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归凛气势逼人,原本他就高,这么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路吟,压迫感很强。他面色淡然,可眼神却冷意十足。“你们要包养男人,嗯?”不咸不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韩烟后背发凉,正准备解释,谭归凛把目光投向她,淡淡问:“你有这么伟大的梦想,你哥知道吗?”“归凛哥,你听错了。”韩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眼神冷的要吃人。她急中生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哦,资料在我这里,知道了,我马上到。”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立刻站起来拿起包包:“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的跑出去。临走之前给了路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别怪我不仗义,主要她真怕谭归凛。路吟坐在椅子上,怔愣片刻,立刻站起身来:“我也有事,再...
《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谭归凛气势逼人,原本他就高,这么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路吟,压迫感很强。
他面色淡然,可眼神却冷意十足。
“你们要包养男人,嗯?”
不咸不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韩烟后背发凉,正准备解释,谭归凛把目光投向她,淡淡问:“你有这么伟大的梦想,你哥知道吗?”
“归凛哥,你听错了。”韩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
眼神冷的要吃人。
她急中生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哦,资料在我这里,知道了,我马上到。”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立刻站起来拿起包包:“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的跑出去。
临走之前给了路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别怪我不仗义,主要她真怕谭归凛。
路吟坐在椅子上,怔愣片刻,立刻站起身来:“我也有事,再见。”
拿起包包就准备跑路。
此地不宜久留。
路吟没走几步,服务员过来拦住她。
服务员脸上挂着得的笑容“抱歉,这位女士,你们还没有结账。”
“后面那位先生会结。”路吟抬手指着已经朝她走过来的男人说。
服务员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人礼貌问:“先生,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谭归凛懒散的睨了一眼路吟,淡淡回:“我不认识她。”
丢下几个字,他抬步越过路吟,潇洒离开。
“......”
小气鬼喝凉水!
服务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路吟看,面露微笑:“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路吟掏出卡付账。
出来时,司机已经打开车后门,路吟一屁股坐进去。
谭归凛正襟危坐,周身萦绕着一股冷气。
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路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拿出手机来看。
车内一度陷入沉默。
眼看着车子往郊外开,路吟忍不住问:“这是要去哪里?”
谭归凛阖着眼睛,闭目养神。
“度假村。”
半晌后,男人惜字如金地丢出三个字。
“我不去。”路吟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麻烦你停路边,我要下车。”
司机师傅专心开车,用别样的眼神望了她一眼。
没有谭归凛的发话,他哪敢停。
“谭归凛,你自己去就行了,带我做什么?”路吟只好把目光转向旁边的男人。
“你让司机停车,我不想去。”
她原本打算去看路放的,恰好今天周末。
男人睁开眼睛,不咸不淡的说道:“想要分我一半财产,这点小事都不愿意陪我做。”
原本她以为谭归凛只是听到后半部分的内容,现在看来他都听到了。
“我那是开玩笑的。”路吟气势弱了。
他微微挑眉,显然不信。
“陪我去,给你钱。”他语调轻缓,慵懒的样子。
提到钱,路吟眼睛亮了。
她语笑嫣然,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毫无怨言。”
提到钱,那就另当别论。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谭归凛眸子暗了暗。
“刚刚说不想去的人是谁?”
路吟汲气,勾唇角笑:“刚刚我被鬼上身了,不是我不说的。”
见钱眼开说的就是她。
看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谭归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到弧度。
拿捏她,轻而易举。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度假山庄。
路吟跟着谭归凛去了总统套房。
门刚刚关上,男人将她一把抱起来。
“还没离婚就盘算着用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不愧是你路大胆。”
路吟双脚离地,本能地用手搂着他的腰。
“迟早的事,等离婚之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你管我。”
反正他都听到了,她也不藏着掖着。
此言一出,男人肉眼可见的神色变了,眼底的凉意显而易见。
“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养男人。你还不知道我吗?怎么舍得花钱去做这种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先服软。
谭归凛睨着她,神色不明,他俯身低头。
与她额头相抵,片刻后沉声道:“一会带你去见个人,事先声明,你不能生气。”
话题转移太快了吧!
他清越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有些撩人。
主要还是他略带商量的口气,让她稍微有点不适应。
“什么人?”她呼吸有点不稳。
这是跟她打预防针。
谭归凛温沉开嗓:“见了就知道了。”
话落,他用鼻尖轻轻的刮蹭着她鼻尖。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是他最喜欢对她做的事情。
以前他最喜欢乐此不疲用鼻尖蹭她鼻尖,享受那一刻温存。
那时,总会给她一种他很爱她,怜惜她的错觉。
事实证明,确实是她的错觉,是她一厢情愿。
痒腻钻心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开来,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这样的亲昵让她心跳有些加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路吟刚刚想要推人,谁料他竟然低头吻下来。
轰一下,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竟然吻她。
安妍一脸怨毒,猛地伸手用力推了路吟一把,没有防备的路吟一个踉跄,后背撞在冰凉的墙上,一阵疼痛传来。
安妍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可见路吟刚刚的力道多大。
她捂着又红又肿的脸,怒气冲冲:“我爸妈都舍不得打我,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稳定好身形,路吟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冷冰冰的样子:“你爸妈没有教你,我替他们教教你怎么做人。”
“不要有张嘴只会胡说八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四处造谣。”
安妍瞪着眼睛:“我说的是事实,两年前难道你没有跟梁珵舟......”
路吟一个箭步上前,巴掌再次落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阻止了安妍接下来的话。
路吟被彻底激怒:“既然你们不可理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路吟,你疯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安妍恶狠狠地样子,伸手就要打人,不过被路吟避开。
白荷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路吟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一再忍让,你们却得寸进尺,今天必须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眼看着她要动手,白荷急忙冲过去挡住。
路吟一把抓住白荷的手臂,用力一扭,白荷疼得“嗷”的一声。她顺势一推,白荷穿着高跟鞋站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哪里是路吟的对手。
安妍见状,张牙舞爪地冲向路吟,路吟侧身一闪,她扑了个空。
接着路吟迅速抬腿,一脚踢在安妍的膝盖后侧,安妍没有稳住身形也摔倒在地。
路吟冷声警告:“这就你们自找的,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狼狈的两人,用挑衅眼神,不屑的开口:“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敢来找我麻烦?”
安妍挣扎着站起来,抬手就要打过来,被眼疾手快的路吟一把扣住。
“放开我,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望着眼前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女人,忍无可忍的路吟直接一把拽着她拖到洗手池旁边,用左手死死扣住安妍的后脖颈,用力将她按在水龙头下面,随即打开水龙头。
“啊!”
一道清脆尖锐的喊声响起来。
水流倾泻而下,冰冷刺骨的寒意冻得的安妍一激灵,忍不住的打寒颤。
反应过来的白荷见状想要站起来帮忙,可路吟已经一把将安妍拽起来,推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吓得白荷不敢再动。
安妍被水淋成了落汤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几缕发丝还在不断地滴着水珠,水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落入衣服里。
她的妆容被水冲花,黑色的睫毛膏在眼下晕出两块难看的黑影,就像熊猫的眼睛。她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愕和愤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显然,她们两个没有想到路吟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力气不小,竟然如此厉害一个人单挑她们两个不落下风。
路吟把水龙头关掉,满是不屑:“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警告,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有你们好看。”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的路吟感觉身心舒爽。
白荷艰难站起身,去扶起地上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安妍。
她的脸涨得通红:“路吟,你实在过分,简直欺人太甚。”
白荷恼羞成怒,眼神凶狠地瞪着路吟:“这里是韩家,你在别人的家里闹事打人,今天这事,我一定要去找个说法。”
反正她们两个人,不怕说不赢路吟。
路吟眉头轻挑,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白荷,你胡说八道,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就不能有点长进吗?”
就会装柔弱,扮可怜,真没劲。
安妍冻得发抖:“路吟,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路吟眼中满是轻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仿佛有冰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今天是韩家重要的日子。如果你们敢把这件事情闹大,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说完,路吟下巴微微抬起,在两人的惊愕中,从容地离开洗手间,留下白荷和安妍面面相觑。
现在路吟有谭归凛撑腰,十分有底气。
安妍和白荷灰溜溜地出来,自然不肯罢休,可是刚刚没有走几步,两名保镖立刻出现,挡住她们的去路。
下一秒,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一出现,仿佛自带聚光灯。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彰显着他的尊贵与霸气。
平日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深邃的眼眸幽黑中透着犀利的光,只需轻轻一瞥,便让人不寒而栗。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冷峻。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而变得稀薄,安妍和白荷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发凉。
“韩少!”
只见他一抬手,身后的保镖离开上前,架着她们离开。
路吟站在拐角处,目光森冷,毫无温度,直到韩驰走过来,神色才有所缓和。
韩驰温和笑着:“没受伤吧?”
“没有。”她微微摇头。
韩驰继而说:“放心吧,已经解决了。”
路吟道了一声:“谢谢。”
迷迷糊糊间,路吟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似乎说了一句话,至于内容,她没有听清。
隔天,路吟下楼,发现谭归凛不在。
管家和佣人见到她下楼,立刻规规矩矩喊:“太太好。”
“谭归凛呢?”路吟有事找他。
在这城里,也就路吟直呼其名。
所有人都得毕恭毕敬的喊他“谭先生”。
“谭先生”不仅是称谓,更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管家恭敬回:“太太,谭先生去公司了,先生让我把这些交给您。”
接过文件袋,路吟打开看。
里面是一部新款手机,她的身份证,还有一张黑卡。
这是谭归凛的附属卡。
离开的两年,路吟没有使用手机,这也就是为何她能安稳度过两年没有被人发现的原因。
吃过早餐,换好衣服的路吟正准备出门,途径长廊听到拐角处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还真把自己当做谭家女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就是说呀,一个低贱的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见手段了得。”
“我听说她是故意接近先生,勾引他后怀孕,先生不得不娶她。”
“这个女人不得了,发生两年前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是我,早就跳河自尽了。”
“可不是嘛,做出背叛先生,有辱谭家声誉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真的是厚颜无耻,贱人一个。”
难听的言语落入路吟耳中,刺耳又扎心。
“你们没有看到新闻吗?我是被谭归凛亲自带回来的。”
路吟的嗓音带着一丝清冷响起来。
那两个在背后嚼舌根的女佣人看到她时,立刻吓的惊慌失措。
“太太。”
“太太!”
就这样被谈论的对象当场逮到,她们肉眼可见的慌乱和害怕。
路吟面不改色的走过去,站定。
“你们两个去管家那里领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以前的她顾虑重重,隐忍克制,现在的她不想像以前一样。
有仇立刻就报。
路吟让司机送她去谭归凛的公司,恢弘壮阔的摩天大楼前。
车子刚刚停稳,隔着一点距离,两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谭归凛和温妤并肩而行,男人一席深色西装搭配一件同色系大衣外套,身姿挺拔,气质卓越。
女人身穿浅色毛衣内搭下身是小脚裤,外面是驼色大衣。
两个人走在一起,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温妤气质温婉,大方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这才是配得上谭归凛的女人,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个人能力。
而不是她这样的人。
路吟一开始就清楚,可她清醒着沉沦,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
见她不动,司机小声提醒着:“太太,到了。”
收回视线,她不动声色的说:“不去了,走吧!”
既然他佳人有约,就不打扰了。
离婚这事,急不得,何况暂时不能离。
她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做很多事。
利用这个身份,做起事来更方便。
车子刚刚离开,她的手机响起来。
谭归凛嗓音散漫:“怎来了又走了?”
原来他发现了自己。
也是,车子是他的。
路吟:“我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怎么会不识趣的去打扰你们。”
谭归凛:“阴阳怪气!”
路吟刚刚准备回没有,他问:“有事?”
“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
......
晚饭,路吟一个人吃,谭归凛有应酬。
韩烟约她出去吃饭,她委婉拒绝。
今天下雨,她不想出去。
等的无聊,她去了影音室,找电影看。
电影放完人还没有回来。
洗漱出来,她的电话响起来。
看到是陌生号码,她没有接。
这个号码是她以前用的,谭归凛重新帮她补办回来。
对方很执着,打了好几通,路吟蹙眸,最后按下接听键。
“亲爱的吟吟宝贝,怎么这么久才电话?我伤心了!”
男人的嗓音妖娆腻味。
听见这猥琐淫荡的声音,路吟瞬间毛骨悚然,浑身不自觉发抖。
强压着恨意,路吟冷声道:“说人话。”
这是她唯恐避之不及,却又逃不掉的男人,不对,他不是人,是恶魔。
听筒里再次传来男人的嗓音,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路吟直接掐断电话,在听下去,她会吐。
一股恶心感袭来,她急忙冲到浴室里,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尘封已久的过往在她脑海之中浮现。
无数闪光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像她涌来。
记忆如潮水,蜂拥而至。
有些痛还是记忆犹新,经久不散。
一直等到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呕出酸水来,她才终于恢复过来。
吐的昏天黑地的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她起身准备去漱口。
大概是蹲太久,她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原以为迎接她的是冰凉坚硬的地面。
然而并没有。
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谭归凛及时冲过来抱住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路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艰难吐出两个字:“没事。”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望着怀里面色苍白,虚软无力的女人,谭归凛口吻不好:“逞强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话落,他抱着她出去。
“全世界就你的温妤可爱。”路吟不咸不淡的丢一句。
谭归凛眸子暗了几分:“还能气人,看来是不严重。”
把路吟放到沙发上坐好,谭归凛睨着她:“先坐会,我让医生过来。”
她很轻,身子瘦弱,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
这两年,她就把自己照顾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
见男人掏手机,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不用这么麻烦,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吐完就好了。”
没有必要搞得兴师动众,这个时间让私人医生老远远的赶过来,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主要是她不想让医生检查身体。
大约是身子不舒服的缘故,她变得柔软了些,像一只可怜的猫,没有对他张牙舞爪。
收起手机的谭归凛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她漱口,男人坐在旁边,帮她拉着头发,单手举着垃圾桶。
望着眼前屈尊降贵服侍自己的男人,路吟有点受宠若惊。
平时都是别人小心翼翼伺候这位大爷。
等她漱完口,男人抽了纸巾帮她擦嘴角上的水渍。
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谭归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不用太感动,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想多了,我不是感动,是害怕。让大名鼎鼎的谭先生为我服务,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指不定如何编排我。”
自从她嫁给他,背上太多的骂名和莫须有的罪名。
谭归凛自然懂她的意有所指和别有深意。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路大胆。”
以前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变了。
许久没听到他喊“路大胆”这个昵称,她有点恍惚。
“人是会变的,谭财主。”
难得她今天有兴致,没有冷冰冰对他,反而同他斗嘴。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蕴着浅显的笑意:“能够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暧昧不明,路吟伸手拨开脸上的大手:“谭先生折煞我了。”
彻底缓过来的她情绪明显变化,人也冷了几分。
“我就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敢让您伺候。”
她又开始阴阳怪气。
把纸巾丢入垃圾桶里,谭归凛慢条斯理的说:“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之后他起身离开,也没有问她的意见。
下楼的谭归凛坐到沙发上,管家跟他报告:“谭先生,早上有两个佣人乱嚼舌根,被太太辞退了。”
谭归凛气定神闲的说:“这种小事不用报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住,她是谭太太。”
沙发上的男人气场强,有些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好的,谭先生,我记住了。”管家毕恭毕敬的样子。
正准备离开的管家被叫住。
谭归凛放下手机,问:“太太为何要辞退她们?”
因为了解她的为人,所以一定是佣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管家有些犹豫不决:“这......”
见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谭归凛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道冷冽的视线投射过来,管家立刻如实告知,不敢隐瞒。
听完之后的谭归凛面色冷沉,他表面波澜不惊,心底翻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两年前的“那件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禁忌,是炸弹。
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当着她的面提及,简直就是找死。
“既然她们在霖市待腻了,就成全她们。”
一句话,对面的管家立刻了然于心。
这是比辞退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吟喝了一点粥,胃里面舒服不少。
百无聊赖的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谭归凛洗完澡,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缓缓走来。
只见他优越的脸上表情淡淡然,边走边擦拭湿发。
他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隆起,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
腹部的肌肉如壁垒般整齐排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
他随性恣意站着,就散发着一种原始而性感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目光。
路吟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目光如炬盯着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走到床尾处,一把扯下浴巾,不疾不徐的穿睡衣。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不避讳。
曾经的他们无数次坦诚相见,亲密无间。
某些画面忽然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她心跳忽然加快,脸色莫名变得发烫。
把目光移至他的脸上,路吟提醒:“你就不能在浴室或者衣帽间换衣服吗?”
他绝对故意的!
“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么见外做什么?”谭归凛回的坦然自若。
路吟不悦:“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是要离婚的关系。”
男人已经穿好衣服,阔步朝着大床走来。
他掀开被子坐到路吟身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别矫情,你不是还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
因为刚刚洗过澡,沐浴液的清香混合着他清越的气息嵌入她的鼻间,十分好闻。
路吟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蕴含着一丝嘲讽,“果然逃不过谭先生的眼睛。”
隐姓埋名躲藏两年的路吟终究还是被谭归凛给找到。
确切地说,是已经死去的路吟被发现竟然还活着。
破旧简陋的出租屋里,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具。
屋里的简陋与沙发上坐着矜贵无比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昂贵西服,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的出现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路吟吃完早餐,背着她的画具就准备出门。
途经男人时,她视而不见,漠然置之。
谭归凛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的复杂。
她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门口,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见路吟出来立刻颔首行礼。
“太太早上好!”
路吟淡漠至极,抬脚出门。
来到一楼,她听到邻居们开始抱怨,言语不好听。
原本已经走下去的她又不得不折回来。
进入屋里,路吟冷漠开口,“把你的人撤走,已经影响到别人的生活。”
老旧小区三层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站着整齐划一的保镖。
这让本就逼仄狭小的楼道越发拥挤。
闻言,原本在处理公务的谭归凛收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放到修长笔直的腿上。
“跟我回去。”
又是这句话!
这是自从两个人见面以来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路吟漂亮的眸子无波无澜,言语含着冷意,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回去那个水深火热差点死了的地狱吗?
话落,她决然转身离开。
男人望着她,眸色暗了暗。
已经僵持三天了,谁也不肯妥协。
今天,难得她愿意跟他说话。之前,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路吟走出出租屋,保镖们紧随其后。无视他们的存在,她径直向公交车站走去。
谭归凛站在窗口,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深邃的眸子复杂难辨,俊逸的脸上冷冽无比。
云水镇是旅游景点,平时有很多游客过来玩。
而路吟谋生的工作就是帮游客画画,以此获得报酬,这两年她靠着这份工作勉强生存下来。
今天阴雨绵绵,游客很少。
她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意味着今天挣不到钱,不够生活费。
坐了一下午,一单生意都没有,她有些泄气,开始百无聊赖的画起来对面的风景。
而不远处,黑色幻影里。
谭归凛身姿笔挺地坐在车里,目光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远处坐着的路吟。
他的眸色深沉,神色冷峻,视线最后落在她的右手上。
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眼底一闪而过恨意。
路吟专心致志地画着画,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那辆车,以及车里的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吟终于收起了画具,准备回家。
回到出租屋,发现所有的保镖已经不见。
她松了一口气,走进屋子,开始做饭。
房东问她是不是惹到什么大人物,需不需要帮忙报警。
被她以对方找错人而敷衍过去。
楼下,谭归凛倨傲挺拔地站在车子旁边,静静地望着她的窗户。
半夜时,路吟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堵肉墙贴过来,本能反应,她伸手去摸枕头底下藏着的刀,二话不说刺过去。
手腕被男人温热的大掌扣住,随之而来的是喑哑的男性嗓音:“是我。”
醇厚的嗓音和熟悉的清越气息传来,她一怔。
黑暗之中,路吟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
即便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可她手里的力量丝毫不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不想死就滚出去。”安静的房间里面,她的嗓音带着冷意落入男人耳朵。
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谭归凛感受得到,她想要杀自己的决心。
“我们谈谈。”男人伸手把她紧握住的刀子取走。
由于她死死用力拿着,他费尽才掰开。
路吟翻身准备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抱住,搂过去。
下一秒,被男人压在身下,她拼命反抗挣扎。
男人身高体阔,她的力气无法与他匹敌,最后只能放弃。
一片漆黑之中,两具身体紧密贴合,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气鼓鼓瞪着眼睛的女人。
刚刚那番挣扎,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呼吸凌乱。
“谭归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路吟嗓音带着怒气和恨意,好似要将人碎尸万段。
谭归凛眸色复杂,不着痕迹叹气:“就这么恨我?”
“是。”身下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片刻后,他冷凛开腔:“不是想要摆脱我,那就回去,我答应跟你离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