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阿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似水情深何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奶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新状元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为了救他,我尝遍百草,以身试毒,九死一生,落下病根。一朝中榜,他却悔婚娶了公主,冷漠地让我滚出临安。我人间蒸发后,新驸马却发了疯。杀皇帝,囚公主,翻遍整个临安要找他的小青梅。他流着泪求我:“阿月,我后悔了,我们重新来过。”我却平静道:“对不起,我伤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据说这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一夜白了头。1状元游街那天,我从躺了很久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走出我的小院去看。路上很热闹,一片春光烂漫,人群嬉闹,翘首等着游街的队伍经过。已经病了几个月的我虚弱地倚着门框,虽是阳光盛好,却虚弱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发颤。“阿月。”一片阴影投下来,遮住了日光,我仰头去看,骑在高马上的新科状元已经和浩浩荡荡的人马到了...
《流年似水情深何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新状元青梅竹马,指腹为婚。
为了救他,我尝遍百草,以身试毒,九死一生,落下病根。
一朝中榜,他却悔婚娶了公主,冷漠地让我滚出临安。
我人间蒸发后,新驸马却发了疯。
杀皇帝,囚公主,翻遍整个临安要找他的小青梅。
他流着泪求我:“阿月,我后悔了,我们重新来过。”
我却平静道:“对不起,我伤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据说这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一夜白了头。
1
状元游街那天,我从躺了很久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走出我的小院去看。
路上很热闹,一片春光烂漫,人群嬉闹,翘首等着游街的队伍经过。
已经病了几个月的我虚弱地倚着门框,虽是阳光盛好,却虚弱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发颤。
“阿月。”
一片阴影投下来,遮住了日光,我仰头去看,骑在高马上的新科状元已经和浩浩荡荡的人马到了我的小院门口,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冷漠至极。
“我已高中,今日特来谢你救命之恩。”
他身后的人捧出黄金百两,眼神中却是轻蔑:“符月姑娘,这里的黄金已经够普通人一生生活无虞,状元念在你们兄妹之情,特来酬谢。”
我怔怔望着高马上的李昭,天光太好,他的脸隐没在一片光亮之中,看不真切。
见我不收黄金,那仆人言语愈发尖刻起来:“状元已被陛下赐婚,不日便要尚公主,姑娘还是见好就收,不要贪心太过。”
贪心太过?
我不由自主握住胸口的玉佩,只觉身上更冷了:“你要尚公主,那你我婚约呢?”
“指腹为婚,不过长辈一句戏言。”李昭声音中已是浓厚的不耐烦和厌弃。
一句戏言。
蓦然间,我就被他的字眼刺痛。
他终究选了他的前程,放弃了我。
我想哭又想笑,愤然扯下胸口玉佩,摔在了他的马蹄下。
“既然你做了选择,我…只能祝你前程似锦,我必不会阻你的荣华富贵。”
“符月!”李昭见我摔碎玉佩,当即下马捡起,俊美无俦的脸上已经满是阴狠的怒意:
“你我之间恩义两清,公主醋意大,你最好尽快滚出临安,不要碍
昭却忽然闯进了我的房内,一身喜服,满身酒气,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神凶狠阴戾:
“你不该在这里,以你的武功,你不想来,根本没人能强迫你!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我一记手刀劈在他的手腕处,他果然吃痛放了手。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驸马的新婚之夜,不去看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我冷笑一声。
李昭握着几乎被我劈折的手腕,眼神却忽然迷离了起来:“阿月,我记得,我说过要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这句话一瞬间刺痛了我。
他的新婚夜,却来向我重申当年的誓言,简直如同羞辱。
“义兄说笑了,指腹为婚不过长辈一句戏言怎能当真?况且,你我父母早已都不在了,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用他那日的话冷冷回敬他。
李昭闻言,眼底漫起一片发狠的血雾,竟用那只折断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狠狠道:“各不相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罢就欺身吻下来,动作狂乱,隐隐有风雨之势。
我心中一片悲哀冰冷,我和他曾青梅竹马同窗为伴,也曾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怎么会走到今时今日不堪的一幕?
在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下,我没有挣扎,只轻声道:“你问我,为什么甘愿进了公主府,因为我那日已经病得快死了,根本无从抵抗。”
“从灵药谷后,我就落下了病根,终生不能治愈,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如同万虫啃噬,药石无灵。但你从未发现,从未过问。”
李昭的动作猝然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痛苦和不可置信:“阿月……”
我笑着流下眼泪:“李昭,我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救你……”
我举起手,一根银针从他脖颈后深深刺入,他顿时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俯身看他,怆然一笑,他的眉眼还是那么好看,英挺俊美,从来都是临安闺阁女子心中最想嫁的夫君。
可我真的后悔,几乎用了自己一条命,换了他的命。
趁着夜色,我离开了公主府,也离开了临安。
那年灵药谷,老神医答应让我为他试毒。
每一种毒方带来的都是无可名状的恐怖痛楚,毒发时,
了皇家脸面。”
恩义两清?
我眼前发黑,勉强撑住,他调转马头离去,无一丝留恋。
从头到尾,他没过问过一句我的病情,或许,他早就已经不关心了。
他的心,一向是太狠了。
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我心死神伤,旧疾发作,一病不起。
一年前,神云山灵药谷中。
老神医说,若是李昭三天内再不能苏醒,他就会死。
我在老神医面前长跪不起,“我听到了谷里弟子说的话,只要有人肯试毒,或许就能找到解毒之法,求神医成全。”
神医叹气:“小姑娘,你这又是何必?”
“试毒且不说可能会死,即使不死,毒发时恐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承受?”
我含泪摇头:“他是我未婚夫婿,成不同衾死同穴,为他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若是他死了,我也无法独活。”
老神医定定看我良久,才摇头叹气:“情深不寿,罢了,罢了,一个个都是痴人。”
往事如刀,在梦中一遍一遍凌迟我的心。
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我的小院中挤满了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站在我的门口,脸上在笑,眼神却很冷:“符姑娘,公主听闻你是驸马的义妹,近日抱恙在身,特让我等请你进府修养。”
我病得几乎起不了身,自然也无力阻拦,任由她们架着我入了公主府。
他们把我扔在一间偏僻的小屋中,到处一片发霉的味道,我闭着眼睛,心想自己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好不甘心啊。
忽然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了眼睛。
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满头珠翠、浑身绫罗的年轻女子,长得极美,眼神中却满是鄙夷:
“你就是符月?还真是长相粗鄙,居然也配和驸马有婚约?”
说完便甩开了手,一脸嫌弃地接过婆子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嫌脏似的。
婆子讨好道:“不过是个乡野村姑,怎么能和公主的金尊玉贵相提并论。”
我猛烈地咳了起来。
“真是晦气,别让她死在府里,要死,也等我和驸马大婚之后再死。”公主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公主俯下身盯着我,脸上都是玩味:“我要
弃我。我为了活下去,选择舍弃你,我们之间很公平,你不必埋怨我,我也不会恨你。”
我用平静如水的语调轻声说:“我都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我从没见过李昭这样失落的表情,如果是过去,我一定心疼地恨不得拿命去补偿他,然而,现在的我,看着他的时候,只是心如止水。
“阿月…”李昭半跪在我的脚边,将脸伏在我的膝上,紧紧抱着我:“我后悔了,我们重新来过。”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李昭的脸,就像小时候无数次他练武累了的时候,凑到我面前时一样。
记忆中的少年眼眸如寒星般明亮,总是一脸汗津津,唇角挂着张扬的笑容:
“阿月,今年师傅又夸我武艺见长呢,好累啊,你要奖励我桂花酥。”
我总是摸摸他的脸,给他擦汗,然后给他嘴里快速地塞一块我娘亲手做的糕点。
他总是舔着嘴,笑容满足,神情十足的桀骜、八分的得意。
那个时候的我情窦初开,每每看着他少年意气风发的脸,便忍不住心如鼓擂。
可是现在,同样的情景,我却已经心如止水。
我的心中一片悲哀。
眼泪不知不觉盈满了眼眶,却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已不可回头的少年时光。
“阿昭,回不去的,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去了。”
忘情丹,天下最毒的毒药,也是天下最灵的圣药。
它可以解情毒,让心伤垂死的人重新活过来。但它也会让你,再也不会爱上这个人,直到死去。
“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回去!”李昭猛地抬头,含泪的眼睛里是一种炽热而疯狂的情绪,像是燃烧着生命。
他呓语一般道:“我会帮你杀了他的,只要他死了,你就会原谅我,你就会明白发生的一切。”
他起身便走,一身杀气,姿态决然。
我心中莫名恐惧起来,仿佛即将迎来灭顶之灾。
12
数日后的一个深夜,满身是血的李昭忽然闯入我的房中。
我从睡梦中惊醒,见他站在我床边,脸上道道血痕血痕,眼睛在无光的房内闪闪发亮,神情是止不住的兴奋,狂热。
黑暗中他的眼神既狠戾又温柔。
他俯下身子,轻声说:“阿月,跟我走,
我要让你亲手看我怎么砍下仇人的头颅。”
他甚至小心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和污渍,为我拿来干净的衣服披在我的肩头,认真的为我系好衣带。
他的眼神令我毛骨悚然,但也令我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似乎觉知到了我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刻,我们都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他握住我的手,滚烫的温度几乎将我们俩个都燃烧了起来。
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扶我上马,一路飞驰,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庄园之中。
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就像多年前,我被灭门那日一样。
我一把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只见庄园入门的空地上,横七竖八,满地尸首,血流成河。
这堆尸首的正中央,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正跪在那里。
李昭道:“阿月,这就是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的仇人,孙无极。”
“当年就是他灭了我李家符家两家几十条人命,阿月,我们的仇人,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13
“是不是只要报完仇,所有的事情就都会结束,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李昭满怀希冀地问我。
我沉默不语,从腰间抽出了自灭门那日,我再也没有离身过的那把长刀。
我提着刀一步步的走进了那跪着的男人。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害我满门?”
我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冷静地问。
那人冷冷一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碍了别人的眼,自然就要死,你要杀便杀,哪有那么多废话?”
不知为何,找了这么多年的仇家如今在我面前引颈待戮,我心中早没有了最初滚烫又疯狂的仇恨,只剩一种仿佛沉默在冰湖底的静默的恨意。
我举刀便要砍下去,却又被李昭拦住了。
“让我来,不要脏了你的手。”
“不。”我平静地拒绝,“我要亲手,送他去见我符家的冤魂。”
说罢,我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腥热的血喷了我一脸。
李昭温柔地拿出帕子给我擦掉脸上的血,柔声道:“我们终于大仇得报了,阿月。”
我冲他微微一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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