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但是，我却问不出口。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我说道。
我转身离开，却听见他在背后喊道，“苏晴！”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你爱过我吗？”他问我。
我看着他，心里很乱。
我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是爱？还是恨？
或者，两者都有。
“曾经爱过。”我最终还是给出了答案。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够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走出病房，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我真的，很心疼他。
从那天起，我开始每天去医院照顾贺明深。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为了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
贺明深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心里很难受。
我想尽办法给他做好吃的，希望能让他多吃一点。
但是，他却总是吃不下。
“你别忙了，我吃不下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
“没事，你多少吃一点吧。”我劝道。
他最终还是拗不过我，勉强吃了一点。
我看着他吃完，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是，我却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
贺明深的病情，已经拖不起了。
我开始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治疗他的方法。
但是，医生都说，他的病情太严重了，手术的风险很大。
我开始有些绝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我在医院里遇到了顾辰。
他来看望他的朋友，却意外地遇见了我。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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