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摇摇欲坠了。
温知夏在陆司寒的注视下，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开步子，走向另一侧展区的。只是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仿佛从未移开，让她不敢停下脚步。
展厅的角落里，人群稀疏了些。沈一凡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笑着打趣道：“怎么躲到这边来了？不会是看到什么熟人，吓得不敢露面吧？”
温知夏接过香槟，强作镇定：“没有，只是人有点多，想透透气。”
“是吗？”沈一凡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那边陆氏的陆总可是盯了你很久。”
她指尖一颤，险些把香槟洒出来：“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沈一凡低声凑近，“你不知道今晚这场展览多半是陆氏出资支持的？陆司寒亲自到场，还特意看了你的画，怎么看都不像巧合。”
温知夏的脸色微微发白：“他……看了我的画？”
“可不是嘛。”沈一凡点头，“我还听他说了句‘果然还是她的风格’，看来他对你印象很深啊。”
温知夏的指尖慢慢收紧，心底却掀起了巨浪。
“知夏。”
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蓦地抬头，就看到陆司寒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们身后，正静静地看着她。
沈一凡识趣地笑笑：“你们聊，我先过去看看其他作品。”
温知夏却慌乱地想要拉住沈一凡，但手刚伸出去，就被陆司寒握住了手腕。
“我们需要谈谈。”他低声说，嗓音像是浸在夜色里，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力量。
温知夏的心跳得厉害，挣扎着想抽回手：“陆总，有什么事可以改天再说，我现在——”
“是要继续逃避我吗？”他忽然打断她，眼底的情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温知夏怔住，心跳像是被猛地拉紧了一根弦。
逃避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五年前，她曾满怀期待地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