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彦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彦跌跌撞撞地走了,他掷地有声地控诉还回荡在空荡荡地房子里。我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出,沿着墙壁缓缓蹲下。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空洞的眼睛里流出来。与此同时,我的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无数柄利刃接二连三的刺入我体内。也许是我的孩子在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我痛的满头大汗,蜷缩在地上,有一瞬间甚至希望就这样痛死过去。那天之后,我以为我很快就会收到顾彦寄回来的离婚协议书。正如我对他彻底死心,他应该也对我失望透顶。可我实在不明白,他何至于为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生这么大气?可是接连等了好几天,顾彦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正当我忍不住要给他打电话时,我收到了他寄来的包裹。很大一个箱子,可能是把我那天没搬走的东西也一起寄来了。最近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儿,全...
《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全局》精彩片段
顾彦跌跌撞撞地走了,他掷地有声地控诉还回荡在空荡荡地房子里。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出,沿着墙壁缓缓蹲下。
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空洞的眼睛里流出来。
与此同时,我的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无数柄利刃接二连三的刺入我体内。
也许是我的孩子在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我痛的满头大汗,蜷缩在地上,有一瞬间甚至希望就这样痛死过去。
那天之后,我以为我很快就会收到顾彦寄回来的离婚协议书。
正如我对他彻底死心,他应该也对我失望透顶。
可我实在不明白,他何至于为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生这么大气?
可是接连等了好几天,顾彦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当我忍不住要给他打电话时,我收到了他寄来的包裹。
很大一个箱子,可能是把我那天没搬走的东西也一起寄来了。
最近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儿,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力气。
我心不在焉地打开箱子,看见箱子里的东西那一瞬,我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我的旧物,也没有离婚协议书。
箱子里装的满满当当,奶瓶、口水巾、衣服、鞋子、纸尿裤……
竟全是婴儿用品!
我神色突变,猛地将箱子推开,像看见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我从黑名单中找出顾彦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你疯了吗?”我大声质问。
“看来是收到了,”顾彦笑了笑,“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尽量稳住颤抖的身体:
“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幼不幼稚?”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了。”
顾彦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就是要让你时时刻刻记住,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的话令我大脑滞住,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我不可置信地问:“你是在报复我吗?”
电话里传来顾彦肯定的答复,我怆然跌坐在地。
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报复我?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报复我的人就是他!
腹部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冷汗直流,强撑着道:
“你不是讨厌我,以至于连和我相关一切都厌恶吗?”
“没有了他你应该高兴,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解决了我一个大麻烦。”
“顾彦,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以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还能让我难过吗?”
“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和你相关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我还没下出租车,就看见了顾彦的黑色迈巴赫。
他不耐烦地从车上走下来:“怎么这么久?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一愣,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去医院的事告诉他,他却已经迈开脚步。
“走吧,就等你了。”
我失望地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虽然结婚三年了,但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顾彦说的对,他只是需要一个妻子当幌子,需要一个妻子气江心月。
至于这个妻子是我还是其他人,对顾彦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少爷您回来了?”开门的阿姨笑容可掬。
视线移动到我身上,笑容一下子淡了下来,“少夫人也回来了。”
江心月和她母亲在客厅里聊天。
我和顾彦各叫了一声妈,江母喜笑颜开,故作亲切地拉着顾彦问东问西,却故意把我晾在旁边。
顾彦回答着江母的问题,视线却一直往江心月身上看。
我就像是个隐形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眼看着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到晚饭时间了,江母突然对我道:
“南意,干坐着挺无聊的吧?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
我家境不差,在嫁给顾彦之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但只要我一来老宅,江心月的母亲势必就要找一些佣人的工作让我做。
我默默应了一声,脱下外套往厨房走去。
“站住。”
顾彦突然出声,我转过头看他。
他脸色阴沉,大约又是我哪里没做好惹他生气了。
“我有件白衬衫找不到了,你去楼上看看在不在衣柜里。”
“可是……”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顾彦有很多白衬衫,放在老宅的都是不常穿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只好把衣柜里的白衬衫一件件挑出来。
其中有一件大概是没洗过混进去了,衣袖处有明显的污渍。
我拿下楼想找阿姨去洗一下,却见顾彦坐在地上陪江心月的儿子玩玩具。
江母不见踪影,江心月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暖黄色的夕阳洒在他们身上,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心脏一阵刺痛,眼见顾彦听见动静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低着头飞快离开。
“阿姨,这件衬衫衣袖脏了,麻烦你洗一下吧。”
两个阿姨没什么事情可做,正在一处角落聊天,乍一听见我的话,其中一个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装作没听见。
我又说了一遍。
“就一件你自己随便手洗一下不就好了?”
“我俩要忙了,没空管你的事。”
毕竟是在顾彦父母家,若是平常我说不定就真的自己拿回去洗了,但今天我的心情无比糟糕,偏不想息事宁人。
我直接扔给他们。
“这是顾彦过会儿要穿的,洗不洗随你们。”
一转身走出来,发现顾彦就站在拐角,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一怔:“你……”
“你平常就让他们这样欺负你?”顾彦面色铁青,还不待我接话,他又接着道,“活该!”
我眼中才泛起的些微光亮瞬间熄灭。
顾彦是多么讨厌我,我怎么敢以为他会关心我的?
再回到的客厅,发现江心月的儿子踩在我的外套上跳来跳去。
远远看过去,已经有好几个清晰的鞋印了。
江心月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南意,小孩子调皮,我一时没注意——”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怪她自己不收好。”
我看着顾彦冷漠的背影,惨淡地笑了笑,转身上了楼。
江心月一身纯白色丝绸睡衣,凝脂般的皮肤若隐若现。
她笑着道:“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怎么了?”
“我房间的灯坏了,你——”
话还没说完,顾彦就积极道:“我去帮你看看。”
我忽然伸手拉住顾彦的衣袖,三个人皆是一愣。
“你……我还没说完……”
我低着头,手却把他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像攥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顿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我回留他。
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他铺天盖地的怒气,顾彦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过会儿回来说。”
我愣了愣,手没松开。
顾彦轻轻拂开我的手:“听话。”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我阻碍了他和江心月独处,他却没有凶我。
我傻愣愣地抬头想再看他一眼,确认这些事刚才真的发生了。
却先看见江心月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一瞬间,我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彻骨冰凉。
当着江心月和我亲密,只有一个目的,为了让她吃醋。
我依然还是一个工具人。
也是,顾彦连让江心月吃醋都舍不得让她真的伤心,只用这些不痛不痒的招数。
要我说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拒绝江心月,这样不仅能最大程度的让江心月着急,也能给我一个虚假的安慰。
至少在这情况下,顾彦选择了我一次。
可是连这样的虚假都是奢望……
我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
“从结婚那天起,顾彦就说清楚了,他不会爱你,不应该再伤心了……”
眼泪却不自觉地顺着脸颊留下来。
顾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问我昨晚到底有什么话和他说。
我顿了顿,冷淡地说:“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顾彦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走出了房间。
吃完了早餐我们就离开了老宅。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江心月自然的坐上去,又打开后座把江心月的儿子安顿好。
然后才像突然注意到我一样:“不上车等着我抱你?”
若是往常,尽管语气不够好听,只要他愿意叫我一句,就算和江心月同坐一张车我也会欢天喜地的上去。
但我突然不再想这样了。
他说的对,我不应该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这三年我早该看清,无论我怎么做,江心月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我淡声拒绝了他:
“不顺路,我自己叫了车。”
顾彦脚步一滞,眯着眼看了我许久,忽然重重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那天之后,病房门外多了两个黑衣保镖。
柳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略带责备地看着我:“怎么拖到这么晚才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越早治疗痊愈的几率越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顾彦每天都来,我们几乎不说话,他一言不发地在沙发上坐几个小时,又一言不发的离开。
刚开始住进医院那几天,我还愿意在保镖的陪同下下楼走走,后来身子越来越懒怠,我连床也不愿意下了。
治疗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可我的身子却每况愈下。
我从吃的很少,变成了吃一点就吐。
那晚顾彦来的早了一些,赶上我吃晚饭的时间。
我本来是不愿意吃的,但护工受到了医生的交代,多少一定要让我吃点。
我不动,护工便举着勺子亲自喂到我嘴里,可我不张嘴,护工就拿我没办法了。
顾彦眼神一暗,整个人身上充斥着满满的戾气:“她不张嘴,你不会掰开她的嘴吗?!”
说着就一把抢过护工手里的勺,另一只牵制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饭塞进我嘴里。
接连塞了两三口,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推开顾彦,猛地伏倒在床边吐的昏天黑地。
胃里本来也没多少东西,呕出一些酸水,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往下掉,一双眼睛红的可怕。
顾彦顾不上脏,仓惶地把我搂抱在怀里,“你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手慢慢支撑起身子,刚吐过,眼球微微突出,脸色惨白又可怕。
我从前绝不愿以这样糟糕的形象出现在顾彦面前,现在却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够了吗?你报复我够了吗?”
我们离的太近,我清晰地感觉到顾彦身子一僵。
腹部疼的几乎让我不能集中注意力,到这种时候了,我分明没有一点想哭的意思,泪水还是混杂着汗水不停滑落。
我在顾彦眼中看见一个满脸悲怆的自己。
“我以前的确很喜欢你,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当时一定很烦我吧?”
“但是除了这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
“你非要说那个孩子,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看见了,就算那个孩子还在,平安出生、健康长大的几率也不大。”
“你看过我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了吗?我什么都不要,我真的、真的只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
“你恨我到了这种地步吗?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愿意让我实现?”
顾彦眼眶微红,眼睛里反射着细碎的光,他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我。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几天他也憔悴了许多,他死死地盯着我,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我呢?你说你什么都不要,连我也不要了吗?”
我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话,笑着反问他:“那你要过我吗?”
“结婚第二天,你把我晾在家里和江心月吃晚餐的时候,你把我扔在大雨里,转身去接江心月母子的时候,你一次次放开我的手,走向她的时候,你要过我吗?”
顾彦泪水如堤,哭的无比凄惨。
我扭头看向窗外的夕阳,天空被夕阳染成梦幻的颜色,辉煌而耀眼,祭奠的却是今天死去的太阳。
我抽回自己的手,油尽灯枯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竟让我直接推开顾彦,朝着窗户跑去——
回头那一瞬间,我看见顾彦目眦欲裂地扑向我。
第二天天一亮顾彦就走了,接连好几天没有回来。
我去公司办了离职,在家里发了几天呆。
第五天的时候,我拨通了医院的预约电话,我决定拿掉我的孩子。
手术前一天我就住进了医院里,医生帮我做了各项检查,确定我的身体情况。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住在病房,白炽灯把房间里的一切映衬得苍白无比,像在祭奠我即将要死去的孩子。
我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莫大的悲凉,五脏六腑像被刀割一样阵痛。
泛白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我蜷缩在床上发出阵阵呜咽,对死亡的恐惧、对孩子的不舍在一刻被无限放大。
我突然觉得我一个人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我强忍疼痛拨通了顾彦的号码。
“滴,滴,滴——”
漫长的忙音。
我在心里不停地乞求,乞求顾彦不要挂我的电话,求他救我一次。
终于——
“喂。”
熟悉地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如释重负,两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那边似乎很吵,但我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些了,颤抖着声音道:
“你、你能不能来陪我一下?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
顾彦却好像听见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东西,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醉意:
“沈南意我没听错吧?”
“你不是很硬气吗?你那天把我关在客房外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听筒那边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太吵了,听不出来是不是江心月。
我一怔,脱口而出:“你和谁在一起?江心月吗?”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真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可以对我的事指手画脚了?”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在我心里永远都比不上江心月!”
他的话令我想到我们刚结婚的第二天。
我在家里做了满桌子的菜,满心欢喜地等着我的新婚丈夫回来。
等来的却只是朋友发来的一张照片——
顾彦带着江心月走进一家非常有名的情侣餐厅。
我从那时候就知道,我永远比不上江心月。
可是我现在想要的已经不是他的爱了,只是一点怜悯,对我的怜悯,对我的孩子的怜悯。
他连这个都不愿意施舍我。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挂断了手机,冲进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不停地干呕。
第二天我心如死灰地被推进手术室。
醒来时护士正在观察的我的情况。
“你终于醒啦!”
“别担心,情况不错,手术也很成功。”
“但是你的手机刚才响了很多次,好像是你的家人,现在要回拨过去报个平安吗?”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四五个电话,全是顾彦打来的。
我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我又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出院那天医生告诉我尽快空出时间回医院接受治疗。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依旧迷茫。
回到家,定期来打扫的阿姨刚好也在。
“您总算回来了,这几个星期房子都没有人住,我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
我笑了笑,安慰道:“以后可能也是这样,您正常打扫就好,工资不会拖欠您的。”
阿姨疑惑地问:“沈小姐,你们不打算在这里住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顾彦还会回来。”
但我已经决定今天搬走了。
等阿姨走后,我联系了搬家公司,回房间收拾好东西,彻底逃离这个困住我三年的地方。
再接到顾彦的电话是在一个星期后。
“沈南意你又把我的手表放哪儿去了?”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顿了一下,没想到顾彦隔了这么久找我是为了一只手表,应该是还没有发现我已经搬走了。
我冷淡道:“我没有碰过你的手表,你自己再找找吧。”
“这些东西不都是你收拾的?那块表我今天就要带!”
时隔这么久听到顾彦的声音还是让我头疼,我语气不耐地说:
“找不到你就去找阿姨帮你找,我没空!”
他冷笑一声,“阿姨说你这几天都没回来,沈南意你什么意思?”
“欲擒故纵?故意和我赌气?”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些招数对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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