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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白日里与李宣雾厮混一番,但今夜还是要好好打扮,去做正事的。时下文人相会频繁,诗会、文会、酒会,赏花会,鉴春宴……各种名头举办的宴会层出不穷。文人墨客都很喜欢抱团,很喜欢聚会。而在新科秀才放榜后,府城官员会举办一场鹿鸣宴,为所有考中生员庆祝。负责监考这场院试的提学官,常常就被这些秀才称作座师,若是日后更进一步,这便是人脉。徐青沉被李宣雾好好装扮了一番,她还没及冠,束发便配了玉钗丝绦,一袭降红色圆领绸袍。李宣雾装扮得起兴,甚至用胭脂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徐青沉照了照镜子,有些犹豫:“这瞧着不像中了秀才,倒像是中了状元,都能直接去游街了。”李宣雾咯咯地笑,给她抹去唇上胭脂,改为亲了亲,“都会有的。”徐青沉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她扯了扯降...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4-12-2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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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白日里与李宣雾厮混一番,但今夜还是要好好打扮,去做正事的。时下文人相会频繁,诗会、文会、酒会,赏花会,鉴春宴……各种名头举办的宴会层出不穷。文人墨客都很喜欢抱团,很喜欢聚会。而在新科秀才放榜后,府城官员会举办一场鹿鸣宴,为所有考中生员庆祝。负责监考这场院试的提学官,常常就被这些秀才称作座师,若是日后更进一步,这便是人脉。徐青沉被李宣雾好好装扮了一番,她还没及冠,束发便配了玉钗丝绦,一袭降红色圆领绸袍。李宣雾装扮得起兴,甚至用胭脂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徐青沉照了照镜子,有些犹豫:“这瞧着不像中了秀才,倒像是中了状元,都能直接去游街了。”李宣雾咯咯地笑,给她抹去唇上胭脂,改为亲了亲,“都会有的。”徐青沉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她扯了扯降...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虽白日里与李宣雾厮混一番,但今夜还是要好好打扮,去做正事的。

时下文人相会频繁,诗会、文会、酒会,赏花会,鉴春宴……各种名头举办的宴会层出不穷。

文人墨客都很喜欢抱团,很喜欢聚会。

而在新科秀才放榜后,府城官员会举办一场鹿鸣宴,为所有考中生员庆祝。负责监考这场院试的提学官,常常就被这些秀才称作座师,若是日后更进一步,这便是人脉。

徐青沉被李宣雾好好装扮了一番,她还没及冠,束发便配了玉钗丝绦,一袭降红色圆领绸袍。李宣雾装扮得起兴,甚至用胭脂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徐青沉照了照镜子,有些犹豫:“这瞧着不像中了秀才,倒像是中了状元,都能直接去游街了。”

李宣雾咯咯地笑,给她抹去唇上胭脂,改为亲了亲,“都会有的。”

徐青沉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她扯了扯降红色的袍子,又说:“还是换个色吧,这瞧着太招摇了。我不过是第五名的小廪生……”

“妻主是不喜欢这个颜色,还是担忧其他?”

“我怕木秀于林,成为出头鸟,会被笑话的。”

李宣雾抬起她垂下的脑袋,同她看向境内,不急不缓道:“妻主喜欢什么颜色,便穿什么颜色,喜欢什么配饰,便戴什么。别说只是区区鹿鸣宴,便是穿着这身上御前殿试,皇帝也不敢说你甚么。”

“妻主缺乏底气,侍身便是你的底气,儋州李氏便是你的底气。”

“您大胆向前走,踏着侍身,踏着儋州李氏,以后您便是我的底气。”

李宣雾看着镜中的她,吻了吻她披在肩头的发,眉眼缱绻,道:“妻主,我早便说过,您不是谁扇下的小蝴蝶,您是鸿鹄,是鲲鹏。”

他抬眸凝望她镜中的眸子,笑得狡黠:“我看得见您的野心。”

徐青沉回首,亲他的唇角,“娶夫如此,妇复何求。”

就这样。

徐青沉昂首挺胸,雌赳赳气昂昂,不说趾高气扬,也霸气侧漏地进了鹿鸣宴的场子。

经历过格文馆诗会的派头,徐青沉再面对这群士族集会的地点,已经不会大惊小怪了。

她凭自己的本事考中秀才,在此间列席,再加上有个背景强大的正夫。

按照天下十三姓的地位,她这个儋州李氏的儿媳,在一群秀才中间还不乱杀?

徐青沉准时到达,高座上的官员们还没到场。

一群秀才服侍的女人觥筹交错,互相见过,相谈甚欢。

徐青沉不认识她们,这里人也一个都不认识徐青沉。

忽然,昂着下巴的徐青沉,注意到旁边案几上,有一个看起来比她还傲的女人。

明明穿着一身破旧发白的书生袍,举杯独酌,但那身气质,如皓月独揽,寒冰初结,眉目清冷,难以接近。

徐青沉在这个世界,见过许多英气勃勃的女人,也见过威仪不凡如徐鉴止,桀骜不驯如李宣臣那样的人物。

但这样雌雄莫辨,疏离凉薄的女人,她第一次见。

充满了早死的白月光般,破碎孤寂的气质,同时又让人觉得一身傲骨,如凌霜松柏,冷极了,美极了。

她下意识想要去看她有没有喉结。

她经常被怀疑是男扮女装,这是她第一次怀疑别的女人男扮女装。

像是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那女人侧目过来。

如冰水浸润的一双墨眸,冷冷扫过她。

徐青沉被望得一激灵,立马眼观鼻鼻观心,扭头往别的地方瞅。


徐从从的眼泪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柳氏,湿漉漉的眼睫毛眨啊眨。

柳氏心软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从从,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姐姐也长大了,会离你越来越远,你都要习惯。”

“可我不想习惯!爹爹,为什么姐夫可以日日陪伴姐姐,为什么我不可以?”徐从从抱住了柳氏的手:“为什么我不可以是姐夫呢?”

柳氏脸色一变,直接将徐从从推倒,低声斥道:“胡说什么?你们是亲姐弟!”

他又急又慌。

徐青沉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当初将徐青沉从小巷里带给他的那个小厮,在徐府落败后,就被发卖了,也不知死了没有。

这事始终悬在柳氏心头。

他心虚着,便动手开始打徐从从:“你们是亲姐弟,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再过两年,等你及笄,我就将你嫁出去!”

徐从从被打得哇哇大叫。

徐容容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他不是害怕被打,他是不想被嫁出去。

他虽然还小,但他知道什么是嫁出去。

村里的好多哥哥就被嫁出去了,他们嫁出去,离开了村子,别说回家了,很少有人能再经过村子一趟的。

那些大爷们都说,嫁出去的男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人了。

徐容容不要被嫁出去。他姓徐,要一直是徐家的人,要一直是跟在姐姐身后的人!

他想着,垂下头,紧紧握起拳头。

乡试共考三场,每场三天。

第一场结束,徐青沉还算有些信心,大部分考点她都跟着徐观复习过了,关于一些经义阐释,她都选了最稳妥最大众化的解读,最后一篇策问,她也尽力博引很多从徐观那里了解到的典故。

文科答卷,主打一个会写都写上。

连考三天,徐青沉在号房中待得头昏脑涨,确实有点吃不消。

但因为心情还算可以,见到等到外面的李宣雾时,还和他抱怨了考场里面臭得很。

“先前考院试,只有一天,还不觉得什么。这下三天下来,我的号房还不算臭号,都要臭得昏过去了。你不要靠近我,我的衣服一定也是臭的。”

李宣雾微笑着听,温声安慰她。

当天在府城的宅子中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又早早排队进场。

第二场结束,徐青沉自考场中出来,就有些摇摇欲坠。

李宣雾扶住她,见她面色不愉,并未多言。

第二日考的诗赋,她填了三首徐观的诗,勉强切题,但后面的策问中提到了被灭的旧国遗民如何治理,徐青沉没准备这方面的资料,几乎是闭着眼睛在答,感觉发挥得很不好。

但见李宣雾一脸担忧,她还是挤出一个笑,安抚了他。

第三场考试开始,看完试题。

徐青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感觉完了。

她不是徐氏人,徐家祖先果然不会保佑她。

十天时间,只够她将一些乡试进阶知识粗粗背诵一遍,对于大楚律法,她只背了些常用常考的,但此次乡试,竟连出了三道律法题,道道生僻,且涉及到的条例极多。

后头的截搭题,更是佶屈聱牙,她都看不懂出处,更谈何破题?

秋风刮过萧条的考院,她捂住额头,一直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断了。

心内莫名的恶心不断上涌。

她未考完第三场,呕吐不止,被从考场抬了出去。

而李宣雾竟一直守在考院外,第一时间奔向了她。


是以李宣臣将手一举,就算徐青沉在脚底装上弹簧,也拿不到那弓。

徐青沉摆出可怜脸:“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怎么敢对你凶呢?我天生臭脸,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吧!”

李宣臣得意洋洋,嗤道:“现在知错了?”

徐青沉能屈能伸。

书院里这张大弓,她一个初学者,力气又小,她实在拉不开。

她找教射艺课的夫子反映过好几次,那夫子本就对她外貌有偏见,根本不想和她单独说太久话,不肯给她换弓,就让她努力克服。

可是人的力气小,这怎么克服啊!

如今李宣臣这张弓,看起来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徐青沉望着那张弓,眼睛发亮:“是是是,我错了,我太错了!”

她又问:“这弓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李宣臣歪着嘴,垂下又密又长的眼睫,睨她:“哼,什么叫为你量身定制?”

她叉着腰:“本君挥挥手指头,随便选了一张弓,没想到会有笨瓜秀才,这样喜欢!”

徐青沉见她鼻子都要翘上天了,眼看着越哄她越得意,于是灵机一动。

她也叉起腰,摇摇头:“好吧,既然我考上秀才的贺礼被你取消了。”

“那么——这就当做,我和你哥哥成婚的贺礼吧!”

徐青沉龇牙一笑。

李宣臣愣住,眨了眨眼,又笑了,正要说话。

徐青沉打断她,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前,我和你哥在吉州府衙缔结了婚书!”

李宣臣的眼眸瞬间幽深,俯身握住她的手指头。

徐青沉还要说话,李宣臣用光滑的弓,抵住了她的唇。

“你别说话。”李宣臣歪着头,唇角的笑意细细的,将徐青沉三根手指头,一根根按回去,“少讲老娘不爱听的,不然将你丢湖里去。”

她的目光扫着徐青沉的脸,忽然落在她的脖颈,一点点红痕,她疑惑地拨开她的衣领,发现下面更多:“这是什么?村子里的虫子这般毒,给你咬成这样?”

徐青沉将弓挪开,脸色爆红,连忙捂住衣领:“你懂什么?”这是你哥咬的!

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懂也懂了。

李宣臣哼了一声,冷着脸,偏不让她把衣领拢住,凑在那盯着她耳后看,忽然道:“还想要我的弓?”

徐青沉正低头,准备踩李宣臣的脚,闻言紧急撤回脚丫子,“当然了。”

李宣臣捏着她薄薄的耳垂,拉了拉,“有个条件。”

徐青沉戒备极了:“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绝不会做有违道义,有悖气节之事。”

比如主动跳下湖什么的,那不行!

“不会。”李宣臣仰着瘦削精致的下颌,日光透过锋利的眉骨,鼻梁滑下,她扫了一眼远处,将弓在掌中转了个漂亮的剑花,“下学后,来我的院中寻我。”

她道:“不要怕,好酒好菜等着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潇洒极了。

徐青沉摸摸被弓抵过的唇,看她身后那群纨绔也跟着转身离去。

有个转身前,还走过来,手撑膝盖,仰头望着她,看了半天,不知在看些什么。

“陈说,跟上!”

那群人中有人喊道。

圆脸女君咧嘴一笑,起身,摸了一下徐青沉的脑袋,小跑着跟上了她的同伴们。

徐青沉蛮莫名其妙的,觉得李宣臣的跟班里,大概有个神经病。

周围同在射艺课的同窗们,已经习惯了她三不五时被李宣臣找麻烦,此时八卦听完了,有个挨在她右手位的女同窗,挪挪脚,持弓凑过来。

“徐青沉,你下学后,真的要去李宣臣的院子?”


枫枝在风中晃动,地上的妹妹冷面寒霜,看向树上的兄长。

虽同胞双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

李宣雾指尖抚摸软剑,眸底泄露冷光,唇角轻笑:“生气了?”

李宣臣抬手,松垮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厉声向周围暗卫下令:“这次我不会追究。再有下次,拦不住人,统统送回儋州母亲身边。”

与鲜卑骑兵接壤,军政一体的儋州,它的州牧,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人。

四周的暗卫齐齐跪下贴地。

林间只剩下风声,与李宣臣愤怒的呼吸。

树上的李宣雾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步上前,狭长的狐眸莫测:“你在挑衅哥哥?”

男人握着软剑的手掌,被他放在眼前端详。

男子天生在力量上不如女子,经过方才李宣臣蛮力劈砍,此刻李宣雾持剑的右手,指缝与虎口已渗出血迹。

圆月一轮在他身后的天幕升起。

李宣雾轻笑出声,他舔舐了指尖的血迹,“李宣臣。哥哥,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

他掌中薄薄的软剑轻鸣,长睫掀起。

“为兄若要打你,就给我,乖乖受着!”

迅捷的身影在李宣臣瞳孔中不断放大,她下意识侧身,可来不及挥刀,密密麻麻的剑影便欺身而来。

浓郁的血腥味在李宣臣的鼻尖绽开,那是她的血。

她的哥哥,打起妹妹来,从来都是下狠手的。

同胞的鲜血令男人的眼眸泛红,隐隐的血光在眼底晕染,仿佛一头兴奋嗜血的恶兽,在月下尽显凶性。

他携月而来,将妹妹打得半死。

……

李宣臣最后是由那群暗卫抬回去的。

之前放的狠话,也像个屁。

大公子凶残如此,大女君都说跪就跪,她们一群牛马暗卫哪里敢拦?

……

徐青沉美美睡一觉,第二天耳朵已经不疼了,只觉得凉凉的。

她洗漱完,对着镜子擦着李宣雾的护肤品,顺便照了一下,发现耳垂涂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药膏。

护完肤,房门打开,温柔贤惠的老公端着汤羹进来。

一群小厮也躬身而入。

徐青沉喜欢在卧室吃早饭,所以李宣雾每天做完早饭,都会端回来。

徐青沉将脆脆小油饼泡进米粥里,顺手给李宣雾也夹了几块小饼。

她美美地问:“小马驹今天到了没有?”

李宣雾边服侍她用饭,边笑道:“今日一大早便送来了,就安顿在毛驴的旁边,妻主要去看看吗?”

徐青沉当然是要去看的。

这些世家豪族的女君,都喜欢骑高头大马,李宣雾也骑得是一米八的大马。这种马,徐青沉硬骑也能走两步,但是不够灵活,每次上下马很是费劲。

于是李宣雾便答应,给她找一只又温顺,跑得又快的小马驹。

家庭条件好了,徐青沉也要鸟枪换炮了。

不只体现在她平时的服装打扮。

柳氏和两个弟弟如今都住在后院,每人一个小院子,如今天天都在学规矩,学习世家大族之间的交际礼仪,学优雅地走路,学优雅地吃饭,学优雅地发音说话……

徐青沉去探望过一次,柳氏和两个弟弟学得很认真,都拍着胸脯保证不给她拖后腿,让她大胆往上爬,就算她日后封侯拜相,他们也必不会给她丢脸。

徐青沉感到一点小压力,于是立马开溜了。

马厩。

一匹顶着一朵黄色向日葵的毛驴,甩着尾巴,站在马厩中央,很是嚣张。


“遇上什么好事了?”

徐青沉摇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眸明亮:“我去探望了一下卧病的小姨子。”

徐观低眉:“李宣臣?”

徐青沉:“她伤得不重,我就回来了。”

徐观向她招招手:“怎弄得这样狼狈,她又欺负你了?”

徐青沉稍微维护了一下日后要护着自己的小姨子:“只是与她切磋了一下。”

徐观的手顿住,十分迟疑地打量她。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

徐青沉低头,不满:“嘴仗,嘴仗。”

徐观才点点头,理解了。

徐观午睡后,换了一身衣裳,白稠直裾,外罩浅青色的纱袍,浓密的墨发被青玉冠束起,怀中搂住几卷竹简。

“你的字需要再练练,空有形体,却无风骨,力道与走势都很松散。这是我收藏的几卷旧姜穆氏传家竹简,你可多看看,体悟一番。”

徐青沉立即整理仪容,在院中水池边净了手,才上前接过竹简。

她现在所在的楚国,是一个才统一不久的王朝。

而十几年前,几百年间,这片土地上,还是诸国分裂,各自为政。其中楚国兵锋最盛,经历七代君王的努力,逐一灭掉所有诸侯国,在楚文帝的手上实现统一。

而从楚文帝的谥号上,便能看出,这并不是个善武的君王。

但她有一个武德充沛的太女,那是个霸王再世般的人物。这位太女七岁便率军出征,统领三百骑兵杀入琅西国国都,生擒琅西王,在她十七岁那年,楚军强盛至极,百万楚军压境,彻底灭了这片土地上曾经最强大的姜国。

自此天下再无第二家声音,实现真正的大一统。

而现在坐在帝位上,今年刚刚登基的,便是那位功盖三皇,彪炳千秋的狠人太女。

徐青沉读这段历史的时候,几乎是跪着的。

她反复确认这是楚国,不是秦国,这是架空的女尊朝,不是那个男尊时代。

徐青沉对这位太女佩服极了,此人真是个猛女——小时候灭族灭国,长大了弑母杀妹,登基了又给那些士族杀得人头滚滚。

也正是因为这个暴君在朝中将士族大杀特杀,所以徐青沉这些寒门子女,才有机会通过科举取士,踮脚去看上层的风光。

不过关于那位暴君,目前还太遥远,且说此刻徐观怀里的竹简便出自旧姜大士族穆氏,能得到对方传家竹简,自然是亡国灭族抢来的。

姜国曾是个士族风流,文望极盛的国家,姜国学宫传承了八百年,虽然最终被女帝付之一炬,但那儿滋养出来的灿烂文化却无法被销毁。

世人不得不承认楚国兵锋之盛,但也不得不承认,要论文采风流,礼乐理学,还是要看姜国人,姜国人才是真的会玩。

徐青沉小心观看竹简,这些用刀刻在竹简上的文字,铁画银钩,对比她用毛笔写的字,简直是山巅和山谷的差距。

徐观为她讲解:“穆氏以书法、画,扬名天下。穆氏灭族后,我一直四处收集穆氏遗迹,却只得到了这几卷竹简,看这下方的烙印,应该是出自三百年前,穆氏文彦女君之手。文彦女君的字最劲瘦俊奇,又如雪枝舒展,锋芒与风骨并进,我参悟至今,也只得十之一二。”

“表姐的字也很好,表姐秉性肃静,字也藏锋,有自己的风骨。”

徐青沉在徐观的书桌上,拂开一张白纸,沾墨临摹。

她叹服地摩挲着竹简上大小一致,撇捺潇洒的文字,“这真的是人类能写出来的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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