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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 番外

心若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峙微微侧眸,用余光捕捉到晚棠的局促。他刚启唇,便听到她软乎乎的声音传来:“回老夫人,奴婢看到侯爷右肩紧绷,略有些高耸,凑巧猜对了。”老夫人本就是随口一问,听了解释,笑着看向宋芷云:“丫头随主,跟你一样聪明。”与此同时,萧峙勾了下唇角,轻笑着说了几个字,恰好被老夫人的声音盖住。晚棠隐约听到“小骗子”三个字,莫名有些旖旎。不过碍于人多,她不敢追问。鉴于那晚的事情,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只当什么都没听到,老老实实地继续帮他按捏右肩。老夫人看萧峙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眉头舒展,便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很快抱来几幅画像。“你年岁不小了,这几个是那日赏花宴上与咱们武安侯府家世相当、且品貌端庄的姑娘,你仔细瞧瞧,年前便把亲事给定下来。”丫鬟展开一卷画...

主角:晚棠萧峙   更新:2024-12-24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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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 番外》,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峙微微侧眸,用余光捕捉到晚棠的局促。他刚启唇,便听到她软乎乎的声音传来:“回老夫人,奴婢看到侯爷右肩紧绷,略有些高耸,凑巧猜对了。”老夫人本就是随口一问,听了解释,笑着看向宋芷云:“丫头随主,跟你一样聪明。”与此同时,萧峙勾了下唇角,轻笑着说了几个字,恰好被老夫人的声音盖住。晚棠隐约听到“小骗子”三个字,莫名有些旖旎。不过碍于人多,她不敢追问。鉴于那晚的事情,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只当什么都没听到,老老实实地继续帮他按捏右肩。老夫人看萧峙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眉头舒展,便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很快抱来几幅画像。“你年岁不小了,这几个是那日赏花宴上与咱们武安侯府家世相当、且品貌端庄的姑娘,你仔细瞧瞧,年前便把亲事给定下来。”丫鬟展开一卷画...

《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 番外》精彩片段


萧峙微微侧眸,用余光捕捉到晚棠的局促。

他刚启唇,便听到她软乎乎的声音传来:“回老夫人,奴婢看到侯爷右肩紧绷,略有些高耸,凑巧猜对了。”

老夫人本就是随口一问,听了解释,笑着看向宋芷云:“丫头随主,跟你一样聪明。”

与此同时,萧峙勾了下唇角,轻笑着说了几个字,恰好被老夫人的声音盖住。

晚棠隐约听到“小骗子”三个字,莫名有些旖旎。

不过碍于人多,她不敢追问。

鉴于那晚的事情,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只当什么都没听到,老老实实地继续帮他按捏右肩。

老夫人看萧峙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眉头舒展,便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很快抱来几幅画像。

“你年岁不小了,这几个是那日赏花宴上与咱们武安侯府家世相当、且品貌端庄的姑娘,你仔细瞧瞧,年前便把亲事给定下来。”

丫鬟展开一卷画像,上面的女子下巴尖尖,容貌婉约,身段似弱柳扶风。

“这是梁国公的小女儿,她母亲是璟昌侯府的嫡女,这姑娘……”

不等老夫人说完,萧峙哂笑:“老公爷可真是老当益壮,他跟祖父一辈,小女儿竟然还未嫁人?”

老夫人尬住。

平日里若是碰到,她都得敬称梁国公一声。

看萧峙不喜,她只好又介绍其他几个女子,萧峙看得漫不经心,看完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直到起身离开也没给老夫人一个准信。

老夫人大失所望,叫人赏了晚棠一些碎银子,让她明日继续过来给她按捏头疾。

回到锦绣苑,宋芷云斜倚在美人榻上让晚棠给她捏腿。

这时候萧予玦也回来了,早上他给老夫人请完安,便出府给老侯爷买了一只鹦哥:“那小东西能学舌,祖父甚是欢喜,足足逗了一个时辰。”

“你也不怕祖父骂你招猫逗狗、不学无术?”宋芷云娇嗔地倒进萧予玦怀里。

萧予玦搂着她,却斜眼看向晚棠。

她眼底青黑,小脸却白里透红,阳光洒在她头顶,把她莹白的耳廓照得半透,一看便香得诱人。

萧予玦喉头一滚:“买那鹦哥废了我不少脚力,腿酸脚胀的。”

晚棠微僵,抬眸看向宋芷云。

俩人视线相撞,宋芷云有些咬牙切齿。

萧予玦在旁边,她便敛着性子柔声道:“没听到大爷的话吗?还不给大爷捏捏?”

晚棠只能硬着头皮帮萧予玦捏小腿。

萧予玦看到那双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腿上,兴奋地眸光闪动,心猿意马地搂着宋芷云亲了一口。

宋芷云娇羞地伏在他怀里,神魂颠倒地听他说着甜言蜜语,分不出半点心思注意晚棠。

晚棠此时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她是跪在美人榻边为他们捏腿的,在宋芷云看不见的地方,萧予玦正用另一只脚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腰肢。

晚棠敢怒不敢言,等熬到宋芷云和萧予玦忍不住滚到一起时,这才悄然退下。

走出屋子被风一吹,一身冷汗的她打了个寒噤。

回到自己的小屋刚想歇息片刻,紫烟来了:“今日若不是我提醒大奶奶,你哪有机会在老夫人跟前得脸。”

晚棠掏出老夫人赏的碎银,笑盈盈地捏了一颗大的塞进紫烟手里:“多谢紫烟姐姐照拂。”

紫烟满意地把碎银子装进自己荷包,指指后腰,往床榻上一趴:“我这里酸得很,你再帮我捏捏。”

“嗯。”晚棠应着,疲惫地走过去。

哪有无缘无故的机会,这两日她虽然觉都睡不好,却时常瞅着机会给宋芷云的另外三个贴身丫鬟按跷。她们被按得舒服,今日又看到老夫人头疾发作,紫烟便想在宋芷云跟前表现,这才提及晚棠。

在宋芷云这里,不管老夫人如何夸赞晚棠的手艺,最后功劳最大的还是推荐之人紫烟。

这些晚棠比谁都清楚,但是没关系,各取所需,两厢高兴。

她想起刚才给萧予玦捏腿时掌下肌肉绷动的手感,便觉得无比恶心。

“手脏了,我洗一下。”晚棠出去打了一盆水,狠狠搓洗,直到双手通红。


晚棠缩了下脖子,抵触的反应不大:“多谢爷,用了的。”

葱白般的指头捏起上好的墨锭,细细研磨。

萧予玦盯着那双手看了会儿,她的手可真好看,和刚剥好的玉笋般娇嫩。

他咽了下口水,握住那只手。

晚棠一直都有所提防,一转身便丝滑地把手抽了出来:“爷,这里是前院,人多着呢。”

萧予玦起身走近:“爷一直不敢信,你竟藏了我的字在身上。其实你只要说一声,想要什么字,爷不能特意为你写呢,嗯?”他说着便扑过去要搂住她的腰。

晚棠只能伸手抵在他胸前:“大爷,那些不是奴婢藏的……”

萧予玦哪里肯听她的解释,趁机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

正要拉到嘴边亲香亲香,赫然看到她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腕上布满了红点点,再一细看,她脖颈上竟然也起了好几粒,萧予玦大为震惊:“你身上这是长了什么?”

晚棠错愕不已,用手挠了挠,一挠便红通通一片,看得骇人:“奴婢也不知,好痒啊。”

“痒?”萧予玦脸色大变,赶紧嫌弃地摆摆手,“还不退下!”

若不是身在武安侯府,他下意识以为这是什么脏病。即使不是,也不能传给他,他还得想法子哄萧峙带他参加陛下的冬狩呢。

晚棠委屈兮兮地抬起眼,眼里眸光点点:“可是奴婢还要为大爷研墨。”

萧予玦皱皱眉头,旋即又温润如玉地笑笑:“你都病了,爷怎么忍心继续使唤你,回去禀一声大奶奶,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吧。”

“奴婢多谢大爷,大爷您对奴婢真好。”晚棠言不由衷,离开的步子显得很是依依不舍。

不过她离开外书房没多久,萧予玦便赶紧唤了小厮过来,里里外外地把书房重新擦洗了一遍。

那厢,晚棠回到锦绣苑时,脖子上的红疹比刚才更多了,不明就里的丫鬟们对她都避之不及,宋芷云更是只许她在院子里禀话。

谁都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宋芷云不敢使唤府医给她看诊,便打发她自己出府找大夫。

晚棠从武安侯府后罩房的小门出的府,看到街市上人来人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都活过来了。

还有三十一日,她得做点儿什么。

晚棠鲜少有出府的机会,对京城并不熟悉,打听了数次,走了一个时辰,才找到地处偏僻的百草堂。

百草堂是徐行的药堂,晚棠曾听赵福提过一嘴。

徐行算不得一个好大夫,心情好才会坐诊,所以来百草堂能不能看到大夫全凭运气。晚棠今日运气好,徐行起码是在百草堂的。

其实徐行这段时日一直在百草堂里待着。

他出事后拒不认错,被徐家撵出来了,伤筋动骨一百日,他的腿折了,没办法四处蹦跶,只能老老实实地养伤。无聊时便开门坐诊,给老百姓们看看病。

听到晚棠的声音时,徐行愣了一下,有点耳熟?

伙计正在不耐烦地赶人,最近登门者,来看笑话的多,当真想看病的少,所以徐行时常不坐诊。不过晚棠是铁了心想见徐行的,一直软声哀求。

徐行确定是晚棠,便在百草堂后面的小院里喊了一声:“你个小兔崽子,还不把美人儿请进来!”

晚棠看到徐行后,惊讶地瞪大了眼:“徐大夫,怎么是您?”

“立渊叫你来的?他莫不是嘴巴太毒被人砍了?”徐行不知道晚棠是锦绣苑的丫鬟,一直当她是萧峙的贴身丫鬟。


萧峙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许是因为赵福一把栗子便被回报了栗子糕,他帮晚棠讨了大公道,她却什么都没回报。这种白眼狼行为,让他心头很是不快。

赵福看萧峙不动弹,小声提醒道:“侯爷快吃吧,冷了不好吃。”

萧峙拈起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

栗子糕已经凉了,但浓郁的栗子香很快充盈口鼻,入口即化,不干不噎,萧峙不知不觉便吃完了一块。

赵福看他眉头舒展开,笑道:“没凉的时候更松软,没想到晚棠姑娘竟然有这般好手艺。”

萧峙斜睨了他一眼,他立马敛起笑容:“奴才觉得大爷大奶奶好福气。”

“子琢好福气?”萧峙的耳朵似乎自动跳过了“大奶奶”仨字。

赵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为了表明自己对晚棠没有非分之想,忙道:“晚棠姑娘是大奶奶的陪嫁,日后也是要伺候大爷的,大爷自然好福气。”

梅园规矩虽严,但萧峙并不会因为下人的口无遮拦而生气。

赵福平日里不会议论这种没定性的事,不过晚棠的美艳在丫鬟堆里十分突出,日后会做萧予玦的通房是众人心知肚明之事。这也是当初萧予玦拉她进山洞,赵福劝萧峙不要管的原因。

萧峙沉下眉眼,看看另外两块栗子糕,忽然没了胃口:“捕风捉影之事,不可妄议!”

晚棠做过他的人,是断断不能再给萧予玦做通房的。不管其他府邸有多少秽乱之事,武安侯府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晚棠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萧峙目不斜视地看着书,讥诮道:“跑哪儿去偷懒了?”

晚棠请了罪,把托盘放在桌案边,掀开盖碗,梅花糕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奴婢看梅园的早梅开了,便给侯爷做了点儿梅花糕。”

“梅花糕?”萧峙侧眸看去,温热的梅花糕上飘着热气,热气后的那双黑眸亮晶晶的。

“嗯,侯爷救了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做些糕点报答侯爷了。”晚棠点头,又给他倒了一盏红茶,茶水橙黄,颜色清亮,香气扑鼻。

萧峙扬起唇角,发现她也不是那么白眼狼。

晚棠如今胆子大了些,抬眸偷瞄时,冷不丁撞进萧峙有些玩味的眼神里。

他不知何时靠近她的,他坐着,她躬身站着,如此竟然差不多高。

萧峙嘴角带着笑,眉头微微挑着,俊朗似玉的人儿眼下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晚棠脸上:“一盘梅花糕便将本侯打发了?”

晚棠猝不及防地红了脸,慌乱逃开视线,心头突突狂跳:“奴、奴婢不敢,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侯爷。”

“本侯又不种地,要牛马何用?”

晚棠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萧峙看她面红耳赤,也不再逗她,捏了块梅花糕尝起来。

确实很香。

京城里的美味他早就吃了个遍,可这梅花糕却非同寻常,里面包着的馅儿清香宜人,咬一口便唇齿留香,久久不散。

晚棠结结巴巴道:“奴婢不知侯爷的口味,看梅园里这么多梅花,便想着侯爷喜欢梅花,便用梅花做了馅儿包在糕点里。”

瞥到她期待的眼神,萧峙点点头:“不错。你既想报答,日后得空可做些糕点。”

得了萧峙的首肯,晚棠当即掩嘴笑起来。

眉眼弯弯,一双大眼都笑成了月牙。

明明是叫她做事,却比得了赏赐都高兴,小傻子一样,萧峙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侯爷吃糕喝茶,奴婢给侯爷捏肩。”小傻子晚棠劲头十足,绕到萧峙身后勤勤恳恳地开始按跷。

萧峙扭头一看,几根萝卜粗的指头刚放上他肩头,他不禁皱眉:“手怎么了?”

晚棠蜷了下指头,不好意思道:“许是因为前两日生病吧,奴婢身子一虚便会指头肿胀,不碍事。”

萧峙嘴角的笑容僵住,看她无怨无悔地继续捏肩,伸手按住肩上的小手:“别按了,玉颜膏可消肿,上次给你的用完了吗?我叫人再给你拿一瓶。来……”

晚棠怕他真把人叫来,吓得急忙打断他的话:“还有的!侯爷,奴婢没用完。”

她颤着将手从他宽大的手掌下抽出来。

“本侯还有要事,你且回去吧,明日再来。”

晚棠感激地看过去,很想问问萧峙是不是看她指头肿胀,有点儿心疼,这才故意找理由放她回去歇息?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行,还不是时候……

锦绣苑里,萧予玦心不在焉地看着书。

宋芷云给老夫人请完安便回景阳候府去了,因为晚棠没回来,便没带她。

萧予玦日日担心裴二郎日后再不会搭理他,只是刚挨过罚,即使心急如焚,他暂时也不敢再出府找他们。正琢磨着日后赔礼道歉的法子,抬眼看到晚棠回来了,便将人叫到屋里。

“给我揉揉膝,怎得还疼着?”萧予玦说着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你们都退下。”

晚棠百般不愿,沉重地走过去跪下。

萧予玦嘶着气,握住她的胳膊便将人提起。

晚棠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掩住惊呼:“大爷?”

萧予玦探手摸向她膝盖:“怎得动不动就跪?我瞧着心疼。我先帮你揉揉,你再帮我揉。”

晚棠用力挣脱他的手,一连后退好几步:“奴婢谢过大爷,奴婢不跪了,奴婢不疼。”

萧予玦看她这样便更想欺负了,如今在自己院子里,宋芷云又不在,他便没了顾忌。

他起身朝晚棠逼近:“雅集那日你还帮我求过情?偌大的锦绣苑,唯独你如此。我若早知道你对我这么情深意重,早就疼你了。”

晚棠头听得皮直发麻,怎么回事?怎得和前世走向不一样?

前世宋芷云有喜之前,萧予玦一直在人前维持着他的儒雅形象,最多“不小心”摸一摸她的手,或者像之前那样隔着衣服用腿脚在她身上蹭一蹭,从不曾这样明目张胆!

她连连后退,萧予玦却步步紧逼。

晚棠吓得不轻,转身就往外跑。

可恶的是,刚才丫鬟们退下时把门给合上了,她还没来得及打开,一双大手便把门扇给抵住了。

萧予玦双臂撑在门上,将小小的晚棠圈在怀里。


回到梅园时,已经日落西山。

萧峙用完晚膳后,单手支着颐,侧躺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恍然间觉得今日还有事情没做:“把晚棠叫过来。”

赵福眼皮跳了跳,天都黑了,这么晚叫过来还不得出事?

他笑呵呵地提醒道:“侯爷,晚棠姑娘的手昨儿个不是伤了吗?这几日怕是不能给侯爷按跷了。”

萧峙默了默。

这旧疾以往熬一熬,也能熬过去,如今被那双小手按惯了,不捏便难受得紧。

不过想到她生拽下腕钏的惨样,萧峙还是点了头:“嗯。去看看老夫人那头怎么样了。”

他和老侯爷安抚的是男客,不清楚女眷那边怎么处理的。

想到晚棠跪在碎渣子上的可怜样,萧峙皱起眉头。

赵福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他一路上都在琢磨该怎么跟萧峙汇报,一想到小丫鬟们描述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跟着疼。实在难以想像晚棠那张脸被打成猪头的模样,不过也怨不得人,是她自个儿不安分。

倘若萧峙真和锦绣苑的陪房丫鬟有了私,日后东窗事发,他就没好果子吃了。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主子犯再大的错还是主子,奴才可以随意换掉。

所以赵福压根没提及晚棠挨打的事儿,只道老夫人气得险些要发卖她,最后被宋芷云夫妇劝住,带回了锦绣苑。

“好好的家宴搞砸了,大房二房的人一直阴阳怪气,老夫人气得不轻呢。”

萧峙听罢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话……

那厢,宋芷云回锦绣苑后不痛不痒地训斥了晚棠几句,看到她肿胀的脸后,并没有再责罚,端的是贤良淑德。

晚棠回到自己屋子时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后背不知怎么回事,越来越疼。

她强忍着不适照了一下铜镜,发现领口处被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眼下水泡都被磨破,有些地方还被磨出了血水。

后背到底是隔着衣服烫的,应该没有脖子这块严重。

晚棠委屈得想哭,但这会儿却一点儿眼泪都没有。

她心如死灰地想要脱衣服处理烫伤,忽然听到门扇一开一合,她以为是明月回来了,有气无力道:“明月姐姐,你能帮帮我吗?”

脚步声靠近,来人没有说话。

晚棠迟钝地回过头,看到的不是明月。

是萧予玦。

这一刻,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头呼啸而过,晚棠几乎是从杌凳上滑下去的。

她从善如流地跪下,颤声道:“大爷。”

“听说你被烫伤了?这是仁济堂的烫伤膏,拿去用吧。”

仁济堂的烫伤膏在京城赫赫有名,晚棠只看一眼装药膏的瓷瓶,便知道这一瓶价值不菲。

她这会儿没有半分骨气,也不敢再忤逆萧予玦,颤着手用双手接过来:“奴婢多谢大爷相救,多谢大爷赏赐药膏。”

萧予玦的指尖从晚棠的指头上拂过,看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满意道:“爷是个护短的人,这段时日你好好养伤,药膏不够用便跟爷说一声。”

“奴婢谨记大爷的大恩大德!”晚棠双目无神地磕下头去。

脖子上的伤就这样暴露在萧予玦眼前。

简直惨不忍睹。

萧予玦没了逗留的心思,又关心几句便走了。

他前脚刚走,明月后脚便回来了,落下门栓后才犹犹豫豫地看向晚棠。

晚棠的脸生得像画中仙女一般,可这会儿却挂着巴掌印,嘴角还破了个口子。原本明媚清澈的眼,此时呆愣愣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萧峙想起什么,懒洋洋地掀起眸子,看向此前在松鹤堂伺候的香兰:“家宴那日,听说松鹤堂有个小丫鬟脚下打滑,将汤盅打翻了?”

侯爷主动问话,香兰喜出望外,赶忙走到近前回道:“回侯爷,那个小丫鬟犯了错,便赖地上滑,险些把滚烫的汤洒在大房的三奶奶和咱们府上的大奶奶身上,幸亏被锦绣苑的丫鬟挡住,否则两位奶奶多遭罪呀。”

赵福头一次觉得香兰这么聒噪,暗道糟糕。

萧峙跟前跪了个小丫鬟,正是家宴那日打翻了汤盅之人,此时正瑟瑟发抖。

她原本已经升到二等丫鬟,因着那次失误,直接降到了末等粗使丫鬟,丢了颜面事小,主要月银降了许多,日后想要再往上升一升也难。

“都怪奴、奴婢那日不小心,险些让主子们受伤,奴婢已经知错了,求侯爷饶了奴婢吧。”

她在松鹤堂说实话,被庄嬷嬷她们责骂,说她不知悔改胡编乱造。可她那日确确实实是踩到油水滑了一跤,可后来那块地方却干干净净,半滴油水都没有。

如今想来,她自个都觉得自个在找理由推脱。

“不是说脚滑吗?”

小丫鬟听到萧峙语气里的不悦,吓得眼泪夺眶而出,她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脚滑了。

赵福只道晚棠昨晚吹了枕边风,今日的萧峙肯定不好糊弄,便劝小丫鬟说实话。

小丫鬟听了,这才有勇气把那日的事实又说一遍。

萧峙一听便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淡淡地睨了赵福一眼,便扭头问香兰:“那日发生之事,你说给本侯听听。”

香兰本就想讨好萧峙,一说就停不下来,事无巨细地把晚棠布菜出错,后来又挡下热汤的经过一一道来。

顺便自夸了一番:“侯爷,奴婢那日小心谨慎,半点差错也没犯,正是因为奴婢稳重,老夫人才放心让奴婢来伺候侯爷。”

有晚棠作比较,侯爷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没想到萧峙眉头一挑,嘴角明明挂着一抹笑,却看得香兰后背发凉:“府里的驴不干事,尽踢你脑袋了。”

香兰呆呆地摇了头:“奴婢没被驴踢呀。”

“宾客跟前,理应同气连枝,别个出错你不帮衬,还在此幸灾乐祸,本侯看你这脑袋被踢得不轻。”慢吞吞的语气,数不尽的嘲讽。

香兰一直在松鹤堂当差,哪里被如此阴阳过,当即窘迫地红了眼,低下头默默揩眼泪。

萧峙站起身,阔步往外走。

赵福小跑着跟过去:“侯爷可是要出府?奴才这就……”

“去松鹤堂。”

赵福嘴角的笑容裂开,快步追上去:“侯爷忙得很,这内宅之事还是……”

萧峙打断他:“本侯回头再跟你算账!”

发生这么多事,赵福竟然悉数隐瞒!

不用细想就猜得到那个小骗子当日有多委屈。

赵福到嘴的劝阻咽了下去。

萧峙个高腿长,又是常年习武,一路走得风驰电掣。赵福得小跑着才赶得上。

萧予玦夫妇正在给老侯爷老夫人请安,看到萧峙也来了,老夫人笑呵呵地让丫鬟端来一盅燕窝羹。

看到小汤盅,萧峙仿佛看到沸汤翻在晚棠背上的情景,滋啦啦响着,真不知她当时怎么忍得住的,竟然还跪在碎瓷片上认错!

萧峙给二老请完安,便让老夫人把家宴那日的丫鬟召集过来。

老夫人叹气:“该罚的都罚了,还提那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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