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 番外》,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白漫步走去蝴蝶丛中,紧贴着安宁,一双含情眼,暧昧的看着她。在场的世家公子小姐,看到这一幕无不深吸一口气。“这个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私下玩玩就行了,这个场合他怎么也来了,竟然敢当着正主的面和公主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反正林景煜也看不见,咱们都不说,他怎会知。”林景煜眼睛平视前方,余光将二人的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景煜,我送你。”安宁急忙说道,正欲抬腿,一只手就被人抓住了,江白满眼情欲的看着她,将她的手贴在了脸颊上。安宁看着身边的林景煜脸色一变,立马就想要把手抽回,却被江白抓的更紧了,把她的手往下移到了胸口处。。江白眼含情欲的望着安宁,伸出了舌尖,在她的虎口处舔舐。安宁忍了片刻,开口道:“小夏子,好生扶着景煜...
《墨染锦书不思卿 番外》精彩片段
江白漫步走去蝴蝶丛中,紧贴着安宁,一双含情眼, 暧昧的看着她。
在场的世家公子小姐,看到这一幕无不深吸一口气。
“这个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私下玩玩就行了,这个场合他怎么也来了,竟然敢当着正主的面和公主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反正林景煜也看不见,咱们都不说,他怎会知。”
林景煜眼睛平视前方,余光将二人的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
“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景煜,我送你。”安宁急忙说道,正欲抬腿,一只手就被人抓住了,江白满眼情欲的看着她,将她的手贴在了脸颊上。
安宁看着身边的林景煜脸色一变,立马就想要把手抽回,却被江白抓的更紧了,把她的手往下移到了胸口处。。
江白眼含情欲的望着安宁,伸出了舌尖,在她的虎口处舔舐。
安宁忍了片刻,开口道:“小夏子,好生扶着景煜回房里休息。”
林景煜轻轻的眨着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可是衣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任由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安宁和江白事情,所有人都瞒着他。
他没回房,支开了小夏子,站在了假山后。
“林景煜终于走了,刚才我大气都不敢喘。”
“江白这相貌真是养眼啊,和公主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驸马爷呢呢。”
江白垂眸轻笑,眼神里全是满足。
安宁却厉声呵斥:“都不许胡说,本宫的驸马只能是景煜,你们谁敢让人知道,本宫要你们全家不得安宁。”
“公主您放心,这不是林景煜不在嘛,大家说笑而已。”
安宁这才心满意足的在江白的搀扶下,去了亭子里,放下了那帷幕。
薄纱后面人影晃动,两个人紧紧交缠在一起,那画面,尽落景煜眼中。
林景煜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回到了畅春园的宴会上。
此时,有人提出比赛打马球。
赌注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那玉如意通体红色,玉质散发着天然的温热,最适合体质虚寒的人在冬日里贴身佩戴。
“景煜,你冬日里最怕冷,我去将那玉如意赢回来送你。”
景煜淡淡的应了一声,看起来没有什么兴致。
可安宁不在乎他回不回答,这世间最宝贝的东西,她都要拿来送给她心爱的男人。
安宁换了衣服,纵身子一跃,翻身上马,和那些世子小姐们们竞骋在畅春园的马球场。
此时,江白走了过来,坐在了林景煜的身边,他手里还拿着安宁的披风,那上面的折痕显示着他们刚才的放纵。
林景煜轻轻偏头,不想看,好刺眼,刺的他眼睛疼。
“昨天才来过,今日公主可就又忍不住了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要和我去亭子里呢。”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公主就能把赢来的玉如意送给我。”
景煜没理她。
她信。
但是也无所谓了。
马球结束,拔得头筹的不出意外就是安宁,云城的这些世子小姐们,个个都是花架子。
只有安宁,虽是女子却自小练习骑射,从未落下那身功夫。
安宁拿着那枚玉如意,满心欢喜的朝林景煜走来。
却在不远处却被江白拦下,林景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可安宁却在片刻后勾唇笑了起来,在江白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将那玉如意放在了他的胸口。
随后,从路过的旁边人身上随手摘下一块玉,放在了林景煜的手心里。
“景煜,他们几个被骗了,这个玉如意就是个假的,你试试看,摸起来没有任何温度,这东西咱不要了,改日我为你寻得全天下最好最珍贵的玉如意送你好不好?”
林景煜微微偏头,将眼睛移往风来的方向,借着风,掩饰自己湿润的眼睛。
他嘴角轻喃,当然没有温度,真正的玉如意不是被你给了江白不是吗?
“林公子,鬼市老规矩,助人假死脱身需付白银一千两,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你自己选。”
“十天后的成亲宴,跳崖自杀。”林景煜简短的回复了这两个问题,声音淡然,语气却透漏着格外的坚定。
他放下一千两银票,离开了鬼市。
热闹的集市人影攒动,林景煜站在街头入耳便听到身边的行人激动私语。
“听说了吗?前日,安宁公主主动和林公子求亲了,哭的泣不成声呢。”
“消息早就传遍全城了,怎能不知,安宁公主真是爱惨了林公子啊,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女子主动和男子求亲的,安宁公主是头一个。”
“用安宁公主的话来说,那是超出生命的爱。”
“就是啊,三年前林家出了勾结胡人的反贼,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是安宁公主冒死跟陛下作保,才护住了林公子的小命。”
“林公子从马上跌落磕到了头,把眼睛撞失明了,安宁公主也依然爱他入骨,要嫁他为妻呢,光是主动求亲都求了99次,林公子才同意的,我永远记得安宁公主说的那句话,若是失去了林景煜,她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林景煜听着这些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自嘲一笑,垂下了眼眸。
整个云城无人不赞美他们美满的爱情,无人不知安宁公主爱她入骨,超出生命。
可谁也不知,就是这么一个爱他入骨的女人,会在他失明一年后,养了寻花楼的戏子在身边,一养就是两年。
当然,也无人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一月有余。
安宁亦不知。
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得知这个两年前被安排入府,贴身照顾他眼疾的“医师”就是安宁养在身边的那个戏子,江白。
林景煜亲眼看见江白坐在他的榻上,将穿着暴露魅惑的里衣的安宁搂在怀里,手指一路往下,勾起安宁的欲火。
那是他失明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那一刻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的他无法喘息。
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安宁:他看到了,看到了他们的苟合。
可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却又放弃了。
她和这个江白已经两年了,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在周遭的议论声中,林景煜垂下的眼眸变的逐渐暗淡,失去了光泽。
直到被一个乞讨的小儿撞到。
撞掉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那是安宁翻越了两座雪山,为他寻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石,亲手雕刻而成的无价之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乞讨小儿哆嗦着身子道。
“无妨,送你了。”林景煜轻声说道。
他弯腰拾起,将玉佩塞在了小儿的腰间。
看着小儿跑远,他轻抿唇角:“这爱就当从没来过吧。”
这时,集市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挂着安宁两个大字的马车,快速赶来,停在了林景煜身前。
安宁身着金色凤纹公主服,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面前男人的怀中。
“景煜,侍卫来报你走丢了,我快要被吓死了,那些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就重重责罚他们。”
“若早知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就回了皇兄的召见,我宁可让皇兄责骂我,我也舍不得你受半分的伤害。”
听着这样动听的情话,被安宁紧紧抱住的林景煜,却没丝毫的感动。
他在安宁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熏香。
抬眼一看,她的耳后还有一片鲜红的齿痕。
红的刺眼。
她果然还是答应了江白,穿着公主服与他云雨。
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还没有扣好,只怕是刚从江白的床上下来吧。
林景煜笑了,只是这笑,怎么感觉这么疼。
“景煜,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是被撞到了吗?”安宁言语紧张。
林景煜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神经。
“无事,就是有些乏了。”林景煜推开他,平静的说道。
“那我扶你上马车,咱们马上回去。”说着,安宁便伸手,扶住了林景煜的手臂。
这是她三年来,早已习惯的动作。
林景煜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再次推开了她:“今日我想自己上马车。”
“那我帮你摆放马凳。”安宁亲自俯身,将马凳摆放好,抬眼却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眉头紧蹙道:“景煜,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宁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
安宁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
宋安然踹她的时候,她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
她要去江南找她的景煜。
她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她和林景煜的曾经。
仿佛看到了,林景煜因为她一句不喜他抚琴给别人欣赏,他便再也不弹琴了。
她说想让林景煜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林景煜便卖掉了娘亲给他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她。
她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景煜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毫无怨言的承受她无尽的坏脾气。
就连林景煜掉下马磕到头眼睛失明,也是因为去救她导致的。
世人皆知她安宁公主爱惨了林景煜,可是,林景煜同样是爱惨了她的,为了她放弃了自我,甘愿守在她身边。
可惜,这么好的景煜被她给弄丢了。
想着这些,安宁抹了一把泪眼模糊的双眼,骑马的速度更快了,坚定的身影在雨中飞驰。
宋安然在安宁刚出城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面上,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样子,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慌了,交代静安如何解决那些事,并留下了自己亲笔签名的信后,上马回了江南。
江南,云初茶楼。
谢云初悠闲地泡着茶,看湖里的那对鸳鸯戏水。
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抬眼一看,正是宋安然。
他勾唇轻轻一笑:“比我想象中回来得要快。”
一路上,宋安然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抱他,可是在抬手的那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忍住了。
转而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带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云初继续望着他笑:“因为,我知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来,你都会比她先见到我,我想等你。”
“我说过,等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泡茶喝。”
宋安然心里悸动,眼尾竟然没出息地红了,随后低头笑出了声。
“是我,是我有私心,是我小心眼了。”
她怕,她见识过安宁现在的疯魔程度的,她怕谢云初见到此刻的安宁会心软,会跟她走。
可是现在谢云初的这句话,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宋安然饮下谢云初递过来的那盏茶水,一饮而尽。
她看着谢云初红着脸笑:“那叶公子,现在能否随本姑娘走了呢?”
“我还想去勾栏院听曲儿,可以吗?”
“想听多久,听多久!”
云初茶楼还在继续,由宋安然安排的人暂代看管。
谢云初作为上宾,住进了勾栏院,每天弹弹琴听曲儿,和别人谈笑风声。
被抱的喘不过气的江白,轻轻拍了拍安宁的背:“公主,别怕,是我来陪您来了。”
这时,安宁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景煜,你不是景煜,景煜不会这么和本宫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安宁用的力气很大,把江白推的后退三步,要不是他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江白恨的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公主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他,都是因为那个林景煜,死了还给他找不痛快。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安宁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江白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宁的身上:“公主,我是江白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景煜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以后就让江白陪着你好不好?”
“我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江白便伸出了手指,在安宁手心里打转,期待着她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江白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他嘴角顺间就冒出了鲜血。
江白还是第一次被安宁这么对待,瞬间就懵了,他捂着脸抽眼里全是委屈:“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我的嘛。”
安宁慢慢的向他靠近,往日的情爱,早已被杀气取代。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江白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宫警告过你,你若是敢讲那些事告诉景煜,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景煜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宫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驸马爷,你做梦!”
江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捶打着安宁的手臂:“公,公主,您放手,别激动,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江白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他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公主,都是江白不好,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公主,太妃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让谁做驸马爷,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江白搬出孩子,搬出太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安宁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驸马爷的位置了。
可是他忘了,安宁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公主,她还是云城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她有杀伐果断,手段狠厉的气度,所以陛下才会亲自赐封号为安宁公主,并让她出宫建公主府,许她婚配自由之权。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她。
安宁伸出手,捏住了江白的下巴,笑了。
笑的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江白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娘亲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娘亲见面。”
安宁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
等林景煜再次醒来时,眼角是湿润的。
江白轻笑着,拿着银针走在他的面前。
“林公子你回府的时候,我和公主又来了好多次呢,就在咱们一同乘坐的那辆马车上,你知道吗,公主说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最喜欢我这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越看,她就越激动呢。”
“可惜你看不到,不然就让你好好看看公主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林景煜没接话,从几天前开始,江白就不再隐藏了,每天在他耳边讲述他和安宁的各种情爱。
许是不满足现状,想做驸马了吧。
“针灸不做了,你回吧。”
江白讥笑着收了银针:“也是,都三年了,做也白做,你就老老实实当个瞎子吧。”
看着江白走后,林景煜起身走在书案前。
拿出了纸和笔。
他本是云城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
纸上画着的是从他复明起,见到的种种,皆是关于安宁和江白的,他将时间地点人物神态完美复刻下来,包括他们当时的情欲,也包括江白和他说过的每句话。
画着画着,他的眼前竟不知何时变的一片模糊。
心口似被千百把匕首狠狠的,反复的捅穿,疼的险些站不稳。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景煜听出来了,那是安宁的。
他收了画,放进了匣子里。
安宁换上了常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推门而入:“景煜,玉佩我已寻回。”
“你眼睛怎么红了,你哭了?”安宁满脸紧张,瞬间就慌了神。
立马走过去将人紧紧抱住。
林景煜轻笑一声,掩去难过和悲伤:“没事,就是想到曾经还未失明时候看过的话本,想起那里面的一个情节,有些伤感。”
“哦,是什么情节,竟能惹的我的相公落泪。”
林景煜:“就是里面的女主人公,背着深爱他的相公,和另外的男子暧昧纠缠,那相公知道后,抑郁成疾,跳入山崖,最终为爱而死。”
“若你是那男子你当如何做呢?”
安宁冷哼一声:“若我是那男子,一定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地,才不会为了不值得的女人,付出生命。”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也将这样做,安宁,天下之大,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我了。
此时,安宁注意到林景煜手中抱着一个匣子便问道:“景煜,你手上的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婚惊喜。”
安宁瞬间心意若狂,视若珍宝,马上就想要接过打开一看。
“你准备的礼物,我要珍藏一辈子。”
林景煜将她的手推开:“既然是新婚惊喜,就等成亲那天再打开吧。”
安宁贴着林景煜,笑着摇了摇他的胳膊:“好,我听相公的,来,娘子把玉佩重新给你带好。”
这时,丫鬟弯着腰恭敬的说道:“公主,畅春园那边已经打点好,您现在可以和林公子过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安宁打发了丫鬟,开始亲自给林景煜梳头,换衣服,亲自蹲下身子给他换鞋。
“景煜,我安排全云城的角儿,来给你唱曲儿,还请了许多好朋友过来陪你热闹热闹,今日,你一定会开心的。”
林景煜没有应答,安宁也不多问,她的安排景煜向来是同意的。
畅春园。
为了讨林景煜开心,安宁早已有所准备。
云城此时已经是深秋,是没有蝴蝶的。
她便派人八百里加急,斥重金从江南一带,带回来上万只蝴蝶,那是林景煜最喜欢的。
曾经他画的蝴蝶,整个云城无人能比。
几个和安宁关系好的世家小姐纷纷过来打趣。
“公主,你这怕是把整个江南的蝴蝶都抓回来了吧,这江南的百姓啊,这些日子里肯定要怨声载道了。”
“民间那些说书的先生,戏称您为宠夫狂魔,看来还是是一点儿也不假啊,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安宁没顾得上理她们,轻柔的牵着林景煜的手站在蝴蝶丛中,让他去触碰这些正在飞舞的蝴蝶。
“景煜,以前的你最喜欢看我站在蝴蝶丛中跳舞,然后再将我跳舞的画面画下来。等你眼睛复明后,你还给我画好不好?”
林景煜心底颤抖了几分,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正要随意应和一声。
就见,在众人的羡慕和震惊中,一个丫鬟躬着身子,带进来了一个面容白皙的男子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江白。
这一瞬间,林景煜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宁抓着他的那只手,僵硬了一下。
服饰您先换上,天亮之前会送您出城,明天成亲宴一过,从此天高海阔,无人会再找到您。”
林景煜垂眸接过衣服换下后,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交给鬼市之人。
安宁,再也不见了。
希望你看到那些画时能够喜欢,你们的表情我都画的很到位呢。
你若是知道咱们的最后一面,是我亲眼看着你和江白在我面前那般孟浪,我想,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从此,天高海阔,你我再不相逢。
“车夫,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黑夜一点点将整个云城吞噬,接下来便是通往新生的路。
而此时的安宁,正穿着新娘服和江白酣战,江白亲吻着她的眼睫。
“我就说了林公子不会知道呢,你看,他还说要跟你有一个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婚礼呢。”
他的话,拂去了安宁听到这话时的慌张。
是啊,他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出意外呢,以后她一定要加倍对景煜好才是。
江白的更肆无忌惮了,安宁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上之人:“本宫会给你买宅子安顿你的,除了不了你名份,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江白笑着问道:“那我们的孩子呢。”
“明日成亲后,晚上我和景煜自然会入洞房,他不会知道孩子是你的。”
江白偏头,眼睛里却全是算计。
两人持续到成亲这天的巳时,安宁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江白身上下来。
“你新学的花样了真多,本宫要回府成亲了,你再睡一会,睡醒了继续学新花样。”安宁在他胸膛处摸了一把,转身回府。
此时,府内早已经坐满了宾客。
“公主真是为了云城百姓殚精竭虑啊,连成亲的日子也要亲力亲为。”
“云城有公主,真是百姓之福啊。”
“哎呀,你们几个别说这个了,今日可是公主大婚,马上就要行礼了。”
“驸马爷也快出来了吧,王爷和驸马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面对众人的恭维道贺,安宁眼眶竟然也红了。
马上,她就要嫁给心爱之人为妻了,她一双眼睛盯着新郎过来的方向,望眼欲穿。
吉时已到,却见小夏子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跪在了她的脚下。
安宁有些
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讽刺,绝世讽刺啊。
林景煜的胃里开始痉挛,疼的他难以呼吸,随后便开始剧烈干呕。
“景煜,你怎么了,叫太医,快点叫太医。”安宁紧张的把手附在他的后背,心疼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的身上其他男子的味道浓烈,林景煜推开了她:“我无事,许是着凉了。”
安宁下意识的就要解下自己的披风,可是她的披风早就给了江白,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林景煜苦涩的笑,曾经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可现在外袍给了别的男子,身子给了别的男子,恐怕连心都给出去也不自知吧。
他站直了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安宁,若有一天你被背叛了我,我会让你到死也找不到我。”
安宁脸色骤然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此刻的她仿佛有一种错觉,仿佛林景煜的眼睛复明了,看到了她和别的男子的苟合。
可是当她的手探向林景煜的眼睛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有些平复。
太医说了,他的眼睛最少还有半年,不可能这么早就能看到。
“景煜,别瞎说,我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活。”
景煜强压下心口的恶心,没说话,心里继续在苦笑。
安宁的情话依然说的这么的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可是啊,他的那颗满载欢喜的心已经死了。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吹醒了还在发誓的安宁,她猛然想起林景煜方才说的话,他冷了。
“景煜,你手这么凉,我带你上马车,咱们回家。”
“林公子手凉啊,那就拿着这个玉如意吧,这个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江白拿着玉如意走了过来,像条蛇一样,贴在了安宁的身上。
安宁刚恢复血色的脸,陡然一白,刚想推开江白发火,就听林景煜道:“江医师找你有话说吧,那我先走了,小夏子扶我去马车上。”
安宁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林景煜被下人扶着走远后,安宁这才猛的扭过头,给了江白一个巴掌,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本宫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给你说过不许在景煜面前露
不悦:“你不去伺候驸马换喜服,跑过来做什么,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公,公主,驸,驸马爷他……驸马爷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安宁脸色骤然剧变。
小夏子跪在地上的身子抖如筛糠:“公,公主,奴才今早去唤驸马爷起床梳妆换衣,他,他人就不见了,整个,整个公主府都找了,没有发现人。”
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瞳孔里面闪起慌乱之色,攥着手心里全是汗,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
婚礼上的宾客也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
“快,快,本宫要亲自去找,今日是本宫和景煜成亲的日子,他怎么可能消失,他一定是因为太紧张躲在哪里,他定是想让本宫亲自给他穿新郎服。”
对,一定是这样的,她的景煜那么爱她。
以前,他就喜欢在害羞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躲起来,现在也一定是这样的。
安宁的心里不断的在重复这些话,在这些话的支撑下,带着人将整个公主府翻了三遍。
可是越到最后,心里越慌,她像是个失去了珍贵宝物的孩子,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快要摔倒之时,忽然有侍卫来报:
“公,公主,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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