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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香火铺后,我靠算命震惊全国全文》精彩片段
顾不上说话,林乐水吃了两碗才满足的放下了碗筷。小翠更是仗着不会吃撑,吃了整整三大海碗,她满足地说:“梅婶,您这饸饹面比早市的好吃多了,我看您要是去开店,就没有他们家的事了。”
梅婶就喜欢大口吃饭的孩子,这两个姑娘吃得香,连带她都多吃了半碗。这会儿听到小翠的话,笑的合不拢口,“哪有,我这就是家常便饭,跟人家开店的没法比。”
说着又端上了一盘切好的红壤西瓜,“乐水,小翠,一会儿吃点水果,早点睡觉,到点我叫你们。”
现在还不到八点,离子时还有四个来小时,梅婶怕林乐水和小翠熬不住,想让他们先休息一会儿。
周建斌觉得老娘这话都多余,“妈,您要是困就先睡吧,我们玩会儿游戏。对我们这新时代的年轻人来说,你要叫我早上六点起床有点费劲,通宵到凌晨五点那是轻轻松松。”
“来,乐水,小翠,打把游戏。农药会不会玩?哥带你们。”
“谢谢哥,我们不玩游戏,看会儿电视就好。我九点半我休息,提前十分钟叫我就行。”
林乐水刚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别说玩游戏,就连手机都是奶奶留下的老年机,内存很小,平时也就刷个视频,玩游戏,根本带不动,她也不感兴趣。她的作息跟老年人差不多,每晚九点半准时睡觉,六点起床。
熬夜没有没问题,但是没有必要的时候,她还是更喜欢健康的作息。
梅婶白了儿子一眼,“她们俩可都是好孩子,你别带坏了她们。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晚上不睡,白天不醒,夜猫子托生的吧?”
她打开客房门说,“一会儿你们俩就睡这屋,床我都铺好了,铺盖都是新的。床单下午两点刚下的水,这天,风一呲拉就干得透透的。”
周建斌想到林乐水过去十几年傻乎乎,跟着林奶奶磕磕绊绊的长大的经历,有些心疼。决定明天送她一个礼物。
梅婶儿交代完就回屋了,开着门靠在床头刷手机。客厅里,周建斌带着耳机骂骂咧咧的玩着他的那个什么农药游戏,林乐水和小翠吃着西瓜看电视。三人各忙各的。
九点半一到,林乐水打了个哈欠,跟梅婶说了一声,就去卫生间洗漱了。小翠虽然不用洗漱,但是在人前不能露馅,也跟着林乐水进了卫生间,反正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刷牙洗脸。
等林乐水和小翠回房睡觉了,梅婶把儿子赶回房间,也关上门睡了。
“咚咚!”门刚响两声,林乐水就睁开了双眼,眼里隐约还有一丝迷蒙,眨了两下眼就彻底清醒了。
小翠不需要睡眠,只是闭上眼冥想,这会儿也早就起来了。
打开房门,梅婶娘俩已经不知道起来多久了,掐着时间叫的他们。
“时间快到了。”梅婶不停地抬头看墙上的挂钟。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了。
周建斌之前只是梦里见过女鬼,醒来也只当做了一场噩梦,这回要直面女鬼,难免有些紧张。这可是真鬼,想想就渗人。
梅婶毕竟多吃了几十年的盐,比儿子镇定得多,只是林乐水没有错过她手里抓着的一把袖珍桃木剑。
毕竟是普通人,林乐水也理解他们的恐惧,贴心的说,“不用害怕,普通人是看不到女鬼的。”
这样更害怕了好吧?周建斌小声吐槽。看到了还能躲躲,看不到就感觉到处都可能有鬼。
小暑之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林乐水修行有成,小翠真身为纸扎人,皆不惧寒暑,只有陆续上门的客人屡屡抱怨天气的炎热。看今天温度上了三十度,为了提高顾客的体验感,林乐水就画了一张四季如春符贴在铺子里。
“大师,多画一些吧。今年天热得早,我发现咱们街上好多人家都没有装空调,这四季如春符可是刚需产品,肯定有不少人想买。”小翠知道林乐水要挣钱积攒功德,最近没少研究致富经。
她一看这四季如春符,就知道肯定能大卖。四季如春符,顾名思义,贴上这张符就能让室内的温度保持在一个四季如春,舒适宜人的恒定温度。就青阳镇虽然夏天不长,可是还有漫长的冬季呢,绝对能成为香火铺的明星产品。
林乐水自己对温度的变化不敏感,还真没想到这里,好好夸了小翠一顿,就开始量产四季如春符。只是调节温度的杂符,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几分钟她就能画一张,很快就画了几十张出来。
“今年这天真反常,咱们这旮沓,往年哪有这么热?这才小暑,都三十多度了。”杨大娘手里拿着一把美容院打广告发的塑料扇子,呼啦啦的扇着风,头上的汗还是哗哗往外冒。
她的老姐妹姚大娘也说:“是啊,前三十年,咱们这边夏天连风扇都用不着,风风凉凉的。这几年是越来越热,吹风扇都不行。”
“我闺女说给我装个空调,我说用不着,这一年到头也就热那十几二十天,买个空调几千块,一年到头都闲着,太浪费了。不值当......”
“不值当,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两个老太太一前一后走进香火铺,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同,这香火铺不冷不热,就跟春天那会儿差不多,凉快,舒服,也没有寒气。
杨大娘好奇地问:“林大师,你这是买的什么牌子的空调,可比我闺女家的好使多了。她家那空调,温度打高了不凉快,打低了冻得人冷飕飕,躺床上都得盖被子,我这老寒腿是受不了。”
柳小翠眼睛一亮,发现目标客户,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去,对杨大娘甜甜一笑,卖了个关子:“大娘,我们铺子里可没有装空调,您猜猜,这屋子里为什么这么凉快?
“没装空调还能这么凉快,我不信!你这小丫头糊弄我吧?”杨大娘笑呵呵的说道,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喜欢这样甜甜蜜蜜的小姑娘,看着就开心。
姚大娘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又去外面看了一眼,大感神奇:“真的没有装空调啊,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空调,外面也没有外机。”
“难不成你们铺子里放了冰?杨大娘思索了一会儿问,“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用太多冰,寒气大,对你们不好。”
小翠笑着摇摇头,努着小嘴示意他们看墙上。
姚大娘顺着小翠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贴在墙上的符纸,脑洞大开:“难不成就是因为贴了这张符?”
小翠拍拍手,高兴地说:“姚大娘您这眼神,比年轻人都好使。您才对了,这是我们铺子里的新产品——四季如春符。只需一张,就能让一百平米的空间温度保持在人体最舒适的温度。”
“是除去公摊的实际应用面积哦。咱们普通人家,一百来平的房子一张四季如春符够用了。”
小翠捂着嘴偷笑,得意地跟婴鬼说:“刚才我现了纸人原身吓她,怕她大喊大叫扰民,提前就把院子封锁了,保管一只鸟儿都逃不出去。”
她恶趣味的冲张老太太说:“叫啊,你叫啊,这回,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乐水恐怕也不知道,启灵时的那一滴心头血到底都传输了些什么记忆给小翠。
张老太太在院子里跑了不知道多久,本来熟悉的院子好像大得没边,怎么跑也找不到自家的大门。她疯狂的大喊大叫,想让人听到声音来救自己,可是整个院子好像被遗弃了,就连平时扰人安眠的蛐蛐声都消失了,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她感觉自己跑了很久,一回头还是能看到一鬼那个诡异恐怖的纸扎人还动不动突然出现,吓他们一跳。
还有那个早该下地狱的贱骨头,血呼啦的在他们身边时隐时现,伤口处的黑色连接线一副随时要断裂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有残肢掉落在自己身上。看着亲生母亲在它的威逼下仓皇逃窜,它的嘴角咧到耳后,分明在看笑话。
瘫倒在地上,张老太太知道今天她注定无路可退,这两个鬼东西就是在捉弄她,根本不会放过她。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心一横,匍匐着爬到婴鬼脚下,大着胆子伸手要去抱婴鬼,嘴里还苦苦哀求,“闺女啊,你原谅娘吧,娘知道错了。可怜的孩子,你身上还疼不疼,让娘抱抱你......”
“我是你的亲娘啊,看你受苦,娘心里也不好过,娘早就后悔了......”
“怀着你的时候,娘也是疼你的,生病发烧到四十度都不敢吃药,就怕对你不好。怕缺少营养让你在肚子里长不好,家里有点好吃的都紧着咱娘俩,你生出来时,接生的王大娘说你足足有七斤八两,在咱们村里都是头一份。要不是......”
小翠怕婴鬼心软,连忙上前打断。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老太太,跟个烧开了水的茶壶一样,蹦着高说:“是,药不敢吃,怕伤着胎儿,可是生出来倒是狠心,杀鸡砍菜一般就大卸八块,还怕不够狠,镇不住,还拿桃木把它镇在门槛下,日日从它身上踏过!”
“知道的知道这是你的亲生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它是杀你全家的仇人。”
张老太太怕婴鬼听了这话发怒暴起,偷偷怨恨地横了挑拨离间的纸扎人一眼,转头对上婴鬼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脸愁苦地哭诉:“谁让你生来就是个丫头,咱们女人命苦啊。乖女啊,你不知道,生了你们姐三个,娘出门都抬不起头,谁都敢看不起我们。”
“你隔房的堂兄弟每年种庄稼都占咱们一陇地,他们说啊,咱们家绝了户,这些地早晚都是他们的。别说田地,就连咱们住的房子,将来都是他们的。要是不给他们,我跟你爹死了,他就不给我们扛幡摔盆。”
“你爹气得差点吐血,大病一场。要不是你爹仁义,娘也差点让你奶奶休了。”
“就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你奶奶天天打骂我,我一天到晚,从睁眼到闭眼,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再生不出儿子,娘就活不下去啦.......”
那个老虔婆,老了中风在床上,话也说不清楚。她就每天喂一碗残羹冷饭,当着男人的面不嫌脏不嫌累,精心伺候婆婆;男人出门了,她就偷偷拧老太太的大腿根,疼得她呜呜嗷嗷得哭。后来觉得拧出来留下青紫的印子终究不保险,就改用绣花针扎,又疼又不留伤痕。
那老婆子见了儿子就泪水涟涟,可惜动不了,也说不清。儿子也嫌弃久病卧床的老娘气味难闻,面目可怖,每天走个过场去屋里看一眼,就避之不及的逃离了。反正有孝顺的老婆伺候,他很放心。
在她的精心“照顾”下,中风倒下不到半年,老太太就过世了。风风光光大办一场葬礼,再哭得晕厥过去几回,谁不夸她这个儿媳妇孝顺?
可惜,她的表演完全骗不过婴鬼。
张老太太是如何“照顾”婆婆的,再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个家里的婴鬼清楚,都说鬼话连篇,她看这有的人说话比鬼还能编。
她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脖子上的血线好像到了极限,啪的一声断裂,身体还留在原地,一颗滴血的小脑袋已经飞到了所谓的生身母亲背后,趴在她耳边说:“娘啊,你想奶奶了吗?”
张老太太感受着耳后的阴冷冰凉的触感,眼睛余光看到顺着自己耳后流到脖子和前胸的血迹,一动也不敢动,死丫头叫了她一声娘,她并不敢认为对方原谅了她,毕竟,这句话的恶意也太大了,她不是傻子,听不懂好赖话。
不过提到婆婆,她打了个激灵,方才的快意瞬间消失,又回想起被那个老不死支配的日子,她战战兢兢地问:“你奶奶?你见到你奶奶了?是她让你来的?”
她第一时间就想,一定是那个老虔婆死了也不放过自己,挑拨这小贱货才害自己。老不死的,让她死得太轻松了。可恨那会儿没有信得过的大师,不然不灭了她的魂,也要给她镇上几百年,让她日日受折磨才好。
不过她有些不明白,既然死后真的有鬼,按照婆婆对她的恨意,死后能那么轻松的放过自己?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过这么多年安生的日子?
她并不知道,她婆婆死后确实是要带她走的,可惜她生前有罪,被地府审判后下地狱赎罪去了。
婴鬼笑了,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急,很快,你和我爹就能见到奶奶了。当然,还有爷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十八层地狱相聚,大团圆的结局,你期待吗?我很期待呢。”
虽然爷爷通常不关注家里的小事,沉默寡言,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可恶。但是实际上作为张家实际的掌权者,奶奶,娘,都是他们的伥鬼,根本不用说话,就能让家里的女人为他冲锋陷阵。
张老太太听出婴鬼话里的意思,对死亡更加畏惧,生前造的孽太多,她知道自己死了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一定要活着,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她搂过婴鬼,温柔地把它抱在怀里,轻声嘱咐:“你这世生前死后都没有作恶,去了地府如果想投胎就去排队,不想投胎可以让地府生前无子的夫妻领养,你放心,领养人经过地府审核过的,都是好人,是真心疼爱孩子的。”
我不想给别人当孩子,我只想当你的孩子,婴鬼心里想。可它也知道自己这是奢求,没有说出口。
“好了,开心一点,我跟大师今天可是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去了地府寻常可吃不到了。不过你放心,逢年过节我们不会忘了给你送东西的。我们给你多烧点纸钱,想要什么就托梦告诉大师。”
小翠拿着一根表皮炸得酥脆的香喷喷的大鸡腿递给婴鬼,自己也拿了一根啃着,这是镇上新开的啃的鸡家买的,全镇的小孩和年轻人都喜欢。
她听街上的孩子提了一次,就记下了,今天大师说送别婴鬼,要给婴鬼买点好吃的,她马上自告奋勇去啃的鸡家打包了一大堆回来。
除了大鸡腿,还有汉堡、薯条、蛋挞、红豆卷、鸡米花等等,店里热卖的食物都来了一份,作为送别宴,林乐水还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子菜。
除此之外,林乐水还去超市打包了许多糖果巧克力,酸奶果冻果泥等小孩子爱吃的零食,
然而,满桌的美食婴鬼吃起来都味如嚼蜡。它每一口都嚼得十分仔细,恨不得吃到天荒地老。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
林乐开始给婴鬼收拾行李,一个包袱装的是最近新做出来的童装,有婴鬼身上穿着的这种连体衣,还有分体的上衣裤子,公主裙、小旗袍、汉服等等,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鞋子,大大小小,各种尺码都有;另一个包袱装的是一些零食之类方便携带的食物,大多都是小孩子喜欢的口味。
看着两个巨大的包袱,她想了想,把在瓶子里鬼哭狼嚎的夫妻俩放了出来。
这两人自从被婴鬼索了命,就一直待在这个小瓶子里,死后恢复神志的张老头一开始还跟着张老太太一起求饶,后来就开始怨恨她连累了自己,然后两人就开始狗咬狗,真正的咬,两人的魂体都是这缺一块儿,那缺一块儿的。
被放出来后,正在撕咬的两人连忙分开,发现重见天日之后,刚要说什么,兜头就被一张符纸砸了过来,然后地上就出现了两个扯着脖子大叫的驴子。
然后一头驴一个包袱,压得驴身一个踉跄,随后在婴鬼带着煞气的眼神下,慌忙稳住身体。
林乐水搓了一根绳子套在驴子脖子上,另一头交给婴鬼,还给了它一根鞭子,“带着他们也是累赘,就给你当个脚力吧,不听话就用鞭子狠狠抽他们!”
吓得两只驴子又是一阵嘶叫,然后又连连点头屈膝,示意自己会听话的。不听话也不行啊,黄泉路上只有自己和这个小煞星,她要是在他们被审判前公报私仇怎么办?他们已经被折腾怕了。
不过,生活在太平的人间,他们并不知道地狱的可怕,那可比被抽几鞭子要可怕得多。
婴鬼离开之后,张家老两口之死引起的风波渐渐平息,香火铺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少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让刚拥有小伙伴又很快失去的柳小翠失落了好几天。
她就说那符纸怎么不起作用,说不定给她的时候就是废纸一张。
这个套路她很熟悉,公公以前下岗的时候摆摊修理自行车,也干过偷偷撒铁钉在路上的事情,这样有人骑自行车经过,车胎被扎破了,只能去他的摊位上修补。靠着这一招,公公没少挣钱。后来遇到一个硬茬,让人给揍了才罢手。
“你自己造孽招来报应,还好意思倒打一耙?”梅婶根本不相信林乐水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这才清醒过来多久,就算想使坏都不一定知道怎么做。一定是这老婆子胡乱攀咬人。
当事纸扎人小翠毫不心虚,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你说说你昨天看到的纸扎人是什么样的?跟大师店里的一样吗?不要说谎哦,会烂舌头的!”
幸好她现出真身时提前把新衣服收起来了,毕竟是大师给她新做的衣服,刚上身,她可舍不得弄脏弄破。
张老太太想想昨晚那个惨白的纸人,确实和店里花花绿绿的纸人不太相同,但是她可不承认自己错了,梗着脖子说:“不是她还能是谁?除了她谁还能指使得动这些鬼玩意?”
“五里铺的老崔婆子,太平庄的彭老汉......哪个都能做到。”有懂行的人笑嘻嘻地说道,“说不定是哪个看不过去的高人,替天行道呢?也就是我不会,我要是会,也乐意帮那小鬼一把。”
可不,不管是谁干的,大家都只会拍手称快。好多人连杀鸡都不敢,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怎么下得去手?这么恶毒的人,世所罕见,谁听了婴鬼的遭遇不愤怒?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大家早就忍不住揍他们了。
“反正我不管,我花了钱的,你必须得帮我杀了那个恶鬼,不然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张老太太不依不饶的冲着林乐水叫嚷。
林乐水笑了,这笑话她也看够了,该收场了。她摊开手,无奈地说:“恕我无能为力,我刚算出来婴鬼手里可是拿着地府颁发的复仇通行令——黑令旗呢。”
她好心解释道:“阴魂请求报复得到允许后,地府就会依据因果循环给出黑令旗,授权阴魂去往阳间寻求冤亲债主了却恩怨,有此物为证,不要说阳间玄门中人不得干涉,就算是神灵也只能劝和,不可强行阻挠。”
“意思就是——黑令旗出,神仙难救。”小翠幸灾乐祸道,“哎呀,难怪大师的符纸不起作用,谁知道那婴鬼手里居然有黑令旗这种传说中的神物。也不知道地府会不会怪大师干涉阴魂复仇之事,老太太,你可是害苦我们大师了。”
梅婶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长出一口气后,对张老太太说:“你害乐水得罪了地府,还有脸找上门来闹事!”
“乐水啊,赶紧上香给下边的大人请罪,说你不是故意的,事先并不知情,要不然也不会帮这丧尽天良的恶人。”
林乐水安抚了一下梅婶,让她放心,自己没事的。就神秘莫测地跟张老太太说:“老太太,我掐指一算,今晚三更就是你的大限了。按老规矩,阳寿将近者不收卦金,你不用付钱,这一卦就当我送你了。时间不多了,赶紧回家交代后事去吧。”
张老太太这回知道怕了,硬撑出来的心气立马下去了,一把推开小翠,就要去拉扯柜台里面的林乐水,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看着瘦弱,站得还挺稳,她推了几次都没推开,只能趴在柜台那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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