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裴恒携功而反本是喜事,奈何大规模金矿的发现虽然富足了国库,却与原本辖铜铸币的瑜贵妃母家有了利益纠葛,所以才有了宫晏预谋。一举拉下后宫宠妃和前朝新贵,好一个一箭双雕。
“所以不是皇后而是瑜贵妃?”我挑眉,倒是有些意想不到,我以为彼时我跟瑜贵妃应该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事前泼水、事后抓人的都是皇后的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皇后和瑜贵妃也能偶尔联手?”裴恒却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
“哈。”我笑,“是我狭隘了,倒忘了,没有永远的敌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好一个没有永远的敌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娘娘高见!”
“所以,裴世子是专程赞我来了?”我抚唇轻笑。
“娘娘朝中无人,根基薄弱,便只能依靠皇后或者瑜贵妃,但这下场嘛。。。而臣此番举动,不止得罪了瑜贵妃的母族,实不相瞒,此次发现的金矿量大而广,深度挖掘下去,必然改变澧朝政治格局。裴氏作为新贵崛起,族中又无适龄女子,到底是少了后宫羁绊。此番前来,自是想互利互惠。。。”裴恒话中未尽之意已然明了。
“我如何信你不会前倨后恭?过河拆桥?”我眯眼。
裴恒近我耳语,我杏目圆瞪,大骇!好大一份投名状。
微风习习,纱裙翻飞。
“臣妾腿麻自个儿起不来。”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我扭着身子露出优美的曲线,香肩微露,嘴角轻咬丝带,对着皇帝柔弱无骨的招了招手。
皇帝也纵着我,“如此,朕便扶菀妃起来。”说罢,伸出了手,清冷修长的手在抓住我的手时,还在我掌心挠了两下。
我搭上了皇帝的手,余光瞄了眼跟在皇帝身后的皇后,瞟到她一双眼中古井无波。心下不禁抖了一下,腿下一软,一个仰身便要像条泥鳅一般滑到地上,皇帝大手一抓揽住我腰肢,指腹更是在我腰间摩挲。
我仰头咯咯便笑,皇帝饶有性.致的盯着我,我头一埋,顺势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