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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腿进入充满血腥味的房间,用方巾按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后抱起昏迷不醒的人朝外跑去,下楼梯的时候差点腿软摔下去。
“司机,开车!快!”
权力和金钱都是好东西,及时的抢救让失血过多的人转危为安。
看着昏迷不醒的人,贺璟宿心里充斥着庆幸和心疼,还有一些不争气。
她怎么能这么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五个小时后我醒了,不在家里,也不在医院。
一个陌生但熟悉的地方,是贺璟宿的地方。
我装作一脸茫然地出去,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连忙过来扶我。
“太太,您需要卧床休息,有什么事按床头的铃我就来了。”
“这里是哪?”
保姆扶我回到房间,拒绝回答了这个问题,但说了让我能等待下去的话。
“先生会告诉您的,他说会告诉您一切。”
我无措,茫然又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终于在夜晚知道了答案。
“放这里,我来吧。”
鹤岫接过了保姆手上的补汤,自然地舀了一勺。
他才忙回来,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但他见我醒了很高兴,语气微微上扬。
“阿胶乌鸡汤,你很喜欢的,我喂你,来,啊——”
我却是不可理喻,突然就情绪崩溃,伸手打翻了他手里的汤,抡起手打他。
“谁要你滥好心!凭什么救我?我差点就能见他了,滚开!”
看到我手腕上的纱布渗出血液,贺璟宿连忙抱住我,轻易固定了我受伤的手,
“漫漫,老婆,我在,看着我,看清我是谁。”
他的双眉紧紧蹙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在了一起,眉心挤出深深的“川”字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我猛地抬头,在贺璟宿眼神中看到了往日的熟悉,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却也溢出泪水,颤抖着唇发不出声。
贺璟宿松了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