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要寻他死去妻子的魂魄。”
我燃起香。
“他妻子叫什么?”
“谢梅。”
噗,香灭了。
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饭碗要砸了。
这魂——我问不了。
10
崔鹤拉着崔琴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有认出他们。
许是跟着林浅吟诗作赋实在辛苦,父女俩的脸颊都深深凹陷了下去。
崔鹤身上的青衫脱了线,袍角坠着一点点细小的污渍。
“娘——”
崔琴见香烟弥漫的密室中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扑了上来。
“谁是你娘——”
兰子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她是——”
她咬了咬唇。
“她是我娘。”
我惊愕地抬起了头。
我不想砸了招牌,又不想暴露身份,便告诉了兰子往事,串通她演一场戏。
没想到崔琴这声娘,却逼出了她的心里话。
“小女粗野,贵客莫怪。”
我粗着嗓子说。
“无妨,是小女冒昧了。”
萧鹤的声音中带着咳喘,像是久病未愈。
听我称她为“小女”,兰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就连崔琴恨恨地起身故意撞在她身上,她也毫不在意。
“娘子,我想再见一见亡妻。”
我摇了摇头。
“我找不到她。”
萧鹤哽住了。
“她不愿意见我?”
还没等我说话,身边的兰子突然冷笑了一声。
“找不到人——也可能是她根本就没死。
我跟我娘做了这么多单生意,倒没见过郎君这样的。
——一心想求自己的娘子死吗?”
崔鹤脸色一变,捂着胸口猛烈地呛咳了起来。
崔琴抢着说道:
“你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