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拒绝不是吗。
可这段婚姻,终究是利益交换的产物。
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索性,也只是付出了一点点真心。
我亲自做主,布置了姜堰和于笙的喜堂,看着他们拜堂,看着姜堰激动的颤抖的手,看着于笙大红色的喜服,看着喝到于笙敬茶的公公婆母眉梢眼角都含着的笑。
心底一片冷漠。
我自认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所以嫡长子,一定要是我先生。
在我怀孕第三个月的时候,姜堰带回了京城的家书。玉京的形势越发不好,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七姐已经坐到了四妃之首的贵妃,眼瞅着要奔着宠冠后宫去了。皇帝是真的老了,他的儿子各个盯着他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夺嫡越发激烈,皇帝也开始伴随年老出一些昏招。
姜堰安慰我:“夫人好好养胎,这都与我们无干的。”
确实,边关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在这个小县城,也没有人敢给姜堰添堵,大家都知道他就是来混个资历,早晚要回去京里的。
“好。”我低眉浅笑,手覆在并未显怀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