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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勿cue!姜小姐化身事业批姜沫霍砚庭最新章节

糯糯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边,姜沫自己去办了入学手续,她不住校,所以不用去找宿管,处理完入学,安排好选课,基本完事了。姜沫看了一眼课程表,上午有一节辅导员的课。她第一天入学,课本还没发,两手空空的走近教室。立北大学本来就是三流院校,里面的学生有一半都是姜瑶的守护者。看到姜沫进来,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嫌弃和厌恶。姜沫并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只要别惹她,什么都好说。她走到最后一排,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原本坐在同排的两个同学见她坐下立马换了座位,仿佛姜沫是瘟神。从姜沫坐下开始,异样的眼光和议论声就没停过,直到门口进来一名男生,四周才安静下来。不少女生视线都被吸引过去。那人走到姜沫前排,猛地踹了一下姜沫的桌子。语气桀骜,家世带来的优越感尽显。“就是你欺负的姜瑶?...

主角:姜沫霍砚庭   更新:2024-12-27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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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沫霍砚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已婚勿cue!姜小姐化身事业批姜沫霍砚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糯糯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姜沫自己去办了入学手续,她不住校,所以不用去找宿管,处理完入学,安排好选课,基本完事了。姜沫看了一眼课程表,上午有一节辅导员的课。她第一天入学,课本还没发,两手空空的走近教室。立北大学本来就是三流院校,里面的学生有一半都是姜瑶的守护者。看到姜沫进来,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嫌弃和厌恶。姜沫并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只要别惹她,什么都好说。她走到最后一排,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原本坐在同排的两个同学见她坐下立马换了座位,仿佛姜沫是瘟神。从姜沫坐下开始,异样的眼光和议论声就没停过,直到门口进来一名男生,四周才安静下来。不少女生视线都被吸引过去。那人走到姜沫前排,猛地踹了一下姜沫的桌子。语气桀骜,家世带来的优越感尽显。“就是你欺负的姜瑶?...

《已婚勿cue!姜小姐化身事业批姜沫霍砚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另一边,姜沫自己去办了入学手续,她不住校,所以不用去找宿管,处理完入学,安排好选课,基本完事了。

姜沫看了一眼课程表,上午有一节辅导员的课。

她第一天入学,课本还没发,两手空空的走近教室。

立北大学本来就是三流院校,里面的学生有一半都是姜瑶的守护者。

看到姜沫进来,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嫌弃和厌恶。

姜沫并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只要别惹她,什么都好说。

她走到最后一排,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原本坐在同排的两个同学见她坐下立马换了座位,仿佛姜沫是瘟神。

从姜沫坐下开始,异样的眼光和议论声就没停过,直到门口进来一名男生,四周才安静下来。

不少女生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那人走到姜沫前排,猛地踹了一下姜沫的桌子。

语气桀骜,家世带来的优越感尽显。

“就是你欺负的姜瑶?”

桌子剧烈晃动,姜沫终于抬头。

男人骤然对上一张纯艳绝色的脸,猝不及防的楞了下。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除了姜瑶以外的脸失态后,他顿时恼羞成怒:“我在问你!

是不是你欺负的瑶瑶!”

姜沫身体缓缓后仰,双手环臂,眸中似有兴味:“你又是谁?”

旁边有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插嘴:“赵家小少爷都不认识,果然是土包子!”

赵时墨冷哼一声,极为高傲地说道:“你别管我是谁,记住一点,姜瑶谁都不能欺负,别以为自己回到姜家就能麻雀变凤凰了,我告诉你,你连姜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回到京城不过两三天时间,每个人都跟她说她比不上姜瑶。

殊不知姜沫压根懒得和姜瑶比。

无论是姜瑶还是姜家那点不够她黑卡零头的家产,她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赵时墨见她不吱声,以为她是怕了,气焰更嚣张:“我跟你说话呢!

你聋了吗!

不会是个哑巴吧?”

姜沫揉了揉眉心,眼神冷了下来。

她是真的有点烦了。

动手之前,姜沫耐心地看他一眼:“三秒之内从我眼前消失。”

赵时墨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双手撑在姜沫的桌子两边,弯下腰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姜沫在他怒气冲冲的注视下平静地起身,随后猛地一脚踹了过去。

赵时墨连人带桌被踹翻几米远,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竟没能起来。

他瞳孔失焦,胸腔起伏的厉害,艰难的大喘气。

所有人都被吓懵了。

姜沫好心提醒:“建议打个120,不然可能会有后遗症。”

人群中有人叫了救护车。

骚动不断,议论纷纷,唯独这次没人再敢骂姜沫了。

大家都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赵时墨。

不久后,赵时墨被送上了救护车,辅导员气的把姜沫单独叫去谈话。

面对质问,姜沫始终没说话。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科气不打一处来,“第一天报道,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非得给我惹事?

我知道姜家的家底厚,可他赵家也不差,你把赵时墨踢去了医院,到时候怎么跟赵家交代?”

姜沫沉默一瞬,实话实话道:“这个,好像和老师您没什么关系吧。”

“什么?”

张科气到发抖:“你惹是生非还有理了?

现在立马给我去写两千字检讨,不写完不准出这个班!

剩下的等赵时墨验伤结果出来我们再算!”

检讨书?

姜沫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赵时墨先来挑衅,她又怎么会动手?

但她深知和张科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已经在心里认定是她的问题了。

姜沫并不想写,但张科已经走了。

她盯着面前的空白纸,拿起钢笔在上面慢吞吞的下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沫满意的放下纸笔,放在张科的座位前。

从办公室出来,姜沫再次回到教室,同学们一看到她进来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每个人都低着脑袋,没人敢看她。

之前叫嚣最厉害的几个这会都成了哑巴。

姜沫坐回座位,手指上的指环闪了下。

她戴上特质眼镜,眼前立马出现一堆奇怪的符文。

那是暗码。

翻译过来就是:K,万老大那边已经解决了,这次多亏有你姜沫摘下眼镜,想了想又重新戴上。

指尖敲了几下。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那边很快回复。

暂时没有消息姜沫并不意外这个答案,没什么表情的扣上指环。

下午的课上完后,她便打算自己走回去。

令她没想到的是,门口竟然停了一辆深黑色迈巴赫。

在她走近时鸣笛。


姜沫五感很强,隔着防窥车窗,她也能认清里面的人。

站在原地停顿一秒,她选择绕过豪车权当没看见。

车上。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一脸冷漠的男人,尴尬开口:“霍总,要追上去吗?”

姜小姐走的实在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都过红绿灯了,再不追上去,估计人影都找不着了。

男人咬牙吐出一个字:“追!”

司机得到指令立马踩油门追上去。

姜沫走到岔路时,那辆迈巴赫急停在她面前,堵住去路。

她蹙了蹙眉,眼神里有明显的不悦。

司机下车,走到她面前恭敬地道:“夫人,霍总在车上等您。”

周围不少人都在看她们这边,姜沫不想引起注视,也不想为难司机,点点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司机连忙拦下:“夫人,您还是去后座吧。”

“......”事真多啊。

姜沫面无表情的坐上后座,和霍砚庭保持最远的距离。

晚上的霍砚庭比早上的霍砚庭看上去脸色更加不好,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水。

不知道谁惹他心情不好。

姜沫对于别人的闲事一向不上心,总归跟上了一天学的她没关系。

她闭上眼假寐,只当男人不存在。

一路无声,同早上无异,不同的是这一次霍砚庭没有靠着她睡着。

路程行至一半,姜沫觉察出路线不对,开口打破沉默:“去哪儿。”

霍砚庭盯着文件,筋骨微凸的手唰唰地在文件上签名,头都没抬。

“夫人,咱们这是去霍家。”

司机代他解释。

“哦。”

姜沫眼睛又闭上了。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着两人,越看越觉得般配,不由笑着多说了两句:“少爷说今晚带您去霍家认认人,毕竟以后长打交道,您现在是霍家的长孙夫人,以后霍家的管家权可都得教给您。”

姜沫眉心隐隐一跳。

这霍家怎么跟封建社会一样。

姜沫随口应了声,没当回事。

霍家是百年老宅,前庭后院占地几百亩,几代同堂,别院住着霍家旁支。

主院只有霍老爷子和霍砚庭。

除非每个月一次的家族聚餐,否则平常基本不会有人过来主院。

霍砚庭成年之前那些人倒是三岔五岔的爱来霍老爷子面前“尽孝”。

成年之后,霍老爷子不顾拦阻,让霍砚庭掌权,他上位这几年,手段雷霆,不近人情。

让那些心思多的亲戚安分不少。

然而今晚的霍家却和往常大不一样。

门口被保镖围了个严实,院内灯火通明,人群四处走动。

别院里的几房这会都往主院赶。

霍砚庭一下车就觉察出不对,神色一沉,步伐很快的往里走,车门都没关。

一直等在门口的李管家看到他立刻迎上来,焦急道:“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爷爷怎么了?”

霍砚庭大步流星,嗓音很冷。

李管家眼底全是担忧和紧张:“老爷今天吃完午饭脸色就不太好,我说去找医生他不肯,我怎么劝都没用,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人突然就晕倒了!”

姜沫跟在他们身后,听到霍老爷子晕倒后眉心拧紧。

她开的药如果按时吃不会出现这种症状,怎么会突然晕倒?

姜沫刚想上前询问霍老爷子中午吃了什么食物,就听到霍砚庭已经问了。

李管家一五一十回答:“都是一些老爷子爱吃的家常菜,对了,今天杨妈加了一道鱼翅盅,说是有滋补的作用。”

霍家今天很热闹,来来往往人声不断,姜沫看到一波接一波的医生被人领进去。

她跟在后面刚到主院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阵混乱声。

“赶紧给病人准备除颤!”

“快!

快!

都听周医生的!”

姜沫往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人脸色蜡白,俨然已是一副垂死之气。

病床旁边监护仪上的生命线几乎跳平。

脑血四散,为首的医生居然还要给病人除颤。

姜沫眼神冷了冷,隔着人群:“除颤仪一旦启动,病人必死无疑!”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朝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当看到是个背着双肩包的小姑娘时,方才下命令的那名医生不由冷笑了声。

就她?

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质疑他的决定?

他可是顾老最得意的门生,京一院心外科二把手,轮得着一个小丫头评头论足?

一名打扮得体优雅的贵妇拨开人群朝着姜沫厉声呵斥:“你谁啊!

在我们霍家胡搅蛮缠,李管家呢?

赶紧把这人给我轰出去!

别耽误老爷子治病!”

在场的所有人都投来厌恶鄙弃的目光,每个人都认为姜沫是在故意找事。

李管家是知道姜沫会点医术的,虽然他一直觉得姜沫那点半吊子医术也只能糊弄糊弄老爷子。

可她毕竟是老爷子钦点的孙媳妇。

李管家上前帮忙解释:“她是少......滚开。”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仿佛从深渊中来。

姜沫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快速冲到霍老爷子床前,从怀里取出一盒针匣,正欲施针,一道身影赫然拦在她对面。


正值盛夏,京市民政局前热闹非凡。

姜沫站在人群中央,光洁的额头冒出细汗。

女人小脸白净漂亮,睫毛很长,五官精致,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气质清冷脱俗,和周围热烘烘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身上还穿着下山时的衣服,洗的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

久居深山二十年,没想到下山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结婚。

姜沫脑海里响起师父的临终遗言,抬头看了一眼天气,她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只能靠观测天象推断时间。

估摸着这会差不多三点左右了,姜沫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都三点了,她的结婚对象还没有来。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鸣笛,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的那颗歪脖子树旁。

副驾驶的门先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快速下车,绕到左后方弯腰帮里头那位拉开车门。

绕是姜沫,在看到后座男人下车时也不由得挑了下眉。

五官凌厉,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身姿颀长高大,宽肩窄腰。

无论是身材还是那张脸,都能称得上顶级。

“姜沫?”

薄削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姜沫点点头,目光看向他:“是。”

“走吧。”

男人说完便大步迈开往大厅的方向走,丝毫没管身后的姜沫。

姜沫楞了下,下意识出声:“等一下!”

男人回过身,剑眉微拧,似是无声的警告:“姜小姐,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姜沫眼皮子跳了跳,这人怎么结个婚都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要不是师父临终前交代她一定要嫁给霍家还了霍老爷子早年的恩情,碰上这么个奇葩她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没等姜沫回话,男人径直走进大厅。

姜沫每天在山上绑着几十斤重的石头练功,即便对方人高腿长走的很快,她在后面也能不疾不徐的追上。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流程:拍照,签字,领证。

十分钟后。

姜沫和霍砚庭一前一后从民政局出来。

走进迈巴赫之前,霍砚庭侧身,递给她一张卡:“这张卡没有密码,你随便用,婚房在壑园16号,密码是四个八。”

说完这些,头也不回的上车,留给姜沫一排车尾气。

姜沫盯了一眼手里的卡片,她在山上生活太久了,平常下山也只是化缘或者采购一些蔬菜水果,基本都是用现金,很少用卡。

她把卡随手扔进了背包里,掉了个方向走。

......姜家。

一家人坐在一起,餐桌前摆了一块生日蛋糕,所有人围住中间的少女,为她唱生日快乐歌。

“瑶瑶,快许愿!”

姜母微笑说道。

姜瑶双手合十,笑的十分幸福。

“瑶瑶,今年许的什么愿呀?”

姜父亲昵地揉了揉姜瑶的头,慈父一般地问道。

姜瑶眨了眨眼,嗔道:“爸,说出来就不灵了!”

今天本是接姜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姜家大小姐回家的日子,然而姜家没一个愿意开车去那深山老林,全都留在家里陪着虽然抱错但是精细养了20年的姜瑶过生日。

姜家长子姜少川递上去一份礼物,是某高奢的包装:“这是你之前心心念念的包,哥哥让人从M国那边定制了一个。”

姜瑶惊喜万分,立马抱住姜川,撒娇地说:“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姜少川一脸宠溺:“我是你哥,不对你好对谁好。”

姜瑶松开手,眉眼间染上一层哀怨,“可是你以后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了。”

姜少川脸色一变,俊脸浮上冷意。

与此同时。

别墅外,姜沫正在和门口的管家商量:“我是这家人的女儿,麻烦您进去说一声,让他们给我开个门。”

管家嫌弃地看着她,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跟姜沫拉开距离,不耐烦的说:“老爷夫人和少爷正在里面给小姐过生日,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穿的这么晦气,别冲撞了小姐!”

尽管管家后面的声音很小,但姜沫还是听清了。

她眸色冷了些,凉凉地睨了一眼管家。

管家本来还想骂两句,无端被这眼神慑住,骂人的话愣是卡在了嗓子里。

姜沫没搭理他,四处看了看,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按了警报器。

别墅内一瞬间警笛四起,不稍片刻,屋内的人全都站在了院内。

姜松怒声道:“怎么回事!”

管家急忙上前解释,这时院内的目光才转移到门外的姜沫身上。

姜母嘴唇动了动,想要上前,胳膊却被姜瑶挽住。

姜松和姜少川都板着一张脸,而站在他们中间的少女眼里的示威和不屑一清二楚。

姜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看的出来,这家人没一个是欢迎她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姜沫没什么所谓地拎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去,挨个叫了一遍人。

姜松“嗯”了声,转身进了屋。

其他人都跟在后面进去了。

姜沫一进门便看到桌上的蛋糕和墙上的装饰品,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20年前因为年幼的姜少川错挂了铭牌,姜瑶被姜家抱了回去,而自己成了被养父母丢弃的弃婴,扔在冰天雪地里。

要不是师父凑巧下山看见,她估计早就被冻死在那个冬天了吧。

姜家早在一个月前就找到了自己,也得知了真相,却一直没接自己回来。

直到霍家老爷子打来电话,要和姜家定亲,并且点名要姜沫嫁过去,姜家这才松了口,约好今天来接她。

她在山上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姜家的人。

原来是在给他们亲爱的‘女儿’过生日呢。

姜沫眼神黯了黯,估计姜家父母早就忘了今天也是他们亲生女儿的生日。

“今天有事耽搁了就没去接你。”

对于这个陌生的女儿,姜父没有多少亲情在里面,他走到主位坐下,开门见山道:“找你回来是为了跟你说一下和霍家的婚事。”

提到霍家,先前哑巴了的几人纷纷开口。

秦悠先是象征性的关怀了几句,见姜沫不说话后也没了周旋的耐心,说了一堆夸赞霍砚庭的话,又抬高了姜瑶,话里话外都是姜沫配不上霍砚庭,只有她的瑶瑶可以。

等说完这些后,秦悠语气委婉却不容置疑道:“你妹妹一直喜欢砚庭,这门婚事你就让给她吧。”

姜松:“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我们姜家也会补偿你,听说你没读过书,到时候我让人给你找个好点的学校。”

姜少川冷哼:“一个山上来的文盲土包子也配跟瑶瑶比,霍砚庭能看上你吗?”

姜瑶眼神得意,嘴上却害羞地说:“哥哥,你别这么说,砚庭哥哥他不是这样瞧不起人的人。

而且姐姐只是没读过书,以后我教她就好啦!”

“都说完了?”

姜沫抬眸,随口扔了个炸弹:“我已经和霍砚庭领证了。”


“这是谁?”

“听说是姜家找回来的那个乡下女儿。”

“那不就是姜瑶的姐姐?

天啊,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该不会还想来咱们清研贵族学府吧?”

“想什么呢!

我早听说了,这土包子在姜家根本就没人欢迎她,而且姜瑶说她压根没读过书,咱们学校根本不要她,她是去咱们隔壁那个三流院校的。”

“我就说她这样的怎么跟我们瑶瑶比,也就瑶瑶善良,才特意跑来迎接这个乡巴佬了!”

随着姜瑶的走近,身边传来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姜沫对这些丝毫没有在意。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女人装出一副和善的笑脸,“亲切”地张开双臂。

“姐姐,太好了,咱们的学校就在隔壁,我们以后能一起上下学了!”

姜瑶高兴地说着。

在她抱到自己之前,姜沫后退一步,利落躲开。

姜瑶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什么身份竟然敢嫌弃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姜瑶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站在那里攥着手指,手足无措:“姐姐,你是讨厌我吗?

我知道你因为我夺走了妈妈这么多年的爱而心存不满,但你放心,姜家大小姐的位置一定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的,姐姐不用担心......”我见犹怜的脸蛋引得不少同情。

“哎呀瑶瑶,你跟她道什么歉啊!

就她这副穷酸样哪里能跟你比了,我看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瑶瑶,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所以什么人都能欺负到你头上。”

说话的是每天跟在姜瑶后边的周圆圆,后面帮腔的叫赵时微,她比周圆圆对姜瑶还要衷心。

此刻这两人仿佛是姜瑶的护花使者,对姜沫前后夹击。

姜沫静静地看着她们演戏。

自己到现在好像什么也没做,这罪名都快给她安满了。

她觉得这三个人蛮有意思的,兀自笑出声。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彻底把周圆圆惹怒了,不顾在校门口被人围观,恼羞成怒的指着姜沫的鼻子:“你笑什么!”

在她看来,姜沫这个笑充满了嘲讽意味。

姜沫生平讨厌的事不多,其中一样就是被人指着鼻子。

她速度很快地伸手,把周圆圆那只胳膊往下一折。

周圆圆瞪大了眼睛,等反应过来后,巨大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姜沫瞥了一眼惨叫的周圆圆,随即看向姜瑶,声音冷淡:“我不太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如果你非得装,那下次可能断手的就是你了。”

她说完就走,完全没管姜瑶铁青的脸色。

姜瑶快被气死了,但碍于在学校树立的人设和形象,有火也不能发,还得转头安慰周圆圆:“对不起,都怪我,我不知道她脾气这么坏,圆圆,我送你去医院吧。”

周圆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等姜沫走远才敢破口大骂。

第一天早上报道,姜沫就在这两所大学出了名。

她徒手折断手臂的视频被人传到了校园网上,虽然清研和立北一个是顶尖贵族学府,一个是野鸡大学,但碍于两所学校就隔着一个巷子,所以有个专门的校园网,里面混迹了不少吃瓜群众。

这姐好功夫!

粗鄙!

我们女神摊上这么个粗俗的姐姐算是倒了霉了这人真是姜家找回来的那个真千金吗?

确定没弄错?

就这手劲该不会领回来之前给人杀猪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校花好善良好单纯,这天杀的乡巴佬,老子弄死她!

那个什么......匿名偷偷说一句,新来的转校生颜值好像很顶哎偷偷+1......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楼已经叠了一千多层,更多的是替姜瑶打抱不平,声讨姜沫的。

辱骂姜沫的楼层回复比总叠层数还多。

姜沫的科系是姜家安排的,到了辅导员办公室她才知道姜家给她挑了数学系。

众所周知,清研的数学科系最牛。

而立北,连一名像样的数学院士都没有。

姜沫冷淡的勾了勾唇,把资料递给辅导员。

今早发生的事学校已经传遍了,立北的刺头已经够多了,张科不想班里又来个刺头。

他冷着脸皱眉道:“女孩子不要在外面动手动脚的,打人是要扣学分的,你也不想到时候毕不了业吧。”

姜沫点点头,答应的很爽快:“我很少动手。”

张科今天心情不好也懒得跟新生计较,“嗯,一会儿我让你带你去办入学手续,你......”他正说着,办公室外一个老师敲了敲门:“老张,那个王免是你带的吧?

又闯祸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张科脸都绿了,对姜沫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看看。”

“好的老师,您先忙。”

姜沫露出标准且礼貌的笑,她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又显得非常老实乖巧,张科心头有些古怪。

这么个漂亮的女生,真是个刺头?

不容他多想,眼下有更急的事情等他处理。

张科离开后,姜沫便在他椅子上坐了下来,等了半天,张科也没回来。

她等得无聊,视线落在桌面上。

杂乱的桌上堆满了草稿纸,最上面的A4纸上的一道数学试题,底下满满当当的算写着解题过程,却没有一个答案是对的。

她挑了挑眉,懒懒的拿起笔,随手拿过两张纸开始演算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传来,姜沫还以为是张科回来了,她正好写出最后的答案,将笔放下。

“姐姐,你在干什么?”

姜瑶扭着腰几步冲进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草稿纸。

见是一道数学题,她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但眼底里是满满的恶意:“姐姐从小在山里长大,连高中都没上过,应该看不懂这题目吧?”

姜沫蹙了蹙眉。

她不是清研的吗?

“你来干什么?”

姜瑶道:“当然是帮姐姐你办入学手续。”

说白了她就是听说姜沫被辅导员叫走,特意过来看她倒霉的。

姜沫当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勾了勾唇,起身往外走:“这里没外人,演戏不累么。”

她甚至都没多看姜瑶一眼,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漠视,比直接一巴掌在姜瑶脸上还让她愤怒难堪。

可是等姜瑶反应过来,姜沫的身影早消失在门口了。

姜瑶气得险些把手里的草稿纸揉成一团。

就在这时,张科步伐匆匆的进来,看见姜瑶时一愣:“同学,你找谁?”

但姜瑶还没说话,张科见到她手里的草稿纸,还以为她拿的是自己的有,脸色不太好看:“这位同学,不要随便动老师的东西......”他上前夺过,正要放下,又觉得哪里不对。

定睛一看,他猛地瞪大眼!

姜瑶暗暗翻了个白眼就要离开,被张科一把拽住:“你等等!

先别走,你先别走!”

他激动到双手颤抖,双眼火热死死地盯着姜瑶:“这道题是你解开的?”

姜瑶莫名其妙:“我......”张科高兴地根本没管她说什么,“这道题目可是清大付立原给清大教学系的难题,谁能解出答案就能成为他的学生!

同学,你是哪个系的?”

姜瑶瞳孔狠狠缩了缩!

付立原三个字如雷贯耳,数学界大佬,清大前校长,现在据说在某研究部门担任要职。

若是能成为他的学生,那是多大的荣耀!

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的机会,如今就在眼前。

姜瑶想到刚才进门时看到姜沫正在写答案,难不成,这道题是她解的?

张科见她呆怔不语,还以为自己把她吓到了,赶了放缓了语气,温柔的声音里仿佛能挤出水来。

“不好意思,这道题我解了大半年了都没解出来,没想到啊,真是英雄出少年。”

姜瑶勉强笑了笑,“就、就是运气好,瞎写的。”

“同学你太谦虚了。”

张科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师兄,付教授的题有人解出来的,对!

是个小女生......好、好的!”

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张科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他热切地看向姜瑶:“同学,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成为付教授的关门弟子啊?”


“你和霍砚庭领证了?”

姜松再三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顿时怒从心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婚姻大事是能由着你胡闹的吗!”

姜瑶张着嘴巴,在听到领证两个字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柳琴和姜少川见状,一左一右地去哄。

姜沫扫视一圈,站的笔直,八风不动的道:“霍老爷子三天前亲自上山和师父提的亲,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去找霍家,找我做什么。”

柳琴见扑在她怀里的宝贝瑶瑶哭的伤心,对姜沫越发不满,冷冰冰地看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抢瑶瑶的心上人!”

姜少川不耐烦地说:“妈,你跟一个土包子废什么话?

她不就是见不惯瑶瑶被我们宠了这么多年,心里面嫉妒所以才故意和瑶瑶作对的吗!”

姜瑶抽噎道:“爸,妈,你们......你们别这么说,如果姐姐也喜欢砚庭哥哥,那......那我也可以让给她的......呜呜......”柳琴心疼的不行,伸手帮她擦去眼泪:“瑶瑶,你胡说什么呢?

这门婚事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放心,妈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她转过脸,眼里的温柔瞬间被冷漠和嫌弃替代,“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们有怨恨,但这不是你抢自己妹妹婚事的借口,沫沫,你也是我的女儿,妈妈到时候自然会为你找一门别的亲事,至于霍砚庭,你还是还给瑶瑶吧!”

“怎么还?”

姜沫问了句。

“离婚!”

姜松一锤定音:“明天就去离!

霍老爷子那边我去说,你只管和霍砚庭去民政局离婚。”

姜沫点了点头,慢慢道:“既然瑶瑶这么喜欢霍砚庭,那我就......”她故意停顿了下,姜家众人松了口气,以为姜沫终于松口了。

姜瑶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姜沫弯唇一笑:“更不能离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姜松气的不行,目光巡视一圈,“把家法拿过来!”

管家很快递过来一根藤条。

姜瑶假惺惺地上前想要阻拦,说的却是火上浇油的话:“爸,姐姐应该不是故意顶撞您的,她在山里生活那么多年没人教导,性子难免野一点。

加上这么多年没跟你们在一起,和你们生疏也很正常的。”

这话无疑是说到姜松心坎上了,是啊,一个陌生的山里来的女儿哪有待在自己身边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亲呢!

姜瑶聪明懂事有孝心,不像这个姜沫,一回来就忤逆她,若是不给她立立威,以后还得了?

“我看她就是欠教训!”

姜松怒气冲冲地扬起藤条,威胁道:“既然这二十年来没人教你,那我这个当爸爸的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目无尊长了!”

他说着就要挥鞭打过来。

姜沫眼尾淡淡一扫,清楚地看见姜瑶眼底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她瘪了瘪嘴,忍他们半天了,真当她泥捏的不成?

她直接把姜瑶扯到身前,姜松挥来的鞭子又快又狠,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姜瑶脸上被抽出一道明晃晃的鞭痕,那张娇俏的小脸瞬间肿胀起来。

“啊——!”

姜瑶失声尖叫起来,客厅里所有人也同时变了脸色。

“瑶瑶!”

姜松全然没想到鞭子会抽到姜瑶身上,扔开鞭子着急的扶住姜瑶,看到她脸上的伤,心疼不已,目眦欲裂的瞪着姜沫:“姜沫!

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居然拿她挡鞭子!”

姜沫垂眸冷睇着他,“鞭子是你抽的,与我何干。”

“我那是想抽你,要不是你心肠歹毒,瑶瑶怎么会受伤!”

姜松气愤的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如同刀子一般扎在姜沫心头。

姜沫扯了扯嘴角,“生而不养,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姜松简直要气疯了:“反了天了你!

你给我跪到外面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这个家门一步!”

姜沫懒得和他争辩,转头看向管家:“我房间在哪里?”

她走了一天的路,现在浑身都累,让她下跪?

姜松还不配。

管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楼上指了下。

姜沫点点头,“谢谢。”

见她拎着行李转身上楼,竟是全然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姜松气得浑身发抖,“姜沫!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你给我站住!”

姜沫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要跪你跪,我没空。”

说话间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留下一地狼藉和怒火冲天的姜家人。

姜松捂着胸口,骂道:“白眼狼,就不该让她回来,真是晦气!”

姜瑶哭哭啼啼道:“爸,她和砚庭哥哥领证了,那我怎么办?”

姜松眼下这烦着,闻言没了耐心:“证都领了,还能怎么办,横竖都是我姜家的女儿和霍家联姻,这笔买卖不吃亏。”

姜瑶狠狠攥了攥拳,一脸委屈:“是啊,姜沫才是跟您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我算什么,我只是一个养女而已......”听不得姜瑶自轻自贱,姜少川皱眉打断她:“瑶瑶胡说什么呢,我心里只有你这一个妹妹,姜沫算什么。”

柳琴跟着安慰:“是啊瑶瑶,你说这话是在伤妈妈的心啊,这么多年妈妈有多宠你爱你,你是不知道吗?”

姜瑶撇撇嘴:“对不起,妈,我只是害怕姐姐回来你们就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

你才是姜家的掌上明珠,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楼上。

姜沫斜靠在墙上,垂眸看着那一大家子,嘴角扯了扯,转身进了客房。

......霍家。

霍砚庭前脚刚迈进前厅,后脚就听到霍老爷子高兴的声音。

“证领了?”

霍砚庭冷笑一声:“您不是派人跟踪我吗,领没领您不知道?”

霍老爷子嘴角绷直,对于孙子当面拆台这件事看上去习以为常,“既然都结婚了,那你怎么还一个人回来?

你老婆呢?”

霍砚庭将西装递给佣人:“在您准备的婚房里。”

“壑园?”

霍老爷子多精明一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久经沙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给我滚出去!”

“?”

霍砚庭眉心拧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和她结了婚,您还想怎么样?”

霍老爷子没好气的道:“我要抱孙子!”

“不可能。”

霍砚庭毫不犹豫的拒绝。

和一个陌生女人领证已经是霍砚庭的底线,还要跟她生孩子,简直天方夜谭。

霍老爷子拐杖往地上一杵,威严立显:“你现在就给我搬去壑园,抽空带她回霍家认个门,再找时间办个婚礼,这孩子从小就苦,该有的仪式一个都不能少。”

霍砚庭声线沉冷:“爷爷,您别太过分了。”

霍老爷子丝毫不慌,继续威胁:“你可以不搬去壑园,那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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