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别人留话柄吗？”
“听说她还脸皮厚的叫我们少爷师兄，她算哪门子师妹。”
我自然不会当场行教训之事，我觉得光是听见这些话就让我很没面子，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随便找个理由教训了他们一顿。
在我心里，脾气暴戾的名声总比受气包的名声好听多了，都有第一宗门宗主之女这个身份的保护了，我还委屈求全什么。
再说了，我爹娘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这几个名不经传的下人说什么了。
在下人被杖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我想到的是当初在测灵石前万人瞩目的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接受这么多目光，有好奇的，有打量的时候但大多是带着善意的，这一切都在测灵石毫无反应的时候破碎了，周围好像静止了一样，我觉得我当时脸一定黑了，我甚至觉得平时身强力壮的自己要晕过去。
但我没晕，我勉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天衍宗宗主之女，生来矜傲，哪怕她只是个没有灵根的凡人。
知道我把那群下人打得半死不活之后，季沉白的姐姐什么都没说，替我换了一批下人:“那批下人照顾得不妥当是我的失职，妹妹你不要放在心里。”
在凡间，我纵情享乐。甚至花楼里，也有我的身影，虽然只是看看，但我喜欢小倌围在我身边以我为中心的日子。
季沉白知道后，拉着我的手离开了:“我让你来凡间是想告诉你，凡人也没什么不好的，缚鲸赶海凭双手，凡人也能有所作为，你不必每日想着从别人身上找乐子，你可以走自己的路。”
“如果你想修仙，那你就自己争出一条路。没有灵根，你一样可以扬名天下。”
“这是迷迭花，可以储存灵力，你可以使用上面的灵力。”
“看看我姐姐，她本是一个庶女，一样可以闯出一番天地。”
我跟他回了天衍宗，他告诉我，我可以相信自己，我问他:“那我可以喜欢你吗？”
他拒绝我了，他的温柔，不止对我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