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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结局+番外

杜施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主角:杜施诗文林   更新:2025-01-0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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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施诗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

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

“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

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

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

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

“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

“他有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

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

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杜施诗冷冷地呵笑一声。

“这儿的医生,怕是早就被你拿钱收买了吧?

程浩你可真行,你是出了多少钱能让他们这么配合你?”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那可是肾源!

你知道多重要吗?

你竟然这么自私!

程浩你不是喜欢住医院吗?

那你自己就住个够,文林,我们走!”

杜施诗转身就走,我没去理会,使劲抬手向按铃伸去。

蒋文林缓步走向我,在我最要接近按铃时。

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压低了嗓音,蹲在我耳边狂笑,“程浩,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说需要肾源,施诗就想尽办法也要帮我把肾源抢过来,我随便找个人,说你病历可疑,施诗就信以为真。”

“程浩,你活该知道吗?

谁让你抢我的女人?

竟然还把从前像是一根狗尾巴草的女人娇养成了玫瑰,这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蒋文林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临走的时候,又抬脚使劲踢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痛到蜷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昏睡了很久。

但连睡觉时,梦里都是在和杜施诗争吵。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本写满爱意的相册。

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用钢笔写下的话。

翻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笑话。

原来,杜施诗和我结婚。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要和另一个男人置气。

我平静地将相册放回原位。

又麻木得像个机器人一般,洗菜做饭收拾家务。

杜施诗回来后,将大衣随便一丢在沙发上。

看到我的第一眼,便是紧蹙着眉头。

从前,我以为是她工作太累。

后来我才知道,不爱一个人,便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又满是担忧。

“顾叔,是你救了我吗?”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你这孩子,向来要强,做什么事都怕拖累别人麻烦别人,可这次你说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要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你爸妈?”

才动过手术不久的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大脑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

可杜施诗得绝情,我却历历在目。

“顾叔,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见我和杜施诗出来,他也赶忙按下了暂停键迅速起身。

杜施诗瞧见后,一把从后方将我撞开冲了过去。

“慢点!

你慌什么?

不知道自己才做了手术没多久?

做动作都要小心着点!”

杜施诗转眼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脸的嗔怪,整个人却像是个小女人一般撒着娇。

“施诗,你放心,我没事。

只是,刚才你和程哥说得我都听见了。”

“程哥,这次的事,是施诗瞒着我做的,我知道以后也很是过意不去,我没想到施诗为了我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很难受、很愧疚,不如这样吧?

我给你跪下,我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蒋文林虽是大病初愈,却是面色红润。

那是我期盼已久的健康……他一口一句声称不知道。

我惨白着一张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紧注视着他。

刚要开口,却有道声音比我更快。

“文林!

什么跪不跪的,你跪他干什么!”

“程浩他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他早就习惯了,你不用自责,你现在就要多注意休息,你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去给你买一只老母鸡炖炖养身子。”

“施诗,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这一个月里,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身体,连我妈都自叹不如,甚至为了我,定下了昂贵的VIP病房,每天都在那间病房的小厨房里想着各种食补方法给我补身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文林说到动情处,上前走了几步,一把抓住我的手。

“程哥,我是真的很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好妻子,施诗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气她了。”

我心苦像黄连,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我气杜施诗吗?

在我病情加重,最脆弱、最需要杜施诗她的陪伴的时候,她却是衣不解带,夜不能寐地陪伴在蒋文林的身边。

只因为蒋文林是才查出的肾病,他担心、他恐惧、他害怕疼。

而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肾源,也被杜施诗强行骗去转给了蒋文林。

蒋文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故意要插进我胸前的利刃。

而杜施诗,就是给他递刀子的人。

我惨淡一笑,“这样吗?

她既然这么好,那送你了。”

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这个家,太窒息了。

再待下去,我真的活不了了。

可我都这样了,杜施诗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手指搭在门把上的一瞬间。

杜施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程浩,你是不是有病!

瞎胡说什么!

你心就这么脏吗?

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和文林之间只是最纯粹的朋友关系!”

我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讥笑,“男朋友吗?”

“啪!”

脸被打偏一侧,我缓缓垂下眼皮。

杜施诗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一脸慌张地瞧向我,“我…程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急了,对!

你瞎胡说我才会出手的!”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我想还回去,可耳鸣声却是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

我急切地伸出手,想去拽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拽到,就在我倒向杜施诗的那一瞬。

我眼睁睁地看着蒋文林一脸急切地抱走她,“施诗,小心!”


“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

程浩他根本不舍得和你离婚。”

杜施诗抿了抿唇,带着狐疑的语气开了口:“可我看他那样子挺认真的。”

“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在离婚冷静期内拿捏你,即便是真的领了证,你瞧吧,肯定不出三日,他就要跪求你原谅,求你回心转意和他再结婚!”

“文林,你真好,明明我都拒绝你了,你还一心为我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

“施诗,你言重了,都是我堂哥的问题,才差点让程哥耽误了病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程浩他自己的问题,都这么严重了也不说清楚,是他自己没当回事,怎么能怪我们呢?

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一早就准备好两个肾源不就好了吗?

惹出这么多事,必须和他离婚惩罚他一下!”

……我一脸了然地转身回屋。

原来,杜施诗已经知道了我当时的病情有多严重,却还在将所有罪责怪到我头上。

想起她一脸冷漠无情地将我关在房间内一整个月。

我就气到浑身颤抖。

等她再进门时,兀地看见我的眼神,瞬间不寒而栗。

“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欠你啊?

程浩,就这么说定了,我签字,你办事!”

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印下了许多份,也在每一份后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杜施诗签完后,我立刻带着她去了民政局。

她哑然我的速度,气到脸色发青。

“我答应你的事办完了,现在你也该履行诺言了。”

早在她和蒋文林通电话时,我就和顾叔通了气。

林特助也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是由他去给蒋文林联系。

蒋文林很快就收到了林特助打来的电话,语气喜悦地回给了杜施诗。

临走前,杜施诗叫住了我。

“文林要庆祝,你也去吧。”

“不了,我并不是很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我没理会身后一口一句“别后悔”的杜施诗。

不要后悔的人,应该是他们两个!

蒋文林转到现在的公司时间并不久,合同也才签了没多久。

辞职就要依照合同掏巨额违约金。

林特助按照我的计划,致电给了蒋文林,告诉蒋文林这笔钱可以由瑞恩来出,对他来说是巨额,但对瑞恩来说根本算不上大事。

但因为上报的问题需要等待审批,只能先由蒋文林自己垫付,后续公司派发给蒋文林。

瑞恩公司项目部门主管的位置到底是太诱人。

蒋文林只犹豫了一天就硬着头皮应下了。

毕竟是巨额违约金,蒋文林掏空了所有,又借走了杜施诗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够。

他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主意打到了我这里来。

可我早就搬了家,杜施诗找不到我,也打不通我的电话。

蒋文林能借的他都借了,剩下的就只有抵押贷款了……我的离婚冷静期内,蒋文林不止一次打电话给林特助催促办理入职。

可都被“狡猾的”林特助以各种理由搪塞避开了。

直到我拿到了离婚证。

林特助将蒋文林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蒋文林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被耍了。

蒋文林怒气冲冲地跑到瑞恩楼下,可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保安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发疯了似的大闹,警察带走他时,还差点袭警。

我陪同林特助一起去警局时,他忽然像疯狗一样冲了过来。

我一手反剪他的手臂,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警察冲我摆手,我敛眸松开了他。

“抱歉,条件反射。”


再醒来,鼻孔里被塞着鼻导管,手上夹着东西。

耳边的机器声,嘀嘀地响着。

病房内没有杜施诗的身影。

我摘下身上缠绕的线,缓缓挪动脚步出了病房。

门刚一打开,我就听见了里间步梯传来的声响。

是杜施诗的声音。

步梯内昏暗一片,杜施诗被蒋文林紧搂抱在怀里。

“施诗,那会儿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你!

如果他要是敢真的动手打你,别看这肾源是他让给我的,我也照样要揍他!”

杜施诗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他怎么会舍得打我?

你想多了文林,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施诗,我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走,而是留在了这里,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嗤笑一声,看着蒋文林低头去吻住杜施诗,堵住了她口中想要说出的话。

“你是13号床的病人吧?

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响,吓了步梯里面的女人一跳。

杜施诗慌忙打开步梯间的门,甚至没来得及擦脸上的泪痕。

她蹙眉看向我,“程浩,你怎么起来了?”

我深深看了杜施诗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得意地蒋文林。

没有杜施诗看着,他终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还问他呢?

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

病人把心电监护给拆了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医生叫你多久了,你去哪儿了?”

护士厉声责问杜施诗。

杜施诗咽了口唾沫,什么也没回。

我转身回了病房,杜施诗紧随其后地跟上。

等不到杜施诗,医生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

“程浩,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时。

杜施诗一脸诧异地开了口:“他这病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透析也都好几年了,就算在医院也不过是输输液,消消炎,回家吃药去诊所输液不也一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施诗。

那些年,因为害怕杜施诗担心,我总会提早赶回家。

来回跑医院不方便,又怕她不放心,再加上杜施诗又是刚换的工作不好请假,我就去离家不远的小门诊输液。

输完液,时间早的话,就能去隔壁的超市,买些饭菜做她最爱吃的那几样。

结婚这么久,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杜施诗,她居然还会炖鸡汤。

鼻腔一阵酸涩,心口的洞又像是被挖得更大了些。

“一样?

那能一样吗!

检查报告结果又不是没和你这个家属讲。

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身体的代谢也严重出了问题,他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营养不良?

你们家属不给他吃饭的吗?”

杜施诗被医生指着鼻子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自然不敢和任何人说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而我即便能开口控诉,却也已经换不来属于我的那一颗肾源。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而站在床边的杜施诗,紧蹙着眉正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我的检查报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此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也没有去认真听过医生说的话。


妻子的初恋患上了肾病,为救初恋,她将属于我的肾源让给了初恋。

为防止我去医院大闹,还将我紧锁在房中。

她日日夜夜陪伴在初恋病床前,为他洗手做羹汤。

却只给我留下了压缩饼干和一箱已经过期了的牛奶。

一个月后,她打开了我房间的门。

“你想明白了吗?”

我惨白着一张脸绝望地看向她:“如果没有肾源,我会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就是再疼再难受也早就习惯了。

你有必要说这些话来吓唬我吗?”

“可文林他不一样,他向来就忍不了疼,就不能多理解理解他吗?”

“理解。”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走出屋子的我,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她却身中数刀,也不肯松开我的手!

……我艰难起身,想走出这间卧室找水喝。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喝上一口热水了。

杜施诗把我关在这间屋子的时候,只给我留下了过期好几个月的牛奶。

牛奶早就喝完了,没水喝,我只能去喝洗手间水管里的生水。

“你给我回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

杜施诗怒极了,用力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我浑身虚弱无力,胃部隐隐抽痛,猝不及防被她甩到了桌角。

“你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不也没事吗?

已经熬了这么久了,再晚个一两个月找肾源又能怎么样?

你在这儿给我发什么鬼脾气!”

手臂被撞得又麻又痛,可明明痛感那么强烈,却又好像不是从这处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眼前这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心口就像是被人掏出了一个大洞。

那些踏不出这间房间的日子里,我都在不停质问自己。

我就这么贱吗?

我在她杜施诗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杜施诗见我不说话,紧蹙着两道秀眉,这才极认真地打量起来我。

“程浩,你难道是要拿绝食来威胁我?”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吧?”

我垂下眼皮。

和杜施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又何止这一项。

喉头上下滚动,嗓子口里的酸涩却像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杜施诗,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把我关在这里,早早将窗户封死,又没收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将我的肾源给了蒋文林?

你没有给我留下食物和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要如何生存?

你是故意要忘记我需要透析的事情吗?

我——行了行了,你哪儿来得那么多废话。”

杜施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垃圾桶怼在我眼前。

“这是什么?

啊?

你看看这是什么?

程浩你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到我面前,控诉我想要饿死你吗?”

眼眶一阵酸涩,我立马抬起干瘦的手,狠狠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

我话还没说完!”

杜施诗紧随其后跟出了房门,可却随着我的脚步,一同顿在了原地。

客厅内,在那张我给自己买的按摩椅上。

此时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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