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的头，“有我在。”
他的手还是那么温暖。就像多年前查房时，轻轻探上病人额头的温度。
我突然很想哭。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终于有了依靠的感觉。
“季暖阳。”我用尽全力叫他的名字。
“嗯？”
“如果这次手术我真的...”
“不会。”他打断我，“我一定会治好你。”
“可是概率只有百分之四十。”
“不。”他认真地看着我，“只要我在手术台上，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
我笑了：“这么自信？”
“因为我答应过要好好爱你。”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所以你必须活着。”
正说着，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则。眼前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转。
“快！准备急救！”
“血压又掉了！”
“送手术室！”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季暖阳红着眼睛冲进手术室。
他穿着那件我最熟悉的白大褂，站在手术台前。
“顾晴。”他的声音很坚定，“这一次，换我来救你。”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不怕了。
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会用尽全力把我拉回来。
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默默守护，从不言弃。
“准备手术。”他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这一次的睡眠，好像特别安心。
因为我知道，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定还在。
9
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
我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插满了管子。季暖阳趴在床边睡着了，白大褂皱巴巴的。
“这是第几天了？”我轻声问查房的护士小王。
“第五天。”小王激动得差点喊出来，“你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