵能撤走吗,我憋的难受。”
他蛊惑我:“乖,叫我阿执。”
“阿执,府兵能撤走吗,很压抑。”
他哄我喝完最后一口:“不能。”
仲夏时节,他到底是怕我闷,带我坐车游览山水。
“好晕。”我自然的掀开车窗帘,迷蒙之间看见一匹熟悉的马。
不太真切。
皇城外的护城河边,垂柳已经绿的不能再绿。
他从背后抱着我,玩着我的手,柔情蜜意。
“昭昭,成婚好不好?”
“不好。”我拒绝的干脆。
他轻声细语的给我洗脑。
“昭昭你上次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不跟我成婚就是对我始乱终弃。”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为你报仇了对吗,我为了你杀了太子哎,我还不够爱你吗?”
“跟我成婚吧,”他放出最后一招,“成婚后,我就不拘着你。”
我眼里闪过一抹快意的色彩。
被人圈外笼子里后才明白少琐当时为什么迫切的想要自由。
“好,我们成婚。”我松了口。
动了情的男人真奇怪,为了骗我成婚,什么筹码都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