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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by纪凛凛霍九霖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带着呼吸都逐渐紊乱发烫。半晌,他好看的眉眼弯了弯。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不用那么紧张,你要是喜欢的话——”他刻意顿了一顿,贴近她的耳廓,音色喑哑却撩人心魂,“以后,可以随便摸。”“这是我的女人,应有的权利。”纪凛凛头都没抬,只彷徨无措地摇头。心里又憋又闷又乱。她的天,谁想摸他啊……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不喜欢?”随后慢条斯理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腿上。“以后会让你喜欢的。”纪凛凛尴尬得整张脸都被憋出了浅浅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就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泛着不自然的红,红得发烫。霍九霖将她那颗小脑袋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不安和窘迫,调笑道,“你这个表情,搞得好像你吃了什么大亏似的。”“纪凛凛,你一点都不亏。”纪凛凛下意识睁眼...

主角:纪凛凛霍九霖   更新:2024-12-25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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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by纪凛凛霍九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带着呼吸都逐渐紊乱发烫。半晌,他好看的眉眼弯了弯。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不用那么紧张,你要是喜欢的话——”他刻意顿了一顿,贴近她的耳廓,音色喑哑却撩人心魂,“以后,可以随便摸。”“这是我的女人,应有的权利。”纪凛凛头都没抬,只彷徨无措地摇头。心里又憋又闷又乱。她的天,谁想摸他啊……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不喜欢?”随后慢条斯理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腿上。“以后会让你喜欢的。”纪凛凛尴尬得整张脸都被憋出了浅浅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就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泛着不自然的红,红得发烫。霍九霖将她那颗小脑袋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不安和窘迫,调笑道,“你这个表情,搞得好像你吃了什么大亏似的。”“纪凛凛,你一点都不亏。”纪凛凛下意识睁眼...

《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by纪凛凛霍九霖》精彩片段


连带着呼吸都逐渐紊乱发烫。

半晌,他好看的眉眼弯了弯。

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不用那么紧张,你要是喜欢的话——”

他刻意顿了一顿,贴近她的耳廓,音色喑哑却撩人心魂,

“以后,可以随便摸。”

“这是我的女人,应有的权利。”

纪凛凛头都没抬,只彷徨无措地摇头。

心里又憋又闷又乱。

她的天,谁想摸他啊……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不喜欢?”

随后慢条斯理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腿上。

“以后会让你喜欢的。”

纪凛凛尴尬得整张脸都被憋出了浅浅的红晕。

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

就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泛着不自然的红,红得发烫。

霍九霖将她那颗小脑袋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不安和窘迫,调笑道,

“你这个表情,搞得好像你吃了什么大亏似的。”

“纪凛凛,你一点都不亏。”

纪凛凛下意识睁眼,疑惑地皱眉。

完全搞不懂这个男人冷不丁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霍九霖难得大方地解释起来,“你摸过别人,但我这,”

他轻轻拉了一下盖在腿上的外套,继续说,

“除了我的右手,就只碰过你。”

纪凛凛的视线跟随他也快速瞥了一眼,随后眉头拧得更深。

车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她什么时候摸过别人了?

还有,他这样的身份。

活在那种顶级金字塔圈里,整颗心早就黑透烂透了。

私生活定然也是淫乱不堪,身体自然也脏得要命。

霍九霖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轻勾了下唇,语气不太正经,“不信?”

纪凛凛没吱声,但霍九霖已然看出她的答案。

他唇角弧度渐深,拖着腔调,

“纪凛凛,你以为那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你觉得,我用得着用这个来骗你?”

纪凛凛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当然,她根本也不关心霍九霖是不是在骗她。

他被谁碰过,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她计划着,等他把乌泰救出来以后,她再想办法逃。

至于怎么逃,还没想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

霍九霖也没再多说,只说,“困了可以先睡一会儿,没那么快到。”

纪凛凛点点头后,立马闭上眼睛。

装睡。

月光漏进车窗,在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下洒落斑驳的青灰。

霍九霖那双暗沉沉的眸子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睫。

纪凛凛本来是想装睡的,但可能是今天她去了一趟芝灵山,来回奔波确实被累到了。

她在闭眼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二十分钟后。

黑色幻影停在了一家高级餐厅门口。

司机不确定后座现下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出声。

但又怕耽误了事情。

犹豫几分钟后,他还是谨慎地敲了敲挡板。

“叩叩——”

“先生,到了。”

后座传来一道冷冽的嗓音,“嗯。”

司机等着车内的人推开车门。

但等了半分钟都没等到人下车。

他又多了一句嘴,“先生,需要我来开车门吗?”

“不用。”

后座传来毫不犹豫地回复。

“是。”

司机应声后,在驾驶室静坐。

纪凛凛被他们对话的声音吵醒。

见车停了,下意识向车窗外面看去,懵了好一阵子才回神。

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怔愣地发问,“你、不下车吗?”

霍九霖侧头看着她,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

“你觉得我为什么不下车?”

纪凛凛哪里知道啊,“……我不知道。”

霍九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腿上的外套。


还真是应了中国的那句老话——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她深呼一口气后,把断掉的发圈两端打了一个结,绑好。

再重新用发圈把头发扎了起来。

她惴惴不安地洗完澡。

在毛巾架上取下一条干净的毛巾,把身体擦干。

穿好衣服后,轻轻打开了浴室门。

她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朝外看了一眼。

霍九霖不在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只是洗了个澡。

却搞得像做贼一样。

呼……

她松了口气,才捧着刚刚换下的衣服,出了浴室。

可还没走两步,脑袋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她眼前顿感一黑。

缓过几秒后,才又缓缓抬了头。

霍九霖!!!

他是从哪里蹿出来的?

刚刚房间里明明没人的啊?

他为什么总这么阴魂不散啊?

纪凛凛本能地后退好几大步,下意识地道歉。

“对不起。”

抬头时,这才又注意到了——

霍九霖穿的并不是今天穿的那套黑色西装,而是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

他这是……洗澡了?

黑色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身躯上。

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青黑色的胸膛。

那片露出来的胸膛,被青黑色的纹身布满。

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一道水珠顺着他分明的锁骨沟壑缓缓滑落。

缓缓没入浴袍深处,引人遐想无限……

浴袍的腰带松松打着结。

随着他走动时的步伐,那结正在悄然松动……

一侧的袍角微微敞开,露出他紧实有力的大腿肌肉。

肌肉的纹理在灯光下仿若神秘的图腾,散发着原始又野性的张力。

霍九霖没有回应她的道歉。

只抬手,五指张开,随性地掐进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里。

随意拨弄了一下,发梢的水滴便在空中肆意翻飞。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蜿蜒的蛟龙,好似每一次起伏都带着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他低头,静静地看着安静如鸡的纪凛凛。

那双深邃的茶褐色眼眸半眯着,幽暗中似有明明灭灭的火焰在燃烧。

随后,他又轻舔了一下嘴角。

不经意间的动作。

像在静谧的湖面上投下了石子,激起层层撩人的涟漪。

而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也肆意弥漫在这一方空间里。

纪凛凛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肩膀不由自主地向上耸起,脖子也跟着缩了回去。

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乌龟。

她转身想逃,可脚步还没来得及挪动,后颈便被霍九霖利落地拎住。

而后,那又苏又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想去哪里?嗯?”

纪凛凛后背顿感一凉,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在胸前。

手指用力地揪住衣服的布料,也不知道后背有没有冷汗涔涔。

她不放弃,还想跑:“我、我想去洗手间。”

可却又被霍九霖紧紧拎着,跑不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把人轻轻转了过来,让她面向自己。

看向她的眼神分外认真,“纪凛凛,告诉我。”

修长指尖轻轻抚上她微微上扬的眉尾。

“我明明,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你。”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纪凛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那之前那一次又一次的强吻是什么?

还有。

她为什么这么怕他,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动不动就杀人、炸赌场什么的。

之前还抓了乌泰来威胁她分手。

他做的哪一件事不让人害怕?


三年前。

曼谷的夜,潮湿闷热。

月色溶溶,湄南河被万缕银辉照得波光粼粼。

纪凛凛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蹲在河边。

女孩的黑发随意地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侧,灵动却不失庄重。

她小心翼翼地把亲手制作的河灯放在河面。

指尖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随后闭上眼,双手合十。

“信女纪凛凛,今天怀着虔诚之心来到这里,希望神明能听见信女的祈愿。”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一点好起来,远离病痛的折磨。”

月光落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映出两颊自然的红晕,像春日桃花般娇艳。

浓密的睫毛如翼般轻覆,在眼睑下方洒落斑驳的碎影。

整个人朦胧又精致。

“谢谢神明的庇佑。”

河灯在晚风的吹拂下越漂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纪凛凛才缓缓起身。

捋了捋褶皱的裙摆,沿着河岸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妈妈瓦妮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好转。

爸爸希望妈妈能安心养病,就把妈妈送到郊区的外婆家来了。

纪凛凛之前听同学说过:

在鬼面节的时候去放河灯,神明就会听到人们的祈愿。

所以,她才一个人跑来这里放河灯。

夜色渐深。

河岸附近的屋户都已熄了灯,只有最左边那户仍有微弱的灯光漏出窗扉。

屋内。

一个面相凶狠的卷发男人把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摁在桌子上,急不可耐地亲吻。

边吻,边粗鲁地扯着女人的裙边,亟欲发泄心中的欲念。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喊他的名字,

“保罗,听说今天是泰国的鬼节。”

说的是意大利语。

保罗动作一顿,不以为意地调笑,“怕鬼?”

女人脸色渐渐发白,未作回应。

保罗却毫不在意,笑得更灿烂了,“就算有鬼,也只有你这只勾人的艳鬼。”

然后,女人的娇喘和低吟在屋里蔓延。

“砰——!”

忽然,门从外面被暴戾踹开。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在桌上欢爱的男女。

女人整张脸全白了,瞬间从桌子上跳下来,惊慌失色地躲在男人身后。

鬼,鬼……来了吗?

她被吓得裙摆都来不及去整理了,两条腿就那样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保罗一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摸放在桌边的枪。

可就在要触到枪的前一秒,却被人猛力一踹。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枪也掉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枪,可枪却被一只锃亮的皮鞋死死踩住。

被扰了兴致不说,自己的枪还被屈辱地踩在地上,

保罗怒气横生地吼了句,“操!他妈的什么人?”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而后,太阳穴顿感一凉。

一杆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地抵了上来。

保罗倒吸一口凉气,一颗心也被猛然提起。

那握枪的人语气有几分调侃,“什么人?当然是来索命的鬼。”

他手腕用力,不屑地说,

“卡维拉的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保罗的太阳穴被枪口的压力抵得深陷下去。

看清来人后,他瞬间大惊失色。

“赫兰阁下,别、别杀我。”

屋外。

黑色吉普的车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利落地从车里跨出。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穿着黑色英伦西装、黑色皮鞋,身形高挑。

暗金色的头发,茶褐色的瞳孔深戾淡漠,难辨深浅。

眉宇间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指节夹着烟,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

烟雾和月光一起缭绕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把他清晰分明的五官笼得影影绰绰,望不真切。

却遮不住身上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掐了烟,沐着月色走进屋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被摁在地上的人。

“东西呢?”

声音沉得可怕,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那双看似慵懒的茶褐色眼睛攻性十足,盛着压制不住的野和狂。

保罗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前。

他从博物馆馆长手里取到东西,在蒙昭家族的掩护下躲在这个偏僻的村落。

没想到霍九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果然,能在整个南欧翻手云覆手雨的卡维拉国际,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保罗很清楚,卡维拉的这位黑道教父——霍九霖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保罗后背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

“霍先生,我要是告诉您东西在哪里,您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霍九霖凌厉的目光睨着他,不发一言,只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的纽扣。

袖口下,是一排骇人的纹身。

从手背一路往上,蔓延至整条手臂,可怖又醒目。

好像在诉说他传奇般的人生经历。

保罗抬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在抖,

“霍先生,我、我是被蒙昭家族威胁的,东西在蒙昭家族手里,我对您是绝对的忠诚……”

霍九霖侧头,掠过一眼旁边的乔科·赫兰。

乔科心领神会地低头,朝保罗露出迷之微笑。

“在卡维拉待了这么久,还不清楚你们霍先生的脾气?”

边笑,边从容不迫地说,“他这个人呀,从不做选择题。”

顿了顿,后半句是,“东西,和你的命,他都要。”

话音刚落。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保罗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

殷红的鲜血从他的眉心汩汩喷出,缓缓洇进了潮湿的地面。

“啊——”

金发女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尖叫,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跑。

乔科追了过去,将枪口抵在她花容失色的脸上,表情却分外惋惜,

“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可惜,跟错了人。”

女人面无血色,恐惧地摇头,“别,别杀我。”

“砰——!”

屋内又传来一声枪响。

女人鬼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正从外面经过的纪凛凛被枪声和眼前的场面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她这是……

撞见了……杀……杀人现场!!!

那一刻,她连恐惧都顾不上了,强行支着那两条发软的小腿往前跑。

可脚下实在沉重,迈出的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她浑身颤抖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狠厉无温的茶褐色眼睛。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应该不低于190cm。

暗金色头发,茶褐色瞳孔,鼻梁很高,五官轮廓分明。

很显然,并不是一张亚洲人的脸。

自然不是泰国人。

纪凛凛怕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但仍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英文,

“叔、叔叔,我、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纪凛凛低着头,用手扶着额头,喉间频频颤动。

她死定了。

霍九霖他,今晚看来是真的没打算放过她了。

他不会打算让她穿那种衣服吧?

她不要!

好变态的癖好……

纪凛凛抬了头。

抬起那双亮晶晶的黑眸看向琳达。

那表情像极了要大义赴死。

“琳达谢谢你,你先去忙吧。”

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琳达点了头:

“洗漱用品都在浴室。”

“纪小姐要是有什么别的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纪凛凛朝她露出苦笑,“好的,辛苦你了。”

眉头皱得紧紧巴巴的。

如果等下霍九霖真的对她强来。

她叫她,能有用吗?

琳达转身离开了房间,并顺手帮她把门给带上了。

明知道可能最后的结果还是躲不掉。

但纪凛凛心里的那股志气还是敦促着她去做点什么无用的挣扎。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在房间里转悠了好大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衣柜,装满了被褥,躲不了。

床底太低,爬不进去。

总不能躲进浴缸里吧?

天呐。

怎么办啊?

正在她万般踌躇之际——

哒、哒、哒……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纪凛凛双眼圆睁,身体瞬间僵住。

他、他这么快就忙完他的事情了吗?

她左右张望,整个人焦急不已。

怎么办?

怎么办?

咔哒。

房间门被从外面推开。

纪凛凛就那样僵硬地站在原地。

望着霍九霖步调悠然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霍九霖抬起步子,走到她身前停了脚步。

对上霍九霖视线的那一刻,纪凛凛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处理完事情了?”

霍九霖笑道,“纪凛凛,我的工作效率可比你要高得多。”

他低头,看着她身上还穿着之前的衣服。

“我已经签完三份合同了。”

却又漫不经心地询问,“你怎么还没去洗澡?”

“我、”纪凛凛咽着口水,不断找理由。

“我刚刚才进的房间来,还没来得及去。”

“这样啊?”

霍九霖略一哂笑,继而调侃道,

“我还以为你想等我回来帮你洗。”

纪凛凛一听,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你误会了,那我怎么敢劳驾你……”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弱。

霍九霖轻轻抬着她的下颌。

看着她那又清又亮的眼睛,直截了当地回:

“我挺乐意效劳的。”

纪凛凛:“……”

什么也别说了。

逃吧。

想到这里,纪凛凛立刻转了身,蹲在她的那一堆物品前。

在行李箱里翻了半天,随手抓了套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冲。

“我、我、我去洗澡了。”

霍九霖看着那一溜烟遁走的一小只,在原地摇头。

浴室里。

纪凛凛把门关好反锁后,把淋浴的花洒直接开到最大。

温热的水花哗啦啦地从上方洒下。

蒸腾的水汽很快弥漫在浴室的每一寸空间。

玻璃上也凝结着细密的水珠,似一层朦胧的纱幔。

纪凛凛后背抵在门上,大口粗重地喘息。

怎么办?

她这在浴室,躲得了一时,可也躲不了一世啊。

要不……装病吧?

好像……可行。

等先躲过了今天,明天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吧。

她拿出戴在手腕上的发圈,想把头发扎起来。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

发圈忽然在她的手里被崩断。

断裂的一端像枚弹片,迅猛弹向她右手手背。

纪凛凛只觉手背一阵刺痛。

就像被一根细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她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地发出轻“嘶”。

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根断掉的发圈看。


海伦停住了敲键盘的手,扭头。

“先生,查到了。”

闻声,霍九霖侧头看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海伦就汇报道,

“东西在施普的手里。”

“施普的人把东西从施耐那里偷出来了。”

“刚刚在包厢的那个女孩,也是施普安排的。”

听完,乔科倒是率先开了口,

“这兄弟俩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喜欢偷。”

霍九霖不动声色地屈起手指,喊了声,“乔科。”

乔科很快应声,“嗯。”

霍九霖简短地命令,“抓人。”

半个小时后。

某废弃的工厂内,一个身穿白西装,发际线感人的中年男人两只手被绑住摁在地上。

乔科转身,走向霍九霖,把从施普身上搜出的东西递了过去。

“东西找到了。”

霍九霖坐在木箱上,眉头微微一挑,表情不怒自威,

“既然让人来窃听,就应该知道,你大哥施耐已经死了吧?”

施普喉咙一滚,冷汗直流。

他刚刚一直在暗中盯着会所,自然知道他大哥施耐已经惨死在了霍九霖的手里。

“我、我……我是收到消息,说我大哥在会所里有一笔大生意要谈,才会安排人去窃听的。”

“我万万没想到,跟我大哥谈生意的人是霍先生您啊。”

“霍先生可千万别误会啊,我真没有要窥探您生意的意思。”

霍九霖身体微微前倾,抬了抬眼皮,“哦?是吗?”

施普连连点头,“是是是,当然是。”

然后马不停蹄地解释道,

“我是看不惯我大哥一个人独吞家族的生意。”

“所以想来看看他谈的是什么生意,我好从中破坏。”

“但我没想到跟我大哥谈生意的人是霍先生……”

霍九霖面无表情地嗤笑一声,再次反问,“你不知道跟你大哥谈生意的人是我?”

施普点头,“是是是,我真的不知道……”

“昨天晚上,”霍九霖漫不经心地打断,“你的人去过湄南河吧?”

施普的喉结猛地滚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密。

确实。

在他得知施耐让保罗截走了霍九霖的东西后,就一直派人盯着保罗。

然后,就看到保罗被杀了。

自然也看到了霍九霖和那个女孩相遇的一幕。

后来,他安排人去施耐那里把东西偷了出来。

他本想利用这东西跟霍九霖谈一笔生意来着。

昨晚,那个女孩撞见了霍九霖他们杀人,但他并没有追究,而是放她走了。

所以,施普觉得——那个女孩对霍九霖来说,也许是不一样的。

这才安排了那个女孩混进包厢,想要探听一下霍九霖和施耐之间的谈话内容。

但他万万没想到,霍九霖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施耐。

而且,似乎早就对一切都了然于心。

现在看来……

霍九霖这个人,还真是阴狠毒辣,运筹帷幄。

真的是一点都沾不得。

“霍、霍先生……”

施普还在想怎么解释眼下的事情,整个人瑟瑟发抖。

霍九霖却忽然起了身,缓步走向施普。

那双眼睛里透着轻佻与冷漠,“怕我杀你?”

施普看向他那森冷的眼睛,心里怕得要死,“霍、霍先生。”

霍九霖懒洋洋地开口,“别紧张,我就是有件事想跟你谈。”

有事跟他谈?

施普不知道霍九霖要跟他谈什么,呼吸都下意识屏住,“霍先生,您、您请说。”

只要不杀他,什么都能谈。

霍九霖冷淡地开口,“现在施耐死了,蒙昭家族由你做主了。”

施普咽了咽口水,机械地点头。

霍九霖则是不疾不徐地说,“我听说,你们的CFO(首席财务官)前不久离职了。”

施普看着霍九霖,点头。

霍九霖偏头看向身后。

莱颂心领神会地上前一步。

霍九霖看向施普,“以后,莱颂会担任蒙昭家族的CFO,留在曼谷帮你们重整财务团队,协助你们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施普愣了一瞬。

他这下子算是明白霍九霖打的什么算盘了。

霍九霖不在明面上控制蒙昭家族,而是把人安插到他们最核心的财务部门担任首席财务官,还要把整个财务团队全部换血。

以后,蒙昭家族生意上的每一笔账,霍九霖都将清清楚楚。

这无疑是拿住了整个蒙昭家族的经济命脉。

真他妈的狠啊!

可眼下,他被抓来这里,又跑不掉。

只能点头,欣然地接受,“那就、多谢霍先生的好意了。”

但同时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起来,他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霍九霖后退两步,又坐回了那个木箱上,语调悠然地说,

“闲事说完了,该谈一谈正事了。”

听到这话,施普的心再次被狠狠揪住。

谈一谈正事?

所以刚刚跟他谈的,那是闲事?

他支吾着开口,“霍先生,您、您请说。”

霍九霖双手搁在木箱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随后,重点来了。

“你掳人的时候,用的哪只手?”

施普:“???”

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啊?”

他想了下,知道霍九霖问的是什么了,想要开口解释,“我……”

“砰——”

“砰——”

两声枪响传来。

“啊——”

施普缩在地上痛苦地蠕动,尖锐刺耳的嚎叫在周围回荡。

他两只手掌上也出现了两个骇人的血洞。

刺目的鲜血顺着手指缝不断向外溢出……

另一边。

阿凯已经查到姜雪莉的位置了。

在郊区的一个木屋里。

阿凯把木屋外面两个看守的人打晕后,踹开门,把灰头土脸的女孩救了出来。

姜雪莉刚出门口,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纪凛凛。

她朝纪凛凛狂奔过去,“凛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纪凛凛握着她的手,“雪莉,你没受伤吧?”

姜雪莉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饿。”

说到饿,纪凛凛的肚子也咕咕地叫了几声。

她们从早上被掳到现在,都没吃过一口东西。

“我先带你们去吃东西吧。”

纪书棠走近她们,说了这么一句。

姜雪莉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个年轻男人。

白衬衫,黑西裤。

绅士优雅,风度翩翩。

她挽着纪凛凛的手臂,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

“凛凛,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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