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全身透着说不出话的窒息感。
因为上课要憋住悲伤和剧烈的哭泣，少年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正常，用力咬着的嘴唇也出血了。
五块看女孩没有说话，汹涌的自我厌恶和恶心感攀爬挤满他的肠道，让他想要干呕吐出来。
但他还是固执的看着她，肯定觉得他很恶心吧。他一遍遍如刀割一样向自己剖析着惨烈的结果。
没关系，我就是这么恶心。
他告诉自己。恶心的人就应该这样，要钱也是要的这么不讲道理。
可是十三看到他眼睛里面的那点亮光，里面满满是波澜的期待。
弄得她此刻莫名其妙有种救世主的责任感，把背都悄悄挺直了不少。
诶
少女微微叹息，手里从抽屉里拿出纸巾，轻轻开口。
“松口。”
没反应过来的少年下意识放开自己的牙齿，才后知后觉嘴巴已经被他咬破了，满口腔全身是血腥味和刺痛。
然后女孩把纸巾轻轻贴上去，温柔擦拭起来，轻得没有一丝感觉。
此刻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近到看到对方的毛孔。
五块眼眸，就这样专注地看着，眼前低眸认真为他擦掉血迹的女孩。
心里恢复了许久没有的恬静。
“你……我刚刚说的话你别在意。”
五块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满是厚重刺耳的鼻音。
好难听，他默默低头。
“五块。”
他立马又匆忙把头抬起来。“嗯？”
然后就看到女孩皮笑肉不笑的，眼珠子燃烧着剧烈抖动的火焰，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恐怖的黑雾。
她骇然一笑，“别害怕五块。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然后女孩手里的木质书签，被“啪嗒”一声折断了。
娇小的五块无助地颤抖起来。
……
“大叔，长成这样也好意思胁迫未成年的美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