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修远白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时光织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巴掌在挥出去的一瞬间,白若雪就后悔,尤其是看见叶修远俊朗的脸上骤现的五指印。白若雪心里一紧,心脏微微刺痛。她伸手去抚摸叶修远的脸,可被叶修远躲开,她到嘴的抱歉始终无法说出口。他们俩面面相觑,彼此间明明只有两步远,但像隔着一道天堑。几秒后,叶修远惨白一笑:“抱歉,是我冒犯了,我以为结婚了,你就不会抗拒我的亲近。”叶修远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黑色长裙,递给白若雪。白若雪这时才反应过来,她身上只挂着贴身衣物,白皙光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叶修远面前。白若雪一把抓过衣服,遮挡在胸前。她的胸部饱满而挺拔,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修长如玉柱的双腿根本无法遮掩,在凌乱的衣衫下,迷人的春光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魅力。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不管不...
《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个巴掌在挥出去的一瞬间,白若雪就后悔,尤其是看见叶修远俊朗的脸上骤现的五指印。
白若雪心里一紧,心脏微微刺痛。她伸手去抚摸叶修远的脸,可被叶修远躲开,她到嘴的抱歉始终无法说出口。
他们俩面面相觑,彼此间明明只有两步远,但像隔着一道天堑。
几秒后,叶修远惨白一笑:“抱歉,是我冒犯了,我以为结婚了,你就不会抗拒我的亲近。”
叶修远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黑色长裙,递给白若雪。
白若雪这时才反应过来,她身上只挂着贴身衣物,白皙光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叶修远面前。
白若雪一把抓过衣服,遮挡在胸前。
她的胸部饱满而挺拔,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修长如玉柱的双腿根本无法遮掩,在凌乱的衣衫下,迷人的春光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魅力。
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不管不顾的扑上去了,可叶修远眼里只剩下沉寂,死一般的沉寂。白若雪美若天仙、倾城倾国的美色好像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白若雪心里一紧,莫名的有些失落。她不明白叶修远的反差为什么如此之大,刚才那个要把她吃掉的叶修远像是从没出现过。
白若雪心一横,她丢掉衣服,索性把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叶修远面前。
“你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的想法,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你来啊,快点完事,我要去找泽丰!”
白若雪迈着修长的玉腿,快步走到床上,玉体横陈,直接躺在床上。神圣的的洞房花烛夜被她弄得像是在完成某件很随意的任务。
“来啊!你怎么不来了?不是想要这副皮囊嘛,我给你!你们男人不就这点需求,我给你!”
“你那卑微的自尊心,我人都嫁给你了,你还在不满什么!难道上床比人命还重要吗?我只给你10分钟,你快点完事!”
白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怒,好像是因为叶修远刚才冒失的举动惹怒了她,又好像是叶修远看见她身体时,那个平静无波的眼神。
躺在床上的白若雪看似很无所谓,但止不住颤抖的睫毛,证明她内心里正在波涛汹涌。
白若雪感觉叶修远在靠近她,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攥在床单,神情极为紧张。
可意料之中的男人没有扑上来,反而是一张柔软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签完这个协议,你走吧!”
他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伴随着细微的破音,还有咳嗽般的喘息。
那声音像是冬天裂开的冰面,刺痛着两个人的心。
白若雪裹着被子,看了看叶修远手中的协议。
离婚协议那四个大字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双眸瞬间变得猩红。
白若雪蛾眉倒蹙、杏眼圆睁:“叶修远!你什么意思,我们今天刚刚结婚,你现在就要和我离婚!!!”
叶修远没有解释,他只是重复道:“你要去见他,就签了这份离婚协议。”
叶修远语气越发的平静沉稳,公司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叶总又回来了,而他手中的也不是离婚协议,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商业合同。
“叶修远!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吗?你只是一个司机的儿子,是个毒贩的儿子,你是我白家养的一条狗!你根本配不上我,没让你当上门女婿就已经够给你脸了!
你有什么资格敢和我说离婚!
如果不是我爸爸病重,逼着我嫁给你,你以为你能娶到我吗!!!”
已经失去理智的白若雪,把各种伤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没错,这个婚姻不是白若雪自愿的,是白佑安硬逼着白若雪嫁的。
可这也不是叶修远愿意的,他也是迫于无奈。
他欠白家的,欠白佑安的养育之恩,白佑安临终托孤之举,他不得不同意。
这也是叶修远异想天开,他以为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白若雪对他是有感情的。可没想到,白若雪也觉得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修远的父亲叶昊是白佑安的司机,更是个瘾君子。叶昊把毒品藏在白佑安的车里,差点害的白佑安坐牢。
十几年前叶昊被抓后,就死在监狱里。
叶修远小时候生活的很悲惨,是白家念在主仆一场,救了他。
是白佑安给了他一碗饭吃,更把他接到白家亲自抚养。
后来,叶修远经商天赋展现,白佑安更是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他欠白家的,他可以用命还,但不能容忍白若雪给他戴绿帽子。
... ...
叶修远冷笑着说道:“身份卑贱、司机的儿子、毒贩的儿子,白家养的一条狗。”
白若雪的话,像是揭开了叶修远的伤疤,又在上面狠狠的划了一刀,再撒上一把盐。让叶修远痛到无法呼吸。
叶修远双拳紧握,又陡然松开,他高大的身躯像是被重锤击垮一样,坚挺的脊梁在这一刻被砍断。这一刻,他真的很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骤然颓废,冷傲的气质尽数消散,对待白若雪的态度变得恭敬而疏远。
“白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份婚约是我高攀了。”
“您放心,今后我会注意分寸,不会再来打扰你。这份协议您先签好,我绝不会告诉白先生。离婚协议的事情,我也谁也不会说。直到白先生...”
白佑安时日无多,叶修远是打算秘密离婚,平时在白佑安面前演戏。
让他不带着遗憾离世。
看着温顺恭敬的叶修远,白若雪心里越发烦躁,莫名还有一些恐慌,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叶修远要离婚,她就想要发疯。
她知道叶修远不是欲擒故纵,他说要离婚就是真的要离婚。
但她毫不在意,就算是离了婚,叶修远也还是白家的人。
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这是当年叶修远自己发誓说的,她记忆犹新。
白若雪一把推开叶修远,他手上的离婚协议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只是,她没想过为什么叶修远在结婚第一天就准备好离婚协议。
... ...
白若雪匆忙穿上一袭黑色的长裙,裙身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
她的长发如墨般漆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叶修远静静的看着她梳妆打扮,记忆里,白若雪好像从未专门给他精心打扮过。
看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只是离婚的心更加坚定了。
等白若雪一切准备完毕,将要出门时,叶修远再次提及离婚的事情。
白若雪冷漠的说道:“这个婚,不是你说要离就能离的!”
白若雪推开拦在门口的叶修远,继续向前走去。
叶修远恳求的说道:“白小姐,能不能给我一点做男人的尊严,不要顶着我老婆的名义出去。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你要干什么我都不会管。”
白若雪转身愤恨的看着叶修远,她寒声问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和楚泽丰现在只是朋友而已,难道我去见朋友都不行吗?我只是嫁给,并不是把人身自由权都交给你了!”
叶修远轻笑一声:“朋友?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去见他。
如果只是朋友,我们也不会一路坎坷意外,用了三次才领到结婚证!
有那个女人会和男性朋友关系如此亲密,尤其他还是你的前男友!
你这个朋友远比你的老公重要的多。
我不介意把白家女婿的身份让给他。
不!!!
不是让,是还!
是还给他。我只是鸠占鹊巢,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身份。”
其实,叶修远和白若雪之前的关系还算融洽。白若雪也并不抵触嫁给叶修远,可自从半年前楚泽丰回国,这一切都变了。
且不说白若雪放了叶修远多少次鸽子,就连集团工会都要为楚泽丰的事情让路。
堂堂白氏集团总裁,变成随叫随到助手。白若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捧红楚泽丰。
每次去领结婚证,只要楚泽丰一个电话就能把白若雪叫走。如果不是白佑安下了死命令,他们俩至今都不可能领到结婚证。
叶修远何德何能、敢去和楚泽丰争,如果不是白佑安以死相逼,白若雪根本不会嫁给叶修远。
他早该有自知之明的。所幸他也不傻,早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我放手让你走!但是请你把我妻子的身份还我!”
... ...
叶修远今天很忙,忙到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他一方面要主持整个公司的大局,还要应付外面那些合作商。
关于他的负面消息一出,很多关系亲近的人都打来电话询问,他们都不相信叶修远是那样的人。
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会已经不重要了。
他欠白家的,这一次已经还清了。
合作商那边暂时都稳住了,由于股民的同情心,白家的股价没有继续下跌,反而因为这个热度被炒了上来。
下午接近收盘的时候,股价甚至超过了以往最高点。
累了一天,本来就感冒发烧他,这会好像更严重了。
程旭拿来感冒药和温水:“叶总,您快吃药吧,这样反复发烧,就算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叶修远的确很难受,他这会一时冷、一时热,昏昏沉沉的。
吃了药,叶修远慢慢的感觉好了一些。
叶修远瘫软在老板椅上,他捂着额头沉闷的问道:“程旭,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程旭想都没想:“叶总,在我看来,你是个知恩图报,有勇有谋,敢作敢当的人。如果不是你这些年拼死拼活付出,白氏集团早就落寞了,哪里会有现如今的辉煌。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对七年前那件事情的看法,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前也从未听说过,但我相信,你绝不会是那种卑鄙小人!
您对白小姐的关爱,我们这些下属都看在眼里。一个人是可以披着伪善的面具,但他的眼神偏不了人!您绝不会出卖白小姐!”
程旭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完,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
他同时也在为叶修远鸣不平,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不愿意,可惜他拧不过叶修远,只能看着他一意孤行。
叶修远缓缓起身,由衷的说道:“谢谢!程旭,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帮助。将来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还能共事。”
“叶总!您要走?”
叶修远凄惨一笑:“处罚决定都已经公布出去了,我这会也该卷铺盖走人了。”
“我不走,会有人揪着这个事情不放的。”
这些年叶修远为了帮白若雪坐稳总裁的位置,可是得罪了不少股东。
白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痛打落水狗。
如果不是没抓到叶修远实质性把柄,这些股东估计还要以出卖公司机密为由,把叶修远送到监狱里。
程旭心里很舍不得,叶修远是个好上司、好领导,从不居功自傲,也不会玩阿谀奉承那一套。
在他手下,只要老老实实干好本职工作就好,该有的奖励一点都不会少,还会给你晋升的机会。
... ...
叶修远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室,几件私人物品被他收走,其他公司发的原封不动。
当看见办公桌上那个相框时,叶修远犹豫了。
他把相框拿起来细细端详,微微泛黄的照片里,两个青涩的身影仿佛凝固了时光。
叶修远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照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微微愣神。
照片是高一那年入校拍的。还是毛头小子的叶修远和豆蔻年华的白若雪,在入校第一天就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魔都大学,因为女孩不想离家太远。
那时候的他,眼神明亮而清澈,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他微微侧着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少年独有的阳光和温暖。
白若雪身材高挑,亭亭玉立,扎着简单的马尾辫,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脸庞白皙而细腻,洋溢着青春的光彩。她微微抿着嘴,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甜美而动人。
可惜,最后只有叶修远还记得这个约定,但他在魔都大学里没有等到照片里的姑娘。当初那个说不想离家太远的女孩,去了遥远的北方,一去就是四年。
叶修远把照片放回了原处,倒扣在桌面上,只抱着一个小小的纸箱走了出去。
.... ....
叶修远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见数十人围在门口。
程旭和其他几个助理站在最前方,身后是和叶修远一起共事的下属,很多人都是他招进来的,是他一手提拔上来,如今已是集团公司骨干。
“叶总,您不能走!没了你公司会垮掉的!”
“就是,白家这是在卸磨杀驴,您辛辛苦苦把江山打下来了,他们坐享其成不说,还要拿你去抗雷。我们不服,我们要找董事长问个清楚,凭什么要这样对白家的功臣。”
“对!叶总,我们跟着你一起去白家,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这些人都可以说是叶修远的心腹,他们群情激愤,都要为叶修远打抱不平。
叶修远眼看局势将要失控,他大声疾呼道:“好啦!诸位。听我说!”
在叶修远的高呼下,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叶修远解释道:“这个事情和白家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我这样做,甚至白小姐并不知情。”
叶修远说到这里,他笑了笑。
“你们也别骂我是愚忠,我不光是为了白家,主要是我真的太累了。这些年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身体有些吃不消,我想歇息了。”
说到这里,他捂着嘴轻声咳嗽了几下。大家这才发现,原本那个神采奕奕的叶总,此刻如此憔悴,虚弱不堪。面色苍白,像是一阵风都能刮倒一样。
想来也是,新婚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情,那个男人能承受得住。
叶修远一往情深的爱着白若雪,结果却被伤得遍体鳞伤
有几个感性的女生默默垂泪,她们突然觉得叶修远好可怜,默默支持白若雪那么久,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结果转眼间,老婆跟人跑了,还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他这个被绿的丈夫出面解决问题,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前程和名誉。
就在叶修远把大家都安抚住时,一道格外嚣张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都围在这里干嘛!不用上班吗!!!”
几个人推开人群,挤到叶修远面前。
“去去去,都上班去!再磨洋工,就把你们这个季度的奖金全部取消掉。”
这几个人大声吆喝,要把送别叶修远的部下都赶走。
程旭实在看不下去,他皱眉喝问道:“徐总,你用不着如此上纲上线吧,我们只是用几分钟送别叶总而已。”
这个徐明辉也是公司副总之一,更是公司元老,手里有点股份。
他和叶修远向来不对付,因为叶修远之前为了立威,把徐明辉手底下好几个贪污受贿的大将送进去踩缝纫机。
此时叶修远落败,他怎么可能不来踩上几脚。
徐明辉鄙视的看着叶修远,嘲讽道:“叶总?什么叶总?不过就是白家收养的一条野狗,赶出去的就得了!还用得着你们欢送!”
徐明辉恨不得把叶修远打倒在地上踩几脚。
徐明辉的几个下属再次驱赶道:“走走走!都散开,回岗位去!”
叶修远的几个助理最先发飙,眼看着就要和徐明辉的人动手:“不走!凭什么推我们走!”
“你们这些蛀虫,干正事不行,就知道内斗!有本事拿业务说话啊!”
“MD,你们这几个叶修远的狗腿子,有种再说一遍!”
“说就说,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跟着叶总一起走!”
“对,我们跟着叶总一起走!”
徐明辉冷哼几声:“跟着他走,喝西北风啊?他今后在整个商界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你们以为他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叶修远吗?”
徐明辉之所以敢撕破脸,就是因为知道曾经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叶修远这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程旭等人沉默了,不少人甚至有些后怕。
徐明辉狂妄的说道:“全部滚开,要不然就把你们都开除,让你们和叶修远相亲相爱一家人去!”
徐明辉等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猖狂,他戏谑的看着叶修远,就是要让他众叛亲离。
程旭实在看不下去,他心一横,他怒气满脸:“开除就开除,我又不是找不到下家。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今天我们认怂了,你也不会放我们这些人。将来只会有数不尽的小鞋穿。”
其他几个人也想明白了,与其留在这里受气,还不如潇洒走一场。
“对!有种你就开除我们!”
瞬间群情激奋、一片哗然,大有开战的架势。
徐明辉和他带来的人被吓了一跳:“你们...,你们反天了!真的不要工作了是吧。以我的地位,只要我放出风声,你们和叶修远同流合污,你们背调一个都别想过!”
徐明辉的下属跟着嘲讽道:“哼!有能力又如何、有业绩又怎么样,跟错了人,还不是一样会被清算。识时务的就赶紧过来和徐总认个错,将来在徐总的带领下,你们只会过的更好。”
这些话一说出来,除了程旭,其他人都慌乱起来。他们很多人拖家带口,车贷房贷压在身上,根本不敢去赌徐明辉的人性。
要是真的找不到工作,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
“对不起,叶总,我先去工作了。”
“我也有事没忙完,我...”
“喂,王总,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十几个人找到借口,提前一步离开。
剩下的,还有一部分直接倒戈,乖乖向徐明辉问好。
只有少数几个人还站在叶修远身边,只是虚张声势的几句话就让叶修远的一众精兵强将倒戈。
徐明辉更嚣张了。
“哎呦,你们这几个要跟着叶修远一条路走到黑是吧!”
程旭:“没错,老子大不了去摆地摊!也绝不会受你的窝囊气!”
徐明辉不以为意:“行行行!我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叶修远,白家不要你了,你今后是不是要当流浪狗了?不行的话,你带着他们去开大排档吧。剩菜剩饭绝对能吃饱!”
徐明辉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叶修远,把当初受的气全部还回来。
徐明辉招招手,吩咐道:“让保安过来搜身,脱光了搜,我怀疑叶修远身上携带了我们白氏集团最高机密!”
程旭第一时间挡在叶修远身前,他怒喝道:“徐明辉你敢!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你这样羞辱人的吗?”
徐明辉嘴唇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只是按照公司规矩办事,我可没有故意打击报复。”
面对徐明辉的羞辱,叶修远太淡定了,他一句话都没说,那个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徐明辉最受不了的就是叶修远这个目中无人的眼神,他愤怒的吼道:“叶修远,你拽什么拽!你为白家拼死拼活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被杀了吃狗肉。
我看你出了这个大门,还有谁会要你!”
突然,办公区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强大的气场瞬间席卷而来。
未见人影,霸气威严的声音先到。
“谁说没人要!我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门口,只见一道高挑美艳的身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来。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人,她就像是众星捧月般的高贵女王,霸气凛然、气质卓绝!
她身着一袭黑色的修身西装,简约而大气,完美地勾勒出她那高挑而曼妙的身姿。
那丰满的臀部被修身的西裤紧紧的包裹住,显得格外圆润挺翘,像是熟透的蜜桃,充满了诱人的曲线美。那双腿笔直修长,犹如两根并立的玉柱。
她的五官精致无瑕疵,美眸流转,万种柔情,神色却格外冰冷。那纤细的脖颈宛如优雅的天鹅,线条流畅而优美,微微扬起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自信。
她的眼神犀利而深邃,如同鹰隼一般,没人敢和她对视,尤其是那些女生多看她一眼就觉得自惭形秽。
醉醺醺的叶修远,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走向他。
“出去!我不需要人陪!”
叶修远以为这是贺铭轩找来的陪酒女,他指着门口呵斥道。
美女没有理会他,反而靠近了他。
她款步走来,一缕幽然的香气如灵动的精灵,悄然在空气中散开。那香味初闻似有若无,宛如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繁花盛景,轻柔地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
叶修远暴躁的心绪被抚平,不禁沉醉于这独特而迷人的芬芳之中,仿佛整个身心都被她的气息所包裹,难以自拔。
美女坐在了他身边。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叶少,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叶修远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凑近,想看清楚这个女人。
可惜,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人脸,但懵懂中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格外明艳动人,自带霞光,气质卓绝。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叶修远茫然的问道:“你是谁?”
她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在荡漾:“你就当我是你的酒友吧。我有酒,你有故事!喝吗?”
“喝!”
她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透着一丝妩媚的邀约,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语调轻轻迎合。
叶修远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而他对面的美女,笑盈盈的跟了一杯。
... ...
“叶少,今晚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嘛~!你怎么一个人在夜店喝闷酒呀~?”
“我...我算哪门子少爷!白家养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你不用恭维我!”
叶修远淡淡落寞和自嘲,听着让人心碎。
“白家就是这样对待你的!!!”
美女的声调变得格外冷厉,仿若寒夜中凛冽的朔风,毫无温度地刮过耳畔。
尤其是当她看见叶修远脸上的手指印,气温像是降到了冰点。
叶修远感觉包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你和我走!我养你!”
叶修远苦笑着说:“我走不了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老婆要给我戴绿帽子,我想要离婚都没有资格!你说我是活的很窝囊?”
美女娇躯微颤,到嘴边的酒杯顿住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后,她又嗔怒的看了一眼叶修远,眼神晦暗不明,有不满、有活该,也有心疼。
叶修远说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的笑容越发苦涩和气愤。
美女又问道:“所以,白若雪是心有所属,她不愿意和你圆房,把你赶出来了?”
叶修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的确是心有所属,她爱着她的初念男友。但她没有赶我出来,只是,她连夜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在我新婚之夜受伤,白若雪要去照顾他,我不同意。我拿出离婚协议让她二选一,只要她今天出门,就必须离婚!”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气。”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婚姻里三心二意,要么离婚,要么就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我会爱她、宠她一辈子。”
听到这里,美女眼前一亮,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
她急切的问道:“那她签字了吗?”
叶修远摇摇头,心头骤然涌起一阵怒火:“没!她不愿意,她就是要带着我老婆的身份去追求刺激!”
“啪!”
叶修远手中的酒杯被他用力捏碎,玻璃渣碎落一地,锋利的玻璃块直接刺破他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美女急了:“你疯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快松开!”
她急忙上前抓住叶修远的手,把他手中的玻璃渣清理掉,又干脆利落的用烈酒浇在他手上,帮他消毒。
等稍微处理后,她起身找人拿医疗箱,可被叶修远一把抓住手腕。
叶修远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不要走!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都不要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他们都不爱我,都不喜欢我...”
司徒未央被叶修远拉到他怀里,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在叶修远的大腿上,婀娜的娇躯被紧紧的搂着。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温热的气息中带着独属于叶修远的淡淡男性荷尔蒙味道。
司徒未央呆滞片刻,本能的想推开叶修远,可又被她硬生生压制住这股冲动。
叶修远坚实的胸膛与司徒未央柔软的身躯贴合,彼此的心跳声透过衣物相互传递。
司徒未央微微扬起俏脸,呼吸轻轻喷洒在叶修远的脖颈间。
司徒未央柔声安慰道:“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未央抬手抚摸着叶修远的脸,眼里满是眷恋。
叶修远搂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司徒未央的怀里,带着酒意喃喃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开来,带着一丝狡黠,司徒未央像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刚刚偷到了心爱的宝贝,正暗自得意。
就在此时,听见动静的贺铭轩在门缝中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人都吓傻了,贺铭轩都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装潢公司了。
“我的老天爷啊!远哥这是不要命了,连司徒未央都敢搂在怀里!”
可奇怪的是,司徒未央居然没有推开叶修远,反而在安抚他。
“我是眼花了吗?还是见鬼了,司徒未央这个女魔头居然在和远哥调情!我的天啊!”
而屋内,有所感应的司徒未央冷冽的眼神射向贺铭轩,把他吓得赶紧把门关紧。并自觉站在门口,当起守门神。
贺铭轩抬手拍打额头,苦笑着说道:“妹妹啊,不是老哥不帮你,是你实在斗不过她呀。”
... ...
包厢里,司徒未央和叶修远紧紧相拥。
气息相互交织缠绕,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暧昧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相拥的温暖与这交融难分的气息。
“修远,我带你回去休息好吗?”
“好。”
叶修远干脆利落的回答。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了,自从父母先后去世,就再也没有人抱过他。
司徒未央身上有股魔力,让叶修远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他能在她面前袒露心扉,也能毫不设防的跟她走。
得到肯定的答复,司徒未央笑的很开心,就像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小孩。
她起身搀扶着叶修远,俩人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叶修远185的个头不算矮,而司徒未央穿上高跟鞋居然不比叶修远低多少。
司徒未央的裸身高,估计得有173以上,高而不壮,身形曼妙,婀娜多姿,曲线优美。
司徒未央一开门,就看见贺铭轩矗立在门口。
贺铭轩回头一看,他人又傻了。
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司徒未央搂着他远哥,并且还把他的头枕在香肩上。
贺铭轩讪笑的说道:“远哥这是喝醉了呀。司徒小姐,您就交给我吧。”
他说完就要去扶叶修远。
司徒未央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他今晚跟我走!”
“啊!???”
贺铭轩又又又傻眼了,他耳朵好像出现了幻听。司徒未央要把远哥带走。
司徒未央推开呆若木鸡的贺铭轩,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叶修远离开。
贺铭轩本能的想跟上前,可暗处突然出现几个壮硕的黑衣女人,她们把司徒未央围在中间,一路保驾护航。
等司徒未央带着叶修远消失在贺铭轩眼前,他才反应过来。
“我远哥这是被捡尸了???”
“还是司徒未央这个铁血女王捡走的!!!”
被这样的女人纠缠上,贺铭轩不知道是要为叶修远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 ...
叶修远不想在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继续纠缠,他愿意放手。并且愿意陪白若雪演戏,假装恩爱夫妻,直到白佑安寿终正寝。白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报。
叶修远索性把所有话都说开:“白叔最多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他想见你结婚生子。现在,婚已经结了。但我们俩生子显然不可能,我知道你膈应我。不可能生下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的孩子。
如果你和楚泽丰想要一个,我不介意,但你要签下离婚协议!
婚前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管。但婚后,我绝不会让你占据我妻子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叶修远的态度很坚决,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婚姻对他而言枷锁更是责任。他准备离婚协议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结婚前,他们俩是答应白佑安会尽快怀孕生子的。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叶修远害怕一个月后白若雪让他喜当爹,他不可能戴绿帽子。
白若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啪!”
又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他其实能躲开,但没有躲。
白若雪被气的发狂,她恼羞成怒道:“叶修远!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白若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始至终我和楚泽丰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离婚,只是为了趁机谋取我白家的家产吧!你休想!别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是白家的男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能从我手里分走白家一分一毫家产!”
白若雪气的浑身发颤,尤其是那只打叶修远的手,白皙的手掌瞬间变红,指尖颤抖不止。
叶修远从未想过要拿走白家的家产,白佑安拿出10%的股份当嫁妆,他都没要。这些事情白若雪心知肚明,可白若雪还是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多说无益,叶修远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固有印象。
而白若雪口口声声说她和楚泽丰没有什么,他是不信的。
高三那年,白若雪就已经和楚泽丰在一起了,他还亲眼撞见过他们俩在学校里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只是后来,白佑安知道了,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俩,并把楚泽丰驱赶出国。
如果没有白佑安,他们俩早就修成正果了。
叶修远心痛过、心碎过,现如今心如死灰!
叶修远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破的唇角,眼眸里无波无澜。
他淡淡的说道:“白总。我是为你们好,他是大明星。你是魔都豪门千金,千亿集团公司的总裁。万一被曝光,你们俩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签了离婚协议,至少是条退路。”
叶修远把心里的考虑都说了出来,可显然白若雪根本不领情。
在白若雪耳朵里,叶修远是打算用她和楚泽丰的事情威胁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我告诉你叶修远,你不要用这些事情威胁我,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既然这个婚约是你在我爸那边求来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叶修远,这是你欠我!也是你欠楚泽丰的!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赎罪!
叶修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白若雪愤怒的凝视着叶修远,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或许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吧嗒!!!”
别墅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汽车的轰鸣声紧随而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叶修远知道,白若雪已经离开。
叶修远苦笑一声:“为我赎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找到证据了吗?就这么干脆的给我判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曾经的白若雪乐观开朗,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的笑容明媚似春风,总能温暖叶修远的心。
那个女孩总是会给他带好吃的,总会在身后羞答答的叫他修远哥哥,而他也百听不厌。
可高三年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白若雪变了,叶修远也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白若雪成了楚泽丰的女朋友。
叶修远和白若雪早就约好一起在魔都大学见面,但白若雪却把志愿填写到帝都大学。大学四年,南辕北辙、天各一方。
毕业后,在白佑安的安排下,白若雪成为白氏集团总裁,而他成为集团副总裁。
叶修远一心一意为白若雪修桥铺路,协助她坐稳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三年过去了,叶修远以为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白若雪还是不相信他。
或许就是因为他是毒贩的儿子吧,骨子里遗传了劣根,白若雪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
别墅外,白若雪的车并没有开远,就停在百米开外。
车里。
白若雪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神情格外痛苦。
她频频转身看向那栋亮着灯光的别墅,尤其是门口那对大红灯笼格外显眼。
“我给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叶修远我恨你!我恨你!”
其实当叶修远搂着白若雪亲吻她的时候,她也动情了,那也是她的新婚夜啊!
白若雪知道今晚离开对不起叶修远,她的确打算在离开前把身体交给叶修远。但她拉不下脸,结果就是好端端的洞房花烛夜,像是施舍给叶修远的一样。
她也后悔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了,她不是故意要揭开叶修远的伤疤。
她不想的,可明明是叶修远错了,当年要不是他鬼迷心窍,他们俩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为什么他还死不承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想起叶修远失望落寞的眼神,白若雪心如刀绞。
尽管嘴上对叶修远满是埋怨,她的右手不知不觉放到档位上,可刚把档位挂到倒挡,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又是楚泽丰!
接通电话,白若雪怒不可遏的娇呵道:“催什么催!都和你说了我会去的,已经在路上了!”
“对...对不起,若雪,我不是在催你。我只是担心你在路上的安全,让你开车小心点。毕竟从魔都到杭城那么远...”
楚泽丰很错愕,他头一次见白若雪对他发火。
白若雪压着火气说道:“我知道了!”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叶修远没有追出来。白若雪咬着银牙气愤不已。
白若雪急躁不安的挂断电话,档位再次挂到前进挡,一脚油门踩下去,白色宾利像是脱弦的箭飞驰而去。
...
婚房里,叶修远来到主卧。
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所有的希望与光芒都在其中湮灭。
看着一屋子喜庆的布局,他轻笑出声,随手把离婚协议丢在梳妆台上。
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是待不住的。
继续留在这个房子里,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想喝酒,喝很烈的酒,幻想着一醉解千愁。
叶修远把刚刚戴上的婚戒摘掉,一并放在离婚协议上,换了一身衣服,也离开了婚房。
婚戒上的钻石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惜它放在了离婚协议上。
如果白若雪愿意花点时间看看的话,她就会发现离婚协议上,叶修远自愿净身出户。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他都没有要,全部还给了白若雪。
祖孙三代,你一言我一语,把白若雪和楚泽风的奸情描绘的绘声绘色,画面感极强。
拘留室的其他人,脑子里浮想联翩。
甚至已经有人认出了叶修远,对他指指点点。
叶修远眼神淡漠,像是对此毫不在意。
可紧随其后进来的司徒未央受不了这气,她那如秋水般的双眸,此刻仿若燃烧的火焰。
司徒未央嗔怒道:“你们几个都给我闭嘴!少在那标榜自己,你们什么德行自己清楚,你们怎么可能会帮叶修远。恐怕是为了讹钱才去找的白若雪的吧?”
司徒未央细长的柳叶眉此刻倒竖起来,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凌厉。
司徒未央的面容如精心雕琢的神像,线条冷硬而绝美,双眸犹如寒星,深邃而锐利。
她仅仅只是轻轻扫视周桂兰他们一眼,便能让他们心生胆寒畏惧。
周桂兰强撑着说道:“你...,你是谁!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
叶宇看见司徒未央的时候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他拉住周桂兰:“奶奶,这好歹是修远哥的朋友,给修远哥一个面子吧。”
叶宇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自我介绍道:“美女,您好!我是叶修远的堂弟,我叫叶宇。您怎么称呼?”
他隔着铁门还想和司徒未央握手。
司徒未央眼眸一寒,呵斥道:“滚!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周桂兰见孙子被骂,她立刻就不愿意了:“你!你怎么和我孙子说话呢!赶紧和我孙子道歉。”
司徒未央根本就不搭理她,眼里全是鄙夷和厌恶。
周桂兰见司徒未央不理她,只能把火气都发泄在一直不说话的叶修远身上。
“叶修远!你赶紧带我们出去,我们可是为了你才被抓进来的,你可不能这么亏良心。我可是你亲奶奶啊!”
司徒未央没有给叶修远说话的机会,她把叶修远护在身后,怒骂周桂兰他们。
“呵呵,亲奶奶!你们一个两个恐怕白若雪偷人的事情外人不知道,有为修远考虑过吗?有想过这样大肆宣扬出去,他会一点面子都没有吗?
还亲奶奶,我看你眼里只有这个废物才是你的亲孙子吧!”
“你们四个,老中青三代人,老的是为老不尊,中的是碌碌无为,少的是好吃懒做。全家没一个好东西!”
“叶修远被你们丢到乡下自生自灭的时候,你们在哪?他孤苦无依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帮他,他那个时候不是你的孙子?”
司徒未央挨个点名,把周桂兰他们四人骂的狗血淋头,眼神里的鄙视谁都能看的出来。
周桂兰没想到司徒未央战斗力这么强,饶是她泼妇骂街几十年,也不是司徒未央的对手,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实在没招,周桂兰只能怪罪在叶修远身上:“叶修远,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这么看着我们被这个女人骂?”
司徒未央还要说什么,可她被叶修远拉到身后。
叶修远淡淡的说道:“你们难道不该骂?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意思!”
司徒未央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笑意直达眉梢,像是高高挂起的月牙。此时的司徒未央,和刚才那个战斗力爆棚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不少人都被她这个笑脸看呆了。
“你!好你个叶修远,你这个不孝子孙!”
叶修远身上的冷意蔓延,说话里像是带着冰碴子:“拜托你弄弄清楚,我虽然姓叶,但和你们那个叶,没有一毛钱关系!你们当初拿了100万,已经把我卖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